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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圈养与被圈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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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小曼陀=杜怀楼?
  可是,杜怀楼不是魔界少主么?他爹不是魔界之主么,魔界之主不是跟青帝一体孪生么?青帝的本命花不是杜若么?杜若会生出曼陀罗么?
  “那个,大叔……”我吞吞口水,问:“你认识杜怀楼?”
  “你以为呢?”大叔一挥右前足划拉过我的左颊,随即又伸出舌头,飞快地在我颊上舔了一下,半晌,露出个【炫】恍【书】然【网】大悟的笑容出来:“原来如此,有潜力可挖。”
  如果他说的有潜力可挖意思是我可能变成修罗的话,那我还是不要有潜力可挖的好。我翻翻白眼,默念初初初级治愈口诀愈合左颊上的伤口。
  ——就算要做修罗,也不能做一个被毁容的修罗不是。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叔问我。
  “楼小木。”我老老实实回答,想了想,我又问了一句:“你呢?”
  “老夫诸葛千里。”蜘蛛答。
  看着这么一张年轻的脸自称自己老夫,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不由好奇道:“大叔,你好大年纪了?”
  “小曼陀的娘大曼陀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说呢?”诸葛千里笑。
  原来杜怀楼随他娘,我脑补地摸了摸自己鼻子:“那我该叫你大爷了。”
  诸葛千里又是一笑:“你跟小曼陀一个辈份,这么叫我也不为过。”
  大爷好像很慈祥……我又好奇地问诸葛千里:“‘小小中军帐,稳做诸葛亮,不管地上兵,专捉飞来将。’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姓诸葛啊?”
  “不错。”诸葛千里欣然地点头:“你是第一个参透老夫姓氏来历的人,至于老夫的名字则取自‘运筹策帏幄之中,决胜负千里之外’。”
  “那这名字你也没用几年啊。”我嘀咕。
  诸葛亮,运筹帏幄这样的典故离如今也没多久,我好奇问道:“你以前叫什么?”
  “吱吱。”诸葛千里的桃花眼眨啊眨。
  我的眼睛也眨啊眨,半晌,诚恳地说:“很可爱。”
  诸葛千里立刻笑弯了眉毛:“老夫也觉得这个名字更适合老夫,可是老夫后来娶了个媳妇,就把名字改成诸葛千里了。”
  “你媳妇?”我表示疑问。
  “就是食人花,阿食,我们现在正在她体内。”诸葛千里眉眼弯弯。
  现在我们正在一朵食人花的体内?!
  我担忧地问:“会不会过几天我们就成了她的粑粑?”
  “噗!”
  “哈哈哈哈!!!”
  诸葛千里先是一喷,然后波澜壮阔地笑了起来。
  “大爷,能不能麻烦你把我手松开,让我把脸上口水擦了?”我愁眉苦脸地问。
  “小木头,老夫大约知道小曼陀为什么会看上你了,你太可乐了!”诸葛千里好容易止住笑,喷出团白絮帮我擦干净脸:“你放心,老夫媳妇已经死了,这是她的遗骸,我们不会变成……”
  诸葛千里又笑:“哈哈……不会变成她的粑粑的。”
  “那个……”我提醒他:“在你媳妇的遗骸里笑,会不会不太礼貌。”
  “其实,老夫所说的媳妇就是指老夫的房子,就像你们人会把自己的爱马或者佩剑叫成自己的媳妇一样。”诸葛千里笑意盎然道。
  “原来如此!”我【炫】恍【书】然【网】地点点头。
  “说正经的,小木头,你想不想知道你在小曼陀心里的地位如何?”诸葛千里冲我挤眼。
  桃花眼的挤眼还是有一定的喜剧效果的,我眨吧眨吧眼睛,问:“大爷,难道我们之前说得都不正经吗?”
  诸葛千里想了想,点头:“的确不大正经。”
  “可是我是很正经地在说呀。”我严肃道。
  “好吧好吧,那我们再来说一件严肃的事好不好?”诸葛千里应付道。
  “好,我饿了。”我诚恳地说。
  “这里可没东西给你吃,你先忍忍吧。”诸葛千里打发我。
  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我哭着脸答:“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诸葛千里有点不耐烦了。
  “咦,小木头,老夫突然发现你一直在牵着我的鼻子走,刚刚又想转移话题。”诸葛千里突然领悟过来。
  我仰头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我哪有?”
  诸葛千里这次不上当了,直接问我:“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在小曼陀心里的地位到底如何?”
  因为知道,所以不想。
  我诚实地点点头。
  “可是老夫想。”诸葛千里笑眯眯道:“机会难得,老夫一定要考验考验他!”
  我还能说什么呢?
  请你自由的……
   

作者有话要说:顺利完成任务
YE!




34

第三十三章)魔界行5 。。。 
 
 
  
  我还能说什么呢?
  请你自由的……
  
  这一自由就是两天,我的肚子第一百零一次叫了起来,连眼前这只有着黑蜘蛛身体的诸葛千里看上去都成了美味。
  诸葛千里不耐烦地嘀嘀咕咕:“小曼陀真没用,到现在还没找到这里!”
  终于有人说我以外的人没用了,我赞同地点点头。
  随后我偏偏脑袋:“会不会他根本就没找我,离开了?”
  诸葛千里表示不可能:“怎么会,老夫房子里的一举一动老夫都了如指掌,他们已经从生门出去几十次了,阻道也已经被他们破了,如今困在尊道里不上不下。” 
  “那一定是你的阵太厉害了,他们找不到阵眼!”我肯定地说。
  “他们已经找到了。”诸葛千里表示不解:“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把阵眼破坏掉呢?”
  “也许他们怕破坏掉阵眼之后原本的橙色道会消失,那么他们就再也找不到我了。”我猜测。
  “对哦,老夫怎么没想到这点!”诸葛千里醍醐灌顶。
  我能说因为你太没用咩?
  “小木头,咱们换个地方吧。”诸葛千里嘴咬蛛丝,把我和游龙剑吊在身下,向房间的角落爬去。
  角落之上居然别有天地,诸葛千里带着我在各色甬道里穿行一气,最后到了紫色道上。
  “小木头,你不要出声。”诸葛千里道。
  我要是能出声又怎么会一个人被困在那里,我翻了个白眼。
  诸葛千里随即一笑:“老夫想起来了,你根本不能发出声音。”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说什么的呢?还跟我聊了这么多。”我在他身下无声地问。
  读心术?唇语?
  诸葛千里没有回答,我想多半是唇语。
  
  没过多久看到了一面蛛网,形如八卦,内设九宫,苏峭和杜怀楼就在那蛛网前,背对着我们。
  一蓬正如之前缚住我的白丝悄声无息地罩向苏峭和杜怀楼,他们措不及防被罩了个严严实实。
  “哈哈哈哈……”诸葛千里才笑道一半,一个土黄色的防护罩贴着苏峭的身体由小变大,撑开了裹在他们身上的蛛丝,接着是一个冰咒,蛛丝被冻硬成冰渣,一粒一粒掉到了地上,苏峭和杜怀楼一齐转过身来。
  “还有两下子嘛。”诸葛千里小声咕哝,随即又大声道:“不是吧,小曼陀,你站在这里两天了还没想出怎么破这个九宫八卦阵?”
  杜怀楼一眼看到我,又是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楼小木,走个路你都能跟丢,你还有什么用!”
  我冤枉!要不是你封了我的声音我怎么会跟丢?
  我张了张嘴,委屈地说不出话来。
  苏峭轻声提醒道:“她的声音……”
  “哼!”杜怀楼哼,一伸手,结了个大大的“解”字印向我拍来。
  马上就能说话了!我精神抖擞地等待那个“解”字撞到我嘴上,不料,诸葛千里前足一挥,那个“解”字被劈成两瓣,瞬间散碎成光点。
  大爷,不带这样的!我泪眼汪汪。
  诸葛千里笑:“小曼陀,既然这么紧张她,干嘛又要封印她?”
  “要你管!”杜怀楼没好气道。
  “的确,对我来说没分别。”诸葛千里晃了晃我:“食物而已,管她是不是哑巴一样鲜嫩可口。”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用“鲜嫩可口”这个词来形容,我有点无语。
  “要吃她你还把她带到这里来!”杜怀楼显然不信他的胡说八道,倚天一挥,一串亮闪闪的十字刃就向我头顶吊住我的蛛丝飞来。
  诸葛千里把我向上一提,那些十字刃就劈在裹着我的蛛丝上。
  好在蛛丝柔韧,并没有被砍透,即便这样,我也被震得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几欲脱口而出,想到伤药的价格,我死命地把已经涌到喉头的鲜血咽了下去。
  杜怀楼色变:“诸葛千里,你来真的!”
  “个把人而已,有什么真的假的。”诸葛千里的声音很无所谓,非常无所谓。
  难道他就是想这样考验杜怀楼的么?可为什么我觉得被考验的是我?
  “你!”杜怀楼气结。
  “咦,你这么生气干什么?紧张她吗?紧张一个人类?”诸葛千里道。
  我脑补他的表情,觉得此人很欠扁,非常欠扁!
  杜怀楼脸色阴沉,举剑又要挥,却被苏峭拉住了。
  苏峭轻道:“投鼠忌器。”
  “是啊,投鼠忌器!”诸葛千里不怀好意地把我拉到他的面前。
  杜怀楼咬牙切齿:“别拉着我,让我劈了这只老蜘蛛,我不会伤到她的!” 
  苏峭摇头:“我来。”
  一阵清风吹来,丝丝将我围绕,苏峭急促道:“趁现在!”
  杜怀楼的倚天适时挥起,同时绕住我的风微动,我被吹得偏离了本来的方向。
  诸葛千里笑:“呵呵,没用的。”
  在十字刃触及他的一刹我又被拉到了他面前。
  一层风,一层蛛丝已经卸去了十字刃不少能量,可这对我来说还是吃力了些,一大口鲜血终于忍不下去,“噗”地喷了出去。
  这得几棵止血草才能补回来啊,我眼一黑,心疼得无以复加。
  “诸葛千里,你究竟想怎么样!”杜怀楼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慌乱。
  我很想说,你不要慌,他就是考验考验你,根本就没想怎么样。
  可是,我的声音被封印了,被封印了啊!我怨念无比地想。
  没有人接收到我的怨念,诸葛千里笑:“这话问得奇怪,你问我怎么样,我还想问你怎么样呢,我记得你是不吃人的,跟我抢这个小姑娘干什么?”
  诸葛千里的笑声慢慢显得格外遥远空旷,我暗道不好,只怕我伤得实在不清,饿了两天的肚子偏偏又叫起了第一百零二次,我默念初初初级治愈口诀,心中长叹: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阵清风拂过,身上突觉一轻,这是苏峭的治愈法术,我虚弱地向他笑笑。只是,此消彼涨,伤痛感轻了,饥饿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起来,我低头看了看沾染了血渍的蛛丝,鬼使神差的一口咬了下去。
  蛛丝强韧劲到,血味腥甜,一尝之下竟是十分的美味,我嚼了几下便混着口水吞进肚子里。一股暖流从吞咽到肚子里的蛛丝上冉冉而生,迅速地滑向四肢百骸,伤痛似乎瞬间得到了解除,我乐,原来蛛丝还有疗伤效果。
  正要吃第二口,忽闻苏峭尖声道:“小木,不要!”
  苏峭一向平和从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我吃惊地抬起头来,看到苏峭一脸的惊悚不虞,双唇甚至在微微颤抖。
  我突然领悟过来,刚刚那有疗伤效果的似乎不是蛛丝,而是沾染在蛛丝上的血渍,这一点血渍似乎激活了我身体里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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