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爱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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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厚此薄彼的姿态摆得十分的明显。
曾雨对自己妈妈的性格了解的很,顾不上去计较她的心思,反而时不时注意着韩孟语的一举一动,衡量他的行为是否超过了一般兄妹的标准,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进行斩杀扑灭,她甚至在心里抱怨韩孟语看她的次数多了,晚餐时坐的位置离得她近了,甚至……
他在餐桌下,脱了拖鞋,一只脚踩上了她的脚背……
当时,妈妈跟曾媛正谈得热络,韩爸爸也热情的替曾媛布菜,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曾雨被憋红了的脸,曾雨一动也不敢动,将头差点就埋进碗里了,趁其它人不注意,曾雨扭头去瞪韩孟语,那家伙慢条斯理的缓慢进食着,任谁也看不出他居然……居然如此的恶劣!
除了韩孟语的其它人,都知道曾雨在跟妈妈冷战,所以对她一言不发的态度,也不觉得怪异,只有曾雨担心死了,她企图抽出脚来,他却压得死死的,她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生怕就被其它人发现了,几次暗暗使劲未得逞后,只好忍受了下来。
曾媛说了句什么,然后扭头问曾雨,道:“是吧?姐!”
曾雨掩饰慌乱的猛点头,“嗯嗯嗯!”
然后就听曾媛对曾妈妈说:“你看吧,姐早就知道自己错了,只是不好意思跟你道歉而已,你还生什么气?!”
曾雨一愣,刚曾媛说什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她在低头认错了?
脚背上的力量施加,踩得曾雨眉头都拧了起来,她小心的转过头去看韩孟语,便瞧见了他淡淡的笑意,不由的恶从心生,另一只脚也学他脱掉拖鞋,夹上韩孟语踩他的那只脚,用脚狠拧了一把。
曾妈妈虽然脸色未霁,却也未再多说什么,瞟了一眼曾雨,把最后一只鸡腿挟到曾雨碗里,仍旧冷着脸的道:“生了病也不知道多吃点。”
曾雨看着碗里的鸡腿,突然眼眶一涩,差点就要落下泪来,于是低下头来,又猛扒了几口饭。感觉到脚背上一松,然后还被轻轻的抚了几下,压她脚上的那只脚,终于是移开了。
曾媛在韩家待了两天,都没有发现什么猫腻来,曾雨上网,她看着,有短信来,她精灵着,电话一响,她就绕在曾雨身边想要探听是男是女,最终她只发现,什么猫腻也没有。
于是她跟曾妈妈如此汇报道:“老姐肯定是在暗恋!”
“暗恋?”曾妈妈就不解了,这要是暗恋,那就难办了,不知道对方是谁,无从了解,也没办法撮合,这姑娘家的青春拖上一拖,很快就变成老姑娘的。
曾媛接受了老娘继续试探的任务,天天跟曾雨腻在一块儿,贴身地毯式的搜寻着蛛丝马迹。
对曾雨的“暗恋对象“还未查出个所以然来,曾媛在韩家就捅了一个大问题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曾媛觉得曾雨的暗恋对象若不是在大学时期的同学,就应当是在现在工作单位的同事,通过她的观察,是大学同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曾雨仅跟大学时期的几个要好的女同学有联系,她们的聊天,曾媛是看到的,毫无破绽。所以,曾媛坚信,那个神秘人物在曾雨的单位。
蓦然回顾,情感乍现(10)
那天,她揣着她的小心机,死磨硬泡的跟着曾雨去了曾雨单位,美其名曰观察社会、体验生活,可一进曾雨单位,一双眼睛就盯着每一个年轻的异性不放。
小伍打趣的跟曾雨说:“你妹妹可比你强多了,对我们这些男士,多上心?!”
曾雨闻言头就疼了,招呼了自己妹妹过去,让她安生的坐一边看书看报,可她看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拉了小七跟莱宝她们就唠上了,曾雨不用听也知道,她肯定在打探谁是自己的“可疑人物“。
于是,爆料的引线被曾雨自己导了出来。
曾媛兴致冲冲的问自己姐姐,问那个王一祺小姐是不是韩大哥的女朋友?她打算去跟人家热乎热乎。
曾雨生怕曾媛真的去跟王一祺说些冒失了的话,现在韩孟语是王一祺的禁忌话题,自她摆桌上的那缸鱼消失后,小七和莱宝也只是敢私底下议论,谁都不敢当面向一祺询问,生怕冒犯了一祺的骄傲。所以,曾雨悄悄的告诉了曾媛韩孟语跟王一祺分手的事。
于是,中午回家吃饭时,韩家又炸锅了。
曾妈妈不好像骂曾雨一样去说韩孟语,却是惊异莫名的追问韩孟语,那是为什么。
韩孟语一本正经的道:“一祺各方面都很出色,家世背景都很好,条件十分的优越,所以我不得不放弃她。”
“这,好还要放弃?”曾妈妈恨不得他能找到最好的那一个。
“嗯,一祺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倍受宠爱,虽然性格方面没有问题,但是我想我要娶的最好是懂得并且愿意做一些家务的女人,否则日后阿姨跟爸爸会过得很辛苦,我不希望那样。”
曾雨看自己妈妈一脸感动的模样,突然就对韩孟语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自己为了那事,让妈妈骂了一下午,还冷战了那么久,他三言两语,就让曾妈妈觉得他简直就是贴心小棉袄,难道这就是她与他体现在智慧上的差距?
曾媛也觉得韩孟语是个人才,当她私底下如此跟曾雨评价韩孟语时,曾雨的心突突的就多跳了几拍。
“我以前看到他就怕,现在突然觉得他其实并不可怕,相反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连王一祺那样的,他都不要,你说,他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啊?”
曾雨胡乱的应道:“应该是挺高的吧!”
“这样的男人,肯定会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太优秀了,少有女人能配上自己,就算有很好的女人跟他结婚,婚后也是他当家作主,要求老婆在家里养老人,带小孩,包揽一切家务,还要伺候他,啧啧,做他的老婆,肯定辛苦!”
曾雨歪着头,思考着曾媛的那一番话。
会么?韩孟语会是那样的一个人?她开始想象自己被他奴役的模样来,于是一阵恶寒。
“姐啊,我觉得嫁人还是不要嫁韩孟语这样的人,要是颜南北跟韩孟语摆在一块让我选,尽管我没见过颜南北,尽管老娘说颜南北长的普通,可是我一定会选颜南北!”曾媛如此信誓旦旦,曾雨突然就觉得背脊发紧,这曾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发现了什么?
曾媛向来特别精灵,保不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试探她的,曾雨担心极了,曾媛的一番话让曾雨在她面前如坐针毡,生怕自己答得让她起疑,又怕自己表情过于夸张让她看出猫腻,就附和的应道:“韩孟语和颜南北比较起来,当然是颜南北这类型的适合做老公,韩孟语那样的肯定很多女人惦记,要轮也轮不到我们这样的去挑他。”要是没有韩孟语在那里干扰,曾雨觉得自己指不定真的就跟颜南北发展下去了,颜南北那样的男人,看着比韩孟语要踏实多少啊。
“曾媛。”背后带些冷意的叫唤让曾雨不自觉的就缩了一下脖子,他什么时候在她的身后的?曾雨看曾媛掩着嘴偷笑不已,无声的做个“死丫头“的口型,悻悻的不敢回头去望来人。
“曾叔叔来电话,说你们学校寄通知单来了。”
曾媛闻言脸就黑了,再也不复刚刚的好心情,哭丧着脸道:“这个时候给我寄通知,不是挂科了吧?”
曾雨白她一眼,道:“让你不好好学!看到时候能不能毕业。”
“不行不行,我得收拾东西,姐你别跟妈说啊,韩大哥也别跟我妈说啊,我得先逃了。”一边说着,曾媛就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落跑,她回去老爸顶多说上一两句,可是要是被老妈知道了,她这个暑假就会被禁足了,她得在老妈知道前,先逃回家去。
曾雨揪着韩孟语问:“我妹妹真的来通知书了?”
韩孟语淡淡的瞄了眼她扯着自己袖子的手,点点头,道:“来通知书了,她到这里的第二天,曾叔叔就打电话来说她的通知书来了。”
只是他懂得要在适当的时机,才予以通知罢了。
对于曾媛的离开,曾雨前所未有的感觉到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想假惺惺的多作挽留,省得真留下了,继续被监督,可是曾媛一离开,曾雨又愁了,她跟某人说过,等她妹妹离开,就给他答复,但是,她还是没有想好啊!
未及韩孟语逼她,韩家就因为一件事,打乱了所有人的阵脚。韩孟语的大伯,过世了。
情之所至,思念也至(1)
曾雨觉得韩爸爸一下就苍老了很多似的,他的样子悲伤不已,连夜就跟曾妈妈一同又回乡下奔丧去了,曾妈妈临行前匆匆嘱咐曾雨,要求曾雨一定要跟着韩孟语,一起去乡下吊唁韩大伯。
不止韩爸爸悲伤,韩孟语似乎也很悲伤,他虽然不说什么,可是曾雨看得出来,他静默极了,很多时候,他都沉在他自己的思绪里,偶尔曾雨唤他一声,他要好一会儿才会回过神来,然后眸里一片暗沉,是他还来不及掩饰的悲伤。
曾雨从来没见过他的悲伤,他从不惹他父亲生气,也不与任何人发生争执,所有的人都夸他好,她一直以为他没有什么可悲伤的,她也不知道他是否会烦恼。看到他落落寡欢的模样,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于是便默默的承担起家里的所有家务,替他做好饭,吃了后不要再求他洗碗,主动倒垃圾,替他将洗衣机洗好忘了晒的衣物晒好。
他多数时候都待在书房里,拿著书或材料放在面前,一摆就是好半天,于是曾雨常常借机给书房打扫卫生,进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曾雨不了解韩孟语跟他大伯之间的感情,
她对韩家的亲戚都不了解,可以说,长久以来,她都不认为韩家的亲戚是她的亲戚,所以家里有的时候来客,她只是听妈妈的指点跟客人打声招呼,就不予理会了。
韩孟语的大伯,曾雨是有印象的,他通常逢年过节时或韩爸爸韩孟语生日时,就会从乡下扛很多的蔬菜瓜果来,一大袋一大袋的,都是当季盛产的时令果蔬,值不了几个钱。曾雨有的时候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扛着那么多东西来,甚至替他计算着他来回所要花的车费,那些车费用来买他送来的果蔬,已绰绰有余了。只是韩大伯每次都咧着嘴笑道:“自家种的比外面买的要好,都没洒过农药,吃的可放心了。”
这就是韩大伯给曾雨的全部印象,韩爸爸知道曾雨之前是排斥这个再组合家庭的,所以韩家的一些亲戚走动,总也没有拉曾雨一同前往,怕她不高兴。所以,可以说,曾雨从没有去过韩孟语的老家,更不知道韩孟语跟这些大伯叔叔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情谊,只是这次韩大伯去世了,曾雨才恍然发现,韩孟语原来是一个很眷顾家乡亲人的人。
曾雨拎着半湿的拖把进入书房时,韩孟语站在书房的窗户旁发呆,窗户对着菜园,菜园里有一两小畦修整的很整齐的菜地,韩孟语看着那些长势良好的植物,定定出神。曾雨猜度,这会儿,他还在睹物思人?
装模作样的慢慢的拖着地板,一面偷偷的打量着倚窗沉思的韩孟语,曾雨很恶搞的将他与电视里的某文艺情节联想到一块,顺便又在心里叨念了那首长相思,一寸相思一寸灰,他若此刻在思念他所深爱的女子的话,那将会是多么文艺、多么唯美的画面啊!
胡思乱想一番后,曾雨又觉得自己忒不厚道,明明他心里指不定如何哀伤着,她还在胡乱度测,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鄙视至极!
太不厚道太不厚道,曾雨摇了摇脑袋,将脑袋里不正常的思绪打散掉,忽然感觉到身子一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