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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捡枚杀手做农夫-第111章

小说: 捡枚杀手做农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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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婶无奈地解释。大儿子的铁匠铺开在村口,离自家老远,要她每日三餐都提着竹篮走上小半个时辰来回,还真有些吃不消。偏偏大儿媳又不肯搬回来住,没办法,现在是有了身子的媳妇最大。

“我听大富说,主家想把铁匠铺挪到城里去哦,不知有没有找永富谈过?”田婶压低了嗓子凑到劳婶耳边说道。

“真的?”劳婶双眼发亮。真是如此,那可就太好了。大儿子在村里的铁匠铺,一年下来,没多少活计,也就替东家补补锅子,给西家做个杆秤。生意最好的时候,也就两三年前。三座别院主宅建造的辰光。如今三镇被并为大“合园”后,进城方便多了,好多铁器都从城里铁匠铺买了。永富的小铺子,也就繁花镇里几户老邻光顾,收入还没他老爹稳。劳有坤在主家的宅子里兼任花匠。每个月还有几百个铜子,一年下来,也有好几两,辛苦归辛苦。但也忙得其所。可永富俩口子,整日窝在铁匠铺里,一年下来也没二两。

“大富是这么说。许是刚有这个意向……我说劳嫂子。若是永富也进城开铺子了,你们俩老日子也发达了。”田婶打趣地笑说道。

“呿!什么发达不发达的。咱俩口子如今的日子也好得很。再说,你以为儿子发达了老子就一定享福啊?瞧永强小两口,除了过年,平时哪能盼着他们回来?”劳婶撇撇嘴。小儿子夫妻俩进城开杂货铺已有四年,孙子如今也有三岁,只有小俩口吵嘴了才肯送来这里小住几日。

“那倒也是,瞧咱家大宝不也如此。好说歹说才肯回家一趟。今个儿端午,要不是他爹前日去他店里交货品。哪里会想到回来。唉,你说他今年也十七岁了。长得也还算可以,咋就没姑娘中意他呢?”田婶一提起她家那个混小子就郁闷。话说在城里遇到的姑娘家也不少,大宝这个年纪,该是会冲动的时候,可就是没听他提过看中哪家姑娘,要娶她做媳妇的事。若是真有中意,以他现在的年轻有为,不怕姑娘不中意他呀。

“大宝是个有主张有远见的,你没见他当年那么小年纪,就独自去浣纱城开木材行嘛,放心,缘分未到嘛。”劳婶安抚道。大宝可是他们繁花镇年轻一辈的榜样。小小年纪,就已是一家六间门面的木器行掌柜。虽然这其间有主家不可或缺的提拔,可光凭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与大店掌柜的气韵,挑个完美的媳妇是早晚的事儿。

“但愿如此啦。咱家也就靠他传宗接代了。”田婶无奈地叹道。“哎哟,时辰不早了,不打搅劳嫂子了。我用了午膳也要去主家帮忙裹粽子。”

“怎么?主家缺人裹粽子?”

“说是裹了要送去各家店里做福利。我也是今早上听水家婆娘说起才知道的。”

“那成,我送了午膳回来就过去。”劳婶挥挥手,大步往村东首的铁匠铺走去。

临时帮工,也有工钱,这是三年来每次帮工后总结出的经验。故而,只要家里没要紧事,她们这群婆娘都会去,就当是赚外快。

譬如农忙时完成了自家的地,去主家的农庄帮忙收割;譬如开春时集体上秀峰采笋尖,剥笋壳,好方便酱菜酿工坊腌笋干;譬如大年小节,主家人手不够,自愿去帮工打扫兼做点心……

总之,繁花别院的婆娘媳妇,这几年下来,进账不比自家汉子少。

开心之余,家里的用什布置也渐渐好起来,早些年看都不敢看、更别说用手摸的琉璃花瓶,如今家家户户也会买上一个,以做摆件。还有身上的衣物,不再是补丁绣补丁的老旧衫,每年四季都会为自己及家人做上两套新衣新裤……

每逢进城逛坊肆,看中的物什下起手来,比那些城里的婆娘还爽快,这是她们最满足的时刻。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最大满足。而这一切,归功于他们三个小镇的主家,如今“合园”的主子。

对于外头那些嫉妒他们的城里人说的,“合园”里的村民都成了主家帮佣、佃户的传言,他们压根不在意。先别说他们压根不是佃户,他们有自己的房产、田地,只是在闲暇之余替主家帮忙赚点外快而已。即便这样的情况就是佃户,他们也无所谓。只要日子好过,家人安康,村民和乐,环境优美……这么多的好处,换来“帮佣、佃户”的名头又怎么了?难道那些城里人就没有替别个主家打工帮佣?难道城里人的收入不是替人干活得来的?真是笑话!

他们哪里会不知道,那些说三道四的城里人,无非是嫉妒。特别是三年前搬出繁花镇的花家,在城里混得也不算很好,花大本钱投入的杂货铺,生意还没永强俩口子一间店面的生意好,前几次在坊肆遇到,花家婆娘的嘴巴可酸了。好似他们一大家子迁出繁花镇,是村里人逼的。

一想到这里,劳婶就有气,不过,气归气,心里头倒也痛快。花家婆娘出口的话语越难听,说明她心里越羡嫉,呵呵……谁让他们一心想离开繁花镇,走得好!没走倒不痛快了。如今的“合园”,可是主家与他们这些热爱“合园”的村民用心维护、合力打造的,才不让那些个没眼见力的酸婆破坏!

…………

端午下午,繁花别院的主宅大厨房,聚集了一干空闲的婆娘媳妇,边说笑边裹着粽子,场面热闹得很。

“怎么?今个儿需要这么多粽子?”闲来无事的司翀,听到大厨房里人声鼎沸,还道是有什么大事,特意溜过来刺探情况。脱离杀手生涯后创立情报组织“广刺楼”,原本较之于其他三人性子就活络不少的他,如今是越发热络。

“呀,是司三爷,今日怎么有空来厨房?”性子豪爽的田婶看到立在厨房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的司翀,热情地招呼道。司三爷是她们这干婆娘根据他的介绍自发称呼他的。按年龄来说,他在四人当中排行老三,司烙比他小三个月。

“看你们裹粽子裹得这么忙,来看看你们。”司翀勾唇浅笑。

“三爷,姑爷吩咐,让厨房多裹些粽子送去各家店里。‘广刺楼’已经派人送去了。这些,是要送往酱菜铺的。”大厨房管事厨娘笑呵呵地解释道。

“姑爷吩咐的?”司翀挑挑眉。呵……想必又是他那个小娘子想出的收拢人心的犒劳方式,让他传达罢了。否则,以司凌寒冰的冷酷性子,怎可能主动想到这些。

“三爷到时可要好好尝尝,今年的口味又多了好几种……”厨娘边说边端起已经裹好的米粽往大锅灶台走去。

“一定的。”司翀笑着应道。旋即朝忙碌的婆娘媳妇们点了点头,迈出大厨房,往林宅跃去。

正要穿过拱门,就听见一阵疾速的脚步声传来,出于恶作剧的念头,他贴身隐入了身后的花丛。

“我说过他只是个买家,你还需要我如何保证?”一道急促的女声,夹杂着喘气声由远及近:“好不容易回来,拜托,别与我置气……”语调逐渐转弱,还带着细微的哽咽。

“我没有。”一道僵硬的男音,低低传至司翀耳里,老天,竟然是司烙。他何时有女人了,听声音正是那个“悦云绣楼”的二掌柜。司翀屏息的身子微微一僵,却见司烙投来一记犀利的眼神。

随即揽起身后进追着解释的江映云就往他的园子跃去。

“呀……烙……这样我头好昏……”

“闭嘴!”

…………

“啧啧……太神奇了!这世上还真有女人让那家伙动情……”话说他们风瑶阁四司,如今竟只有他一个人是孤家寡人的了。司拓虽然死不承认,可与血冥的护卫剑玥,好事也近了。如今,连司烙那家伙也有女人了,看来,他也要加把劲,绝不能吊末尾。那太有损他“广刺楼”楼主的威名了……

151 端午(中)

“嗯……烙……我受不住……”白皙的双腿架在他肩上,全身无力可借的柔弱,让她在他身下止不住婉转吟哦。

“再忍忍……”司烙埋在她体内的昂藏越发迅速地抽插,汗水从他额际淌至她红晕遍身的裸体上,刺激地他情欲更甚。

“啊……”在一记猛力地抽拍与递送下,她与他一起达到了幻想半年的快乐殿堂,久久无法自拔……

是呀,半年,他一离开就是半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是没人告诉她,他与何人为伴……还是,与她一样,夜夜吞噬着寂寞渡过……

他允许自己在她体内小憩了片刻,方才抽离她身,起身进了卧房后间的简易洗漱室。

江映云闭上眼,使命不让眼角的泪垂下。自从三年前的中秋夜,她趁着他酒醉,主动献身于他后,每逢他回“合园”过年过节,她都会与他私下会面,以及,交合……这个让她每每想起就唾弃不已的字眼,可每次见到他安然回来,就忍不住想抱他,想吻他,想……要他……即使他在心底将自己视作青楼女子……也无所谓了……

“哭什么?”一声粗噶的声音打断她的遐思,伸手抹去眼角沁出的泪渍,克制再克制之后,方才缓缓睁开眼。

司烙蹙眉坐在床头,定定地看着她,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泪水,心里划过些许异样的感觉,是怜惜吗?哈……他一介残酷杀手也会怜惜人 ?'…'别开玩笑了。

可为何见她佯装无事人似的抹去泪渍,微笑着起身,穿上被他撕烂的里衣,披上褶皱的外衫,他的心头突然被蛰痛了一下。

“这次回来……又准备什么时候走?”江映云暗暗深呼吸之后,佯装淡定地问道。

司烙怪异地瞥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憋闷,嘴上也脱口而出:“怎么?就这么想赶我离开?”

赶他离开?不不不,她巴不得他留下!

“你……不走了?”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再说吧。你问这个做什么?”他避开她晶晶亮的双眸。转而走至窗前,随手翻着桌案上的书籍。一人一剑走江湖。已经让他疲乏了。三年前,他出于逃避,才离开这里。可三年来,无论哪次回来,她都主动让他拥有。连带着每次离开后,心里开始有她。虽然依旧是一个人,却已经不再毫无牵挂了。更何况,他都吃了她这么多回了。再不给她名分,是否很过不去?

“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她收拾好自己,轻轻走至他身后。好想再抱抱他,可他的刻意疏离,让她望而生畏,思索再三,最终淡淡一笑。转身往门口走去。

“回来。”他转身唤住她,见她讶然地神情,突然有些满足,他人面前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伶俐二掌柜,在自己面前竟然这般小女人。

“你……刚说什么?”江映云眨眨眼。不解地求证。她没有听错吧?他竟然让她回去,回到他身边?不让她离开?这是真的吗?

司烙二话不说。走上前,拉着她就坐回床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通透的翡翠镯子,套入她手里。

“这……”江映云盯着手上的镯子看了半晌,方才抬头看向他,“你……”

“怎么?不喜欢?”他一拧眉,就要把它取下来,却见她死死护着手腕,“不许取下。”她羞涩地嗔道,“既是送了我,就是我的了。”她怎么允许他好不容易才跨进一步的示好动作,被自己震惊的表情给吓坏呢。

“我好高兴……司烙……”她迷蒙着双眸,哽咽地表达她的兴奋。只是,该死的泪水,怎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往下落呢。

“原来,有人的高兴是这样表达的……”司烙嘴角噙着笑,她的反应超过他的预期,也激发了长年以来对情事不屑的他,想要继续做些什么让她能这般高兴。

“你尽管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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