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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庶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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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逸飞低低地咳了两声,借机转移尴尬的气氛,“回去吧”
  “我要逸飞哥背我回去”小秦云拉着逸飞的衣袖,小声哀求着。
  “好”逸飞忍着伤痛,将小家伙背进大帐。
  “逸飞哥,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小秦云钻进逸飞结实的胸膛又撒娇又耍赖。
  “真服了你了。”逸飞心里很满足,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弟弟,上天对自己不薄啊。
  
   

作者有话要说:抽空过来更一章,大家见谅




34

34、被迫无奈 。。。 
 
 
  逸飞的脸阵阵发烧,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挨军棍这事全营都知道了,丢人啊。
  “咳”“咳”逸飞低低地咳了两声,借机转移尴尬的气氛,“回去吧”
  “我要逸飞哥背我回去”小秦云拉着逸飞的衣袖,小声哀求着。
  “好”逸飞忍着伤痛,将小家伙背进大帐。
  “逸飞哥,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小秦云钻进逸飞结实的胸膛又撒娇又耍赖。
  “真服了你了。”逸飞心里很满足,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弟弟,上天对自己不薄啊。
  漫漫长夜,逸飞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身上的伤像一把把锋利的宝剑一样,时时刻刻凌迟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疼得受不疼得受不了时他索性想想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种宗一件件每一件都可在自己的脑袋里,自己也曾想过放弃,想过离开这里,过属于自己平静的日子,但自己最后还是坚持下来,这仅仅是因为睡在自己身边可爱的小家伙——秦云一家。
  时间一下子回到了魏氏刚刚去世的那一天,逸飞抱着母亲冰冷的尸体,漫无目的地走在大雪中,看不到终点,也找不回起点,就像漫天黄沙中疲惫的行人一样看不到希望的所在。
  娘亲是自己生命的全部,是自己存在这世间唯一的温暖,母亲的匆匆离世,让逸飞一下子失去精神支柱,他看不到光明的更看不清前方的路,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如果可能,他宁愿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母亲的笑容与快乐,母亲的笑是自己心中的一片蓝天,是自己前进的动力,每次受了罚,看到母亲的笑容,自己都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可是如今。。。。。。。
  一口鲜血涌上喉间,逸飞硬咽了下去,他知道如果此时吐出来,自己就会倒下,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不行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安葬好母亲,这或许是自己能为母亲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一个人拥有对生活的热爱,追求,只有这样才可以幸福的活着,才可以体会到活着的幸福,也才会生出不断更好活着的希望,相反,如果人生没有追求,与希望,那也就意味着死亡,自然也就无幸福可言。逸飞知道幸福以前不会属于自己,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可能永远都不会,他想离开这个冰冷的家,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苍茫。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逸飞将母亲安葬在一片竹林旁,现在是冬天,四周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待到过年春暖花开时,母亲的愤边会出现片片翠绿,到时候母亲就不会再孤独,在寂寞了。
  “娘,您这一生与世无争,从不喜欢卷入任何的事是非非中,儿子不会让您入韩家的祖坟,因为他——平西王韩烈根本配不上您,您是个好女人,是个好母亲,也是个好妻子,下辈子,逸飞还会做您的儿子,只是希望咱们母子不要再碰到他,咱们母子平平静静的生活,什么都不争 ,什么都不抢。儿子每天上山劈柴,您在家里等着儿子回来,娘,您说这样好吗?”逸飞跪在母亲的坟前,静静地陪着母亲,送母亲最后一程。
  血顺着唇边 ,一滴一滴洒落在皑皑白雪上,逸飞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或许自己就要长眠在这白雪中,也好,至少这样自己就可以陪在母亲的身边,黄泉路上母亲总会有一个人照顾,又是生是一种负担,而死亡是一种解脱,(炫)经(书)历(网)了太多的苦痛折磨,逸飞真的心死了,什么都不奢望了,走吧吗,走吧,离开这纷繁的世界,找寻属于自己心中的一片平静。。。。。。。
  迷迷糊糊中,逸飞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会是谁呢?还有人再给自己喂姜汤,一个稚嫩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爹,他还有救吗?你看他的手脚冰冷冰冷的。”
  “尽人事听天命吧,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啊,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逸飞昏睡了整整一天,等他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小茅屋里,原来自己还没死,逸飞不禁苦苦一笑。
  “大哥哥,你醒了”一张略显幼稚的脸庞出现在逸飞的眼前,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中年的男人,看得出来这是一对父子。
  “谢谢你们救了我。”逸飞翻身想下地,被中年人给拦住了,“你才刚醒,身子还很虚弱,好好养着吧。有什么话不着急慢慢再说不迟。云儿,给他端一碗野菜粥来。”
  
  “不用麻烦了,我这就离开。”逸飞不想多留一刻,自己本就是个不该存在这个世界的人,何必给他人增加烦恼呢?
  “公子何必这么着急,如果怕家里人担心,我派云儿通知你家里人一声就是了。”看得出来这是个很热心的人。
  “家”逸飞苦笑一声说:“我没有家,我爹不要我和娘了,他嫌我娘是烟花之地的舞姬出身,说我娘污了他的美名,连带着我也是不干净的孩子,他连我娘的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我还能有什么奢望了,只盼着早死早托生。”
  “公子这话就不对了。”中年人试着劝服逸飞,“人生在世总会有几分不如意的地方,父子也好,兄弟也好,夫妻也好都是如此,总难免有几分磕磕绊绊,最重要的是学会惜福,像我的娃小就没有娘,我的婆娘在生他还不满一个月就去了,云儿连叫娘的机会都没有,他常常哭着喊着管我要娘,我又去哪里给他找,没娘的孩子是最可怜的。
  公子啊,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太过于难过,不管怎么说你还有父亲,还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家,一个人在外面漂泊,多不容易啊,我还是劝你回家吧。父子哪有隔夜仇,做爹的难免专横霸道一些,可他还是从心里疼着你的,就算有什么矛盾总能化解的不是?也许你爹已经后悔了,正等着你回家呢?”
  逸飞没说话,父亲后悔,他死也不相信。
  “云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起端碗粥来”
  还在冒着热气的野菜粥,好有几碟破咸菜,逸飞吃得格外的香甜,这或许是母亲离开后,自己唯一的温暖了。
  傍晚三人围坐在炭火盆去烤番薯,贫寒人家总是吃了这顿没下顿,能有东西果腹依然不错。
  “公子尊姓大名?”
  “我不是什么公子,我叫韩逸飞。以后老伯就叫我逸飞就好了。”
  “大哥哥,你姓韩,知道韩家军吗?”云儿歪着脑袋饶有兴致的问。
  “听说过不太了解,怎么小兄弟对韩家军感兴趣?”逸飞并没有透露真实的身份。
  提到韩家军,小家伙两眼发亮,滔滔不绝地给逸飞讲个没完没了“韩家军的将士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韩式父子,韩烈和他的长子,更是勇猛无敌,他们保家卫国,血战沙场,等我长大了,一定去韩家军当兵,做战场上的英雄。”
  “你叫什么名字?未来的小英雄”逸飞淡笑着问。
  “我叫秦云,这是我爹叫秦明。”
  逸飞谨记在心。“等你做了大将军不要忘了还有我这个没出息的大哥哥啊。”
  “一定一定!”
  逸飞在秦家住了三天,总算体会到了家的温暖,每次看着他们父子在无意间流露出的浓浓亲情都会让逸飞羡慕不已,或许秦老伯说得不错,自己应该学会惜福,应该给彼此一次机会,如果自己这样一走,或许真的错过了一生。
  静悄悄的夜,逸飞沉沉的睡去,嘴角仍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天还没亮,韩逸祥直接跑到二哥韩逸平的帐篷内。
  “哥,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韩逸平揉了揉上有些酸痛的眼眸,有些不耐烦地问。
  “刚得到的消息,还有三天,咱们的大哥韩逸飞和杨家四少爷杨弘辰就要去劳军营了。”
  “去就去吧,管我什么事?”韩逸平还没有清醒呢。
  “哥,韩逸飞去了劳军营,咱们的计划怎么办?恐怕咱们的人到不了他的身边,那怎么下药呢?”
  “是个问题”韩逸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劳军营是韩家军东征西讨抓来的俘虏,还有就是犯了大错的军兵,没进去一个人都要经过元帅和副元帅的手令才可以,根本不能随意安排人进去,七日散必须下足七七四十九天才有效,中间绝对不能停。这可麻烦了。
  “哥,到底怎么办?”韩逸祥急切的问着。
  “你去告诉我们的人,让他由一日一次,改为一日三次,好有药量加倍。”
  “这样做风险太大了,会不会被发现呢?”韩逸祥略有些担心地问。
  “要成大事必须冒风险,就这么定了。”
  “要不,怎么在劳军营里安排个奴隶做吧?”
  “不行,劳军营是副元帅杨宇轩的地盘,我们不能有太大的动静。何况韩逸飞身边还有一个杨弘辰,他可是用毒和验尸的高手,没什么能瞒得过他?”
  “只有这么办了。”
  在军营的某个角落里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们。”一个倔强的声音响起。
  “不行,这可由不得你。”韩逸祥冷冷地笑着,“不要忘了当初你卖身葬父是谁买了你,我们这里可有你的卖身契,你是我们买来的,必须听我们的。”
  “不,我不会再伤害逸飞哥,逸飞哥对我那么好。”
  “你要是不做,我就把你下毒的事情禀告给元帅,不要忘了元帅是我们的爹,他是不会听你的,你自己琢磨好了该怎么办?”
  “卑鄙!”
  “对我们就是这样卑鄙,总比韩逸飞那个假仁假义的好多了,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做”
  “这才懂事,等你办好了这件事,我就把卖身契还给你,再给你一大笔钱,你喜欢去哪就去哪没人会干涉。”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更一下现代




35

35、漫漫征程 。。。 
 
 
  三天的时光匆匆而过,平西王并没有折磨儿子,相反派军医好好给他治伤,而且一天询问好几遍,俨然慈父的样子,逸飞没什么感觉,对于父亲的关怀一笑置之。他早就没什么奢望了,不过令他开心的就是小秦云,每天陪在他身边说说笑笑,时不时逗他开心,日子过得很舒坦。
  
  劳军营大都是韩家军南征北战抓来的俘虏,还有一小部分犯了大错在这里改过自新的军兵。
  军营里的奴隶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更不配有名字,只有编号,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主人服务,一年四季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手脚,每天做苦力,如复一日明年复一年,直到死去的那一天,韩家军里所有的肮脏活累活苦活都是他们的,没有人把他们当成人看,如同牛马一样任人驱使,任人鞭挞,吃的都是最粗糙的食物,衣物勉强可以遮体,遇到战事时,他们就充当主将的挡箭牌,死了都不会有人注意的,拉到乱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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