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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来,给熊猫笑一个-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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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彤,别问了。你不是男生,你不会明白的。”白翟的笑容看似明媚,我却只觉阴险——兜来转去,他不就是不想说嘛!跟我装!谁希罕啊!

男人的友情,不就是奸情么!我才不屑。我气呼呼地走进超市,问他,是我蠢!我是笨蛋,不过是个知错就改的笨蛋!

他不说?没关系,千夜会说!

死白翟,嫁给猪去吧!

长大的气息(三)



没有人在意我的愤慨,从我提着菜归来,到晚餐就位。

大家都表现的异常热络,对龚千夜的归来,及他一点也不小气的礼物。

晚餐很好,色香味一应俱全。气氛也很好,和乐得简直就像个神话。只不过这一切的很好,在我的眼里却更像一出闹剧。

我歪着脖子,纠结出一个难度很高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饭桌两边正相谈甚欢的龚千夜和白翟。

人说长大了,都难免会有些改变,不过变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我啜着龚千夜带来的龙井茶,嗅着那股熟悉的清香,心里却有种荒诞的感觉。

两个明显八字不合的人,居然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国度,突然地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兄弟。这个世界常常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事,让人怎么也无法理解,却不得不接受。

当然,这并不是件坏事,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如此。他们能和睦相处,夹在中间的我也变得很好做人。或许,我只是一时有些……难以习惯吧,或许……

尽管我这么告诉自己,却还是无法集中精神面对屏幕。最后只能无奈地对自己投降,然后披上睡衣将自己投入月色。

月华光浅,淡淡幽幽。

今夜,宁静依旧。

不平的,或许也只有我的心。我随意地踢了下脚边的石头,却因为穿着拖鞋,而疼得差点没有飙泪。

咬着唇忍了许久,才没把那句很没品的“shit”骂出口。我很是委屈地蹲下身子,手指触及的,却是自己上翘的嘴角。

原来,竟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够不可理喻。趁着夜深人静跑到自家院子里晒月亮,却仅仅只是因为心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单纯的人,平凡的家庭背景,平凡的成长过程,平凡的外貌才智。短暂的人生中,既没有大起大落,也没有跌宕起伏,一切都平得如同泛不起波澜的死水。

对于自己的太过普通,我没有太过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合适的位置,我并不是没有幻想过刺激的人生,只是因为那些想想都觉得疲惫的麻烦,选择了自我回避。本来就不够聪明了,若再过上那样的人生,八成会是个短命鬼。

虽然非常普通,但我承认自己很怕死,很贪生。同时,也是个很能安于现状的笨蛋,对未来亦没有什么野心。我生来就是属于平淡的,又或许,现实就应当是平淡的。

关于这些,我不想多想,因为再想也没有结果。我已经习惯了不动脑子,因为懒,总会把事情想得很简单。很多时候,并非真的一点儿都不懂,而是抗拒着去懂。反正,身边总有人可以依赖。

我很享受那种被宠爱的感觉,就算被骂笨也无所谓。可再怎么赖皮,也会有长大的一天。有些现实,也不得不面对。

男孩子,总有些只有男孩子才能明白的话。所以龚千夜归来后,言无不尽的对象,不再是我。

可为什么……会是跟他一向不合的白翟?又为什么,白翟每次都能轻易地夺去原本属于我的位置?

我抬头望着天空,满天的星子,灿烂得好不真实。我承认自己有些别扭,而是真的不甘。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输给那个家伙。可一次两次,却偏偏都栽在他的手上。

苍天无眼啊!

对于白翟,我已无力抵抗,无可奈何,只能怨天尤人,发着连自己都不屑的小脾气。

我想如果我是一个好女孩,一个好朋友,那我就应该乐见他们的融洽。可作为一个自私的人,我却见不得他们的突变。那种被隔离在外的感觉,仿佛全天下都在其乐融融,惟有我一人……不知所措。

原来,我竟是这么坏的一个家伙。

我突然笑了,黑夜中浅浅的笑声,几乎轻不可闻。

可笑着笑着,才蓦然发现,自己的眼眶竟有一点微微的湿意。

一向放荡不羁,迟钝愚笨,为什么这会儿,却像穿进琼瑶剧般,变得如此荒谬地感伤?

我明明……连个难过的理由都没有。

只是最终,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牢牢握在自己的手里。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明明并不瘦削,却有着深深的指缝。

我老妈曾叹息地说:有这样手相的人,留不住宝贵的东西。

我想,这或许是真的。

表上的指针,缓缓挪向十点的位置。再过两个钟点,墨尔本就会迈入新的一天——我人生中第一个烈日炎炎的情人节。而这一天,亦是我失恋的第四十五天。

“怎么,在感伤?为了那了无新意的分手?”背后突然传来的,是白翟熟悉而慵懒的男声,句句都带着讥讽与调侃,我所习惯的浓重音调,“又或者……是在哀悼自己曾经的付出?”

他总是残酷得连一点儿情面都不留,我却悲哀的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嘴角更上,我回头看向门边,那里立着两个高高瘦瘦的身影。

夜色已暮,我的近视更深,只能隐隐看得出两道陷入黑暗的浅影,在隔着落地窗透出的灯光下,幽幽而立。

他们身高相近,身形相似,然我却能简单地分辨出,那个倚墙抱胸而立的男子便是白翟,我甚至可以猜得出此刻现于他脸上的,必然是清冷如月辉般的笑容。

他所讥嘲的人,其实并不是我。我知道,没有理由的知道。

龚千夜没有说话,暗影中,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在久久的沉默后,听到他无声的叹息,然后是一句莫名其妙的:“难得大家都在,要不要喝几杯?”

没有人反对。

因为,酒是一个好东西。

自古以来,人们对酒的倚赖,在电视剧里几乎被放烂。

四大名著中的《红楼梦》,对酒文化的描述数不胜数,从器皿到品种,从男人到女人,无不详尽。

而现实,自是更上。女人逃避的时候,喜欢做白日梦;男人逃避的时候,则总离不开酒。当一个生涩的男人想替一个女人解忧,他首先会想到的,依然是酒。

龚千夜的温柔很笨拙,我的理解力却很高深。想到这里,我轻轻一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反正,我本来就是个容易欢喜不易愁的笨蛋。

这个提议发出后,白翟难得主动地去路口的便利店买酒。而我和龚千夜则贴身坐在院子门口,看着幽幽的路灯,宁然的夜。

一个多月前,我们相见的那天,便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

“什么时候被收服的?”我说得没头没尾,却知道如果对方是龚千夜,就一定能够听得懂。

千夜没有让我失望,他远远眺了下白翟消失的方向,淡淡地说到:“有一阵子了吧。我刚来墨尔本不久就碰上了他,那个时候正好和家里闹翻,学习压力又大,心情很混乱,他帮了我很多。”

“白翟帮人?这倒是难得了。”尤其,还是帮的龚千夜。

“白翟他……其实也有他自己的难处,他的本性不坏,只是有些别扭,让人难以理解。彤琪,有些时候,眼见也未必为实。”龚千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睑微微下敛,似隐藏着些什么。

“那你说,什么才是可以相信的?”我撇头看着他,态度直接而大胆。

“你知道我嘴巴笨,根本说不清楚。只是他也有他自己的苦处。我并不是说他过去做的那些都是对的,不过他也并非是只有任性的人。”

“不说出来谁会知道,把事情都藏在心里还要被捉弄的人体谅他?这要求和标准,也太高了点儿吧?”我懒懒地耸了耸肩,面无表情。

我已非常习惯站在被白翟看穿,却对他不懂的位置。当一种厌倦的事已成为习惯,其实,也是一种无敌。

龚千夜见状,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发。忽而,轻声地叹了口气:“作为朋友来说,我们或许欠他很多。”

“喂,喂!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千万别拖上我,我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欠他。”我闷下头,郁郁地抗议。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明白自己口气中的心虚。

白翟纵使有千千个不对,万万个不该,但的确不曾在事实上伤害过我。相反,他的讥诮和刻薄,都是为了我好。

不管哪会的争吵,他也都是站在我的位置出发,为我不值。我会觉得不能接受,无非是因为他的直接和被戳穿的难堪。

我果真是个小气又没有良心的人,希望什么事都能按照自己的计划走,有时根本就顾虑不到别人的心情。且一旦有预料外的事发生,就会方寸大乱。

白翟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即使,他总喜欢用我最讨厌最不能接受的方式。因为,我没有权利要求他去怎么做。

“千夜,为什么……你要表白?”在这样尴尬的时间,我没有转头看他。因为,没有勇气。

“……因为这么久以来,我都没能找到一个错过你的理由。我不想让自己再有后悔第二次的机会,那样会让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龚千夜说这句话的时候,靠得我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如正午热辣的阳光,刺刺得很烫。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重重地喷在我的肌肤上,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疙瘩。

“这一次,就算是再好的兄弟,我也绝对不会再退让了。”龚千夜说得很认真,坚定清脆的话语像豆子落在铁锅,滋滋作响。

他的认真让我着实打了个寒战,一抬头,却看见站在几步开外的白翟,挂着明显比我正宗许多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诡异得让人连骨子里都发了寒。

这个夏天,因为有了这两个家伙,我算是彻底省了空调费了……

那个晚上,白翟和龚千夜都喝了很多,我却连一杯都喝不下。我们谁也没再提及那些事,那些人,不管是情节人,还是卓奇。

我惟一记得的,是那份莫名温馨的感觉,和满天灿烂的星星。当然,还有那轮细细的新月。

只不过,后来我听说被月光晒,会白不回来……我好恨啊,混蛋马后炮,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早说?

不知道下次回国,会不会被人民群众误认为非洲来宾?对此,我早已欲哭无泪。

这个夜晚,并不寂寞,只是略略有一些莫名的忐忑。因为那枚无声掉罗我怀里的石榴石戒指,悄然间已惊动所有。

对着龚千夜略显羞涩的红靥,白翟淡漠却肃然的面庞,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气闷感。

总觉得眼前有条非走不可的岔路,可不管踏在哪边,都会失去很多。

看着月光中散发着柔和紫光的戒指,我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剪不断,理还乱。

上天到底为什么……突然给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情落花无散(一)

一夜无梦。

喝酒最大的好处,就是即使顶着烦躁的心情,也能有一夕的好眠。

我睡得很好,难得的没有被燥热的天气影响,酣眠整晚。直到,我可怜的房门被人敲得噼啪响。

我极其郁闷地看着伫立在门口始作俑者,然后,在白翟似是一成不变的微笑中,慢慢崩裂。

我以为自己会握紧拳头,给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送去两特色的熊猫眼。可尽管我已尽量不去直接接触白翟那张越笑越俊的脸,然无法避免的,我仍然看到了他那身精美的装束,刻意打扮过的痕迹,让他变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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