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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禁锢的爸爸-第5章

小说: 被禁锢的爸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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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用本来单纯的眼睛,看惯了两个叔叔如何争夺爸爸,小孩子善於模仿,他的潜意识里也跟著模仿叔叔争夺爸爸,「爸爸」这个物件代表大家争夺的目标,谁厉害谁就能抢到,於是他去抢,却屡屡每在争夺的过程中吃下大亏,……但这时爸爸就会出面维护他,让他不受叔叔的伤害,不服输的天性,加上爸爸的维护,竟让乐乐不曾从这场争夺战中退出。 

 

对乐乐而言,有很多存在的事实是理所当然的存在著,例如爸爸天生就绑著一条铁做的绳子,像卡通里作坏事的恶人要用绳子绑住才不让他逃出来作坏,可是爸爸不是坏人,於是乐乐问爸爸为什麽他要被绑起来,爸爸回答说:「是两个坏叔叔把他绑起来的。」於是乐乐知道,爸爸是受害者,他是被两个坏叔叔绑起来的,所以他要打倒两个坏叔叔解救爸爸,这时的他对自由和囚禁,并没概念。 

 

刚刚在殷健南手中挣扎的乐乐,好像触动了某种深度的想法,他不明白,心里很烦躁,很担心爸爸,也很害怕,於是当长柏把盛好饭菜的汤匙递到他嘴边时,他不想吃,转过头直想发脾气,但又怕殷叔叔,於是苦著脸在那边挣扎。 

 

「乐乐,要快快吃饭才会长大喔。」中逸微笑著,经过刚刚发生的事,其实他心情很不好,但依旧耐下心来哄著乐乐。 

 

「爸爸,那如果吃很多很多饭会有力气吗?」乐乐天真的问。 

 

「吃很多饭当然会很有力气呀!」中逸轻柔的声音透过绍烨和殷健南两人,传到乐乐的耳里,两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会像海克利斯那麽有力气吗?」乐乐想起可以轻易把城堡推倒的大力士海克力斯。 

 

「当然,所以赶快吃饭饭吧!」中逸想尽早结束这个话题。 

 

「好!」乐乐拿过长柏的汤匙,一把把上面的菜挑出来,然後一把把汤匙里的饭吃掉,他跟长柏说:「我自己来就好。」乐乐的动作很快,虽然弄花了桌子但还是一下子把碗里的饭扒完,并且还拿著空碗跟长柏说:「我还要吃一碗饭。」 

 

长柏暗自讶异,乐乐吃饭的习惯他最清楚了,中餐殷少爷和邵少爷不在时,他一定要磨上白少爷许多时间,要白少爷费心哄他,甚至跟他交换许多条件才肯吃,晚上时有两位少爷在场,乐乐就草草的把饭泡著汤吃,吃上一碗就了事了,今晚他倒是吃的主动……长柏很快的帮乐乐重新添上一碗饭,乐乐暗想著邵叔叔和殷叔叔还没添饭,我吃的比他们多,将来我会比他们更有力气,事不迟疑,乐乐拿著汤匙奋力把碗里的饭扒进口里,心中想著待会儿还可以再吃一碗。中逸诡异的看他,好心提醒道:「乐乐要多吃一点菜才会有营养啊,长柏你多喂他吃一些菜。」 

 

「是的,白少爷。」长白连忙把菜喂到乐乐嘴边,乐乐看著心中迟疑,吃菜会有力气吗?如果不会我不要吃,我要让肚子里装很多饭,但这个问题他没法解答,於是他想问中逸:「……爸爸…」乐乐一转头又发现中逸桌上那一杯闻风不动的牛奶,旁边还有一大杯白开水也还没喝,於是又改口道:「……爸爸为什麽你每次总是喝牛奶不吃饭呢?」在乐乐的印象中,爸爸从来没吃过饭,他的桌子上永远只放著一杯牛奶、一杯果汁、或一杯其他的饮料,然後加上一大杯白开水,爸爸每次都只喝这些东西,难怪他都打不过两个叔叔。 

 

小孩子健忘,这个问题他问过很多遍了,中逸也只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因为爸爸生病了啊,乐乐赶快吃,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但是现在的乐乐明显感觉爸爸在敷衍他:「可是爸爸又没咳嗽、流鼻涕,怎麽一直都在生病,都没有好起来?」乐乐不罢休的继续问道。 

 

不待中逸回答,这时被中逸和乐乐间的一答一问、轻言细语,烦得要命的邵烨终於忍不住回说:「因为你爸爸的屁股要给我干啊!」 

 

这一句话乐乐听不懂,但他非到最後不跟叔叔打交道,於是他又问中逸:「爸爸,叔叔说屁股在干麻?」 

 

乐乐童稚的声音,轻巧的回荡在空气中,但久久没等到中逸的回答,乐乐朝著中逸看去,只见中逸浑身都在发抖,然後他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牛奶就朝邵叔叔的身上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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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白少爷。」长白连忙把菜喂到乐乐嘴边,乐乐看著心中迟疑,吃菜会有力气吗?如果不会我不要吃,我要让肚子里装很多饭,但这个问题他没法自行解答,於是他问中逸:「……爸爸…」乐乐一转头又发现中逸桌上那一杯闻风不动的牛奶,旁边还有一大杯白开水也还没喝,於是又改口道:「……爸爸为什麽你除了吃饭日外,都不吃饭只喝牛奶?」在乐乐的印象中,爸爸都不吃饭,除了日历上涂上红色、绿色的星期六、日是「爸爸吃饭日」外,他的桌子上永远只放著一杯牛奶、一杯果汁、或一杯其他的饮料,然後加上一大杯白开水,爸爸每次都只喝这些东西,难怪他都打不过两个叔叔。 

 

小孩子健忘,这个问题他问过很多遍了,中逸也只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因为爸爸生病了啊,乐乐赶快吃,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但是现在的乐乐明显感觉中逸在敷衍他:「可是爸爸又没咳嗽、流鼻涕,怎麽一直都在生病,都没有好起来?」乐乐不罢休的继续问道。 

 

不待中逸回答,这时被中逸和乐乐间的一答一问、轻言细语,烦得要命的邵烨终於忍不住回说:「因为你爸爸的屁股要给我干啊!」 

 

这一句话乐乐听不懂,但他非到最後不跟叔叔打交道,於是他又问中逸:「爸爸,叔叔说屁股在干麻?」 

 

乐乐童稚的声音,轻巧的回荡在空气中,但久久没等到中逸的回答,乐乐朝著中逸看去,只见中逸浑身都在发抖,然後他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牛奶就朝邵叔叔的身上泼去……。 

 

邵烨不防,头上被牛奶淋个正著,满头满脸的奶香味使他愤怒的甩开筷子,单手揪起中逸的衣领:「你他妈的不会吃饭是不是?」邵烨怒吼著,神情很是狰狞恐怖,声音更在大的吓人,乐乐看到眼前这一幕登时嚎啕大哭,长柏赶紧把他抱到房间里去,上演这种戏码的次数不会少,长柏很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是不会吃饭,怎样?牛奶好不好喝?」中逸自暴自弃的顶回去,但神色不掩倔强,嘴角还扬起一丝笑容。 

 

邵烨看著,心头火起:「看来好久没修理你了,你皮在痒是吗?」话说著右手扬起顺手便给中逸一个巴掌,但手掌在半途中被殷健南的手挡住。 

 

「你没事说那种话干麻?中逸又没惹你,你说的是人话吗?」殷健南一边挡住邵烨,一边回头关心的看中逸:「中逸你的脖子没事吧!」一边又对邵烨吼说:「中逸的脖子受伤,你就不能收敛点吗?老是对他动粗!」 

 

「老对他动粗的人还少了你吗?你现在做戏是给谁看?」邵烨气势飙张的顶回去,两人一语不合,登时演出全武行。 

 

又是假猩猩的戏码,中逸心苦已急,悲声的说:「就算我脖子受伤,你们还不是一样要我套著项圈,我又不是你们养的狗,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待我?」就算狗也不需要带那麽久吧?我竟然一带戴上了六年,六年耶……中逸的声音透满绝望,因为呼吸不顺、颈项又疼痛不堪,他赌上一口气说完後,脸登时胀红,胸口一起一伏的急喘著……邵烨和殷健南两人看著他有点不对头,立刻停止了激鬪,满眼担心的看著他。 

 

随即两人相当有默契的,邵烨去医务室拿药,殷健南按著中逸坐著,一会儿邵烨拿了擦颈部的药膏和一支注射剂过来,中逸看著心中暗透一股凉气,星期三又到了吗? 

 

邵烨和殷建华两人怕只吃流质食物的他会营养不够,所以每个星期三都给他打剂营养针,营养针的成分是经过名医特别为中逸调配的,一剂要花上二千块人民币,对中产阶级来说这等於大半个月的薪水,但他们宁愿中逸打二千块的营养针,也不要他花二十块钱吃饭。 

 

虽说每个星期要打一剂营养针,但中逸还是怕,每次打每次怕。邵烨为了使中逸的肌肤保持美观,帮他选个针管极细的针头,这种针头虽不会留下痕迹,但打了後手臂酸麻个半天一天是免不了的。为这种酸疼,每到星期三,中逸总是胃寒,何况他本来就很怕打针,根深蒂固的怕! 

 

不久邵烨装满注射液,装腔作势的当著中逸面前向空中挤出一些,鲜黄的液体瞬间从针头喷出小泉,灯光针头下闪烁著银光,很具有威迫力……其实这些置前工作邵烨可以在医务室里先准备好,但他就是想看著中逸明明惨白的脸,硬撑出漫不在乎的样子,以及看他每当下针时,不自觉打个机拎的反应,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邵烨在求学阶段时是双主修的,也就是他除了财经博士外,还领有一张外科医师的执照,打针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而他,特别爱帮中逸打针,欣赏中逸的表情上微微战栗的美感。 

 

殷健南也没错过中逸脸上的表情,不过他更喜欢卷起中逸的衣袖,看他莲藕似的嫩白手臂,因害怕布满微微疙瘩的景观,他会拿消毒过的棉花轻轻帮他擦拭,轻轻碰他皮肤表层上的那种嫩麻……邵烨的针带著报复性,他慢慢的挤,慢慢的压,慢慢的让黄色液体顺著针管流入中逸的血管之中,圆滚滚的液珠一颗按这一颗挨挤进去,中逸气都不敢喘上一个,冷漠的表情其实内中发虚的紧,他老是不自觉得把眼睛挂上针筒上看,看筒上的水位还有多少,偏邵烨磨的慢,让他把不轻易流露的脆弱表情,尽数落入两人眼底……。 

 

其实在这种气头上,中逸大可不那麽安分的配合他们,或许这样一来他还可以因为他的虚弱,换少一点的折磨。但中逸无奈,他须要一些体力,至少要有足以抱起乐乐的体力,乐乐总会趁他两不在时,三不五时的撒娇发痴的缠著自己要抱,他不想作一个抱不动儿子的爸爸,所以这口气,还是要忍下……。 

 

好不容易打完了针,殷健南重新帮中逸的脖子上药,虽然项圈已解到最松了,但那种奴隶式的屈辱仍在,上药的过程中,中逸怒瞪著他,但殷健南则恍若未觉的继续,还恶作剧的碰他如珍珠般的细小喉结,感受他生命的律动,邵烨冷冷的看他的毛手在中逸弧度姣好的颈项上滑动,冷冷的未发一言……。 

 

一切任他们摆弄好了之後,中逸喘息甫定,药也擦了,针也打了,牛奶也不用喝了,……看到眼前这两个人越看越火,於是转身离开餐桌,眼不见为净,但可悲的是,他又能走到哪里去?途经卧房的时候中逸触痛了一下,房间当然不能进去,不消说,一进去又会被两人按到床里干了,以爱的之名进行强暴之实,难道我就那麽卑微、那麽贱,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是的!殷健南说的对,他可以随便对我怎样,我根本无法反抗;是的!邵烨说的对,我的屁股就是要给他干的,……这种生活不知不觉过了六年了,都已经习惯了,现在才介意他们这种说话,会不会嫌慢了?我要面子干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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