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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失贞童妃-第202章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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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了。”

他咬起她胸前的一绺黑发,轻轻扯动,模样邪魅而危险,打量着她的黑眸,像是在伺机准备品尝最顶级的祭品。

南烈羲充满炽热的黑眸,看的她整个人,似乎都开始燃烧。

他悄悄解开她翠色衣裳的衣襟,将上衣缓缓褪下,内里雪白裙裳无声滑落,褪至腰间,他垂眸下瞧,见琥珀的香肩粉背裸露在船内的光线下,白如冰雪。

她的肌肤白皙温润如美玉,只是一个身影而已,他却几乎无法忍耐。

琥珀望着他,他似乎为了让她觉得更加自在,公平地敞开身上的华服,她看着他从手臂到腰部斧凿无痕的线条,精瘦阳刚,毫无多余的赘肉,超乎完美的存在。

“害怕吗?”

他原本就是肆无忌惮张狂至极的个性,但他看得出来,她自然有些许紧张,即使这里毫无别人打扰,她也是不安的吧。

他沉声问道,手掌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捉住那小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让她感受自己紧绷的身子,还有躁动的心。

她缓缓的,摇摇头。

有他在,她其实很安心。

他微笑,那笑意在原本就出众的面容上,更显得迷人,南烈羲吻着她的粉嫩耳垂,要看她脸红。

她的心里,有不安和躁乱,心跳加快,以往南烈羲的急切索求,她多半是害怕的,但如今彼此的情绪发生了转变,亲密也变成理所应当的步骤,她不觉得惧怕,真真切切感觉的到——他,需要她。

她的纤细指尖,停留在他英俊的面容线条上,将他的脸,凑到自己的面前,她好仔仔细细看着那双黑眸,如今其中只剩下欲海沉浮,让那墨黑颜色,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那我们,就及时行乐吧。”

他低声送出这一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他的手掌,渐渐游离下去,大半年的时间他不曾触碰过她的身子,如今造访,原来更让人疯狂。

他心爱的小女人,真的让他快疯了。

琥珀失去思考能力,迷眩在一片淡淡光耀之中,他的墨黑头发,逃离玉冠束缚,起伏摇晃中,洒落点点萤星,彼此亮黑的青丝,一同纠缠,飞舞两人周身,仿佛置身深夜星空下。

她也顺势玩弄他的黑发,如今她剪短了原本长到腰部的黑发,只是过了肩膀,南烈羲的黑发跟她的差不多长度,上苍给他太过完美的外表,不单俊颜无双,就连那男子的发丝,也顺亮宛若萤星,他靠近她的时候,那些发丝就飘落于她迷醉晕酣的脸蛋,泼散开来的黑发迷乱她的眼眸,以及肌肤上被深吮出来的一朵朵娇艳花儿间……

琥珀的指腹,擦过他的宽阔肩膀,因为过分投入,短短的粉色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肌理,他要看着她疯狂,她就毫无忌讳。

画舫就停靠在卫湖中心,外面是一片淡淡暗灰色,仿佛天就要快下雨,荷花摇曳,风起吹过的时候,连绵的翠色荷叶,整个此起彼伏的翻出波浪。

画舫之内,却是一时的旖旎风光。

彼此的热情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彻底,南烈羲才拾起地上散落的绿衣,披在她身上,他第一回替女子穿衣,动作也不若往日在沙场带兵一样精练,难得的几分笨拙看在琥珀的眼底,已然成为笑话他最好的话题。

“第一次给女人穿衣吗?”她脸上的红潮,未曾褪下,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双手在自己胸前打着衣襟,白色丝绸飘带,明明打了好几回,也打不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南烈羲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说的轻描淡写。“别的女人哪里需要我亲自动手,大多是主动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南烈羲,你有过很多女人吧。”琥珀眼眸一转,这一句无意间的询问,却让南烈羲的双手,猝然停下。

此刻的气氛,陡然变得尴尬。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你,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是比她年长十岁的成熟年轻男人,他自然过去有过不少女人为他暖床,但如今,是否她问的,当真只是好奇,还是。。。。。。

她也不了解自己的心。

他不顾她的过去,不在乎她不贞不洁的过去,是当真内心没有一个芥蒂吗?

南烈羲的心里,猝然落下一块沉重的巨石,他万分复杂地凝视那双笑意苦涩的眼眸,她沉入回忆的模样,也让他心疼。

“琥珀。”

他搂住她的肩膀,呼唤着她的名字,嗓音低哑磁性,万分温存。

“我绝不会把你,跟其他女人作比较。”他的温热手掌,扶着她的肩头,望着她,南烈羲内心,也在暗潮汹涌。

他笑颜展露,宛若划开黑夜的黎明光线,他的炽热气息喷薄在她白皙脖颈,说的深沉。“对她们有没有任何的感情,你早就赢了。”

他对她花费太多时间太多心思,但心甘情愿,这就是她跟任何女人,都无法相比的魅力。

“你从未告诉我,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琥珀的指腹,轻轻滑过他的胸膛,最终停留在心口那个由来已久的单色疤痕上,她的神色温柔,但一丝诡秘的孤单,流淌过她的内心。

“是那个叫做芝容的女人 ?'…'”

他沉默了些许时间,才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琥珀的心里,一阵酸楚,缓缓荡开。

南烈羲淡淡说道,虽然那些回忆,也万分遥远。“当年我气势勃发,对想要的东西都势在必得,她的清高,仿佛也成为我势在必得的目标,但她并不喜欢我,或许在她的眼底,这样做就是所谓纠缠。见过我娘,是个为了儿子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所以她生怕南家趁着我屡次为王朝建功立业而去跟皇帝请求赐婚,一直回避不见我。”

琥珀蹙着眉头,却继续听下去。“一次她落水,把她救起来就近带到南家,她醒来,看到衣裳全部换下,一时气急,拔下金钗就刺向我。”

“你没躲。”琥珀面色一沉,视线落在那个伤疤上。那个女子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留下这么重的疤痕。

“来不及躲,也没料到。”南烈羲扯唇一笑,有些苦涩。

“她以为你——”琥珀怔住了。

“强取豪夺,是她对我的印象,觉得我为了得到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吧。”他说的,更加轻描淡写,仿佛谈论是别人的事。

。。。。。。。。

135 一回生两回熟必看

“当时会很痛吧。”

琥珀蹙着眉头,她没有描眉的习惯,这眉毛也是天生丽质,不显得过分纤细,横眉冷对的时候,也有几分英气,如今平静的时候,会显得几分倔强的姿态,看起来总是很有神采。

她皱眉的时候,也显得忧心忡忡,南烈羲笑着看她,却满不在乎地回应。

他的手指,轻柔拂过她的眉梢,那弯弯的弧度,应该舒展开来才好看,他不想看到她总是皱眉。

他的嘴角因为笑纹的出现,化解了方才的微薄怒气,毕竟他的过往被翻开,也算是他个人的忌讳。

他并无法谈着芝容的死,却故作轻松姿态。

“那时候实在年轻,一直过于自负,也第一回认清,她不喜欢我的现实。或许,是因为痛,才冷静下来。”

在战场上刀光剑影之内,他也受过伤,但不得不承认,那几年他平步青云,年轻气盛,过早的成功让他也愈发自负,很多人都不放在眼底,唯独芝容当时给他的这一道疤痕,伴随尖利刺痛,就在胸口,痛的厉害,愈发显出惨败。一开始一两年,他看到那伤痕的时候,也还是觉得隐隐作痛。

第一回看到那么清高的小姐,优雅从容又带几分高高在上,身份学识,都是一等一的贵族小姐,当时他的确觉得自己可以征服那个女子,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因为他觉得她配得上他。

但命运,总是弄人。

他并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把芝容当成是必须战胜的对象,仿佛只要赢得了那么个性清冷的女子,他也就成功了。

他不会讨好女人心,气势凌然,也看起来不温柔,芝容是个传统的大家小姐,他自然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夫君。所以她对他的防备和恐惧,一向很重,落水之后失去意识,一醒来,看到丝被下的自己被剥除了所有衣裳,光溜溜的,她生养的金贵,自然是没有受过那等的惊吓。气恼,又害怕,更多是怨恨愤怒,因为那些情绪,她冲向他,金钗被紧握在手中,朝着他的心口,深深扎了下去。

因为过分的愤怒,生怕这样的男人毁掉她的清白,她扎下去的时候,一手使不出力道,甚至用了双手,全身颤抖着,也要将它刺得更深更深——

那些,真是不好的回忆,他以为自己都忘记了,毕竟芝容的容貌都忘得差不多了,果真人对不好的事情,总是记得铭心刻骨。

战场上给过他伤痕的对象,他倒是想不起了。

唯独感情上让他看到伤痕的人,第一个是芝容,但他如今愈发觉得他并不是真心爱那个女子,毕竟受伤的他之后,没有对芝容再做纠缠。

如果当真爱她的话,他就会跟对待琥珀一样,而不是心甘情愿死心。

琥珀挥了挥小手,想要把他从回忆中拉回来。如今看着他沉入回忆的模样,她不知为何不想看到,因为他的过去,她根本没有参与其中。

“后来解开了误会么?”琥珀握住他的手,他自觉与她十指相扣,她轻轻问了一句,有几分好奇,也有几分心酸。

南烈羲点头,光裸的上身,搂住绿衣少女,嗓音低沉。“南家的丫鬟紧接着进来,跟她说明,并非是我的意思,算是解开误解了。”

琥珀内心的情绪,复杂极了,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变得牵强。“你的心里很不好过。”明明救了她,却还要被伤的那么深。

“但也看清她内心对我的恐惧,非但不喜欢,而且是害怕我到很深的地步,对我整个人也毫无了解。”

南烈羲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庞,他当时的确很不好过,去塞外领军打战花费一年半载的时间,才最终不在觉得难过。当然,芝容的死,并不是他的错,但他总觉得,如果那个女子当初没有遇到他,或许会有更好的结果。

琥珀沉默了许久,才看着那双墨黑的眼眸,柔声询问。“她是怎么死的?”

“受了打击,实在走不出来,就吃了砒霜。”

南烈羲的这一句话,却石破天惊,让琥珀怔了怔,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她不觉得还有必要问下去了。

南烈羲说过,那个女子是死在他的床上的,南烈羲发现她的异样,想必是想带回来诊治,最后无力挽救吗?

她猜得个七八分,他跟芝容的过去,并不是情感纠缠那么复杂,虽然最后以悲剧收场,让人唏嘘。

以往对南烈羲的印象,阴鹜冷血邪气张狂只是一半,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并非当真那么可恶。

“算一算,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南烈羲低声喟叹,一直不去想,不去计算时间日子,如今扳指一算,居然五载春秋了。

怪不得,他也淡忘了,就像是胸前这个疤痕,颜色变得很浅很淡,不仔细看也几乎看不出了,不仔细想,也不会觉得疼痛。

一切,都将风吹云散。

温暖的双唇,覆上他胸前的那个伤痕,那张晶莹小脸上,神色莫名浮着一层淡淡的悲伤。南烈羲垂着眸子,淡淡睇着她,眼看着她用温暖的唇,偎贴着那个由来已久的旧伤口,用温热的气息,从嘴中送出,像是对待摔疼了的孩子一样,吹着热气,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管这举止带几分孩子气,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拘小节,但琥珀的举动,却暖化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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