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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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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鹏未料皇叔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不应下,仿佛倒有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意味。他只好悻悻答应了不再携岳麒麟去见那和尚。

“云鹏,我知你破案心切。然而燕太子身上毒性虽说不深,却至今宿毒未解,本王实在欠她良多,绝不可让她以身作饵。”

薛云鹏嘴上自然不服:“生怕小孩儿爱上我这风流才子,吃醋便直说吃醋,废这么多话。”

卓颂渊这回却是被他逗笑:“还不滚回去查案!”

**

岳麒麟从此恢复了她的上书房生涯。

师傅亦听闻这小孩子乃是救下薛大人的英雄,知她伤了右臂无法运笔书写,对她倒是照顾有加。

薛大人身高八尺男儿,不想竟是个空架子,危急时刻还要小孩儿挺身而出。师傅不免感慨百无一用是书生,胸中随即激荡起一股英雄之气,故而今日的课本该念的是《中庸》,他却特意插了篇史记里的《项羽本纪》来讲。

老书生意气不容小觑,师傅说到后半部英雄末路,死战之前赠马的片段,竟是老泪纵横,岳麒麟与卓成义亦陪着狠狠落了一把酸泪。

后来卓成义抹完泪,却悄悄告诉岳麒麟:“项羽比起皇叔,其实还不真能算得英雄。他无颜归江东,便一死了之;死多容易,皇叔当年却是忍辱负重归国,为朕撑起这一片江山。朕真怕皇叔哪天会离开朕……”

岳麒麟一惊:“怎么会?”

小肉包却是个聪明绝顶的小孩,思虑颇多:“皇叔近来圈了一份近臣名单给朕,吩咐朕多加留心,施以恩威,昨夜又在拟制,要拜丞相为太师,朕以为这是皇叔退隐之兆,隐隐觉得他这是在安排托孤之事。”

岳麒麟劝慰:“托孤?皇叔退隐完了能去哪儿?皇上莫要多想,皇叔许是想让皇上多多担当……”

“但愿如此。朕于这些情爱之事颇为不通,岳哥哥你懂不懂,薛大人真有那么好?”

岳麒麟思索:“孤觉得薛大人脑子还行,就是空长了这么一副好身板,与皇叔自是没的比……如何问起这个?”

卓成义哀叹不已:“皇叔四处托孤,却不曾托付这个他走得最近的薛爱卿,想必是要携薛爱卿远走高飞。”

这消息简直耸人听闻:“什么?远走高飞!皇叔……不喜欢女人 ?'…'”

丞相那位满脸是痣同人私奔的女儿,对皇叔的打击难道竟是如此之大。

小肉包满面忧色:“朕以为是的,朕偷偷瞥见过几份言臣奏请皇叔纳娶王妃的折子,都教皇叔悄悄给压下了。皇叔一定是厌恶女色,他向来都是同薛大人在一起的。”

岳麒麟简直不知道怎么答,只好愣愣点了个头:“噢……皇叔的喜好……虽说有些与众不同,但孤觉得,也……无可厚非啊。”

小肉包人小却极早熟,神情不忿:“朕也觉得无可厚非,只要皇叔高兴。可他明明昨天才被薛爱卿气晕,今早又急着召见,哪有宠成这样的。薛爱卿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他待皇叔必定也是极尽花言巧语之能事,皇叔真是瞎了眼了!”

这个……岳麒麟更是无话可劝,只轻轻拍了拍他肉滚滚的手。

卓成义长叹一声瘫在椅背上:“皇叔昨天还嘱无念为朕物色两名品貌端正的随侍宫女,朕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朕还小呢,他自己不开枝散叶,就一心指望着朕!哎,大人们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朕光看看就累死了,感觉不会爱……”

岳麒麟瞥眼椅子上那个肉团团,摇头道:“人小鬼大。”

卓成义是真心将这岳哥哥视作了知心人,青春私隐无所禁忌,这会儿忽而又问:“岳哥哥,朕好像从未听你提及,你府上有没有……侍寝的姬妾?”

岳麒麟猛地想起皇叔今早也说要赠她侍女之事……娘诶,叔侄俩管得都很宽呐。

“没……孤没有的。”

卓成义有些奇怪:“岳哥哥下月都满十六了,按说已到了纳妃的年龄,就算在燕国未曾纳娶,楚女温婉似水,岳哥哥就没一个心动的?”

岳麒麟抹了把汗,急中生智道:“呃,孤……也不好女色。”

23小棋局

卓成义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肉手一把扯住岳麒麟的袖子:“岳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叔叔?”

皇叔?

岳麒麟毫不犹豫点了两下头,脑海里冒出来的却是早间皇叔给自己喂食一幕。联起来一想,觉得自己简直不知羞耻,遂将脑袋又摇成个拨浪鼓,连连否认:“成义,你可不要误会,孤断断不是那个意思。孤怎会喜欢皇叔这样的老人家,孤素来尊老爱幼!”

“嘿嘿嘿。”卓成义璨然一笑,却忽然收声不语了。

他笑得岳麒麟暗自心惊,抬头一望,皇叔已然踏入了书斋的门。

“皇叔午安!”岳麒麟慌乱起身,动作慌忙到差点碰翻了椅子。

“午安。”

她想坐又不敢坐,揣着一些侥幸暗暗思量,最末那句话,皇叔应当听不分明罢?

卓皇叔却进而冷言:“往后少不得天天见面,燕太子大可不必如此拘礼。本王自问并无资格教授太子为君之道,但诸国国事想来大同小异,我教皇上临政,望太子悉心旁观,或能对您将来登位亲政有所助益。故而……太子即便嫌恶本王罗嗦,也请多加包容。”

若不是他口气十分冷淡,岳麒麟的眼眶便又要红了。天下怎能有这么好的叔叔!

只是这人太难捉摸,有时春风和煦,简直熨帖人心,譬如今晨;这会儿却又冷得像难化的坚冰,隔了山水千重。

岳麒麟惶恐不迭:“皇叔待孤之心,孤感激不尽,孤怎会有嫌恶之意……”

皇叔缓和些语气:“太子身上有伤,还请快快坐下。”

卓成义亦扯她落座,低低窃笑:“岳哥哥在皇叔面上太过拘谨啦,皇叔真不是老人家。”

**

皇叔这种惜字如金之辈,罗嗦是无论如何称不上的。倒是这枯燥烦闷的政务,经他寥寥数语稍加点拨,再添上一番循循善诱,连岳麒麟这种料子,居然听得一下午不曾打瞌睡。

这阵子岳麒麟吊儿郎当在家号称养伤,皇叔却是日日都往宫里跑的。小肉包勤学不辍,隔了这些日子,握朱笔有模样有样,一派君王之姿,十足霸气。

与她这个扶上墙的燕太子没法比,成义这小孩肥则肥矣,耳大福厚,确有帝王之相。

然而皇叔自己岂不更有帝王之姿?他既然权倾天下这步都走了,何苦独留最后一步,止步不行?天下有几个叔叔,竟是一心意义辅佐自己的侄子的。私心杂念皆无,当真令人称奇。

岳麒麟思忖到这里,卓成义手捧一本折子,恰好笑出了声。

卓颂渊问他:“皇上笑什么?”

卓成义肉手点着折子上的话,笑得脸上肉都发颤:“这个王御史太过胆大包天,在折子上说要把自己的侄女嫁给皇叔,皇叔您说朕该怎么回他。”

卓颂渊轻微蹙眉,唤道:“无念……”

可无念这会儿并不在书斋里伺候,这粗心小子理奏折的时候又将它们弄混了。

卓成义不过逗笑一句,他其实是很乖巧的孩子,不等皇叔教导,提起朱笔便书:“‘此本乃朕之家事,难为御史大人忧思至此,然摄政王功高望重,婚姻之事不可儿戏,朕当亲自为其另行遴选贤良淑德的女子,再赐吉日完婚。’皇叔您看这样写可妥当?”

岳麒麟万没想到,卓成义竟是个毒舌胚子,王御史回家有得哭了。

卓皇叔当然高兴终于有了挡驾之人:“甚妥。”

卓成义体贴道:“此种事情平日恐怕不少,皇叔往后还有这样的折子便直接交与朕处置好了,免得看了心烦。”

卓颂渊面上不免小小尴尬,心底却很宽慰:“谢皇上。”

卓成义思虑一瞬,又道:“皇叔,前几日太皇太后与朕说,还常有人上疏请您废朕自立,可有此事?”

卓皇叔却也坦荡:“是。”

卓成义毫不避讳岳麒麟,走到卓颂渊跟前,倏忽已然跪在了地上:“求皇叔废了朕罢!”

岳麒麟讶然望着那团肉,卓皇叔吃惊得连忙去拽人,已是不及:“皇上怎可跪臣!皇上何出此言?”

小肉身子钉得牢牢,拖不起来,只肯直起身子道:“皇叔待我恩重于父君,若无皇叔,莫说成义,就连今日之楚国恐怕亦是不存在的。外人只道皇叔权倾天下,朕却深明皇叔之心,皇叔本是天命所归,您若有此意,朕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便可行之,如今您是日复一日在为朕亲政操劳铺路,比自己登基岂止辛劳百倍!然而朕不但无所报答,还得恳请皇叔万勿离朕而去,朕没爹没娘年纪尚小……朕只是想,皇叔若当了皇帝,便不会离开朕了,呜呜呜……”

言及此处,别说卓成义泪流满面,岳麒麟亦为这叔侄之情深深动容,狠狠拭了一把心酸之泪。

卓皇叔一番苦心绝无白费,这个肉包明白冷热,知恩图报,将来想必亦是个明君胚子。

然而这薛云鹏好大的胃口,难道他真要拐了卓皇叔私奔?

卓颂渊急急将这包子抱起,安回到了座椅上,温声责怪:“皇上听谁胡言的?臣何时说过要离开皇上。”

“呜呜呜,皇叔……”

想来小肉包这番忧思已久,这会儿算是彻底得了发泄,小孩子哭鼻子撒娇不论场合亦是常情。皇叔望望岳麒麟,凝重面色里稍带了一分歉意之笑。

难道皇叔竟能体恤她此时心境?

人家的叔叔……唉,若有个地方让她即刻遁了多好,她岳麒麟身为外人,杵在这一幕里实有说不出的尴尬。

“臣答应皇上,臣绝不会离开皇上的。”

小肉包泪眼朦胧里使劲点了点头,肉嘴嘟上去,往皇叔脸上“吧嗒”亲了他一脸口水:“这可是您亲口答应的,有岳哥哥为证。”

卓成义目光紧逼,岳麒麟只得讪讪开口作证:“是的是的,孤也听见了,这是皇叔亲口说的。”

小肉包猛抬起头:“皇叔,您说好了不走,那薛大人呢?”

“薛云鹏?”卓颂渊先是有些莫名,很快冷下脸来:“可是他同皇上胡说了什么!”

倒霉催的薛大人昨夜通宵在衙门问案,早晨进完这趟宫,马不停蹄赶回大理寺接茬审理,此刻坐在堂上忽打了个寒噤,喷嚏连天。

他揉揉鼻子,只觉眼前晕黑晕黑,忍不住问了声他身旁差役:“刘头,上回你说你那刑部外放郎中的堂兄过劳致死,是多大岁数死的来着?”

刘头掰了会儿手指头,低头默道:“巧了,走的那年恰好与大人这会儿同年。”

**

那天晚些时候,卓颂渊宫外另有要臣会见,留了卓成义同岳麒麟两个留在上书房,让他俩一同再读几页书。

卓成义读了许久的书,悄悄摸摸自袖中抽出本折子来,又执起了朱笔。

岳麒麟颇好奇:“成义,你还有要瞒着皇叔批的折子?”

卓成义嘿嘿笑:“嘘,这折子是早上被朕不小心看到,朕便悄悄藏起来了。”

“你不怕皇叔怪罪?”

卓成义得意不凡:“此事还真怪罪不了。岳哥哥你看,这折子是下月初闽皇亲访楚国,鸿胪寺奏请定夺宴请闽皇用的几处备选地点。”

原来是宋福气他爹要来出访楚国,岳麒麟更奇,这事有甚玄机?

“难道不在宫中设宴?”

卓成义道:“宫中自然要设宴,但这位楚皇听说极其风流,格外仰慕我楚国之烟柳秦淮,指明了想要在河舫上饮宴一回的。”

宋福气他父皇年纪一把,竟向往什么烟柳秦淮,还真是老当益壮。不过看鸿胪寺列的河舫名单,一家独一楚,一家天兴斋,最后一家丰泽楼。

秦淮河上亦有许多达官贵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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