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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梵高的咖啡馆-第9章

小说: 梵高的咖啡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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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纯粹而明媚的人了,干净得像山巅的白雪,明亮得像花田里的朝阳,没有一丝阴影。
  没有一丝阴影的人啊。
  至于影展酒会上的舞,却是他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万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那里,他突然想看到她错愕万般的表情,一定很可爱。于是他就去做了,还被嫌弃地狠狠推开。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嫌弃呢,海城莞尔,忽地又想起她早上睡起来时的鸟窝头和呆呆望着自己的表情,微笑不知不觉变成更大的弧度。
  有这么个伙伴也不错啊,有这样一个人知道他身上最大的秘密,这是老天送给他最后的特别礼物吗?
  车子经过某家医院的门外,他的目光不经意碰到,出神的游思顿时一滞,整个人清醒了过来,笑容隐没。
  不,当然不是,他哪里有这个资格,他的身上有太多阴影,太多不能够,他能为她做的最多的事,只有让她站在温暖而有阳光的地方,永远都不要接触那些阴影。她应该有比自己更好的人生。除此之外,他最好只是她青春岁月里的历险伙伴。
  等到她记起的时候,已经忘了他。
  海城不禁呼出一口气,高挺的鼻梁在夕阳下有缱惓的线条,这样最好。
  他忽然想起以前穆希昊曾经提到过自己的干妹妹时倾心的样子,心不合时宜地微微一沉……原来如此……
  
  
  蓝染拎着大包小包倒塌在四合院里,美人关怀地跑过来舔她,嗅着那一堆大包。
  费老摇着芭蕉扇点头:“勤奋工作,为人民服务,很好,很好。”
  蓝染爬起来:“师父,你好狠的心啊,你徒儿我就要被地主阶级剥削死了。”
  费老蹙起眉头翘起兰花指,捏着声音惊叫:“徒弟,你不要动,等为师我飞奔过去!”
  美人和蓝染嫌恶地撇过脸。
  蓝染决定不理她师父,拿起茶碗大口喝水,说:“师父,我的时间十分宝贵,也是顺路才过来的,叫我有什么事快说。”
  费老翻了翻地上的包,苦大仇深地批判:“腐败!低俗!这都是什么衣服啊?”
  蓝染去把衣服塞好,说:“这是为云流月借的演出服和拍照服装。我还要去她指定的咖啡店和咖啡师那里买她喜http://。345wx。欢的曼特宁,师父,我现在很忙。”
  “好吧,”费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那个海城的调查报告。”
  “哇,”蓝染惊叹,“师父你真是太有效率了。”
  费老叉腰大笑:“哈哈哈,当然,别忘了,你现在站的地方可是费氏侦探所!”
  美人和蓝染再次嫌恶地撇过脸。
  费老笑得高深:“徒弟,这个海城还真是很有点意思呢。”
  
  
  一粒一粒诱人的褐色豆子在咖啡师的手下研磨成粉,被热水浇湿,透过一丝不苟的滤布流向容器里,满满汇成干净色彩明亮的咖啡,来http://。自苏门答腊的咖啡豆就这样化身为杯中柔物。
  蓝染一边看着咖啡师流畅的动作,一边想着师父的调查报告。
  “海城,男,未婚,年龄27,籍贯不详,11岁前经历不详,11岁后在北京入学及升学,2002年至今经历不详,期间偶有为明星拍照成为名摄影师。监护人——海国强,监护人职业——国营照相馆摄影师,2000年监护人病逝。”
  蓝染抓头发,真是一份很“详尽”的报告啊,留下一堆谜团。海城11岁之前为什么会经历不详?五年前开始到现在为什么又不详?他来http://。自哪里,11岁以前在哪里?他成为一个摄影师,是因为他的监护人海国强吗?海国强就是他的父亲吗?
  蓝染深深地被吸引了,她做了一个决定,从现在开始,将海城正式列为她的课题!她要解开他身上所有的谜!不管他是咖啡馆里的神秘的旁观者,还是娱乐圈里华丽的摄影师,她都要获知真相。她可是侦探的徒弟呢!
  想到师父,蓝染又郁闷了,师父那老小孩脾气,可千万不要因为太好奇海城直接跑上门去,坏了她的大事。
  “小姐,咖啡好了。”咖啡师礼貌地提醒她。
  “啊,谢谢!”蓝染惊醒,连忙付了钱,拿着纸袋跳下吧台,挎上自己的背包,冲出咖啡店。
  云流月限她五点之前回公司,还要求咖啡必须是热的。幸好今早借了海城的车,让她悄悄方便了许多。
  回到公司,云流月正在发脾气。
  “开什么玩笑!这个阿BEN算什么知名摄影师,就这品味,还号称给滨崎步拍过照?”云流月把一沓照片扔在桌子上,忿忿坐进沙发里喝水,又突然想了起来,“我的咖啡呢?”
  蓝染恰好在此时进门,把胳膊上的一串袋子一放,将咖啡拿给了她。
  云流月抬睫毛瞅她一眼,没有发作成功,扭过头去。
  对面沙发里坐的是莉娜,她淡淡说道:“我已经发邮件给海城了。”
  摄影师海城从来不留电话号码,只通过邮箱联络。
  云流月耳朵尖突然一红,闷头啜咖啡。
  蓝染大奇,咦,她竟然会脸红……难道她发脾气只是因为想换海城……
  旁边站的是高尼音乐的副总和制作人米杨。
  米杨说:“流月,你还是抓紧点吧,我看阿BEN不错。”
  “我不要他!”云流月把咖啡往桌上重重一放,站起来就走,“录音!”
  经过蓝染带回来的衣服时,她走过去打开一只袋子,登时叫起来:“蓝染,你拿的这是什么衣服?这么点事都干不好,怎么学的?”
  “这是服装师跟品牌直接订好的,我按目录拿的。”
  “我让你去办拿衣服买咖啡这么小的事情,你看看你多久才回来?第一天当助理就这么懈怠吗?”云流月柳眉倒竖。
  蓝染无奈,她跑了半个北京,已经提前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如果不是有海城的车,恐怕她现在还挣扎在三环外。
  “今晚你加班,把我明天的演出服上所有珠片钉好,一颗也不能少!”云流月说完,一甩辫子进了录音室。
  剩下的人互相看看,都没说话。
  蓝染站在原地,手紧紧攥住。莉娜经过她的时候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演出服拿回去做好了,背面可以不用钉。”
  蓝染吞回心头的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去取那衣服了。
  莉娜回头看着她细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13章 13
  海城住的地方,是一栋三层老楼的顶层,楼虽然旧了点,但是环境幽静,邻居少,在闹市中算是不可多得,所谓大隐隐于市,即是也。
  他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盛夏的夜晚树绿荫浓,蝉鸣风静,白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
  想起自己刚才经过那路口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去阻止了一场交通事故,海城不禁自嘲苦笑,看到太多别人的内心是不是也是件不幸的事?而即使他每次都告诫自己视而不见,还是不能做到。
  如果他能做到,那也就不是他了。
  老楼小院外停了他的车,橘黄的路灯下银白的颜色也变得柔和了。
  是她来了。
  他脚步一滞,然后走了过去。
  驾驶座的车窗摇下,车灯开着,蓝染正专心致志地低头忙着什么。海城站在窗边,看到她低着嫩白的脸,睫毛低垂,短发遮住眉颊,专注而烦恼地抿着嘴,一手拿着一件衣服,一手拈针。
  海城感到奇http://。345wx。怪,不由出声:“你在做什么?”
  蓝染吓一跳,“呼”地抬起头来,手一抖,右手的针就扎进左手的指尖里。
  “哎!”她吃痛地丢了衣服,把左手食指放进嘴巴里,怨念地转头看着海城,“你会吓死人的!”
  海城失笑,打开车门扶住车框:“对不起,没想到吓着你了。”
  他拉过她的手腕,看到白皙圆润的指尖上一个触目的红点,不过他却先被那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小孩子一样柔软白净的手指吸引了,指尖就像雨后森林里雪白的小蘑菇,而那正沁出血迹的细小伤口顿时变得碍眼极了。
  海城皱了皱眉,转身走到路边的草地边弯腰细看。
  蓝染好奇:“你在找什么?”
  海城不答,揪了一根草叶走回来,边走边将一片叶子用手碾碎,然后拉过蓝染的手,将碾碎的叶子盖在手指的针眼上。他的手指有力却温柔,指腹的温度似乎顺着她的手透进血脉传导到心里。
  蓝染感到指尖一阵清凉舒爽,刚才还感到刺痛的伤口渐渐被平抚了。
  “这是什么草?”她惊讶地问。
  海城把剩下的一片叶子递给蓝染,灯光下那普通的叶子微微透明。
  “一种野草而已,但是对伤口很有效,我小时候发现的。”
  蓝染看那叶子,五角星,锯齿形的边,绿油油的跟普通的野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海城转到另一边,坐进副驾驶位子上,说:“别担心,敷上这草,明天就完全没感觉了。”
  蓝染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侧面看起来挺俊优雅,像夏夜里清新的风,她想到了自己今天的决定,眼前这个人可是她的课题啊,她要抓住一切机会研究他!
  “课题”似乎心情很好:“来还我的车吗?”
  “啊,是的。”蓝染忙答,低头看看手上的草药,问,“你怎么会发现这种草的?”
  海城一顿,笑着轻描淡写说:“小时候顽皮,常有伤口。”
  他转了话题,低头拿起那件衣服,皱眉:“这是什么?”
  蓝染大叹一口气:“我的任务,给云流月的演出服钉珠片。”
  海城果然看到一边放着的一盒珠片和针线,他讶然笑道:“钉珠片?这种事为什么你做?”
  “因为我现在是云流月的助理了,”蓝染气不打一处来,“拜你所赐,大摄影师。”
  海城一怔,低声笑起来:“怎么会这样。”
  蓝染一把将衣服夺过去,气鼓鼓地要继续缝,她花了两个小时,刚刚缝了五分之一,明天交不出怎么办?
  “等一下!”海城看她缝了几针后,故作嫌弃状老气横秋地教导,“针不是这样拿的,衣服也不是这样缝的。作为害你调职的补偿,我来帮你吧。”
  蓝染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瞬间瞪大的眼睛像小鹿黑漆漆的眼珠,海城不禁笑了一下,伸手将衣服和针拿去。蓝染诧异间便两手空空了,脑海中却像闪电划过视网膜白光久久不散似地,只留下他刚才那抹明亮的笑意。
  海城用针穿了珠片,已经飞针走线地快速缝了起来。
  蓝染这辈子还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奇特的景象,一个文雅挺拔,手臂健美有力的大男人,在夜晚的车灯下帮她缝一样琐碎到极点的东西,偏偏这极端矛盾的一幕又如此自然和谐,他修长灵活的手指在摆弄的仿佛是精美细碎的艺术品,或者是复杂精确的仪器零件,动作流畅而舒展,带着男人的英气和大气,只觉得好看得很。
  把极俗的事情做得极脱俗,蓝染看呆了。
  他左手掌掌缘下方有茧子,是常举相机留下的,而他缝衣服的姿势熟稔,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不到一会,珠片就钉好了一大片。
  蓝染的好奇心几乎要爆棚了,问道:“你怎么会这么熟练?”
  正认真帮忙的“课题”闻言坦然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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