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世"逃"花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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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你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哪知他心里想什么,指不定他这会的表情是因为很高兴我们来观礼呢。”
后面两人一句接一句的说着没完,前面的欣儿听着实在忍不住了,回头吼道:“你们有完没完?到底来干什么的?”
“看来不但你很有趣,你那几位夫人也很是有趣。”秦萧对着苏启风耳语道。
难道他又看上他们几个了?
想到这个可能,苏大人怒瞪着他,张嘴趁他不备狠狠咬上他的手掌。
秦萧吃痛,忙捏住他下巴逼得他松口。
“小小。”欣儿喊了一声,小小立即出手朝前方撒出药粉。
秦萧却是站在那里未有闪躲,静待片刻,他却仍没有中药的反映。
“怎么回事?”小小顿时惊慌失措。
“想必他是用内力在自己四周形成股暗流,你的药粉进不了他的身。”进宣解释道。
“还是你有眼光。”秦萧赞道。“等等,我记得他的夫人里有位叫‘进宣’的,该不会是莫家的下任当家‘莫进宣’吧。”话说的同时,他脸上微微有些诧异。
“正是。”进宣毫不避讳。
秦萧敛眉,低头看了眼已经身子瘫软的苏启风。
“没想到你竟有这能耐,能娶到莫家的下任当家。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秦萧,你还不快把我家老爷放了,不然莫怪我们扫平你这幽冥宫。”景平喝道。
“扫平我幽冥宫?你凭你们几个?”秦萧讥笑一声。“你们也只有其中两人会武功,另两人则不会,对付我的话可能还行,但又怎么对付我幽冥宫里众多宫众?那使药的身上带的药也总有用完的时候,我到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欣儿冷笑一声。“你还真当就我们四人前来吗?”
“难道不是吗?”秦萧不以为然,但稍后面色微变。“慢着,我记得他有提到过他一共娶了五位妻子,你们之中还有一人呢?”
“可不就在这里吗?哈哈哈哈~~~~~~~”
门外,赵锦程已经带着大批官兵冲了进来。
“这里已经被我带来的十万官兵包围了,你这里还不快快投降放人。”赵锦程手执折扇,到哪里都不忘显出他的风流倜傥。
“这位是……”秦萧看向赵锦程。
赵锦程好不得意的走进来,今天他特意身着华贵,头戴盘龙冠,以显出王爷的气派。“本王乃是齐国九王爷昭王,怎么?见到本王还不快快见礼?”难得他也能呈回威风,又怎能不趁着这机会显摆一下。
“你竟还娶了位王爷回家?”这回秦萧到是吃惊不小,瞪大眼睛看着苏启风。
怎么?不可以啊?还由不得你呢。
苏大人有气无力的瞥了他眼。
赵锦程哪里能容得他们在台上眉来眼去,大喝道:“还不快把我家老爷放了,不然定把你这幽冥宫铲平了。”
抬头看了眼大批涌入的官兵,秦萧笑道:“看来今日还由不得我不放人了。”说罢,抬起苏启风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苏大人惊的瞪大眼睛。
“大胆——”进宣、景平皆都提剑冲了过去。
秦萧轻笑一声,放开手里的人,脚下一点轻轻跃上了屋顶。
“今日这局算我输了,你们把人带走吧,只是,青山依旧,绿水长流,苏启风,你让我越发的对你感兴趣了,你,我算是要定了,我们以后还有得是机会再来。”说罢,转身一跃而去。
“他——”景平作势要冲上去与他拼命。
“站住——”莫进宣喝住景平,扶起地上的苏启风抻手替他解了哑|穴。“你不用去追了,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就连我……也未必会是。”
景平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只能愤恨的跺了跺脚作罢。
此事算是就此落幕了,只是前来观礼的江湖中人,自那日回去之后,江湖上便传开了,有关落云知县和他家中娶的五位夫人的事情,而且此事越传越广,几乎已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而苏启风此名也一度成为江湖中人口中争相谈论的对像。就连平民百姓闲话家常之时也会谈到这么个传奇人物。
似乎此事算是圆满的解决了,只是……我们的苏大人这里,似乎还没完。
苏大人抱着搓衣板往祠堂而去,正巧被大夫人看到了。
“慢着,你要去哪里。”
“去祠堂跪搓板。”苏大人颇为老实的道。
欣儿摇了摇头。“不用了……”
难道是欣儿心软了??苏大人心中大喜。
“我已经让莲儿将新买来的搓板放在祠堂了,你不用自己带旧的去。”说罢,转身离去,而后想起什么,回头又道:“今天晚饭没你的份。”
不……不是吧……
苏大人好不可怜的抱着搓衣板望着欣儿离去的背影。
后记。
此后苏府又多了条家规,就是——不许擅自离家,一经发现,罚跪搓板半个月。
至于秦萧这边。
“宫主,您真的是看上了那位苏知县?”手下的左护法道。
“他很有趣,不是吗?”秦萧笑着回道。
看来苏大人的桃花债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乌呼哀哉。
此故事的时间,发生在许多年前,也就是各位夫人以及苏大人还只有七至十多岁的年纪,所谓的天涯共此时,也是指冥冥之中,这些尚还未曾相遇到的人之间在共同的时刻发生的事情。或许,无形之中,各人间都有些微妙的联系在其中。
当时各人的年龄人:王晓辰(后来的苏启风),十二岁,柳煦欣,十岁,莫进宣,十三岁,姚景平,十二岁,缪小小,七岁,赵锦程,九岁。
齐国王宫,昭阳殿内。
躺在床上的赵锦程不住的咳嗽,由于近日已经入冬的关系,使得身体本就极为虚弱的他只能整日缠绵于病榻。
“锦程,先把药喝了再睡。”太子端着药走到床边。
“我不喝……咳咳……拿走——”已经咳得满面通红的人怒瞪了他一眼,转身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在下面。
床边的人微微叹了口气坐到床边,轻摇了摇床上的人。“锦程别闹了,你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要是不喝药这病又怎会好?”看了看手中的药又道:“要是你怕这药苦,你看,我已经让人给你备好蜜饯了,快起来把药喝了,不然等药凉了就失了药性。”
床边的人苦口婆心的劝着,可床上的人仍是一动不动,被子底下隐隐传出咳嗽声。
“锦程……”见劝导不成,他只得另寻他法。“你也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任性?你难道是要存心要让皇兄为难?要是母后知道你不肯喝药,她会为你担心的。锦程?”
“好了好了……咳咳……我知道了,我喝就是了——”一把掀开被子,里面的人怒气冲冲的吼道。
接过药碗,抑头一股作气的喝完里面的药,便抻手把药碗朝床边的人手里一塞,嘴角用袖子一抹,转身又躺了回去将自己蒙上。
见他已经喝了药,床边的人叹了口气起身,把碗交给一旁侍候着的宫女,又交待了一番,这才离去。
躺在床上的人面朝里侧,谁都不会知道,此刻的他蒙在被内是在无声的低泣。
太子走在宫内的回廊上,碰巧遇见了从御书房议完事后出来的宰相等人。
“微臣见过太子。”众人向其行礼。
太子点头示意过后,与众人细谈了几句,便擦身离去。
“柳宰相,近来太子总往昭阳殿去,听说九皇子又病了,太子特意前去亲自照料。”一旁有位同僚道。
柳宰相点头道:“太子与九皇子两人兄弟情深,实乃是皇家之幸。”
众人同路,待出了宫门,就各自回府去了。
***
“老爷回府了。”
听到外面有人传报进来,正在习字的柳煦欣急忙放下笔奔出书房。
“父亲您回来了。”
奔到父母亲的房门口,里面父亲正在换下官服,一旁的母亲在为父亲解扣子,两人间好不一付伉俪情深的模样。母亲当年是首京出了名的美女,后来因缘即会与父亲相识且成婚。而他的长相见过的人都说是极像他母亲。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知稳重,跑这么急做什么。”父亲转头看到门口的他,不由的薄斥一句,但却目露慈爱。
柳煦欣调皮一笑走了进去。“孩儿想父亲了呗。”说着,上前拿起一旁的便服乖巧的递给母亲。
柳夫人接过衣服抿嘴一笑,抻出食指轻点他记额头。“你看你,每次都被你父亲说教,也不知道记在心里。”
柳煦欣嘻笑着趁机拉住他母亲的衣袖直摇,边摇边道:“孩儿知错啦,这就记在心里。”
“你看看,这孩子都被宠坏了,连认错都这付不正经的样子。”柳夫人笑着摸着儿子的头,看向他夫君。
“还不都是你宠的。”柳宰相看向他夫人,推卸着责任。
“好好好,我宠的。”柳夫人一连说了三个好,低头看向儿子。“来,给你父亲背背书,看书里怎么说的。”说话间,朝他使了个眼色。
柳煦欣立刻会意,清了清嗓子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背到这里,回头对他母亲道:“母亲,书里说养不教乃是父之过。”
柳夫人朝他点头笑笑,转而看向她的夫君。
“好好,都是为父的错,那我来问你,近日书读得如何了?字又习得如何?”柳宰相故意板起张脸讯问。
“回父亲的话,孩儿近日已经将四书看得差不多了,至于习字,孩儿也写得很好了,连夫子都夸我。”柳煦欣得意道。
“那是最好,回头我得考考你。”柳宰相点头。
正说话间,外面小厮来报,晚膳已经备好了。
“好,开饭了。”柳煦欣一呼而跃,转身就往饭堂奔去。
“你看看他,刚说过他,又这样。”柳宰相指了指儿子奔去的方向看着他夫人。
“他还是个孩子嘛。”柳夫人笑笑,随即敛下笑意转头问道:“近来老爷总是很晚回府,可是朝廷近来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
听她问到这事,柳宰相叹了口气。“近来边关告急,朝廷急需人马、粮饷前往支援,可朝中……哎……”说到这里,无比痛心的摇了摇头。
听他这么一说,柳夫人脸色微变:“也不知边关附近的百姓们如何了,如今起了战事最苦的是那些百姓。”
“是啊……”柳宰相叹了口气。“今日我同几位大臣在御书房和皇上议事,已经拟了黄榜告示贴出去,向全国征集粮饷,同时还招集自愿参军的男子,如今只盼百姓们能够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已经同账房说了,回头从府里拿出两万两银子去捐。”
“老爷做的极是,现在能多尽一份力便多尽一份,也希望百姓们能多帮上些。”
两人携手并肩,边说边向饭堂走去,好一份恩爱情深。
***
“哥,吃饭了……”门外,一个约莫八岁的男孩在门口轻唤了一声。
“,这就来。”莫进宣抬头看了眼,转身想要将手上的东西藏起来。
“哥,你在弄什么?”男孩有些好奇的走进来,想要看他藏在身后的东西。
“没……没什么……”莫进宣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的弟弟瞧见。
男孩嘟着嘴不依不饶,硬是要看。“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