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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82章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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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送人去医院,是怕小东西醒来会胡思乱想,所以想在家里养着,他自己看着才放心。

安以然睡得很好,营养液和药物再度往她身体里输送。沈祭梵坐下来就开水焦虑,心烦气躁的,很不安,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令沈祭梵心底的无名火烧得越来越旺,非常不愿意自己被莫名而来的情绪左右。

坐在床前,轻轻握着安以然的手,“乖宝,你要健健康康的,别让再让担心,嗯?”

看着静静躺着的人,心里愧疚,不看心里又不安。沈祭梵不停的起身,坐下,坐下,又起身。他很想知道,他在焦虑什么?

外面魏峥有事回报,是王宫里的事。

娅菲尔一起睡的人是卡切尔,这是沈祭梵早就料到。屋里一片漆黑,是个男人她都不会怀疑真假。他承认他自己不厚道,可他对别人仁慈了,谁来对他仁慈?亲生父亲都视他如死敌,他并没有退路。如果他需要靠女人才能坐稳现在的位置,那他就不配当这个家主,他的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来干预。

沈祭梵交代了几句,又转身进了病房。安以然又醒了,沈祭梵压下心底焦躁,坐在床边,安以然伸手递给他,沈祭梵低声问:“乖宝,想说什么?”

“痛……”安以然低低的说。

“不痛,乖,我在,不痛。”沈祭梵握紧了几分,脸贴着她的手心,轻轻吻了下。

安以然有些疲倦的闭上眼,沈祭梵下意识的去看她还有没有流血。

然而,被子一翻开,鲜血满床,安以然像被血水浸泡的一样。

沈祭梵瞳孔中瞬间只剩血光一片,扎疼了他的眼,更刺伤他的心。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伸手下意识去摸小腹,肚子好痛。

沈祭梵眼眶已经通红,装作若无其事的坐下,伸手快速握着安以然的手,紧紧握着,低声道:“我在,我在,乖宝,我在。”

“好痛……”

“不痛,乖,我在。”沈祭梵按了紧急呼救,嘴角有笑意,眼眶却闪着泪光。

他定要用鲜血,祭奠他第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196,喜糖,你们都吃呀

安以然睡了很久,浑浑噩噩的,醒来后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盯着淡蓝色的天花板一直看,努力在回想,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脑子里有一部分被挖空了,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忘了什么。

沈祭梵接见了国会议员后再走进病房时,安以然已经坐起来了,抱着被子头在被子里。看见他走进去,目光有些呆滞,木讷的望着他走近身边。

沈祭梵在床边坐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抬手轻轻摸了下她的头,低声道:“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嗯?”

安以然呆呆傻傻的望着沈祭梵,抬手轻轻戳了下沈祭梵的脸,又再戳了两下,没说话。神情有些木,不知道是还没彻底清醒还是怎么着。沈祭梵心底很是酸涩,伸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包裹在掌心,低声道:“乖宝,想说点什么吗?”

安以然把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双手捂着脸,低低的说:“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好可怕的梦……”

话落的时候终于想起来她在梦里的东西了,募地翻开被子,在床上摸来摸去,在床上爬动着,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四下寻找。沈祭梵脱了鞋跨上床,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轻轻安抚着她,低声问:“乖宝,在找什么?”

安以然觉得这人很烦,不想搭理他,推开沈祭梵,又在床上爬来爬去,被子枕头都被她推到了地上,什么都不剩。安以然抬眼望着沈祭梵,伸手推去:

“你下去,下去,不准上来,我看到你我烦,下去下去……”

沈祭梵无奈,依着她下了床,在床前站着,焦虑的看着她。安以然坐在诺大的床面上,左右看着空荡荡的床,没有,什么都没有。忽然又忘了自己在找什么,迷惘的望着沈祭梵,动了下发白的唇:“我不知道,我刚刚,在找什么?”

沈祭梵目光担忧的看着,“乖宝……”

刚靠近她一步,安以然忽然尖叫一声:“啊--我的,我的宝宝呢?”

沈祭梵表情瞬间僵住,目光当即透出掩饰不住的沉痛,看着安以然,低低的喊了句:“乖宝,”压下心底的沉痛和晦涩,温暖的出声:“什么宝宝?”

安以然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对啊,什么宝宝?又左右看了看:“没有,没有了。”

“乖宝,是不是做梦了?”沈祭梵声音嘶哑了几分,喉结在滚动,刻意压下从心底翻涌上来的痛楚。目光隐晦不明的看着安以然,靠近床边,伸手去拉她。

安以然推开他的手,还在找,“明明有的,不见了,沈祭梵,不见了。”

安以然不停的左右看,什么都没有,又往床边爬,在床上爬来爬去,然后爬到沈祭梵身边,伸手抱住沈祭梵,低低的说:“我记得有个好可爱的宝宝在身边,就放在我身边呀,是我们的宝宝,可我一醒来,她就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呢?”

沈祭梵轻轻抱着安以然,轻轻的顺抚着她的头发:“乖宝,又胡说了呢,哪里来的宝宝?来,摸摸你的肚子,看,哪里有宝宝?你就是睡了一觉,做了个梦而已,你当真了?要宝宝,哪里能这么快就有的,对吗?你还在梦里呢。”

安以然退开沈祭梵的怀抱,跪坐在床上,望着沈祭梵,手下意识的摸着平坦的小腹。没有,确实什么都没有。那真的是她在做梦?可好真实,她仿佛一直听到婴儿的哭声,明明就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在身边,可原来,这是梦吗?

“是梦啊?”安以然目光又成呆滞状态,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神了,手下意识的摸着肚子,轻轻的贴着。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梦的原因。忽然望着沈祭梵说:“老公,老公我是不是怀小宝宝了?我是做胎梦了,对吧?我应该有宝宝了,你快让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呀。”

“好,我叫医生来,你乖乖的坐着,老公没回来,不能动一下,可以做到吗?”沈祭梵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下,声音很轻柔很温和。

安以然点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沈祭梵轻轻摸了下她的脸,转身走了出去。

沈祭梵在门口靠了下,眼底有泪光在闪。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个父亲是儿子还是女儿,就这样没了。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原来,他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眼睁睁看着他的孩子在他眼前消失,一种强大的无助感将他包围,他的力量渺小在死神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的努力显得如此苍白。

可怜的小东西,连自己孩子没了都不知道,孩子来得突然,走得更突然,甚至没跟她母亲打一声招呼就这么走了。沈祭梵眼眶通红一片,他迫切的想要成为父亲,可在知道自己将为人父的当下,不到十二小时,他又失去了这个望眼欲穿的身份。

安以然在床上傻呆呆的坐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也可能什么都没想。一种大脑空白的感觉令她深处混沌,身体不对劲,可又不痛不痒的,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总觉得有事情要做,又想不起来,大脑处于死机状态。

沈祭梵回来的时候她果真还跟他出去时候一样,纹丝未动。

沈祭梵心底一酸,瞧,他的小东西就是这么听他话的,心底愧疚更深了。

“宝贝,哪里不舒服,告诉医生,嗯?”沈祭梵完全不顾忌后面进来人,坐上了床,轻轻抱着安以然,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握着她冰凉的手轻轻的揉。

安以然莫名的有些反感沈祭梵,不高兴的推开他,“你走,不让你抱,你下去。”

沈祭梵被她推了几下,耐不过她的坚持,又不忍心惹她恼怒发火,不得不下床,在一边站着。小东西开始排斥他了,这无疑令沈祭梵心底有些受伤。

医生趁机带着醒来后的安以然出去做了全身检查,各部分机能都恢复得不错,约克也在外面等着。安以然反复的问她有没有怀孕,医生很耐心的回答,没有。

安以然不死心,她觉得很真实啊,女人第六感很准的,而且她感觉来得很强烈。以前也没梦到过宝宝,这里忽然就梦到了,这就是征兆啊。安以然捂着肚子,慢慢的走出去,沈祭梵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安以然低低的说:“应该快有了,我觉得,沈祭梵,你高不高兴?”

沈祭梵眼眶热得厉害,轻轻把人揉进怀里,没出声,心里在感慨:可怜的小东西,我们暂时错过了做父母的机会。

约克走了进去,里面医生把片子交给约克,约克亲自检查了一遍,确认安姑娘身体各部分都恢复得不错后才转身走出去。

沈祭梵抬眼扫向约克,约克当即恭敬的点点头,表示安姑娘没事。

醒来就没事了,她被药物控制,深度昏迷的状态下对她的身体康复更有帮助,包括受到撞击内伤的肝脏,以及子宫都在快速复原。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脸贴着沈祭梵胸膛:“我不舒服,我要睡觉,沈祭梵,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沈祭梵眼底透出些许紧张,安以然摇头,“就是不舒服。”

沈祭梵没再多问,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回了病房。把人放床上,掉地上的被子枕头全都换了新的,沈祭梵把被子铺好,把她放床上,又给好好的盖着。

“睡吧,我看着你,不走。”沈祭梵跟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她不知道事情真相,可身体是她的,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多少会有感觉。就像他们可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她身体复原,却不能控制她大脑皮层里反射出来的潜意识一样,她有感觉的,所以她会梦到孩子,才会莫名其妙的到处找孩子。

安以然手在被子下面摸了下,似乎没摸到她想要的东西,表情有些失落。手从被子底下钻出来,抓住他的衣服,低声:“沈祭梵,你陪我睡,你抱抱我。”

“好。”沈祭梵点头应着,脱了鞋,脱了外套就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安以然刚睡一会儿又睁开眼睛,伸手推开沈祭梵,不要他了,非要他下床,反感厌恶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你走你走,不要看到你,快点下去,我讨厌你。”

沈祭梵微微撑起了身,侧着的身躯撑在她身上。安以然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恼怒。看他不下去,恼怒的翻过身背对他。沈祭梵靠近安以然的后背,伸手将她圈住。安以然抬手就打他的手,“讨厌,沈祭梵我讨厌你,讨厌!”

沈祭梵也不说话,因为知道她莫名其妙的情绪来源于何处,所以更多的是宽容和心疼。她受到的创伤无疑比他多太多,身体的,心灵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能让她撒撒娇,发发脾气吗?她此刻就是在他身上捅两刀,他依然能欣然接受。

“好,讨厌。”沈祭梵半点怒气都没有,声音低而温暖的顺着她的话说。

安以然不高兴,她就是等着沈祭梵火气,给她两巴掌。可他一句重话不说,也不凶她,也不打她。安以然心里很失落,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扯着沈祭梵的手张口就咬,咬出极深的一个牙印。沈祭梵连哼都没哼一声,安以然倒是先恼了,推开他的手,翻过身扑倒沈祭梵,双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捶,乱打,气呼呼的大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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