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甜妻太嚣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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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现在医生在给我清洗伤口好不好?你竟然想着卿卿我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时候你都改不了好色的恶习。
“清洗伤口会很疼。”他抱紧了她,严肃的脸上布着一层浓云,低沉的说了一句,抬头看向奥尔梅医生,“开始吧。”
于凝悠呆了呆。
唇咬住了。原来她误会了他,来不及多想,脚腕上传来刺骨的疼。
“好疼。”她叫了一声,小脸顿时皱成一团,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慕容逸爵低头注视着她。
她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笼罩而来,她本能的竖起汗毛,警惕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盯着他。
疼痛好似减轻了不少。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原来他可以治愈疼痛,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功效。
慕容逸爵看着她躲闪的动作,尤其是她舔唇的动作,瞬间勾起他要吻她的冲动。他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你干嘛?”于凝悠被吻上的同时,才迷糊过来,她抬手揪着他的耳朵,往外扯去。
混蛋,于建超和田玉都看着呢。他就这样吻她,让他们怎么想?
“别动,还在清洗伤口,然后上药,你的挣扎只会延误伤口的包扎。”慕容逸爵稍稍离开她,低低说了一句,就再次吻着她。
这次,她没敢再动。
不就是一个吻吗?她于凝悠伤得起。又不是第一次,伤口重要。
慕容逸爵的这个吻很缠绵,他的舌尖淡淡的扫过她的唇线,之后撬开她的牙齿,轻柔的捕捉着她的舌,诱惑着纠缠上了,轻轻的吮吸着。
于凝悠一开始还不动声色的任凭他恣意妄为,渐渐的就沉溺其中,跟随着他渐入佳境,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慕容逸爵勾唇,吻的更深。
田玉转脸,走到沙发的另一端,看着奥尔梅医生处理伤口。
于建超则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心绪复杂,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依靠着于凝悠生存。记忆中那个小不点儿的女孩子,总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每当他帮助她时,她又会浑身长满刺儿,警惕的看着他。
直到后来,他为她遭到田玉的一顿打,她才彻底放下了警惕,和他成为真正的兄妹。
可她哪里知道,他从进入家门,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了她,这个有着明亮大眼睛的女孩子。
如今,她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还要连累她,他怎么能够过意的去?
“好了。”奥尔梅医生一句话打破了房间内怪异的气氛。
几个人都抬起头来,看着他。
“只是一点儿小伤,没有大碍,我已经处理了伤口,等伤口愈合就行了。为了防止发炎,不要沾染水。”奥尔梅医生叮嘱着,看向慕容逸爵,点点头。
“爵,你的止疼方法很好。”说着,意味深长的冲着他挑起大拇指,咧开唇笑笑。
低头收拾药箱,他的动作顿住。
“爵,你的腿。”他转身蹲下,一把握住慕容逸爵的右腿,银灰色的地毯上,已经染上了一片血迹。
于凝悠此时已经从慕容逸爵的怀里直起身来,听奥尔梅医生这么一说,赶紧低头,奥尔梅医生已经将慕容逸爵的小腿给捧了起来。
“怎么这么严重?”她惊叫一声。撑着沙发就从他的怀里抽出身来。
“爵,你怎么不早说?你的伤,很严重。”奥尔梅医生严肃的看着慕容逸爵,扶着他的小腿,嗔怪着说道。
“赶快趴下。”
慕容逸爵没再说什么,趴在沙发上,奥尔梅医生开始处理伤口。
于凝悠坐在一侧,看着那被撕裂开的伤口,那一片肉被清洗之后,重新贴在撕下来的凹陷处,她的心里紧缩成一团。
视线慢慢的往上移动,看向强壮的后背,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背脊上,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刚刚他还抱着她一路走回来,稳健的步伐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受伤的样子。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心酸涩起来,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着。
慕容逸爵,你不是一向只会捉弄我,欺负我吗?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低头,模糊中,看到奥尔梅医生拿起了细细的银针。
“医生,你要干什么?要缝针吗?”她一把抓住奥尔梅医生的双手,紧张的问道。
“没办法,我不能等到麻药到了再动针,为了能让肌肉完全愈合,我只有现在就缝合,只是会很疼。”
奥尔梅医生解释道,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凝悠松开他的手,看着他手中的银针,站起来绕过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忍着疼蹲下身来。
“宝贝,你想效仿我刚刚的止疼方法。我很乐意,只是你要用心些,否则无效。”
慕容逸爵撑起上身,扭脸看着她,看到她一脸凝重,心里暗笑,戏谑的说道。
正文 第九十章 你叫我什么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0…5 18:00:03 本章字数:4387
于凝悠恼怒的抬头瞪着他,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心情取笑她,这样的人活该疼死算了。她想要站起来走开,可忍了忍,想到他刚刚救了自己,咬牙忍住没离开。
“如果你闭上嘴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于凝悠白了他一眼,回头看了一眼奥尔梅医生,奥尔梅医生正惊诧的看着她。
以前他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对慕容逸爵这样说话的。
于凝悠脸红,刚刚的情景,看在别人眼中,俨然是小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她赶紧低头,正瞧见慕容逸爵享受的看着她。
恼怒的一把将他的脸扳过来。眸子渐渐的眯起来,咬牙切齿了一番,低头粗鲁的吻了下去。
接触到他的唇,她的怒气就烟消云散了。
他凉凉的唇,让她想到了他的伤口,动作不由的温柔下来。慕容逸爵回吻着她,狠狠的回吻着她。小腿上传来的疼痛撕裂着,他只有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唇上,才能舒缓。
唇,掠夺着她的呼吸,她不敢挣扎,生怕一动就牵扯到他的伤口。在他的吻中,一点点的软下身子。
似乎仍旧不能过瘾,他支起上身,抬起胳膊将她一把拉到身下,裹在怀里,毫无缝隙的吻着她。
于凝悠的呼吸紊乱了。脚腕处的疼痛减轻,她跪在地上,斜着的身子仰躺在沙发上,迎合着他。
他的手覆上她的前胸。衣服贴在身上,已经被烘得半干。衣服下的高耸在他的大掌下呼之欲出。
“不,还有人在,你放开我。”她还有一丝的理智,伸手扯开他的手,就要离开。
“宝贝,他们已经走了。”慕容逸爵的唇稍稍离开她一些,低喃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加大。
“走了也不行,你的伤口。”于凝悠将他推开一些,坐在沙发上,看向周围,果然,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了。
“什么时候走的?”她郁闷的打量着这座别墅,刚刚她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了?怎么不知道他们离开?
更让她愤愤不平的是,他竟然清醒着。
“刚走。”慕容逸爵已经解开她的胸衣,隔着衣衫,咬住了她胸前诱人的一点。含糊的说道。
“好痛,你滚开。”于凝悠伸手抓住怀里的他,猛然往外推去。
“噢,你弄痛我的腿了。”他低呼一声,身子抖了一下。
“谁让你咬我的?”于凝悠一呆,赶紧伸胳膊抱住他,看向他的小腿,已经被包扎起来了,那么一大片的白纱布,让她有触目惊心之感。
“别动。”
慕容逸爵伸手扶住她的侧脸,将她拉向自己。
于凝悠很无奈的慢慢凑近他,她想要离开,可看着他的伤口,她不忍。
该死的,什么时候她于凝悠这么犹豫徘徊了?
她有种想要暴走的冲动。
重新接触到他的唇。她心里最后的一丝反抗被融化掉。他的唇已经恢复了温热。他轻柔的吻了她一下,微微离开一些,注视着她,说道,“宝贝,吻我。”
于凝悠迷茫的看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睛此时犹如一汪深幽的海水,里面蕴藏着一股神秘的吸引力,引诱着她深陷进去。
她吻上他的眼睛,触到他长长的睫毛,柔软的令人心动的感觉传来。她闭上眼睛,放任这种感觉存在着,在心里滋长起来。
慕容逸爵捧住了她的小脸,手掌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贴在脸上的头发有些散乱,他的手往上,五指张开抚着她的后脑勺,他的回吻,占有了她的呼吸。
于凝悠觉得自己即将要窒息了。她想要抬起头离他远一些,可又眷恋的不舍得与他的纠缠。她烦闷起来,什么时候,她竟然沉迷于他的吻了?
她突然焦躁的扯开他的手,直起身就要逃走。
慕容逸爵被她一推,抱着她就滚下沙发。
于凝悠没提防,突然落地,脚腕上一痛,身子一颤,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上。
心里一阵恼怒,刚要爬起来,他低低呼出一声,“慢着。”
于凝悠不敢再动了,整个身子被他的胳膊箍的紧紧的,仿佛要被他嵌进身体里去,她低头看着他,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
“很疼?”她轻轻的问道,不由自主的抬手,拇指按在他的眉心处。
“好了。”他舒展了眉头,睁开深邃的眸子。她赶紧收回手,别开了目光。
他勾唇一笑。顺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唔,不行,你腿上有伤。”于凝悠身子落地的刹那,惊呼一声,说道。
“我的身体很壮,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慕容逸爵说着,伸手去拉她后背的拉链。
“不要啊。我的脚腕疼。”她转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怎么会心跳?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轻薄,再进一步的行动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了,她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真疼?”他停下动作,探究的看着她。
“疼。”她强调着,点了点头。
“我抱你起来。”他说着,放开她,站起身来,弯腰抱住她。
“我不要,你腿上也有伤,放开我,我自己能走。”于凝悠叫嚷着,不敢做过多的动作,只能大呼小叫的反抗。
“这点儿伤算什么?”慕容逸爵低低说了一句,唇紧紧抿着,抱着她往客厅中一侧的一个大摇床走去。
于凝悠不由看向他的脸,刚刚他的那句话,分明写满了沧桑,难道他有过比这还痛的经历?
将她放在摇床上,他轻轻击掌,有佣人送来了一些特色食物,二人吃了之后,慕容逸爵抱着她到了隔壁的卧室。
进入洗浴间,将她的脚放在浴缸壁上,然后不顾她的反对,开始给她洗浴。
“我自己会洗。”于凝悠用泡沫将自己挡起来,想要从他的手中夺过沐浴棉,被他给躲开。
“我知道你会洗,但我要给你洗。”他霸道的将她的胳膊拿出来,上面的的泡沫在他的揉搓下更大了。
于凝悠不再反抗了,她知道反抗的结果就是被他一点不剩的吃干抹净,还不如顺从他。
洗完澡之后,他给她套上一件浴袍,将她抱出来,放到大床上,自己重新走入了洗浴间。
于凝悠这才回头打量着这间海边的卧室。
整个卧室里呈淡灰色的设计,从布艺沙发到房间内小小的酒吧间,都已轻松的色调与款式为主,其间一些海蓝色的花边更吸引人的目光,增添了一些活跃的气氛。
她窝在大床上,心里突然想起来,田玉和于建超不知道去哪儿了。
“哎,我哥和我妈去哪儿了?”她迟疑了一下,冲着洗浴间问道。
水声停了一下,又继续起来,他没回答她。
“我问你呢?”于凝悠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我妈和我哥去哪儿了?”
“我不叫哎。”
慕容逸爵只简单的围了一件长度刚刚到膝盖的浴袍,站在洗浴间门口,说道。
他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脸上满是不悦。
于凝悠抿着唇。瞪着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