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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腹黑太子软萌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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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约有半柱香时分,他才在一处凸起的山崖边停下来,水千浔站在那里,咦了一声,从这个地方,正好对着绯烟住的小院。
山崖边长着几棵大松树,水千浔看了看松树,抱着瓷罐,嗖嗖爬上树,在树干上挖了个洞,把瓷坛放进洞里,把锦袋里的两块点心也掏出来,放在瓷罐上面,最后又用挖掉的树皮重新封住树洞。
等做完这一切后,皇甫恣揽住她的腰,在探出的一截树枝上坐下,水千浔把头靠在皇甫恣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那曼殊和龙涎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觉得心中突然轻松了许多。
其实,太子殿下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恶……
------题外话------
作者君:周末到了,周末就要甜蜜蜜,么么哒。


☆、第六十二章 洗洗脑子

远处天湖如山腰处的一颗明珠,在夜色中波光粼粼。
并肩而坐的两人,沉静无言。
水千浔的头靠在皇甫恣肩膀上,心情莫名的放松下来,自从她和皇甫恣相识后,两个人在一起没少折腾,曾打打杀杀,曾同陷牢笼,曾河底逃命,曾同舟共济,少有这般平静的时候。
夜风轻柔,带着野花草木的香气。
水千浔闭上眼睛。
皇甫恣静静端坐,鼻端闻到少女身上的幽幽香味,微甜如蜜。
半晌,他转过眼眸,看向枕着自己肩膀的小脑袋,皮肤光洁如珍珠,在夜色中莹润生光,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上投下一抹阴影,丰润的红唇,微微噘起,带着点娇憨之意。
几缕长发散落在少女的小脸上。
皇甫恣慢慢抬起手,修长手指挑起她颊边垂落的发丝,将发丝重新别回耳后。
手指轻柔。
水千浔睁开眼,扬起头,神情带着点迷茫,先是看了看皇甫恣,随后又看了看皇甫恣挑起她发的手指,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少女的眸子极黑极大,几乎占据了眼底三分之二的面积,眼神中没了素常的狡黠之意,剔透的如养在清水里的宝石,几乎要看进人的心里去。
皇甫恣眸光淡淡,面色从容,并不理会她的注视,继续将发丝一缕一缕挑回她耳后,五个手指微微分开,如梳子般慢慢梳过长发,从发根滑到发梢。
那般轻柔。
少女如镜如绸的长发垂至腰间,微微有些绷紧,似有点紧张,又似有点惊奇,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太子殿下居然会给她梳头发!
水千浔忽然有点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这一幕极其的不真实。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
如此陌生的感觉。
黑眸一霎迷茫。
皇甫恣的手忽然一顿,水千浔眼眸中的迷茫瞬间散去,黑眸收缩成竖着的杏仁状,身后响起男子低低的,带着点暗哑的声音,如情人呢喃。
“太子殿下,师妹,如此夜色,岂能无美酒相伴?”
空气中多了馥郁的香气,给人以华丽无比的感觉,却又异常好闻。
天水之青色的袖袍在夜风中翻卷,微微敞开的衣领,露着一线玉雕般的锁骨,精致的下巴,弯起的唇,波光荡漾的眸,每一处都写满诱惑。
他在水千浔身侧飘然坐下,笑容潋滟,正是楚璃。
他手里拎着三只乌银酒壶,斜倚在树干上,侧头看着水千浔,笑容慵懒温柔,眼神犹如在看心爱的情人。
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诧之意,这少女的眸子,真是有趣,竟然会如猫儿的眼睛一般变化。
水千浔的黑眸慢慢扩散,恢复了正常状态,靠在皇甫恣肩膀上的头抬了起来,转向楚璃,小眉毛竖起,丰润红唇微勾:“你跑来做什么?”
语气有些凶巴巴。
她心里面,却有些庆幸,对自己刚才霎时的迷茫,有些不解,也有些陌生,因为不解和陌生,就有些微微的惧怕。
楚璃的到来,恰好撞破了她的迷茫,让她猛的清醒过来,皇甫恣算计人跟喝水似的简单,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水千浔还记得,太子殿下给她梳理头发的手指,不久前,还险些捏断了她的脖子。他没捏死她,只是因为他觉得死人不好玩。
她的警惕性跑哪里去了?水千浔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难道真是不小心中了皇甫恣的毒?
皇甫恣似乎感觉到了水千浔的情绪变化,浅粉色的唇微微一抿,眸光扫过楚璃,眼底浮起月下深雪般的冷意。
楚璃笑吟吟的举起乌银酒壶:“太子殿下,有佳人、有好景、若是打打杀杀,岂不是大煞风景,不如同饮此美酒。”
水千浔看着楚璃,一脸嫌弃:“喂,你知道不知道,你跑来这里打扰我们,才是真正的大煞风景!”
她把对自己丧失警觉性的不满,直接发泄到楚璃身上,顿时感觉心情舒畅了一些。
楚璃显然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嫌弃,脸上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想他楚世子所到之处,群芳献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翘首企盼,只为能被他多看一眼。
如今这丫头居然嫌弃他。
好吧,她嫌弃他也是正常的,不是他楚璃没有魅力,只是这小丫头被他害过几次,现在有这样的表现也很正常。
有人不爽,自然就有人暗爽。
皇甫恣听到水千浔的话后,眼底寒意瞬间散去,眼角微微一弯,笑意淡淡,心情显然非常好,本来停在她发间的手,又开始慢慢给她梳理头发。
这丫头刚才在树上爬来爬去,又用头发在树上凿来凿去的,头发散乱不说,上面还沾了不少木屑。
他已经知道水千浔头发极其特别,和所有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他对她的来历,越来越好奇,也许,不仅仅是好奇,还是一种想要分享她过往生活的冲动。
但是她若不说,他自然也不会问,她若想告诉他,不需要他问,她也会告诉他。他知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她会主动告诉他,她的过往。
楚璃的目光转到皇甫恣手上,看着太子殿下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梳过少女如缎般的长发,眸光忽然沉了沉,但是随即就若无其事的移开。
他把乌银酒壶拧开,醇厚的酒香散出来。
“喂,你酒里没下毒吧?”水千浔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楚璃,他会好心拿酒过来?拿毒药还差不多。
“太子殿下是何等人,有什么人能给他下毒?”楚璃笑笑。
水千浔点点头,认为他说的非常对,能给皇甫恣下毒的人,多半还没生出来。她放下心,劈手抢过楚璃手里的酒壶,把酒壶放到鼻子下面,闻啊闻,一脸的跃跃欲试。
她早就知道地球上有“酒”这么一种饮品,也从网络上知道,喝了酒容易犯错,而且喝醉了以后,会头痛难受。
所以她对到底要不要喝酒这件事,无比纠结,每次看到皇甫恣喝酒,她都有些好奇,可是总没下定决心。
楚璃把另外一只酒壶递向皇甫恣:“阿恣,我们有多少年没在一起喝酒了?那次大约是你唯一一次喝醉吧。”
皇甫恣本来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那递过来的酒壶,端坐不动,可是听到楚璃的话以后,却突然伸手接过酒壶。
坐在两人中间的水千浔,听到楚璃的话以后,大而黑的眸子滴溜一转,嗅到了一种不寻常的味道。
楚璃没有叫太子殿下,而是叫他阿恣!
这种称呼,表示他们两人以前不但认识,而且关系非比寻常,而且可以知道,皇甫恣曾经和他一起喝醉过,要知道,像皇甫恣这样的人,喝酒喝醉,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皇甫恣和楚璃既然曾经交好到可以共同醉酒的程度,那么为什么又会反目成仇?她那时可是亲眼看到楚璃从大石中飞出,刺杀皇甫恣的一幕。
楚璃在用乌蛟藤笼困住皇甫恣和她的时候,还对皇甫意说过,他为了对付皇甫恣,用尽手段才寻到乌蛟藤。
水千浔还记得,楚璃用乌蛟藤刺穿皇甫恣脉门和琵琶骨时,那轻描淡写的神情。
楚璃看着水千浔好奇的眸子,微微一晒,脸上素来的慵懒笑意隐去:“人生一场大梦,世事几度秋凉,这天下又有什么不变的事情吗?”
“你们是好朋友?”水千浔问道。
“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又有什么好说的?”楚璃脸上重新浮现出惯有的慵懒撩人笑意。
水千浔很想把手里的酒壶砸到他的鼻子上,这样的废话还不如不说,说了反而更吊她的胃口。
心里的八卦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
她转头看了看皇甫恣。
太子殿下慢慢喝了一口酒,看他的表情,水千浔就知道自己绝无可能从他那里探听出什么。
水千浔悻悻然举起酒壶,也喝了口酒。
好辣!
仿佛有一线烈火,瞬间从舌头燃烧到胃里,辣过之后,就感觉到浑身的血都热起来,唇齿间的余味,醇厚香冽。
“这就是酒吗?”水千浔举着乌银酒壶,咂咂舌头,貌似不错的感觉。
楚璃和皇甫恣同时看了水千浔一眼,这丫头狡黠俏皮,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难不成今日才是第一次喝酒?
皇甫恣忽然伸手拿过她手里的酒壶,淡淡说道:“给你喝酒是浪费。”
水千浔瞪着皇甫恣,估摸着从太子殿下手里抢过酒壶的可能性为零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个人喝酒。
楚璃手里突然多了个小木匣,看木制,像是檀木,可又不是檀木的香味,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木匣只比巴掌大一些,做工精美,四角包着玳瑁。
他把木匣递给水千浔,示意水千浔打开。
水千浔接过木匣后,先是习惯性的给木匣估了个价格,这才打开盒盖,里面居然是些玫瑰丝、樱桃干、香砌梅子等精美小食,她顿时眉开眼笑,酒壶被夺走一事也就抛在了脑后。
皇甫恣静静看着这一幕,仰头喝了口酒。
“阿恣,你好像有些变了。”
“人都是会变的。”
“呵……”楚璃笑的有些迷离。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酒,水千浔挑拣着匣子里的小食,吃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抬头看看身侧两个喝酒的男子。
楚璃喝完最后一口酒,带着酒意的眼波愈加撩人。
“师妹,师兄好像有点后悔了。”
“嗯?”水千浔嘴里塞着樱桃干,鼓着腮帮子,转头看楚璃,眼中露出不解之意。
“在天湖的时候,师兄应该带你走才对,不该把你扔给阿恣。”楚璃笑吟吟地说,看上去好像在开玩笑。
一提起这件事,水千浔的无名火就冒起来了,如果不是楚璃的缘故,她又怎么可能落在皇甫恣手里。
没有遇到皇甫恣,以她的本事,现在定然过的逍遥自在。
她看了看带着醉意的楚璃,黑眸一转,露出狡黠笑意,忽然一脚朝楚璃踹去:“师兄当日的大恩大德,师妹无以为报,这一脚,就当是给师兄的谢礼了。”
楚璃把手里的酒壶一扔,长笑一声:“酒已喝完,师妹的这一脚,师兄就收下了。”
话音刚落,他的人顺着水千浔的那一脚,酒从树上轻飘飘落了下去。
水千浔没想到还真把楚璃踹了下去,正想难道这家伙酒喝多了,武功也变差劲了,忽然觉得脚上一凉,软靴带着袜子已经离脚而去。
一抹天水之青色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风中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多谢师妹赐鞋袜,师兄闲暇之时,定会多多把玩。”
“熏死你,变态!”
水千浔举起光溜溜的右脚,对着楚璃消失的方向,缩起四个脚趾,留着中间脚趾,晃了又晃。
皇甫恣的目光停在那白生生的小脚丫上,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在船上,他给她脱鞋除袜那一幕情景,他还记得,她脚上皮肤的滑嫩细腻。
手心忽然微微一热,他长长睫毛垂下,遮住了眸光。
水千浔没有注意到皇甫恣的神情,收回脚以后,随手把楚璃给她的木匣塞进衣袋,看看来的时候的山路,有些头痛,不知道光着一只脚,怎么下山。
刚才皇甫恣携着她的腰,一路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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