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翼不泄气,接着说道:“我与她合奏,在草原上,我吹笛,她起舞,配合默契,天衣无缝。笛声悠扬悦耳,舞姿华丽炫目。在那一刻,仿佛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无,还有一次,月光之下,桃源林中,花瓣飞扬,很是让人赏心悦目。”
“是吗?”不变的两个字。
“她承诺过我,只为我而起舞。”这句话,绝对是傅翼瞎编的,目的想刺激殷卧雪。
“是吗?”殷卧雪看也不看傅翼一眼,目光锁定在一处。
傅翼突然有种无力感,好似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只有这两个字来敷衍了事。“曾经我问过她舞名,她告诉我叫星月,还说星月的震惊之处在最后的落幕。与你刚刚所跳的舞,如出一辙,请问一下,刚刚那舞叫什么?”
殷卧雪敛起眸光,转向傅翼,眸中一片清冷,薄唇开启。“此舞名为遗忘,它的震惊之处也在最后的落幕。”
“遗忘。”傅翼喃喃念着,是遗忘他吗?想到这个结果,目光一寒,遗忘他,休想,既然回来了,他就绝不会再放她离开,就是禁锢也要禁锢在自己身边。
失去她的痛苦,他承受了五年,她自愿留下更好,若是执意要走,绝不让,断了她的双翅,看她怎么离开自己。
*的一幕落入别人眼中,目光却不约而同的,射向沉默淡定的萧莫白身上,严重怀疑,她真是他的王妃吗?
“玉儿姑娘可愿与朕合奏?”傅翼退开一步,故意提高音问道,他叫的是玉儿姑娘,而非莫王妃,也是在间接的告诉众人,在他心中,只认她舞魁玉儿的身份,绝不认她莫王妃的身份。
合奏?众人惊讶疑惑,合奏什么?
阴诺诺脸色难道,殷眠霜眸中满是惊慌,贵妃等人却见怪不怪,帝君见一个爱一个,她们早已习惯了。
孤傲绝跟莫如风嘴角扬起玩味的笑意,心里却疑惑,翼在搞什么?居然对莫王妃感兴趣,人家可是莫王妃耶!
萧莫白淡然处之,端着酒自斟自饮,殷遏云心里有几分期待,脸上的表情却是不苟同。
“你不上前阻止?”殷遏云看向萧莫白问道,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傅翼听到,或许,他就是故意说给傅翼听,提醒着他,舞魁玉儿可是有夫之妇,却不知为何,心里升起酸楚,无论这个舞魁玉儿是不是妹妹卧雪,他都不希望她是莫王妃,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不喜欢。
“她高兴就好。”萧莫白看着殷卧雪眼中是纵容的溺爱,嘴角却划过一抹酸痛,卧雪是想将自己逼上那条不归路,他阻止不了她。
殷遏云默了,人家都这般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诸人眼中的惊讶也变成了期待,他们是真的想再目睹她的舞技,太震撼人心了,太令人难忘了。
“玉儿姑娘可愿与朕合奏?”傅翼又重新问了一遍,脸上的表情不变,冷若冰霜,手心里却沁出冷汗,他还真怕她拒绝,若是拒绝,自己能强迫她吗?
答案,不能。
殷卧雪只是淡然的看着他,清冷的眸中不卑不亢,不见敌意,不见恨意,只是淡然,殷卧雪自己都很佩服自己,面对他,面对这个伤她极致,残忍的杀死她刚出生的孩子,手上染着二师兄、红袖、林长风他们的血,居然能将恨意压制在心底,如此平静的面对他。
傅翼紧抿着的唇瓣张开,要吐出话之前,殷卧雪抢先一步。“有何不可。”
她同意了,她同意了,傅翼压抑着心底的喜悦,狭长的凤眸里却是掩饰不了的兴奋。
“请。”傅翼作出一个请的手势,殷卧雪余光扫了他一眼,便无多余的眼神,转身回到舞池中央。
傅翼薄唇微微往上扬起一抹弧度,从身上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笛,殷卧雪见他拿在手中的玉笛,眸光一闪,满是疑惑,这玉笛怎么跟傅歧月送给她的一样,是同一支吗?
当时她带着玉笛跳进地狱池里,被萧莫白救后,醒来已经到了萧氏皇朝,玉笛也不在她身上。她问过萧莫白玉笛的事,他的回答是,救她起来时,就不见她身上有玉笛,当时的她,被腐虫咬得满身是伤,没有一处好肉,身上的衣衫也被吃掉。
那些腐虫没将她的喉咙咬断,还真是奇迹,若是喉咙被咬断,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笛响,舞起。
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与草原上那一次一样,除了不是处身草原。
为了确定自己心中猜想,傅翼还故意吹错了个调。殷卧雪依旧借着旋转的动作,用唇语提醒着傅翼。“专心点。”
傅翼再也忍受不了,冲到舞池中央,抓住殷卧雪的手臂,颤抖的双唇无比震惊。“霜。。。。。。霜儿。”
诸人心中升起怒意,他们正在认真欣赏却被傅翼突然打断,心里在暗骂,却也没胆子骂出声,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殷眠霜的心都紧了,手心里沁出的汗都快将锦帕给渗湿了,阴诺诺眼中却是茫然,不明傅翼为何叫这个舞魁玉儿亦莫王妃,霜儿。
☆、第123章 莫白相劝
小傅恒眼中却是精茫,父皇总算是忍不住出手了。
孤傲绝跟莫如风心都悬了起来,隐隐约约也嗅到什么,若这女人真是殷眠霜,事情就大条了。
殷遏云蹙眉,萧莫白潋滟的紫眸闪了闪。
“霜儿?”殷卧雪清冷的眸中透着讥诮,讽刺的问道:“殷氏皇朝,殷帝最*受的公主,也是殷傅和亲公主,殷眠霜吗?”
“对。”傅翼郑重的点头,殷卧雪眸中那抹讥诮让他害怕起来,她若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做。
舞魁玉儿,十年出道,近几年才名震诸国。他唯一能肯定,她不是舞魁玉儿,可是莫王妃,傅翼没把握了,将她从萧莫白中手抢过来,萧傅两国必定开战。
“殷眠霜,认识,但是很遗憾,妾身并非她。”殷卧雪特意将妾身两字嚼得很重,提醒着傅翼,她如今已为人妻。
“不,霜儿,我知道,你是她,你是。”掷地有声,傅翼抓住她手臂的手愈加紧缩。
“我不是。”殷卧雪粉唇开启,一字一顿,字字清晰。殷眠霜,她不是,五年前不是,五年后亦不是。
“你是。”傅翼抓住她手臂的手一带,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在怀中,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内。
“我不是。”不变的回答,骨头都被他勒痛了,殷卧雪却没呼痛,跟这五年相比,这点痛根本算不上痛,也没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却也没回应,僵硬着身子,用冷漠回绝他。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傅翼略略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紧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缠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放开她。”萧莫白看准时机出手,扣住傅翼的肩,硬是将傅翼缠在殷卧雪腰上的手臂给拉开,把殷卧雪带到自己怀中,傅翼手一滑,与殷卧雪的右手指十相扣。
当手从她手腕处滑过,明显感觉不到那挡手的伤疤,低眸,白希的手腕处,再也找不到那狰狞的伤疤,就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宛如没受过伤一般。
“霜儿。”傅翼妖艳的面容溢满惊讶与震惊,傅翼睁大眼睛,凤眸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记得,曾经问过她,医术如此精湛,为何不除去手腕上的疤痕。
她当是的回答:“没用的,那道疤痕是除不去,任何药物。”
难道,她真不是。。。。。。不,他不接受,她是,她是他的霜儿。她是第一个跳进地狱池,还能活下来的人,除去疤痕算什么。
“傅帝,请注意自己的身份,别乱认人,什么霜儿不霜儿,她不是。”萧莫白冷漠的开口,伸出手欲将傅翼跟殷卧雪十指相扣的手掰开,傅翼却握得越紧,怕弄伤殷卧雪的手,萧莫白便放弃了。“傅帝,请放手,她是本王的王妃。”
“莫王,放手的人是你,她是朕的妃子。”傅翼也不甘势弱,听到萧莫白说,她是他的王妃,这让傅翼很不爽,恨不得将萧莫白杀之而后快。
王妃,她怎么可能是他的王妃,明明就是他的妃子。
“傅帝,请你别像小太子这般无理取闹,小太子人小,说出来的话,我们可以当成童言无忌,可傅帝,你已经不小了,又是傅氏皇朝的帝君,请你注意场合,即便这是傅氏皇朝,你说了算,但请你别忘了,萧氏皇朝,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欺凌。”萧莫白一番话,明确了他的心,也告诉了傅翼,若是跟他抢人,萧傅两国避免不了一场战争。
“你以为傅氏皇朝会怕你萧氏皇朝。”傅翼也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此坚定,如此执拗。
萧莫白愣了愣,自古君主,为争红颜,烽火四起,血流成河。萧莫白心里清楚,萧氏皇朝虽为四大帝国之首,但是傅氏皇朝日日逐强,足够有势力与萧氏皇朝并驾齐驱。
“我不是殷眠霜。”殷卧雪沉默不下去了,若因她,两国交战,让百姓处身在水深火热之中,非她所愿,右手挣扎着从傅翼手中抽走。
傅翼再次愣住,霜儿的右手被自己所废,可她的。。。。。。傅翼呆滞的望着殷卧带着面具的脸,再次疑惑起来,她真是他的霜儿吗?伤疤可以除去,断掉的筋脉能接好吗?
傅翼伸出手欲摘下她脸上的面具,指腹碰到那冷凉的温度,心里没底了,手软了,突然之间不敢摘下,怕面具下的那张脸是陌生的,他没有勇气接受。
萧莫白没阻止,殷卧雪也没挣扎,只是用冷若冰霜的目光望着傅翼,心里想着,不敢摘吧?
傅翼摘面具的手改去揭掉殷卧雪头上的帽子,帽子一落,垂在披风上,一头乌黑亮丽的青比流泻下,飘扬起的发丝在空中荡起炫丽的弧度。
“怎么会是青丝?怎么会是青丝?”傅翼受到大击了,喃喃自语,凤眸中满是承受不了的悲痛。
霜儿的是白发,她的怎么会是黑发,*白发,傅翼沉重的闭上双眸,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的情景,悔不当初。
那一头白发是他心中的痛,也是自己伤害她的证据。
“还执着的笃定我是她吗?”殷卧雪问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阴冷,抬起手摘掉脸上的面具。
顿时,一张惊艳的容颜映入在众人眼中,精致的五官,毫无遐思,额心处那朵小巧而绝美的蓝色樱花,将她本原美丽的容颜轻而易举衬托得愈加蛊惑人心。
那双无比灵动而清澈的眼眸,此刻一片清冷,却依旧给人清爽的像晨曦间的第一滴干露,眼波流转之间,依旧好似繁星的光芒凝聚在她眼睛里,美的摄人魂魄,美得颠倒众生。
诸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殷卧雪,做梦都未曾想到,面具下的那张脸,如此的绝艳,如此的震撼,太美了。若是她的舞技卓绝,那么她的人更美,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开始羡慕起萧莫白了,能娶到如此绝美的*,舞技又精妙,太幸运了。
一袭白,惊艳的容艳,站在舞池中央,就宛如天山上最顶峰的那株雪莲,只可远观,不可近渎。
“霜儿。”望着那张媚惑至极的容颜,他思念五年的容颜,傅翼伸出手,指腹轻轻的磨擦着那如婴儿般柔嫩的肌肤,似乎比五年前更柔嫩润滑,感觉如此的熟悉,指下的温度也如此的熟悉。若说不是她,打死他也不信。
指腹轻轻的磨擦着她额心处的蓝色樱花,不似是点上去,到像是天生的,如打娘胎出来的胎记般。
很美,很炫。
以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