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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23章

小说: 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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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从别人嘴里得知,不如自己亲身来领教。”开口之下,方才因痛,而咬破的唇瓣顿时鲜血淋漓。
  绝艳的五官,倔强的表情,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白希的面颊,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汇集着异彩纷呈,宛如天山上最纯净的雪水,醉人不已,却不容人有一丝的亵渎。
  亲身领教,估计他这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
  傅翼冰眸一扫,嬷嬷立刻垂眸,大气都不敢出,傅翼没发话,她们也不敢离去。
  突然,傅翼凤眸变的幽深而森冷,冷冷说道:“告诉朕,你来傅氏皇朝的目的?”
  “指名点姓,要殷眠霜和亲的人是你,傅翼。”殷卧雪抬眸,字字清晰,没有恭谦,亦没有不敬。
  “殷眠霜,你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主。明知是死路,还要送上门来,不是想死,就是别有用心。”修长而白希的手指,捞起她垂落于胸前的一缕发丝,轻轻地捻弄着,好似在捏弄着她的雪脖般。
  “老调重弹,有意思吗?”对于他的问题,殷卧雪无从回答,若真说她别有用心,只能说她想逃,逃离殷氏皇朝那个伤心之地,更是想逃离那个视她如命,为了她,可以牺牲一切的哥哥。
  殷遏云的关爱太浓烈,浓烈得足以将她溶化。
  “没意思。”傅翼也不喜欢老调重弹,突然微眯眼眸,眼中冷光乍现,手中的头发猛地被他拽下来几根,不知是失控,还是有意为之。“好,说说眼下的问题,昨夜那男人是谁?”
  “同样的问题,同一个答案,无论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也仅限于此,绝不会有第二种答案,除非你自答。”怕已经没有意义,他不会因你的怕而放过你,不知为何,殷卧雪在这一刻不怕他,真的不怕他,对他只有同情。
  对是同情,被恨蒙蔽的双眼,或许在潜意识里,殷卧雪是希望他认出自己,就算认不出她,至少也能知晓自己不是眠霜,可惜,他信了,对她的身份深信不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好一个自答。”傅翼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阴霾笼罩在他头顶,浑身散发着骇然的气息。“接着净身,没有朕的命令,谁要是敢停,格杀勿论。”
  “是。”嬷嬷毫不敢马虎,立刻卖力起来。
  傅翼最后看了殷卧雪一眼,决然转身,重新坐回藤椅,拿起茶,却未喝,而是拿在手中。她的倔强彻底激怒了他,就算随便说一个名字,敷衍他也行,真不知该说她诚实,还是傻到家,以前的她,不是谎话连编吗?
  而*下的李权,神情是担忧的,是痛苦的,是焦急的,是无能为力的。
  乞儿侧目望着自己身边的李权,疑惑,他们真的只是师兄妹关系吗?
  剧痛让殷卧雪辗转反侧,难以承受,这已经不只是身体上的痛,痛楚袭卷着她的神经,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的痛着。
  这已经不是在净身,而是在用刑逼供。
  痛到极致,殷卧雪忍不住开口说道:“傅翼,你果真是一副,狠毒的心肠,冷血无情。。。。。。”
  殷卧雪说不下去了,今天的他,是谁造成的?殷眠霜是罪魁祸首,可此事跟她那未见过面的娘一定有牵连,寒毒就是最好的说词,寒毒无解,娘不可能轻易送人,但如不是她亲手赠送,想要从她身上盗取寒毒,痴心妄想。
  无边的痛,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嬷嬷们的摧残,一阵一阵地痉////挛,随即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见状,向来无情面的嬷嬷们都有些不忍,可是在自己的命,与同情相比之下,她们还是觉得自己的命重要,越发尽力。
  可她们却不知道,在人前,他是*,在人后,他是恨,傅翼既然当着她们的面,毫无顾及质问,就注定她们会被灭口,无论她们如何卖力,其结果都逃不了死。
  殷卧雪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之地。
  无力的抬起双眸,目光集中在一处,那张妖艳的面容,与另一张布满伤痛的面容相对应,然后重叠,没料到,夜星恢复容貌之后,既是如此妖艳的一张脸。视线模糊,最后黑暗袭来,殷卧雪彻底痛晕,身子依旧被嬷嬷们支撑着,不能痛痛快快的倒下。
  “帝君,霜妃娘娘晕死过去了。”拿着棍杖的嬷嬷再也不敢施力,这真会闹出人命的。
  砰!一声碎裂声在偌大的寝宫清脆的响起。
  掌心被捏碎的杯子碎片割破,鲜红的血与茶水混合,不再鲜红。
  “都给朕滚!”傅翼失控的暴怒一吼。
  五个嬷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奴婢告退。”说完,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结果,刚出门口,就被外面的侍卫压走,让她们去陪边外五个嬷嬷。
  傅翼坐在藤椅上,冷冷的目光锁定在那个即使晕厥,却依旧倔强的人儿身上。
  曾经的她,小小年龄也深谙处理之道,更将识时务者为俊杰发挥得淋漓尽致,可现在的她,淡漠之下是倔强,伤痛之下是逞强。
  到底哪个才是她?失忆后,真能判若两人吗?
  “滚出来。”傅翼突然开口,声音并不高亢,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慑人魄力。
  *下的两人一愣,面面相觑。
  “再不出来后果自负。”傅翼的声音再次响起。
  乞儿朝李权摇了摇头,慢腾腾的从*低下爬了出来,甜美的叫道:“呵呵,帝君哥哥。”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躲到*下面。”傅翼目光从*下掠过,落到乞儿身上。
  乞儿并非皇族郡主,是慕容将军唯一的女儿,十三年前慕容将军战死沙场,将军夫人殉情,留下乞儿一人,那时的皇后见她可怜,小小年龄就失去双亲,便请旨封她为郡主,又将她收为义女。
  因为她是皇后的义女,这也就是九年前,那场宫变中她能存活下来的原因。
  “人家好奇嘛!”乞儿暗中松了口气,他知道*下藏着人,却不知藏有多少人,还好他们没有傻乎乎的全爬出来,否则就自投罗网了。
  “好奇就来景绣宫,好奇就躲到*底下。”傅翼眼中的寒冰能冻得死人。
  “才不是呢!”乞儿挥了挥手,不惧傅翼身上的寒意蹭到他身边,站在他身边,纤细的小手搭在他肩上,轻轻地按摩着。“人家对霜妃好奇,想判定一下,是她漂亮,还是死去的那个霜妃漂亮。”
  “判定结果呢?”傅翼闭上双眸,乞儿的一双小手就像有魔法般,让他烦躁的心情舒畅,很享受在她手下浑身舒筋活血。
  “还没看清楚,帝君哥哥就来了,吓得人家想也未想,就钻到*底下去了。”乞儿语气里带着几份指责,好似真有此事般。
  “有必要吗?”傅翼微微睁开眼睛,斜睨着乞儿,目光不再冰冷,满是溺爱,就像是看傅歧月的眼神般。
  “有,当然有。”乞儿一脸夸张的表情。“那日德妃未经过帝君哥哥的同意,私自来景绣宫,都被帝君哥哥打入冷宫,更别说人家,而且德妃只是在殿门外,而人家已经溜进了内室,若是被帝君哥哥逮到就完了,我可不想去冷宫陪德妃。”
  傅翼拉着乞儿的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大手习惯的揉搓着她的头。“以后若是想来景绣宫可以光明正大,别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还有,把这身衣行衣给朕换了。”
  “帝君哥哥,你真是太好了,乞儿爱死你了。”乞儿一把抱住傅翼,给了他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暗自吐了吐舌头,好险,好险,还好没让帝君哥哥发觉出什么。
  追踪香,即使很淡,很淡,但傅翼还是从她身上闻到了。
  冷凝的眸子寒霜尽染,凤眸更是充满危险地眯了起来,锁定在*下,当目光落到*上晕厥的人儿身上,仿佛也要把殷卧雪冻成冰。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兴奋,压抑着杀意,傅翼拍了拍乞儿的肩,将她拉离自己的怀抱。“好了,朕要去上早朝,有时间来这里瞎胡闹,不如多去陪陪歧月。”
  “人家有天天去看歧月。”听到傅翼要去上朝,乞儿更是难掩喜色。
  “最好是这样。”说完,傅翼快步离去,怕自己稍有停顿,就控制不杀人的冲动。
  傅翼一走,乞儿没钻进*底将李权给救出来,而是查看*上晕厥的殷卧雪,因为她也不敢断定傅翼还会不会突然折回。
  “霜妃,霜妃。”乞儿拍打着殷卧雪的脸颊,犹豫着要不要将她身上薄薄的一层布料掀开,她的好奇心很重,最后牙一咬,手伸向殷卧雪腰间,香衣系带被她拉开,映入视线内,胸部以下的部位全是乌紫,甚至有少许皮肤被刮下一块,触目惊心。
  “呜呜呜。”乞儿捂住嘴,呜咽的哭出声。
  *下的李权急啊,可偏偏被人遗忘了。
  “请你扶我去屏风内,好吗?”殷卧雪醒来,虚若的开口。
  “很痛对不对?”听到殷卧雪开口,乞儿一惊,视线还是未从她腹部离开。“你怎么如此傻啊?随便说出一个名字敷衍帝君哥哥,让他去大海捞针去,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儿,难看死了。”
  “说一个谎,就要说第二个谎去圆第一个谎,之后就是永无止境的圆下去,很累。”对于说谎,那种能解释,却不敢解释,黑锅背到底,殷卧雪怕了,就像现在她的身份是殷眠霜,在傅翼面前处处小心谨慎,稍有差池就会祸及整个殷氏皇朝。
  “谎言说多了就会变成真理。”乞儿擦了一把泪水,不认同的道。
  殷卧雪无语了,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不过,她在乞儿身上看到当年的自己,虽没享受过父母的疼爱,却有叔叔,哥他们疼爱自己,保护自己,无忧无虑的活在他们的羽翼之下。
  “请你扶我去屏风内,可以吗?”殷卧雪又说了一遍,稍微一动,大腿根部又涌出一股温热,而特别是腰,那种痛,殷卧雪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好。”乞儿见她痛得脸色苍白,也不敢多耽搁,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下*。
  乞儿虽很小心,毕竟是个小姑娘,力气有限。
  “啊。”双脚触及到地板,准备站起身,腿一软,偏偏乞儿听到她呼痛,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扶着她的手一松,殷卧雪跌倒在地,腰部的疼痛让她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乞儿满脸愧疚的看着殷卧雪,蹲下身再次将她扶起朝屏风内走去。
  几步这遥,殷卧雪跌倒了几次,最后到达屏风内,殷卧雪整个人虚脱,只能软软瘫倒在地上,没了一丝力气。
  见两人进了屏风,窗外的傅翼才真的离去。
  “请你帮我换一桶净水。”半晌,殷卧雪才有气无力说道。
  “我去。”乞儿瞪圆双眸,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看了下四周,只有她们两人,不是叫她,难道是在叫鬼吗?垮着双肩,挫败的耷拉下脑袋。“可是我不会。”
  殷卧雪并不惊讶,她是郡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可能会做这种粗活。
  “要不,你就凑合一下,将就将就。”乞儿指着浴桶里现成的水说道。
  “药与药之间会产生反应。”殷卧雪无力的睨了天真的乞儿一眼,她并非嫌脏,而是给二师兄用的药,跟现在她要用的药正好有反差,相生相克,一旦混合在一起,浑身溃烂。
  “这样啊。”乞儿恍然大悟,其实她还是不太明白。“你坚持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不会,自有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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