我娘是村长-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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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叶秋一愣,最后还是神棍哥哥赢了?
哇,好厉害!
看她又狗腿的望向她哥,男人的眸光暗沉下来。
他能说是这个男人太无耻,悄没声息的把他的绿豆给捻成粉了吗?
不过总归是他大意了,所以男人什么也不说,扭头就走。
下回,下回他才不会给他机会!
秦彦松了口气,可算是斗完了,可以睡觉了。不过——
“天师,您今晚歇在哪儿?”
这位身份太尊贵,他若留下,秦彦都得把自己的铺位贡献出来了。
可叶大天师整整衣袍,“你这儿房舍窄小,我还是回我的住处吧。”
李雍已经赶走,他留不留都无所谓了。
哦,叶秋关心道,“那哥哥住哪儿,远不远的?要不要人送下?”
秦彦绷着脸,忍得很辛苦。
你哥不用人送,他那么牛,谁敢惹他?
可叶大天师却一脸慈爱的摸摸妹妹的头,“没事儿,哥哥住的不远。你要不放心,让秦彦送送我吧。”
秦彦快哭了,七美堂是不远,就是隔着半个城呢。这大冷的天,又黑灯瞎火的,他这么年轻英俊,万一回来有人劫色怎么办?
“小道长,你陪我去吧。称心不能打,还是你比较厉害。”
冲数原本是不愿去的,可想想能探下那个白毛老怪的底,还是去了。
只是想到,叶玄会住在那种地方。
小道士脸红了,又羞又愤,“你……我要告诉世人,你道貌岸然!”
叶大天师摇了摇头,一副你还道行太浅的模样,“大隐隐于市。这些红粉骷髅,不过是个臭皮囊,你连这都堪不破,如何得证大道?”
看他一脸渭叹的进去,小道士忽地觉得,好象自己真的错了。
只秦彦同情的看着被忽悠的单纯小道士。
如果真堪得破,那他怎么不去住破道观?还大隐隐于市,不就是不愿意住破地方?
神棍就是神棍,忽悠起人来都比旁人厉害啊。
※
薛少:终于又有一个识破神棍真面目的,内牛满面,兄弟,握手!
秦彦:谁要跟你握手?我是坚定的天师党。天师放心,这些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天师:你也可以说。至于别人信不信,就难说了。想抱本尊的大长腿,光这样是不行的。
秦彦:天师,那你想我干什么?
天师:阴笑,不语。
作者:欢乐的一章,送给所有支持桂子的亲们,爱大家哟,mua~~~
☆、第120章 等我
清水营的兄弟们很苦逼。
最近几天,也不知道营长大人发了什么疯,白天操练大家也就算了,他半夜还要搞偷袭!
虽然知道他这也是为了训练大家的应变能力,可是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打断真的好痛苦,而且不止一次!
有几个年轻的新兵,忍不住撺掇老兵庄林去跟营长大人说说,能不能换个法子折腾?看看他们的黑眼圈,这样的操练,除了营长大人那样神一样的存在,他们真的吃不消啊。
庄林给那帮新兵蛋子们狂拍了一通马屁,为了面子也得拍着胸脯应承下来。可等到中午打饭的时候,看到营长黑着脸,浑身自带冰山效果的走过来,庄林决定还是去教训那几个小兵了。
“现在训练多吃苦,到了战场上才不会送命。你说你们没休息好,瞧瞧营长,什么训练不是他头一个完成的?他要是都能吃得了这份苦,你们几个新兵蛋子还叫什么叫?”
“就是新兵蛋子才要叫啊。”不知何时,牛俭走过来了,满脸同情的望那些小兵们叹气,“可怜这些跟花花草草一样粉嫩的娃子,一个个的怎么受得住?”
跟花花草草一样粉嫩的新兵蛋子们脸都绿了,老将军这是在安慰人,还是在羞辱他们?
呜呜,他们不提还不行吗?
“看,这不就打发了?”牛俭拍拍庄林的肩,走过去跟排队打饭的陈仁胜吹嘘,“收拾这些新兵蛋子,还得咱老牛出马。”
“你就拉倒吧。”陈仁胜翻翻白眼,“你那些手段还都是从前老李传下来的。就你那脑袋瓜子,能想出个啥?”
牛俭不服,“老李的手段,我能学到,不也是本事?”忽地,他又把声音压得极低,神秘兮兮的道。“你说阿雍这几天这么大的气性。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要咱们帮他一把,把村长打晕了直接塞他帐篷里?”
他的本意是开个玩笑,可陈仁胜却忽地沉了脸。“你胡说什么呢,也不想想最近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牛俭想了想,啊哟,记起来了。自己这玩笑真的开得不是时候。
怪不得李雍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这几天。可不正是他义父的忌日么?
李雍的义父,大名李容。
正是一手打造出清水营的虎威将军,也是西秦老一辈鼎鼎大名的军神。
他为人勇猛,又善谋略。只是天妒英才。还不到四十,就因伤病缠身去世了。李雍名份上虽是他的养子,却是被他自幼带在身边。当成亲子一样教导长大的。
这也是李雍为何会舍弃了原本尊贵的姓氏和地位,守在清水营那样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当一个营长的最主要的原因。
想起这位老上司,牛俭露出惭愧之色,“是我不好,不该乱开玩笑。”
见他痛快认错,陈仁胜反劝道,“你也不是有心的。其实我原也没想起来,要不是刚刚突然说起老李,我也几乎忘了。”
牛俭心中难受,“这就是人走茶凉啊。可怜老李英雄了一辈子,却没一个成器的儿女。要不是有阿雍这个义子还能替他撑着门面,这清水营,只怕早就散了。”
“可不是?咱们两家的孩子虽不成器,到底本份。大事做不了,安心在乡下做个农夫倒也让人省心。偏他家孩子折腾,这也亏得阿雍,这些年明里暗里不知替他们收拾多少烂摊子。别怪我说句难听的话,这是幸亏老李走得早,否则非给活活气死不行。”
“算了,不说那些糟心事了。今儿中午就罚我少吃一顿,败败火!”
“嗳,你这又是何必?”陈仁胜伸手把他拉住,“咱们这上了年纪的人,多吃一顿少吃一顿能一样么?吃饭!”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吃就不吃。不过,你要是看我可怜,分我点儿,这是同袍之情,我就领了。”
陈仁胜拿他没办法,只得自己去打了一份饭,又分他一半。
正准备开吃,忽地叶秋来了。
“我是来送豆芽和泡菜的,也顺便做了些点心小菜,要不给您二位也加点?”
这赶情好,本来就吃不饱,对于这样的友情赠送,老牛老陈都很满意,“做了什么好吃的?”
叶秋笑笑,打开了竹筐。
里面有他们心心念念的酱肉包子,还有些深棕和浅黄两色交错的圆形薄薄面片,也不知是什么,瞧着倒怪好看的。
不管怎么说,这俩老头在叶秋受伤后,专门拎了东西来看过她,她儿子一丢,还专门跑来陪她去找。叶秋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所以脸上养好之后,还是专门做了东西,特意送来了。
“只是那个萨其玛糖份太高了,老人家吃多了实在不好,我就炸了些猪耳朵,要不你们试试?”
正有此意。
老牛先拈了一个小面片尝了尝,“唔,不错,好吃。”
陈仁胜也试了试,“这个好,清甜香脆,又不油腻。晚上没事,吃几片磨牙,倒是不错。”
叶秋也笑了,“只要拿罐子装好了,不受潮,可以放很些天的。若是饿了,再拿这些炒米用开水泡了顶一顶,都很方便。”
“哎哟,你还做了这么些好东西来啊?”
收到猪耳朵、炒米、酱肉大包的俩老头很是欢乐,却也不忘问一句,“有阿雍的没有?”
叶秋脸上微红,她既然来了,自然是要给这里的主人送的,“正要去呢。”
“那快去吧!”牛俭欢乐的送起了客,想想又道,“阿雍最近心情不好,你去了劝劝他。”
呃?叶秋一愣。
幸好牛俭很快的道,“他义父忌日快到了。那位李老将军原是我们营里的老将军,和阿雍的感情很深,他的姓就是随他的。”
叶秋不自觉的小小松了口气。
男人几天没来。甚至都不背着她偷偷来看小地瓜,她还以为他是被叶玄哥哥修理狠了,不敢来了。
原来不是。唔,不是就好。
看她不动,牛俭以为她是不认识路,很热心的道,“那要我送你不?”
“谁要你送?”陈仁胜横这老糊涂一眼。“阿雍的帐篷是唯一竖着中军旗的。一看就知道。叶丫头,你过来看,喏。就那儿了。你自己去吧,不送了啊。”
叶秋给人硬推出来,再望那旗帜一眼,却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她她真要去吗?要不要找个人陪着?
可同来的蔓儿早被老蔡拉到伙头房交接东西去了。这也是叶秋同意的。
好吧,她本来就想私下去看看那个男人。竹筐里还专门藏着给那个男人带的菜,那这时候还犹豫什么?
看到帅哥就要勇敢的去扑。
这不是她从前鼓励闺蜜的话吗?那为什么,自己做起来就格外的难呢?
人还没走过去,叶秋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可忽地那边中军帐的帐帘一掀。李雍出来了。
叶秋本能的就想躲,可象是有无形的线牵引一般,男人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她。然后大步走了过来。
叶秋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小鹿乱撞这个词实在是发明得太准确了。她眼下,就是这样。
吞了吞唾沫,还没想好,是该说“你好”,还是“你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来做开场白,男人先说话了。
“你到我那里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呃?叶秋忘了害羞,抬头,干巴巴的说,“有急事吗?唔,你要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男人看着她,又化了点淡淡妆的脸,眸光微闪了闪,“没什么大事,就是到对面军营说几句话,一会儿就好。”
不再给叶秋拒绝的机会,他大步走开了,可想了想又说了句,“等我。”
叶秋耳朵又红了红,还没答应,男人已经一声响亮的口哨,召来了白马,风驰电掣般走了。
好,好帅!
叶秋不想承认,她又很没出息的被男人骑马的英姿迷住了。只能微红着脸,跟着特意来引路的亲兵,进到了中军帐里。
可屁股还没坐热,老蔡就来了,瞪了领路的铁牛一眼,拉着她就往外走,“村长来了怎么能坐这儿呢?走走走,到后头坐去,那里暖和。”
叶秋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宽敞的中军帐,就到了后面一处小了很多,但明显是单身汉的帐篷里。
老蔡热情的搬来火盆,又铺开卷在角落的旧熊皮,铺开请她坐下,“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了。将就着喝口热水,一会儿营长就回来了。”
看他象进了自己家一样随意,叶秋心想军营里可能都这样,也就不那么拘束了。倒是中军帐里只怕有些军事机密,自己呆在那儿,反倒不好。
只是守在门口的铁牛很委屈,将军的帐篷,从来不许人随便进去的好不好?那可是比中军帐更加要紧的地方。
可铁蛋闻讯赶来,把这个傻兄弟拽走了,到一旁教育。
帐篷内,看小桌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饭菜,叶秋忍不住道,“这要不要拿个瓦罐装起来,要不一会儿凉了,就没法吃了。”
老蔡眼珠转转,忽地叹道,“咱们军营里,哪有那么些讲究?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哪还管冷热?就是再难受,也只能自己撑着了。”
那岂不是好可怜?叶秋同情心一下泛滥起来,“那可不行。要是老这么吃,会得胃病的。”
老蔡趁机道,“要不,我拿个小沙锅来,你帮着热热?”
也行吧。反正叶秋等在这里也没事,顺便热热自己带来的菜,也是好的。
于是,等男人从侯亮那里回来,就看到女人坐在自己睡觉的熊皮褥子上,拔弄着火盆上的瓦罐。
阵阵熟悉的香气弥漫开来,那一瞬间,冷清的帐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