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罩我去战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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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麒麟百无聊赖,找出昨夜未吃完的小金栗,在屋子里剥了一堆,往空中高高抛起一颗栗子仁,再凑了嘴去接。正练到第五颗,那颗栗子仁抛到半空,却迟迟未见落下来。
她扫了眼四下无声也无人影,心中只记得那个刺客,心底猛地一沉……
岳麒麟强自镇定:“你要孤的命可以。孤……想先去见一个人。孤用性命担保,孤肯定回来的。”就算死也得再见去见他一面罢!
话音刚落,却被身后那个火烫的怀抱紧紧裹住,灼人的吻便细细碎碎落在颈间:“你要去见谁?”
67复学记
岳麒麟一听这声音;也不顾脖颈里那些细碎烧灼的吻,气得忿然落泪;挣得更凶了。当然她绝对挣不脱,愈挣那个怀抱愈紧,反被他钳了身子,搂到身前;也不容她缓上一缓,火唇便落在她的唇瓣上。
许是从外头刚入室的缘故,他的唇落在她颈间时,原本带有一种柔软清凉的触感,怎料唇与唇一经相接;他便带了风卷残云的火热,像个不速的来客,麒麟恍惚就要被烧化在这无边的夜里。慢慢地,麒麟懒得再挣,皇叔拢着她的的双臂亦渐渐放轻放柔,他的唇间慢慢换了一种轻柔舒适的吻法,轻轻缓缓,却亲得她脚底绵软无力,因为无有着落,身子几乎只能半靠在皇叔的身上。
“还没告诉我,要去见谁?”
麒麟不理他的问话,慢慢抵了舌尖,顽皮地探了探,卓颂渊似是十分耐着性子,由得她调皮拨弄;麒麟便放那小蛇往深里撩了撩,卓颂渊仍是好脾气,由得她逗;麒麟便放了些胆子,往他唇齿间极轻极细地勾勒,扰得卓颂渊唇畔又痒又麻,喉间逸出轻缓满足的叹息声;麒麟不以为陷阱,只当得了鼓舞,更长了本事,允那小蛇游去更深的地方一探究竟,却路遇狠心的反击者,卓颂渊一个刺溜就截住了她,以比思念还厚重的力道满满包裹住了那条顽劣小蛇。麒麟想逃早已不及,被他轻吸慢吮,辗转欢喜,直她的舌尖被逗弄得无力再去扰他……为止。
岳麒麟哀告道:“唔唔……酸的啊。”
皇叔一手托起她的脑袋,捧着往那双泪眼上细细啄:“怪我不知轻重了?不想我?”
岳麒麟既不想忸怩,也不愿否认。本来舌根酸得欲哭,这会儿眼睑又反被吻得麻麻痒痒甚为受用。皇叔好生本事,欢喜悲忧,仿佛在他手中牵了一根无形的线,他想让她往西,她便再往不了东。她岳麒麟就算没用,几时这样无能为力过,委屈伴随眼泪,被他啄得一串一串,扑簌簌砸落下来。
心中对这坏家伙固然爱极,又恼他太过欺负人,干脆肆无忌惮拼命地哭,思念的酸楚、对他身体的担忧,一切有关系的没关系的,但凡是她有生以来觉得委屈的事情,统统调集而来思虑一遍,哭个够本。
麒麟哭的模样很是有趣,顿一会儿,再涌一阵泪,月光映着她脸上点点晶莹,撒得就似细碎的琉璃屑。卓颂渊知她是有意撒娇,自己无可解释,也只有投入迎合她,欢欢喜喜将那些泪水一一吻落。
“小哭包,往后不准让旁人……看见你哭。”
他是小气不欲人见着她的样子,以为小东西天底下最最动人,岳麒麟只道皇叔凶残:“还让不让人活了,喜欢上一个坏蛋有什么办法,哭一哭才畅快么。”
“你道我这两日好过么?”他话说至此,为她揩泪揩得心疼,却又无以言表,依旧以吻诉情,将唇细细密密落于麒麟的面上。
麒麟哭累了,总算听到一句想听的,知道他也是一样的心思,心内郁郁之气稍解,吸吸鼻子问:“喂,那个栗子呢?”
卓颂渊无奈摇头,都这样心心念念仍旧惦着她的吃食。他一摊掌,方才那颗小栗仁正安安稳稳卧于手心。麒麟欲抢,他却忽而往空中一抛。麒麟眼疾手快,立时张嘴去接,辛亏之前刚练过几回,竟是很准,接住了。
她万分得意,含着栗子望着他,满眼促狭。
岂料卓颂渊一个俯身,凑来一吻,轻车熟路挑开她的唇,舌尖轻轻一勾,趁麒麟尚且木在那里,栗子已然滚入了他的口中。
岳麒麟哪里肯轻作依饶,踮脚攀上去抢夺,皇叔一躲,竟嚼两口吞了,顽劣得就似一个少年。麒麟满脸气结,望着这个居然有些调皮的情郎,他目光里满是狡黠笑意,良久方道:“这还是我头回吃到你剥给我的栗子。”
麒麟嗔道:“哪个剥给你的哦?”
卓颂渊丝毫不曾着恼,挨着桌案坐下,随手往桌上那一堆栗子仁里取了一颗,抛入口中:“剥那么一堆难道不是给我的?很好吃。”
岳麒麟夹酸带醋道:“四哥哥有红袖摇扇,哪得工夫来吃什么栗子哦。”
卓颂渊一愣:“是皇上……”
麒麟嘿嘿笑道:“皇上岂敢唤他皇叔作四哥哥?”
卓颂渊不语,知道是被小表妹卖了,罚跪之事已为麒麟所知,此时无可辩白,只得道:“担心了?放心,什么事都没有。”
麒麟瞥开眼:“我是你什么人,你的家事岂用来知会我,我……担的什么心。”
见他不语,岳麒麟又慢慢转回眼睛偷眼看他,月光映照他的面容,泛起幽幽好看的光泽,平和却动人。皇叔也不用说话,就这么了然地望着自己,好像早将一切看得穿穿。
麒麟看出他一副不愿说事情细节的模样,觉得皇叔自有计较,她实在不便太过逼问,只悄悄蹲下,欲取揭他的裤管:“我看看。”
卓颂渊一手挡了:“看什么,无事的。”
岳麒麟哪里肯依,强凶霸道将皇叔裤腿强撩而上,轻褪至膝盖处。月光映下,他小腿的坚硬的曲线便显露出来。麒麟动心忍性,强吞口水,一抚都不曾去抚,再拨开些衣料,见到他依然有些红肿的膝盖。麒麟探指轻轻抚了抚,那处的肌肤触上去甚是冰凉,抚起来亦不甚平整,竟有许多小小破皮的之处。皇叔过得粗心,无念是吃干饭的么?伺候如此不周,居然连伤口都未曾处理过!
麒麟自幼被父皇逼着练功防身,自己受点小伤,也算家常便饭,可看这皇叔这个凄惨样子,只觉得剜心一般难受。她覆了掌心替他轻轻揉着,明知这样也不可能缓解许多,但想起在山中皇叔替自己捂脚的场景,便以为这样做,也能让他觉得温暖:“一冷一热当真不要紧么?有没有发烧?有没有惹得毒发?”
卓颂渊本来无事,被她这么一碰触,掌心过处便微水生澜,漾起一波,又得一波,竟有极细微的战栗之感。他身子僵坐,既喜欢她继续抚弄,却又不忍动也不敢动弹。本来是什么事都没有,被她挑得倒当有些真受不住,话语中便很是别扭:“麒麟你起来,我……当真无事。”
岳麒麟傻乎乎的,哪知道皇叔是因为身子敏感才如是说,闻言只觉自己这样做也的确于事无补,便起身去翻身后的柜子:“对了对了,房中还有一罐你上回给我涂伤口的药膏呢,我找来替你抹抹罢。”
卓颂渊本来被照顾得甚为愉悦,虽说略有着恼,私心也希望她的掌心多在那里停留一瞬,她一挪开去找东西,他浑身反而倒像是什么东西落了空,心中焦渴异常,话音里便更显得烦躁了:“不用。”
岳麒麟不以为意,寻到药膏,自顾自蹲身为他上药:“若是日后留了疤,我便不欢喜你了,哼,四哥哥。”
那药膏沁凉,被麒麟的指尖缓缓推送开来,又慢慢升起些微暖意。那点小伤处似是月光下的湖面,微风轻轻过处,起了层层褶皱,想要凝目细细看,那些涟漪偏生又抚平不见了,惹得他懊恼无边,想要她手上稍稍重些,才好消解这种难以名状的滋味。岳麒麟那个傻子却是不懂这些的,涂抹一遍还嫌不够,便又添了一层,继而极轻极轻推弄开来,卓颂渊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她撩得酥□痒,忍无可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
岳麒麟傻傻抬头,调笑道:“四哥哥,我是不是弄痛你啦?”
卓颂渊将她一臂带起,干脆刺溜提了人,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了下来:“别上药了。”
这般姿势虽说搂得紧,却比方才那等若有似无,要来得踏实都了,麒麟反被搞得很是不好意思,傻跌跌望了他:“四哥哥……”
卓颂渊将她紧紧搂着,强抑波澜起伏的心潮:“别乱动,乖乖的,别闹了。”
岳麒麟委屈不解:“我哪里闹了啊。”
卓颂渊抱了许久才算缓了过来,舒了口气:“再抱一会儿,我还要速速回去的。”
岳麒麟听他声音略哑,亦觉得十分心动:“看你很疲倦的样子,要不要睡一觉再走啊。”
卓颂渊点她鼻子,佯怒道:“小姑娘家,哪有邀人睡觉的道理。”
麒麟抱着他的脑袋轻拍打:“坏蛋,淫者见淫……我可什么都没说。哼,四哥哥大晚上来见我,难道不是为的占便宜么?”
她还真敢说!他一把捏了她的鼻子:“这算什么话?”
岳麒麟晃开脑袋,恨恨催他:“是我要占便宜好了罢?要走便快走罢,反正今夜我是占够了便宜了。”
卓颂渊缚了她的手不让再动:“这么着就够了?”
麒麟摇头,又羞又得意:“够是不够的。不过吃东西也是一个道理,总要留些滋味,放在心里肖想,才会惦着下次的么。”
就这么依依相送,万般不舍地又腻了半天,终于到了不得不送他走的时候,麒麟开了门问:“你方才怎么进来的啊?”
卓颂渊也不脸红:“难道还要我翻墙进来?自然是走的正门,再开了窗子进来逗你的。看来隋小将军近来于防务上倒是十分上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麒麟忙道:“没有的事。就是见不到你……也不知下回,是不是又要再等三四天。”
“后日早晨来接你去上书房。”
岳麒麟知道后日便能见他,又欢喜,又忧心:“真的……不要紧么?太皇太后……”
卓颂渊沉声打断她:“听我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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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日卓颂渊罚跪的缘由很简单。太皇太后当着皇叔的面提了欲给燕太子做媒的事:“那孩子也堪堪到了婚龄,身旁一无女眷,他那燕皇叔叔又不会为他做主,客居他乡甚是孤单,哀家打算替他找一门好姻缘。”
卓颂渊见母后又欲搅和,心中不胜其烦。他自然不怕麒麟真娶了哪家姑娘,可……这不胡闹么?棒打鸳鸯也就罢了,麒麟的女儿身此刻不宜暴露,此时若将她折腾来去,岂不是更易拆穿?故而挥退众人,对着太后一口回绝:“燕太子年纪尚小,母后还是不必插手别人的家事了。”
太皇太后大怒:“你要哀家不插手别人家事,自己却染指别人的侄儿,传将出去,却教哀家如何自处?”
卓颂渊倔道:“儿臣万事自有分寸。”
太皇太后冷笑:“你有什么分寸?哀家算是看出来了,我儿纵有纵横天下的本事,见了腥不过也就是只馋猫罢了。”
卓颂渊忿然道:“母后休要将麒麟说得如此不堪。”不知您以后会不会后悔……
太皇太后嗤道:“你作下那样的孽就不觉得不堪了?不堪?不是贪图那孩子粉嫩俊美,不是猫儿偷腥,你那点心思难不成还是真爱了!”
卓颂渊知道说什么无济于事:“母后明鉴,您欲四海求亲,设下樱花春宴,儿臣说过一句没有?您怎样折腾儿臣无妨,只求不要折腾麒麟了。”
他居然不否认真爱,分明是一段孽情他还真用了心了,太皇太后大怒:“哀家这是折腾?哀家难道不是为了楚国江山,为了你……”
卓颂渊跪地俯首:“楚国千秋基业,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