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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恭喜总裁喜当爹-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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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在混乱中,听到连骁的一个字。

方恒愣了:“什么?”

“给我枪。她怕黑,我跟她一起走。”

“哥,你别犯糊涂啊!”这边急了,狄司严赶紧把苏欣然交给管家,帮着方恒一起来拉忽然间发疯要去找枪的连骁。

“***放开我!!”已经完全疯狂了,脑子完全停止,失去了思考能力,唯一的念头就是他所过的话,他答应过她的事,他要做到。她怕黑,不能让她一个人走。

纪遥呆了,苏欣然羊水破了,痛得不行。却又丢不下北北的,朝北北趴过去,一摸到那冰冷,苏欣然哭得肝肠寸断。

原来到没了,才晓得自己是真把她当妹妹了啊。

狄司严被连骁一拳揍飞,无意间拉下了被连骁抱在怀里的北北,被直接的摔到地上,“咳”了一声的没动静了。

这忽然来一出,所有的人都再度愣住,连骁回神回的快,探手抹了她的颈动脉,还有跳动。这赶紧的直接抱进来送医院。狄司严见苏欣然已经哭得虚脱了,干脆一起往医院里送。

纪遥事不关己,没一点在乎的表情。

方恒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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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失温造成的昏迷,不过她在生理期,你们怎么就让她泡冷水了?”摇摇头,对眼前急得眉毛上火的男人彻底无语。不过也多看了两眼,这年头帅哥不多,更何况是有气质的帅哥,多看两眼不折本。

“除了失温,有没有服毒、割腕?”力持着冷静的说,手指都在发抖。送医院的路上他撬开她的嘴巴闻了没有异味,也检查了手脚,没有割腕。但是还是放心不下。

一边的院长忙说:“连先生放心,我们做过检查了,尊夫人只是失温造成的昏迷。保证没有其他问题。”

听到院长的保证,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没真的闹自杀,估计只是心里想不过钻牛角尖了,才跑去泡冷水……心里是这样安慰自己,但一拳也狠揍在墙壁上,骨关节的痛钻进心里,易想北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这并不是她的错,她也努力了,尽力了,今天他带她去海边,那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冷静,必须要冷静,冷静的走好每一步,不能乱,因为他输不起。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朝着病房走去,走廊上纪遥正在哭:“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不离,不离!”

方恒冷漠甩掉她抓住自己手臂的小手:“纪遥,我一直好脾气的忍你,现在我受够了。”

“不!”纪遥一看到连骁,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哭着跑过来:“哥,方恒要跟我离婚。”

“你想听我说什么?”连骁高深莫测的看她,“我说的话,就是离。”

“没错,离。就凭你给欣然说的那些话,你死一万次还嫌不够!!”

“苏欣然告我状!?她该死!”

方恒一巴掌煽纪遥的脸上,纪遥愣住了,捂着脸,难以置信。

“你看不起别人,纪遥,你自己呢?北北生死不明,苏欣然要生了,你跟看好戏一样的,你以为我眼睛瞎了没看到!?那是你当哥哥的人的老婆!!!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方恒不会说太重的话,可这些话对纪遥来说已经很严重了。“你永远都不会反省,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你永远不知道收敛。所以,我们完了!”

方恒转身就走,纪遥追了上去,她脾气坏到透,要说谁能容忍她,也就只有一向都是好脾气的方恒了。

苏欣然在三个小时候生了,龙凤胎。

一个星期后,易想北和苏欣然一起打包出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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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门口停了四辆小轿车,前两辆是连骁的,后两辆是狄司严的。司机拉开车门,北北坐进去,回头看了看,连骁拧着行李朝着后面的那辆车走过去。

把行李丢进后车的车里,转过身挤进了头车。上车后,北北安静的靠着一侧的车门坐着,连骁没说话,靠着另一边的侧门,单手用胳膊支着下巴,看着窗外。

车里充满了诡秘的气息,北北忍受不了了,她说:“我没有想自杀。”

颔首,放在腿上的那只手敲击着包裹精健长腿的布料,对开车的司机说:“去上南宫。”

“是的。”

而后,连骁不再说话。

北北顿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咬着唇,蹙着眉心:“我真的没想自杀。”

“问问后面的阿严,他们去不去?”

“是的,连先生。”

沉凝的颔首,现在的连骁只觉得很累,向后仰靠,闭目养神,不多时传来司机的回话:“狄先生说不去了。”

没有睁眼,“嗯”了一声。

而后,再度陷入诡秘的寂静了。

轿车在上南宫门口停下,是一个古香古色的餐厅,据说是之前御药房老中医开的,百年老字号,只经营药膳和养生粥,却也闻名全国。

连骁从车里下来,北北跟着他身后,都已经是熟人熟路了,一路上不少人跟他打招呼,服务生走过来:“连先生,请问还是雅间吗?”“靠窗的位置。”

服务生点头连连,虽然现在正是正午时分,生意火爆的可以,可连先生大驾光临就是变也要变一个位置出来。于是,服务生是用雅间换大厅的给连骁挑了个好位置。

大厅布置成了古时候的庭院,小桥流水一应俱全,服务生恭请这两人到了一处对外靠窗,对内侧临瀑布的荷花小池边,待他们落座后,递上包了金边的菜单。

“什么养生粥对体虚气弱好?适合女人的。”没接,只是问服务生。

服务生了然,看着跟着连先生来的小女人,好羡慕啊,一般不是翻菜单,就是问她们什么好吃,那像连先生噢噢噢的,全为这个身材小巧的女孩子着想:“连先生,推荐您可以试试裙带菜红蛤粥和沙参麦冬粥,这两个对滋阴补气都有很好的调节作用。”

“就这两个。”

“连先生,请问还需要其他配菜吗?”

“不必了。”

服务生先上了一些冷盘,让他们吃着,没一会儿两碗粥就送了过来,放在北北面前。连骁伸手,拉了过来,捏着青花瓷的勺子,一边轻搅着一边吹着气。

北北端坐在他对面的位置,自从她想要清醒结果变成自杀未遂,从病床上睁开眼睛后,连骁就是现在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住院一个星期到现在,他们两个是“零交流”。

“我去一下洗手间。”站起来,将放在腿上的餐巾搁餐桌上。

“你过来。”叫了站在不远处的服务生,说,“带她到洗手间。”

“好的,连先生。这位小姐,请您跟我来。”

北北的脸微僵,抿着唇点了点头,跟着服务生去了洗手间。

自然,招待达官贵人的上南宫洗手间也是奢华的可以,北北站在古香古色的洗脸池边上,水槽是木制的,放了双手撑在上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还不太好,不过,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而是——眼睛飘到门口,瞧了半晌,落寞万分。

到现在这一刻了,她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有多过分。想骂他就骂他,想打他就打,不高兴了就甩脸子,其实,一直在惹事和他闹的人都是自己。

总是自己,老惹他。

这下好了吧,易想北,你满足了吧?他现在是对你冷了心,你又觉得不舒服了,以前你们好好的时候,你干嘛没事找事得惹他!!

他没给你说过吗?没给你解释过吗?你就钻,就钻牛角尖,现在得到报应了吧?你活该!!你干嘛和他好好的日子不过,三天两头的不是吵架就是离家出走!你真是脑抽的厉害!!你怎么就这么抽啊!?

拍了拍小脸,让自己将那股没来由的悲伤给掩下,这才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位置,连骁已经把一碗粥推到她的面前,两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她吃。

手指发抖的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温度正好,暖暖的,抬头看他:“你不吃吗?”

连骁又招呼了服务生,道:“金骏眉。”金骏眉是好茶,六到八万的武夷山小种红才能挑出一斤,虽然他一向喝惯大红袍,不过在外不能要求太多,毕竟他只喝纯正的大红袍。

没一会儿,送茶远走了过来,一边表演茶艺,一边冲泡着金骏眉。五钱的小杯送到连骁的面前,自然第一口是轻抿细品。不远处出来古筝的琴弦,悠然润心。

就在沉默中,吃完了第一碗,又被连骁推了第二碗过来,北北肚子饱了,说:“我吃饱了。”

手中的茶杯放下,男人的身影站起来,抬腿就朝外面走。

北北僵坐在位置上,没办法动,也没办法起来,拿着勺子,憋着自己把第二碗吃了,问服务生结账,服务生说连先生已经结账了,顿时,有一种被抛弃的凄凉感蔓延了全身,是不是她每次都闹,每次都用行动说不要他了的时候,他的心情也和自己现在这样?

艰难的移着步伐走出门口,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着,后座的车门打开,一眼就能看到连骁坐在车里,器宇轩昂的翘着腿,看似随意的翻阅着报纸。

司机看到北北,下来说:“夫人,可以上车了吗?”

硬着头皮的上车,等待的继续诡秘到巨石压身的重量。一直到回家,连骁都没有跟她说半句话,到家儿子就扑过来,说:“妈妈讨厌!和爸爸玩捉迷藏不带我!!下次也要带我!”

喉咙哽的说不出话来,凄凄然的看向连骁,他动作优雅利落的脱下了外套交给工人,走过来,亲了儿子一口:“宝贝,爸爸有话和你妈说,等下再让你妈陪你。好么?”

北北诧异的看着连骁,他刚才说的是“你妈”?

连易小盆友都他爸妈搞成放养状态了,不管他刚好,他去找小朋友玩,现在,他已经跟左领右舍的小朋友打得火热。

小盆友跟专门带孩子的工人跑出去了,北北看向连骁,他始终面无表情,大步朝前,没有上楼,而是进了一楼的会客小客厅。

北北觉得有什么东西凉了。

跟着他走进去,把门关上,男人已经坐在欧式复古的沙发椅上,掏出香烟叼在唇上。

“我真的没有想自杀。”她站在三米远处的门口,背靠着雕花的精致木门,着急的说。

银制的打火机被他以放浪的动作挑开盖子,潇洒的送到唇边,睨眼的在“咔”的一声后,送到烟前,点燃。

灰白色的烟雾吐出来,将香烟夹到指间,左腿闲适的放在右腿上,一派倨傲的冷漠。而后,不再说话,只是不时的以犀利的冷眸看着她,然后将香烟重新送到唇边,继续吞云吐雾,直到一枝香烟耗尽。

好冷。

北北僵站着,现在的连骁静的让人毛骨悚然,比起他训她,骂她,打她,现在的连骁更可怕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你……对不起,我……对不起,可我真的没想自杀……真的没有……我只是想泡泡冷水冷静一下,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再度他动了,却是又掏出香烟,再度点燃。

眼睛疼起来,痛闭着,现在的连骁压根就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这样的连骁,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冷酷。

门口响起了“扣扣扣”的三声:“连先生,我是吕洋。”

“进来。”

门打开了,西装革履的男人提着公文包走进来,连骁弹了弹烟灰:“坐下说。”

男人颔首,坐下,将公文包打开:“您好,我是负责办理连先生和您离婚手续的律师。易小姐,可以请您坐下说吗?”

她震惊的无法言语,身体不受控制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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