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求你别爱我!-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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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元梅见她动怒,倒是难得的对她态度不善冷笑起来:“你觉得这些人都不够好,那就去把顾亦寒抢过来啊?你姐姐都能把他骗的团团转,一门心思围着她转,你就不能学着点?”
“我要是有她那种会勾。搭人的手段,我还用你开口教我?”
“你既然这样说,那就别再存着这样的想头了,你没人家那样的命!”
聂元梅望着盛秋冷笑,她心里也不是舒坦的,自己最疼的小女儿,却偏偏事事都被盛夏那个贱人给踩了一头,想到丈夫活着时,这个贱种和她那个水性杨花的母亲就把他的心给占满了,她和一双儿女,在丈夫心里根本一点地位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那个死鬼丈夫走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撒手归西,她的一双儿女,却还是个个不如那个小贱种,这让聂元梅的心里如何能平衡?
“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凭什么我没这样的命?”
盛秋被母亲的话激的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一母同胞?”聂元梅脸上的笑是说不出的难看和狰狞:“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这话说出来会惹祸,反正那些人都早死了!她若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会这样待她?”
盛秋趴在椅子扶手上,回想着那一天和母亲的谈话,不由得痴了。
后来聂元梅虽然不曾对她详说当年的事情,但盛秋总归是知道了一个事实——
她和盛夏不是亲姐妹,他们同父异母,而盛夏的母亲,当年在生下她之后就消失了,爸爸的心里一直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整日里郁郁寡欢借酒消愁,没多久就撒手西去了。
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逼迫的聂元梅不得不对外说盛夏是她的亲生女儿——
用聂元梅的话说,她的爸爸当年为了保住自己心爱女儿的性命,真是不择手段啊。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姐姐的命?而爸爸又是用什么方法逼的妈妈答应了他的要求,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向大嘴巴的妈妈,连只言片语都没有透露出来分毫?
姐姐的亲生母亲在生下她之后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忽然消失了?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元梅兴许也不知道,盛秋更是一头雾水。
但那些终归都是陈年往事了,盛秋现在考量的不是掀开以前的秘闻,而是——
姐姐脖子上的半块鸡血石,和顾亦秋脖子上的能够凑成一对,难道,姐姐的生母和顾家的人有解不开的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姐姐的身份……
“小妹,你这是怎么了?”
盛夏一眼望到盛秋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还有那牙关紧咬,双眉紧蹙,显的有些咬牙切齿的神情,不由得讶异开口询问出声。
盛秋慌地收回心绪,脑子飞快转动,胡乱扯了一个理由:“姐……我是想到了那个徐染染。”
她嘟起嘴,似乎是有些气恼的样子:“我刚才想到她的事情,一时间就想的怔住了,姐,你说顾亦寒安的是什么心啊?他不是说他最在乎你么?为什么还要把那个徐染染也安置在给你造的这栋园子里?”
盛夏只是默默听盛秋说话,并不搭腔。
顾亦寒做什么,顾亦寒想什么,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事情,她一概都没兴趣。
盛秋却是越发不甘的絮絮说着:“更可恨的是,她现在还给顾亦寒生了一个儿子,姐,你难道都没想过,你将来怎么办?”
盛秋这些话倒是有几分的真心的,毕竟,徐染染之于盛夏,对她来说,徐染染是外人,而且——
姐姐也就罢了,盛秋知道她争不过,但徐染染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她给顾亦寒生了一个儿子?就算是姐姐不肯给顾亦寒生孩子,那怎么也轮不到姓徐的啊?
在盛秋的心里,徐染染此刻就像是抢了她老公的女人,她当然是恨之入骨的。
“小妹,别人的事情你说它干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管她什么姓徐的姓赵的,她们就是生十个八个孩子,那也是顾亦寒该去操心的事情,哪里用你在这里生闷气?”盛夏有些不悦,她给盛秋说过,顾亦寒的事情不要在她跟前说,她没兴趣,盛秋却总是爱提起来。
“姐!”
盛秋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神色就来气,不就是顾亦寒现在疼着她对她百依百顺么?
她替她担心,为她鸣不平,反而却被她这样抢白一通!盛秋心里不由得气恼起来——
是啊,人家何必操心?顾亦寒把人家当做明珠珍宝一样疼爱着,人家的将来,用得着你这个一无所有的妹妹来绸缪?
她真是吃萝卜操闲心!
姐妹两人一时之间都不说话,气氛就沉默了下来,恰在这时佣人欢喜进来:“盛小姐,先生回来了,正上楼呢。”
话音未落,顾亦寒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盛秋借机下了楼。
走出这栋独立小楼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天空五颜六色的好看,她站在一处花丛边,忍不住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那栋精美无双的白色小洋楼。
整栋楼里的灯光在顾亦寒回来时全部亮了起来,灯火通明,璀璨无比,像是神仙洞窟一样华丽无双。
盛秋一双大而乌黑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来,她的手指不知在什么时候一根一根的攥紧,她向往的一切,被姐姐视若敝履,这世道,就是这样的不公平。
是她太傻,早在当年她被狼狈的从顾亦寒身边赶走的时候,她就该明白,这个姐姐,早已不是当年疼爱她的那个人,她事事都要和她争,事事都要踩她一头!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站在她这一边呢?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做好人呢。
盛秋心里想着,脚步已经转了,她穿花拂柳,径自往夏园最左边——也是夏园最萧瑟的一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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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别的女人求情
盛秋心里想着,脚步已经转了,她穿花拂柳,径自往夏园最左边——也是夏园最萧瑟的一处走去。
夏园的精妙无双,就在于它处处彰显的用心和低调的奢华,这栋园子,在数年前顾亦寒就请了最知名的设计师来画图纸,这其中不知道几易其稿,方才最后定型成如今这般模样。
最初的时候盖这一栋园子,顾亦寒只是想建一处自己喜欢的宅院,可最后,这一栋原本想要完全遵循自己喜好而建的园子,却完全成了她喜欢的样子,甚至连名字,都用了盛夏的名字命名。
一步一景,转过一道小径,或是穿过一个亭子,眼前的风景就变作了另外的新奇。
盛秋饶是在这里住了许久,却在每一次逛这园子的时候,都觉得眼睛不够使似的看不过来这其中的景致濮。
黄昏的薄暮渐渐的褪去,夏园被笼上了一层玫瑰蓝一样的神秘光泽,沿着一条长长的小径往前走,越往那里,就越是萧瑟,仿佛春光也不愿到这里驻足似的。
盛秋一直走到夜幕降临,方才到了徐染染所住的那一栋小院。
不过是短短几日功夫,竟然就比上一次来时越发萧索了几分,盛秋想到姐姐那边的精致繁华与热闹,顾亦寒的上心和体贴,以及对徐染染的冷落和无情…馁…
若在以往,她一定是欣喜徐染染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的,但现在,她竟是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如果是她给顾亦寒生了一个孩子,是不是也和徐染染一样,只被当做一个生子工具,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尊严可言?
就算她是盛夏的妹妹,但也难保顾亦寒为了姐姐,会照旧给她这样的羞辱……
盛秋在院外站了许久,方才抬手叩门。
轻微的叩门声刚刚响起,从院外另一侧的小房子里走出来一个佣人,盛秋这才发现,院门竟然还是从外面锁上的!
她不由有些吃惊,怎么说,徐染染这个孩子,也让顾亦寒不费吹灰之力就斗倒了顾亦阳,他就算是心中再怎样不在意,再厌恶她当初算计了他,这样的手段,也未免有些过于凉薄了……
“把门打开,我要找徐小姐。”
盛秋吩咐垂首而站的佣人,那佣人却是一脸的难色:“顾先生吩咐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盛秋冷笑一声:“我自然知道这些,没有我姐夫的首肯,我也不敢过来。”
盛秋这还是第一次喊出“姐夫”两个字。
她从来是不肯这样称呼顾亦寒的,也许是潜意识里,她不愿意承认顾亦寒和姐姐的关系。
佣人见她搬出顾亦寒来,不敢置喙,只得开了院门。
盛秋推门而入,却见不大的院子里,只有一个房间里亮着灯,那灯光似乎在这黑漆漆的院子里也是暗淡的。
“徐小姐。”
盛秋走进客厅,扬唇微微一笑,唤了那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一声。
徐染染听到声音,过了一会儿方才缓缓转过身来。
客厅里惨白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盛秋一看之下,竟是吓了一跳,不过几天没见,徐染染竟然消瘦成了这样,原本月子里的女人,最是被调养的丰润水灵,但徐染染,却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的枯槁纸人一样,毫无生气可言。
看到是盛秋,她的眼底仿佛有了一丝活气:“盛小姐怎么来了?”
盛秋快走两步,轻轻按住她没让她坐起来,眼底却带了几分的关切:“怎么几天没见,你瘦成了这样?”
徐染染一双眼睛腾时就沁出了水雾来,她握住盛秋的手,执意坐起来,一行行眼泪簌簌而落;“盛小姐您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盛秋在她身边坐下来:“想孩子了是不是?”
徐染染哭的哽咽不止:“怎么不想?想的都要疯了,这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盛秋终究是个女孩子,看她哭的可怜,不免有些心软:“不让你见孩子,确实有些残忍了……”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妄想什么,只是希望能多和孩子待几天,盛小姐,孩子满月我就要离开了,您说,我还能怎么碍她的眼呢?”
盛秋不说话,徐染染又继续说道:“我知道顾先生的心意,我又哪里有这些不切实际的奢求,如今我为人母,想的只是孩子,放心不下的也只有孩子,只要能多陪陪孩子,我死都愿意,可是……”
徐染染一行眼泪滚落下来,忽地握紧了盛秋的手:“盛小姐,我知道您心地好,求您帮帮我,让我多陪孩子几日好不好?”
“我又有什么办法?顾亦寒事事只听我姐姐的,我说的话又算什么?”
盛秋听得徐染染这样说,心里却是气恼起来。
“怎么会不算话?您可是盛小姐的亲妹妹,三少看在您的面子上……”
“够了。”这些刻意奉承的话语,却更是让盛秋火冒三丈,外人都认为是如此,她是盛夏的亲妹妹,顾亦寒一定待她不一般,可事实只有她自己知道!顾亦寒除了姐姐之外,是谁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包括她盛秋!
徐染染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怒气,低声喃喃:“若是盛秋小姐您在三少身边,我们母子,想必也不会这样凄惨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这个小姨子安了什么坏心……”盛秋心中微动,面上却是懊恼神色。
徐染染憾然望向她:“盛小姐事事都为盛夏小姐考虑的周到,我真是羡慕,我若是有您这样一个姐妹就好了,盛夏小姐想必也待您极好的吧?”
盛秋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愠怒,那神色,却被徐染染尽数收入了眼中。
“盛小姐。”徐染染站起身,轻轻握住了盛秋的手拉她坐下来:“我有些心里话,想要和您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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