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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庶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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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师傅抱着逸飞来到自己的小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找来伤药,一点一点帮他处理伤口。
  逸飞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王师傅柔和的手法,很久以来他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父亲能抱他一次,给他上一次药,可是平西王从不会将自己的爱分给逸飞一点点,他给逸飞的除了伤害就是伤害。
  处理完伤口。逸飞发现趴在床上的孩子已经睡着了,唇边仍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苦痛折磨,这个孩子太累了,该歇歇了。
  一床棉被轻轻盖在逸飞的身上,王师傅逸飞苍白的面颊不禁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如果他还活着也像大少爷这么大了,是不是也像大少爷一样的董事孝顺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今天二更。。。。。。我发糖了,还要在虐一次,之后就是平西王发糖
为了发糖我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大家感觉甜不甜啊?




15

15、温馨片刻(二) 。。。 
 
 
  那一天或许是逸飞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王师傅为他做了热气腾腾的白米粥还有几碟开胃的小菜,虽然粥淡然无味,但逸飞却吃得格外的香甜,因为他体验到家的温馨,一种久违的温暖。
  “王师傅,您有妻儿吗?”逸飞斜靠在床边,歪着小脑袋,淡笑着问。
  “有啊”王师傅坐在爱登上,摆弄着地上的炭火盆,一边弄一边说:“那时,我是王爷的亲兵,讨老婆还是王爷帮着讨得呢。我和她过了三年,她在家里操持家务,我在外随王爷打仗,虽聚少离多,却也很快乐,其实啊平平淡淡也是一种福气。后来因为难产,他去了,我们的缘分尽了,她给我留下的孩子也在4岁时夭折了,从此我就成了光棍,这些年我也没做打算再找一个,一个人倒也不错,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女人,有时在梦中我常常会梦到她,或许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和她团聚了,至于我的儿子,如果他还活着,和大少爷同岁,可惜啊。。。。。。。”王师傅不说什么了,怕是触到了他的伤心之处,低着头默默地看着炭火。
  “王师傅对不起!逸飞不应该这样问,勾起您的伤心事。”
  “没什么”王师傅仰起头,逸飞看到他眼中的闪闪泪光,“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忘了,以后大少爷闲来无事多来这里坐坐陪陪我这个老头子。”
  王师傅说的风轻云淡,逸飞却听出其中的艰辛与无奈,正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王师傅人到不惑之年,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孤孤单单一个人,累了,倦了,病了也没人管,在外面受了气,连个给他宽心的人都不存在,都是人间路上的可怜人啊,王师傅如此,自己又能比他强多少?
  “王师傅,您要是不嫌弃,逸飞愿拜您为义父,照顾您伺候您”我们都是孤苦无依的人,只有相互汲予,日子才不会那么难熬
  300楼
  
  “不,这可不行”王师傅连连摆手,“您是王府的大少爷,身份尊贵,我是个奴才,主奴有别啊,这事万万不可。”
  “身份尊贵”逸飞苦苦一笑,“也就王师傅您把逸飞当成主子看,这府里有头有脸的奴才谁没给过我脸色看啊,逸飞这个主子真不如奴才值钱。”
  “那也不成”王师傅说什么也不同意,“其他人怎么看大少爷老奴管不着,在老奴心中您永远是主子。”
  无论逸飞怎么说,王师傅也不答应,最后逸飞不管他同不同意,翻身下床,屈膝跪在他的面前,满脸真诚地说:“逸飞拜见爹爹”
  
  一声“爹爹”叫的王师傅热泪盈眶,曾经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扑在自己的怀里,撒娇似地叫“爹爹”,那便是自己今生唯一的儿子,王怀义。
  他一把扶起逸飞,紧紧搂在怀里,哽咽这道:“好孩子”
  “爹爹”再坚强的,在黑暗里挣扎久了,都会渴望阳光,逸飞和王师傅拥抱。
  这一刻,逸飞,只是想找个人稍微靠一靠,这段路他独自走的好辛苦。
  这一刻,逸飞,只是想贪恋着难得的温馨,暖暖冰冷的身子。(此乃引用)
  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外正好路过的平西王韩烈看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张糖纸让逸飞舔舔,再有一个虐点就可以发糖了。




16

16、咫尺天涯 。。。 
 
 
  “我才是你老子,你不和我亲近,倒和一个下人上演一幅深情款款的父子图,忤逆不孝的畜生”平西王无名大火高起三千丈,刚想一脚踹开门,拉出儿子就是一顿暴打,结果被人拦住了,拦他的人正是平西王韩烈的义弟,韩家鉄骑得老大江湖上赫赫大名的“鬼医”——杨宇轩。
  “大哥,好久不见,您的脾气还是那么大。”杨宇轩本就长了一张笑脸,看上去和蔼可亲。
  “你来做什么?”平西王心情很不好,“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教军场训练军队,跑到我的府里做什么?”
  “最近没有战事,小弟闲得快发疯了,来大哥这里玩玩。”杨宇轩生性散漫,他才不怕平西王一张黑脸,依然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玩”平西王为之气结,立刻沉下脸道:“擅自离开营房,按规矩责打军棍40。一会自己去执法处领罚。”
  “不是吧”杨宇轩一脸的悲苦状,“小弟特意来给大哥请安的,大哥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我看你是来骗我府上百年陈酿喝的。”平西王不再吓唬结拜的义弟,拉着他往前院走,边走边说:“今天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不教训你那不孝子了。”杨宇轩坏坏地说了一句。
  “住口,那是我的儿子,什么不孝子。”平西王冷声训斥道。
  “口是心非的家伙”杨宇轩小声嘟囔了一句。
  逸心斋
  一张八仙桌,兄弟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上好的女儿红,还有几样别致的下酒菜。
  “你们都下去吧”平西王挥了挥手,所有的仆人都退了下去,他们兄弟喝酒向来不许任何人打扰。
  杨宇轩到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结拜的大哥,
  “小弟敬大哥一杯”
  酒杯相撞,上好的女儿红就这样滑入喉间。
  “果然是好酒”杨宇轩舔了舔嘴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王府的佳酿可比军营里那些劣等的酒强多了,味道醇厚,口感香甜,不错不错。”
  “哼”平西王故意板起脸,不悦地哼了一声。
  “大哥,小弟看您印堂发暗,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和小弟说说,小弟帮您排忧解难。”杨宇轩明知故问,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劝结拜大哥的。
  “还不是那个畜生”平西王脸黑得吓人,“瞧瞧他做的那些荒唐事,遇到本王连声父王都不肯叫,整天哭丧着一张脸,像死了爹一样,老子还没死呢?今天更好了,直接拜了刑房的王师傅为义父,叫人家为爹,那叫一个亲热,这等逆子就应该乱棍打死。”
  “大哥息怒”杨宇轩给他倒了杯酒,斟酌好词句开口劝道:“盐打哪咸得,醋打哪酸的,说起来这件事还是大哥不好。”
  “这话怎么讲?”平西王一挑剑眉,一脸的不高兴。“你也帮着那个畜生说话?”
  “小弟不敢,小弟只是实话实说。逸飞不叫你父王,还不是因为你伤了他的心,还不是因为魏姐姐吗?魏姐姐好歹伺候了你近20年,詹前马后,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儿子给你生了,人也给你霸占了,你不喜欢人家,把人家赶到荒凉的北苑,老死不相往来,这也说得通,谁让你是王爷呢?总会有三妻四妾,你喜新厌旧,薄情寡义也算正常,但你不能在魏姐姐临终前不去送送她,你不感觉自己很过分吗?逸飞跪在外面求了你整整一天,就是快顽石也该捂热了,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我的心是什么做的,不需要你来操心。”平西王有些心虚,在这件事情上,他有愧于儿子,却不知该如何补偿?“我当时也想去,可就是走不开,好像腿脚不听使唤似的”
  “你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吗?”杨宇轩反问道。
  平西王点了点头,“当时我闻到一种味道特殊的香料,它让我心醉神迷,根本迈不动步”
  “你不是被人下了迷香吧?”
  “什么迷香?”
  “西域进贡的一种特殊香料,混在龙涎香里,可以迷失心智,还可以增加闺房之乐。”
  “你”平西王怒视好兄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暗骂柳氏那个贱人,但又能怎么办呢?这种事怎么查?丢死人啊。所以只能暗气暗憋。
  难得看一贯嚣张跋扈的平西王吃瘪,杨宇轩心里那叫一个乐,嘴上却说:“事情既已发生,后悔也来不及了,大哥不必记挂在心,相信魏姐姐也不会怪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挽回逸飞的心。”
  “挽回他的心”平西王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他是我的儿子,他的一切都是老子赐予的,老子让他跪着他就得给我跪着,老子打死他也是命该如此。”
  “大哥这样说就不对了。”杨宇轩皱眉道:“虽说逸飞是您的儿子,三纲五常,父为子纲,您怎样对他都是对的,但大哥不要忘了父慈子孝这句话,您一味的责罚下去,终有一天逸飞受不了会离家出走,到时候大哥可是追悔莫及啊。”
  “他敢离家出走,老子就打断他的腿”平西王色厉内荏的吼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的。
  杨宇轩摇了摇头,这事说不明白,韩氏父子的事,他也只能点到为止。
  “咱们喝酒不说那些令人糟心的事。”
  兄弟两人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表面上都很开心,实际上各怀心事,尽在不言中。
  平西王一直想杨宇轩的话,儿子会不会埋怨自己?会不会怨恨自己屡次对他施家法,这些年儿子对自己越发恭敬,同时也透着疏远与冷漠,似乎看自己的眼神也透着几分厌恶,难道他真的会离开这里吗?不,他不敢!绝不敢!
  杨宇轩看出结拜大哥内心的挣扎于不安,笑着安慰道:“逸飞是个孝顺的孩子,即使你伤了他的心,他也不会离开你,好好待他,相信会有所好转的”他说完这句话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平西王命人将好兄弟扶到客房休息,他站起身头脑有些昏沉,刚才喝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出了门,天空飘起小雪。刺骨的北风吹在人脸上,真冷啊。
  平西王缩了缩脖子,推掉侍卫送来的斗篷,独自一个人在王府漫步,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荒凉的北苑,周围黑漆漆一片,看来儿子还没回来,他可真是乐不思蜀啊。
  “来人,提盏灯笼过来,本王去魏夫人房里就寝。”
  “王爷喝多了吧”当值的侍卫心里暗自嘀咕,“几天前魏夫人就死了,王爷还找谁侍寝啊。”想归想,可不敢耽搁,急忙提着灯笼引平西王进了魏氏的房间。
  平西王倒在床上就睡了。
  侍卫尽职地问了一句“王爷,用不用添个暖炉?”
  “不用,你出去”平西王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是”
  天近子时,平西王醒了,确切地说是冻醒了,手脚全麻了,搓了好一会才暖和过来。
  他看着地上那只不温不暖的炭火盆,心里一动,难道他们母子就是这样熬过一个个漫长的冬夜吗?或许儿子的房中会更暖一些。
  韩逸飞的房门虚掩着,平西王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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