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婚前有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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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ry,marry,我能做你的好朋友么?”
“marry,marry,这是我妈咪做的巧克力,分你一半。”
“marry,marry,下课后我们一起玩吧。”
教室里闹哄哄的,都是讨好声。
那叫marry的小女孩儿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因为混血的原因,皮肤很白,鼻梁很高,侧脸弧线美好。
季继一掀墨镜,一甩头跨进教室:“什么个情况,敢跟我抢女人!”
方宇屁颠儿屁颠儿跟在他身后,十分自觉的接过季继的书包。季继走进教室,原本围在一起的人作鸟兽散,给他让出一条路,季继对这个反应表示满意,微微颔首,径直走到marry身边,单手撑在课桌上,墨镜挂在胸前,一手搭在女孩儿的肩膀上,用他所会不多的英语搭讪:“美女,今晚有空,约不约?”
那叫marry的女孩儿仰起头,十分茫然的望着他,用十分流利的英语回答:“对不起,我没空!”
季继心中喷出一大口鲜血,默默不语离开了教室,一上午都没有回去上课,这事儿对他的打击很大,头一回约人,就被人豪爽的拒绝了,真是想想都不甘心啊!一上午的恍惚,令他对女人,尤其是洋妞,失去了亲近的兴趣,十分病弱的坐在墙角,对他的小伙伴儿方宇道:“哥们儿,咱俩搞基得了,这个世界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我对她这么好,她竟然不领情!”
他哥们儿方宇安慰他说:“季老大,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叫marry的太没有眼光,我早说嘛,洋妞一般都是很凶猛的,向她这种半个洋妞,更是凶残,他们一般比较喜欢彪悍一点的男人!”
季继望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儿,虽说他是他们班最高的,但是和那个叫marry的半个洋妞比起来,还是相差一大截。这真是一件令人无比忧伤无比纠结无比蛋疼的事情。
季继扯了一根草坪上的狗尾巴草,打了个哈欠问:“依你看,什么样的男人会比较彪悍?”
方宇对彪悍这个词也不是很了解,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动画片,在脑海中稍微过了一番,若有所思道:“大概就是那种浑身上下长满毛的男人吧,那黑黑的毛,看上去比较性感~”
季继打了个哆嗦,现在的女人,怎么都重口成这样了?他一挑眉,横眉竖目道:“那依你看,我去植一身毛,她会不会对我刮目相看,然后喜欢我?”
方宇咳了咳,又咳了咳,十分纠结地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瞅了瞅:“这个嘛,我觉得不太适合你。”
“为什么一身毛就不适合老子?”季继拔高了声音,丢出一句脏话,脚下狠狠一踢,将一块人工植的草皮踢没了。
方宇想了想,将自己学到的几个稍微好听点的成语全用上了:“这大概是因为季老大你天生性感,只是你还没有长大,长大之后,势必是倾城绝色,举世无双。”
季继乍一听有些不对,但是直觉告诉他,方宇是在夸他,神色稍微好了些,点点头起身:“嗯,你说的不错,老子本来就是倾城绝色,举世无双。”
方宇再咳了咳,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上季继的步伐。
吃午饭的时间到了,班主任刘老师到处找人没找着,季继已经带着方宇,穿越重重阻碍,心里愤愤不平是难免的,于是决定用他爹地给的钱,到外面大吃一顿以消怒火。
“去他妈的marry,不想她了,好基友一起走,我带你装逼带你飞~”季继右手搭上方宇的肩膀,两个好基友搭着肩步出校门。
天育附近,都是些死贵死贵的西餐厅,季继和方宇字还认不全,随便挑了一家,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迎宾小姐站在门口,热情地迎接他们,大堂经理见是两位全身名牌,又长得好看的小男孩,也没有多问,将两个小朋友带上了包间。
“去去去,我要你们这儿最贵的西餐!”菜单上的字也认不全,季继随手乱点。
大堂经理笑眯眯的点头,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就是这么任性!
主食辅食都上齐,季继手一抖想再点一瓶酒,但是碍于曾经的教训,终是没敢下手。两人吃的撑撑的,方宇想起了曾经和季继走的极近的小胖墩儿,便问季继:“为什么上一年级之后,就没有看到胖墩儿了?”
季继咬了一口鹅肝酱,十分不屑的回答他:“你认为一个从1到100都不会数的蠢逼,有可能考上这么好的一年级么?”
方宇啊了医生吧,又长长哦了一声,十分了然的点头。
两人吃干抹净,偷偷摸摸潜回宿舍,自以为不露痕迹,却被班主任刘老师逮了个正着。
“季继,方宇!你们两个贼小子,给我站在墙角,不许动!”班主任刘老师声嘶力竭的吼道。要知道他一上午找人找的多么费心费力。像这样的贵族学校,都是高干子弟富二代,稍有不慎,闹出个人员失踪案,饭碗丢了事小,人丢了,他也不用活了!
季继虽然调皮,却还不敢公然和老师对着干,也就听话的站在墙角不动了,方宇见季继站着不动,自己也不动了。
“@¥%……&*”班主任刘老师又是一阵苦口婆心的劝说,两个捣蛋鬼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有听进去。
两人被狠狠训了一顿,被罚去打扫杂物室,季继挥了几下扫把就坐在课桌上不动了,将扫把一扔对方宇道:“姓刘的也就这么点儿本事,动不动就罚搞卫生请家长,有意思么?”
方宇挥了几下扫把,也不动了,附和道:“可不是么,要不……”两人眼神交流一阵,凑在一块儿商量起了整蛊老师的法子,不料老师就站在门口细细的听,两人刚商量出整人的法子,就被刘老师揪住耳朵,罚去扫了一个星期的厕所。两人何其不情愿,迫于教导主任的淫威,屈服了。
这件事事态严重,刘老师曾电话通知季云深,季云深只回答了简单的三个字:“知道了。”季云深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苏荨,在他看来,季继逃课这种事,和他当年做过的事儿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
季继心惊胆战的回家,他爹地没有罚他,他妈咪对他嘘寒问暖一如往常,他自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渐渐的,也就将这事儿给忘了。只是每次回家之后,变得乖巧了许多,时不时一个人躲在房间苦练口语,次次将他弟弟拒之门外。
小小季经常对他妈咪说:“哥哥坏,坏哥哥,都不跟我玩!”
时间在小小的孩子眼中悄悄溜走,很快天育迎来了一年级的第一次期中考试,苏荨接到季继的英语老师马老师的电话时,正在给小小季洗屁屁,小家伙尿湿了裤子,被他妈咪扒光之后,一双小手挡住自己的小鸟儿,小脸儿粉扑扑的,嘟着嘴对他妈咪道:“妈咪,羞羞~”
此时季云深正在二楼的书房处理一些闲事。
电话那头马老师的声音传来,十分激动且愉快,她说:“季继妈妈,恭喜您,您的儿子季继,在这次期中考试中,英语考了第四名。”
苏荨霎时整个人都惊呆了,每次她接到老师的电话,都会下意识的屏气凝神,以为季继在学校又犯了什么错,没想到这次是这样的惊喜。
兴奋不已的苏荨,丢下小小季上了楼,将老师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季云深,季云深听后回答她:“这很正常,当你在一个比你强的对手面前失了面子,而这个对手,恰好又是你喜欢的人,你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超越她。”
苏荨经季云深这么一提点,大概就了解了,他们家儿子,估计是约会洋妞不成失了面子,才这么拼了命的学习,面子问题在季家,可是个大问题,上到季继爷爷,下到他们家小小季,都是很要面子的人。
自从季继英语考了第四名,他心情好了,埋怨少了,一口气上五楼也不喘了,也就将marry的事儿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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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快点让他长大,长大后的故事,一定是很精彩的~
☆、爹地,羞羞
自从季继上次受了刺激,从此在学霸的路上一去不回,原本该是件令人称庆的事情,但是苏荨显得格外担忧,毕竟季继这孩子调皮惯了,一时间这么听话,实在太反常。相反季云深显得格外淡定,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没有半点操心。
某一天,苏荨终于坐不住了,对季云深埋怨道:“你儿子最近这么反常,作为爸爸的你,居然一点也不关心,你这个爸爸,当得实在太不称职。”
季云深不以为意,一挑他的剑眉,修长的大手交握,笑的十分轻巧:“那依夫人你看,我该怎么做?”在季云深看来,季继这种状况完全是合理的,原因是他小时候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他们季家的男人,一旦有了对手,就会不断超越,在超越这条路上,独孤求败。
季云深小的时候,他顾叔家的顾斌,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顾斌从小就很听话,不仅学习好,也很得季继爷爷的喜爱,季云深从小就厌恶学习,尤其是那些高深的哲理课,在他看来就是瞎扯淡,因为不爱学习,经常被季继爷爷教训。
季云深从小就是个不服输的人,顾斌在学习上占了优势,不代表在生活上和工作中也会占优势,季云深从小在各种圈子里摸爬滚打,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成立了自己的金融公司。这便是他事业的开端。从他有了自己的事业,季继爷爷对他的看法,才略有些改观。
季继的反常,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好,也并非他不关心儿子,季继在学校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清楚,只是不愿过多的干涉他,毕竟孩子有自己的世界,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只要他不误入歧途,他很乐意作壁上观。
在季云深看来,孩子的未来,更多的是靠自己,他只要在必要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就像当年,季继爷爷支持他一样,这是他们季家的传统,身为季家人,必须要学会独立。
季继已经六岁,比其他同龄的孩子都要早熟,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观点,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明白许多道理,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离开他的爹地妈咪,自己一个人过生活,与其到时候一事无成啃老,还不如从小时候开始磨砺自己。
他时常听他奶奶讲爹地小时候的故事,又经常听他爷爷讲爹地小时候的故事,两个版本的故事完全不一样。奶奶对爹地很宽容,爷爷对爹地很严厉,但是无论是宽容还是严厉,路都是他爹地自己走出来的,于是他总结出一个结论,爹地之所以有现在这样的成就,除了奶奶的宽容和爷爷的严厉,更多的还是归咎于他自己的不懈努力,当然,这些努力,可能别人并没有看到。
像他爹地这样的人,从来不会跟人炫耀他的成绩,真正成功的人,都是很低调的,他想像他爹地一样,做个成功的人,当然,他还是奔着最后一个目的,也想像他爹地一样,娶一个好老婆~
苏荨不了解季继内心的想法,自然也不知道他有这么成熟的想法,她自己小时候被逼迫着学习,挑灯夜读时有之,这样的努力到最后却发现,与自己当初的追求相去甚远,她便不想季继也经历和她一样的生活,也不想给季继太大的压力,但是生在季家,有这样优秀的爷爷和爸爸,季继少不得要有压力,但是怎样将这种压力转化为动力,苏荨想了很久,和季继有了一次深入的谈话。
那是一个礼拜天,季继依旧和平素一样,吃完晚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少了他夸张的笑声,一时间显得很冷清。
小小季趴在他爹地的大腿上,小手儿不停扣着他爹地的皮带,被他爹地一把拎起,放到离他最远的一张沙发。小家伙不死心又爬回来,继续趴在他爹地的大腿上扣他的皮带,季云深一皱眉,又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