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赌注-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争执之际,两人衣衫不整,头发还乱七八糟。
这一幕刚好落入站在房门口的宁则雅眼里。
「咳,抱歉打扰你们一下。」她好笑地说。
她的声音让两人马上停止动作,狼狈的分开。
「我知道小别胜新婚,但你们不觉得应该把房门关上吗?」她打趣的说。
知道她会错意的宁则轾,倏地白了她一眼。
宁则雅并不以为忤,「雷哲,我帮你把行李拿上来了,以后你就住在则轾的房间吧。」她把行李箱提进来放在床边。
「姐,我不是说过这是我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好吗?」宁则轾愤怒地发难。
「则轾,我坚持,否则你以后就别叫我姐姐!」
「拜托,你干嘛随便听信一个外人的话,我是你亲弟弟耶!」
宁则雅全然不理会宁则轾的抗议,挽起雷哲诺德的手臂,「走,雷哲,我们下楼去吃饭,别理他!他只是在害臊,你和他同住,他高兴得不得了!」
「哦,原来他是在害臊啊!」雷哲诺德对着宁则轾窃笑。
「胡说,我才没有!」宁则轾恨不得拆了整间房子。
可惜任由他如何澄清,他们还是不听他解释地离开房间。
至于他的晚餐也别吃了!
因为他气饱了!
经过一整天的折腾,现下雷哲诺德正半躺在宁则轾房里的大床上看书。
这是间相当广阔的卧室,和它的主人一样,没什么生活情趣,放眼看去黑与白的色系搭配,极简化的家具,没有其它多余摆饰,一切以简单为主。
而房间的侧房是宁则轾的书房,好几面的大书柜摆的全是他的专业用书。
雷哲诺德漫不经心地翻着书,从刚才到现在他连一页也没看完。
终究捺不住性子的他侧过头,看向背对他查资料的宁则轾说:「都几点了,你还不睡?你明天不用去医院吗?」
啧,他是妖魔鬼怪吗?瞧他故意离他这么远!
「要!」宁则轾连头也不愿回地说。
「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什么毒蛇猛兽,才不想和我睡同一张床吧?」
宁则轾这才转过头看向他,「哼!幸好你有自知之明。」他是想早点休息,可是别想他和这家伙一起睡。
雷哲诺德不满地合上书,「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是你根本以贬损我为乐,对了,我很想问你……宠恩该不会就是那张照片里的男孩吧?」
明了这是对方的痛脚,他愈是故意要提!
「这不关宠恩的事,我命令你别再提到他!」宁则轾激动地低吼。只要有人提到向宠恩,尤其是雷哲诺德,他不知为何便会失去理智?
他丢开手中的书,飞快地欺向前去,顺势跨坐在雷哲诺德身上,一双手扼住他的颈子。
身为医生,他很清楚人体的脉络,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松解决一个人的性命。
他的手稍稍施加压力,雷哲诺德痛苦地皱起眉,仍不认输地看着他。
「哈,被我猜对了?如果换成他,你会掐他的脖子吗?你还真没眼光,竟然对一个长得平凡无奇的人如此认真。」
他的话激怒宁则轾,他忍不住加重手的力道,「你懂什么?至少他的心地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不像你一肚子坏水、满脑诡计,有天使的脸孔,却有一副比恶魔还狠毒的心肠。」
「你……」雷哲诺德被他刻薄的话给惹恼。
他来台湾可不是要被他羞辱的。
雷哲诺德开始激烈地挣扎,双手抓住宁则轾的手腕,想拉开他的手。
「咳,拿……拿开你的手!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会识相地换房间,离开你的视……嗯——」
他的唇瓣被霸道地封住,未完成的话被堵回嘴里。
雷哲诺德先是一愣,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唇瓣正被人疯狂地吻咬时,他才恢复意识,激动地挣扎着。
宁则轾这家伙有没有搞错!不是很讨厌他吗?为何还要吻他?
「唔——」他为自己发出不平之音,难道他真以为他是那么随便的人?
他努力地推着宁则轾的肩头,宁则轾却文风不动。
宁则轾发狠地吻着他的唇瓣,入侵他整个口腔,禁锢住他的双手,就好比身下人儿是个任他予取予求的充气娃娃,不用再去计较他包藏的祸心。
忽地,他一手来到雷哲诺德身上,解开睡衣的钮扣,依恋地在那光滑肌肤上游移,尽情感受掌下的温暖。
雷哲诺德敏感的发出呻吟,受挫的泛红着脸,被双手覆上的胸前茱萸,更将他推向罪恶的深渊,逐渐被引燃的熊熊欲火,在他身上灼烫着,他怎么也没法否认。
这是个很吊诡的感觉,他应该很讨厌别人的碰触,然而宁则轾的每个挑逗,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宁则轾的吻滑到他的脖子,舌尖轻舔过颈部到肩胛,留下一条透明水痕,最后停留在微凸的喉结上,肆虐吸吮,更恶意地加快速度,搓揉着已然挺立的红蕊。
「嗯……」雷哲诺德不停地吟哦,双手在他没注意下,攀在身上人的肩上,轻抚着宽厚的肩膀。
宁则轾的欲望被点燃,他不想再玩谍对谍游戏,猜测这令他又爱又恨的人是不是又在演戏?是不是为了要让他松懈,而故意配合他?
他要的是立即地效果,最自然的欢爱!
俯下身,他含住雷哲诺德的蓓蕾,一手滑入他的睡裤底下。
「则轾……」雷哲诺德忘情地呢喃,他的身子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而颤抖着。「你该不会把我当成那个叫宠恩的人吧?」不知怎地,这句话不经大脑地从雷哲诺德嘴里逸出,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他知道自己不该提到那个人。
果不其然,宁则轾的动作戛然而止,映入雷哲诺德眼帘的是一张铁青的脸。
「我要睡了。」宁则轾不含有丝毫的情感,冷冷地说。
话一说完,他就一头倒入自己的床位,还刻意背对着雷哲诺德。
雷哲诺德睇着他的背,有苦难言。
唉!他怎么会说出那句话,那种事放在心底就好了,他干嘛说出口?
这一天,趁着寒冷的气候好不容易回温,宁则雅便邀请雷哲诺德到花园喝下午茶。
雷哲诺德心想自己在宁家这一个礼拜以来,每天都很闲,宁则轾又常假借工作之由躲着他,所以他也就欣然赴约了。
坐在白色木头椅子上,他优闲地啜着英国红茶,欣赏着园丁细心照顾的花园。
宁则雅略带歉意地开口:「抱歉,则轾是个工作狂,冷落你了吧!」
「不,他不是因为工作忙,他只是不想见我。」雷哲诺德笑着摇头
他的话引来宁则雅的惊呼,「雷哲,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他视为我蛇蝎,躲我都来不及了!」
对于目前的情况,他感到莫可奈何,那家伙常自动加长工作的时间,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根本是少得可怜。
偏偏他又非得拿到药不可,所以在拿到之前,他说什么也不会离开。
就这样,他只能干耗时间等下去。
「会吗?可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要是他真如此讨厌你,根本不会让你踏进宁家的大门一步,一步也不行。」
「真的?」
「相信我,虽然他有服务众人的热忱,可他一直不愿正视自己的内心,自从宠恩离开后,我真怕他就此封闭自己的心。」宁则雅语重心长的说。
一想到之前则轾简直是把自己放逐在工作里,她的心就忍不住地难受着。
「宠恩?」又是他!那个人究竟对宁则轾有多重要?
「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
他点头如捣蒜,非常想知道宠恩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宁则轾如此在意?
「那你应该知道台湾的向家班吧?」
「我当然知道。」他更听过谣传宁家和向家班有牵连的流言。
「嗯,因为我们二家有渊源,所以则轾从小就和向家老么宠恩认识,他们的感情很要好。」
「小时候就认识了……」不知为何,雷哲诺德感到一丝嫉妒。
「我们还常笑说他们是对青梅竹马,虽然后来宠恩被送出国,他还是对他念念不忘;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宠恩在一年多前回国,只不过……」
「怎样?」
「听说他跟一个男的跑了,所以则轾将自己寄情在工作上,每天发狂的工作十几个钟头也不嫌累。」
「我可以想象。」雷哲诺德语气苦涩的说。这也难怪,自己在乎的人竟然爱上个和他同性的男人,而且还私奔,不找事来分散注意力,肯定会发疯。
「唉!我跟他说过,他是失恋了才会这样,不过他就是不承认自己爱上了宠恩。」宁则雅不免叹息,「他啊,是很聪明,偏偏对自己的感情很迟钝。」
接着,她握上雷哲诺德的手,「雷哲,如今只有你能帮他敞开心扉了。」
「我要怎么帮?我们每天才见几个小时。」雷哲诺德不由得苦笑。
他也想多点时间和宁则轾接触,既然来硬的不行,他只能想到用柔性诉求,看能不能说动他把药给他。
「既然这样,你何不主动创造机会?我听说医院里正在招募义工呢。」
「义工?」雷哲诺德的眼睛为之一亮。
对呀!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个方法!
宁则轾在苏雨苹的陪同下,正在做例行性的巡房。
尤其是这几天天气寒冷,到院病人因而增加,让他忙得不可开交,甚至是干脆直接在医院留守。
这也成了他逃避雷哲诺德的理由,他晓得用工作忙的借口不回家,是鸵鸟心态,但心底最深刻的声音,警告自己最好少和雷哲诺德有所接触。
管他为什么,能躲他就尽量躲!
走廊上,遇到他的人都笑着对他点头,而他只以僵硬的笑来回应。
他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觉得笑很困难的一天。
来到重症病房的区域,走廊上也没有多少人走动,然而,原本应该非常安静的一间里,有一间单人病房却传出阵阵笑声。
宁则轾好奇的走进那间病房,意外地看到正在为癌症儿童说故事的雷哲诺德。
「你怎么会在这里?」宁则轾不由得吃惊,这家伙怎么常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面前。
「嘘,小声点!你没看到我正在说故事给小纬听吗?」雷哲诺德皱着眉说道。
听从宁则雅的提议,他昨天就来医院当义工,只是第一天上任,要记、要学的事很多,忙得他没空去「骚扰」宁则轾,所以他根本就不晓得他已经杀过来了。
而且,他发现当义工帮助别人其实是件很快乐的事,完全不是他先前所以为的,当义工只是做白工的错误想法。
「说故事?」宁则轾才不相信雷哲诺德会那么好心,他把他拉到一旁,「说,你又有什么阴谋了?不然怎么出现在这里?」
「什么态度,我就不能在这里吗?而且……」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吊牌,好不得意地绽开笑容,「嘿、嘿,你看!」
「义工!」宁则轾嚷了起来,「你这种短视近利的人,居然会来当义工?」
这一定是第十一大不可思议的事!
「喂!你很过分哦!什么短视近利的人?我只是在保护我应得的权利!」雷哲诺德恼怒地抓住他的袖子,「况且,我哪里不适合当义工了?」
他还侧头看向小男孩,「小纬,你说,大哥哥对你好不好?」
闻言,小纬立即点头,「大哥哥,你对我最好了,知道我没朋友就陪我玩,还买皮卡丘给我。」他抱紧怀里的玩偶。
「你看吧。」雷哲诺德趾高气扬地抬起下巴,得意地向宁则轾示威着。
宁则轾以质疑的眼光审视着他。
直到被晾在一旁的苏雨苹迟疑地问:「宁医生,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