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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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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怨不得她。想当初,他教她读书那会儿,她也是憋着股劲儿,不愿叫他看轻。加之他那时甚是威严,答不上功课,他一身冷气,全都向她压来。火气欲发不发的样子,甚是怕人。直唬得她心虚羞愧,头都不敢抬。长此以往,但凡沾了“教导”二字,她心里牢牢记着教训,即便知道他对她好,心里还是怵他,只悄悄的,将这化作他纵容她的底线。

    于是这会儿七姑娘自动自觉的,自个儿钻进了当年的套路。他说是为她好,他要教,她便学。加之如今在桃花坞里,这般熟悉的场景,不由便叫她想起儿时姜昱也是一般,紧迫盯人,督促她读书识字。

    这么一想,也就不觉得有多苦了。七姑娘面人儿似的性子复发,自我安慰道:人总不能越活越回去。当年都能吃苦,而今养尊处优惯了,该有的好品德,还是需得保留些个。

    于是振作一番,在那人略显惊讶的目光中,她一鼓作气,平平目视前方,迫使自个儿腿也不抖了,手也不颤了,只鼓着眼睛,可劲儿数眼前桃树倒数第二根枝桠上的分叉,以此转移精力,不再专注于身上的难受。

    见她如此努力,肯下工夫,性情虽柔弱,人却不是不讲道理的娇气。他眸子一闪,嘴角弯起来。

    借口纠正她姿势,每每看她蹲得辛苦,他便巧妙的,或是搭把手,扶扶她胳膊;或是稳住她肩头,让她有个喘息的空当。

    几次下来,她也体会出那人是表面严苛,实则还是心疼她。今时不同往日,没有小选那把刀时时刻刻悬在她头上,能要了她的命,他也不如当初那般,十足十,硬得下心肠。

    想明白这一茬,七姑娘也不是个不知变通的。

    待他终于喊停,她身子一软,转身扑进他怀里,吐气如兰的叫苦,“浑身都酸痛!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喋喋不休,边说边拿眼角瞟他,像是要证明她所言非虚,还吃力的举着胳膊,在他眼皮子底下甩了又甩。

    **

    太太许氏来桃花坞接诜哥儿的时候,远远便瞧见春英几个守在月洞门前,杵得跟门神似的。问起来,几个丫头只说世子与世子妃起了,世子正在院子里教世子妃打拳呢。

    许氏就纳闷儿了,女儿家打拳已是稀罕,便是要教,怎么还撵了婢子出来?

    也不叫春英几个跟着,许氏原想也不去打搅她两人,只带着妙娥,径直往诜哥儿房里去。

    哪知才走出几步,沿着石子儿路过去,还隔着排矮树,隐约能瞧见院中的情形。许氏愕然一怔,脚下跟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好半晌,许氏面上很是尴尬,赶忙领着妙娥,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又折了回去。

    这可真真是……她就说,怎么打个拳还得遣退婢子。原是七姑娘大白天儿的,哪儿还有半点儿规矩。竟打横坐在世子腿上,娇娇媚媚翘着个小腿儿,让世子给她揉腿呢。

    两人搂搂抱抱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七姑娘仿佛跟挂在世子身上似的,笑靥如花,又甜又腻。那亲热劲儿,只叫许氏看了都觉得脸上臊得慌。

    她闺女平日就这般缠着世子?世子也由了她?

    再想想她闺女因得宠而远播的盛名……许氏捏着巾帕,清了清嗓子。别开脸,郑重命春英莫将她来过这事儿,再去禀报了。

第408章 “拳拳”情意(下)

    站桩第一日,经验之谈,七姑娘料定明儿一早起来,两条腿定然僵得竹竿似的,一弯就疼。前世蛙跳尝过的苦头,她可是记忆犹新。

    果不其然,经了一晚那人半哄半劝的“揉捏”,天刚蒙蒙亮,她被那人从被窝里抱出来,不止是腿疼,胸口与屁股上,还羞人的残留着那人手掌火热的温度。

    见她幽幽怨怨,敢怒不敢言,只拿小眼神儿暗暗指责他“挂羊头卖狗肉,趁人之危”。他手上不紧不慢帮她穿戴好,喉头溢出丝轻笑,从容将她的注意力,自他理亏这事儿上,转移到别处。

    “昨半夜下了大雨,练武前,可要先去看看诜哥儿?”

    夜里她被他折腾得一沾枕头,倒头便睡。其间发生何事,院子是否有动静,她睡得死,丁点儿不知情。此时听他说夜里下了大雨,她赶忙收起微微与他怄气的小嘴儿,三两下拉一拉裙摆,将披在身后的发丝挽在胸前,松松绑好,便急着往隔壁屋去。

    他也不追,大子是否安好,如往常般,但凡他的家中,夜里打雷下雨,若然他清醒,都会披上外袍,亲自去看看。

    偶尔诜哥儿惊雷,或是被大风刮得啪啪作响的窗棂子吓醒,他会抱了诜哥儿,用褥子捂了小儿耳朵,将小儿安抚得重又闭上眼,这才交由陶妈妈照看。

    七姑娘急着往诜哥儿屋里去,屋里只剩他慢条斯理,起身,理一理衣领子,系上腰封。

    冬藤捧着青盐跟热茶进来,服侍过世子梳洗,便见这位独自出了门,留下话来。

    “待会儿世子妃回来,叫她好好歇一日,明日接着练。”说罢自个儿到院子里舒展筋骨,心情甚好的,舞了回剑。

    **

    上午如常抱着诜哥儿到太太屋里请安,许氏见她由春英半搀着进来,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片刻,面上却不动声色。

    接过诜哥儿,许氏一头拿了布老虎陪诜哥儿耍玩,一头斜眼往她不大灵便的脚下瞄去。

    七姑娘大窘,脚尖往裙摆底下缩一缩。怕太太与屋里两位姨娘想歪了,赶忙替自个儿澄清。

    “昨儿世子教我打了套拳。起先需先习站桩,很是艰苦,走路腿都在打哆嗦。”

    两位姨娘回了个善意的笑,只这笑却令七姑娘很是别扭。仿佛这笑里,大有“这屋里的都是过来人,世子妃无需如此,必不会笑话你”的体贴在里头。

    至于许氏……七姑娘只见太太仿佛压根儿没听见她听话,正眼也没瞅她,只一心逗诜哥儿。

    这是,越描越黑?

    七姑娘丧气的,再没多言。只陪着太太与诜哥儿这对祖孙,说说笑笑。

    底下陪坐的游姨娘与曲姨娘,见三辈人和乐融融,不由得,眼里便露了丝羡慕。

    游姨娘心里记挂着三姑娘姜芝。可奈何三姑娘身子不好,嫁过去夫家多年,只生下个同样病怏怏,先天不足的嫡长女。之后多方求药,靠着偏方儿,好容易诞下大子,哪知腊月里一场大雪,这不足百日的小儿受了凉,终是没能立住,早早夭折了。

    这事儿很伤了三姑娘的心,身子也就越发不好。自此后,屋里再没有传出喜信儿。三姑娘何时才能盼到个健壮的胖小子,说实话,便是连游姨娘,也跟着有些心灰意懒了。

    曲姨娘那头,自打出了九姑娘逃家那事儿,彻底死了心。这回七姑娘回来,只见得曲姨娘一脸蜡黄,一身素净的葛布麻衣。若非膝下还有个孝顺的三爷姜果,曲姨娘怕是早已自请求去,进庵堂绞了头发当姑子,一辈子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

    晚间她回去向那人提及曲姨娘的可怜,那人抚着她铺了满枕的秀发,静默聆听。

    “这便是各人命数。说完了?”

    她见他好脾气听她絮叨,以为他是乐意与她一头躺下,闲来消磨时光。哪知听他这语气,似不是这么回事儿?

    下巴抵着他心口,她从他身前抬起头,啄一啄脑袋,“是完了。这便歇罢。”说完便要从他身上爬起,摆了枕头,转向里间安置。

    “急甚?时候尚早,再说会儿话。”他揽了她腰肢,制住她,目光灼灼。

    他这眼神她太熟悉,况且她之前与他唠叨,他不是敷衍着,兴致缺缺么?

    “没,没话说了。”她目光躲闪,腿还酸着呢。作势打个呵欠,明白暗示他:累着呢,您别添乱。

    “怎会没话讲?今早缺课,这便与你补上,且当是温习。”

    真当他无所求,便好商量的,允她躲懒?

    **

    “嗯——”

    不会儿她便被他翻身压在身下,羞耻的,被那人抽去了裹胸的小衣。前襟大敞,宽大的寝衣套在她身上,飘飘荡荡,半遮半掩,比光着身子更令人遐想连篇,有种勾人的美态。

    他看得入了迷,凤目深幽,微微气喘。

    “快些,还有哪些个要领?莫不是将才一日,阿瑗便忘了?”

    这时候他还催她,变相折磨她!

    七姑娘杏眼水灵,满面春色,煞是可怜,抿着小嘴儿。身子被他温柔宠爱着,心里也酥酥麻麻,可这人可恶的,只吊着她,不肯给她个痛快。

    带着丝舒爽又不满足的哭腔,她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意乱情迷。明知他今日不会轻易罢休,只能顺着他,含糊答话。

    “双腿打开与肩宽,挺胸收腹,气沉丹田。”

    连“气沉丹田”都用上了。换做平时,丹田在哪一处,她是“只闻其名”,绝难答得出来。

    见她美目朦胧,一脸羞答答,欲拒还迎的媚态,身子还不自觉的往他身上贴。他鼻息一紧,埋头下去叼了她胸前柔软,热情挑弄,立时便察觉她身子一颤,仰头发出声柔柔绵绵的吟哦。

    “背得好。往后也需用心学。”

    他话音已沙哑,真就如她所言,将她盘在他腰间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儿,抬起来,分开架在他肩上,正巧合了他肩宽。身上更使力三分。

    她羞得面若桃李,闭上眼,不敢瞧他。

    腿与肩齐,腿与肩齐……

    终是明白,如站桩这等正经事,也能被他教得如此风流。

    他又伸手探进她后背与寝榻的缝隙,将她上身搂向他,真就应了那“收腹挺胸”。两人紧紧贴合,磨磨蹭蹭,被翻红浪,好不欢愉。

    饶是如此,他仍旧不放过她。

    “目光又当如何?”如此情浓时分,他怎甘心她闭眼逃避。

    觉出他又使坏的,胁迫般,速度缓下来。她只觉无比难受,两手攀着他臂膀,赌气一般,微微使力掐他。

    那人不以为意,轻笑出声。虽则自个儿也憋得难受,可他意志远比她坚韧,偏就不如她意。床笫间敦伦,要的就是个情趣,他忍得住,自是花样百出,举一反三。

    “不肯背?那便这么着,昨儿教的今儿记不起来,明儿再使把劲。”后半句,他故意将语调拖得又轻又长,分明是话里有话,不安好心。

    一边慢悠悠进出,不给她舒坦,自个儿也得不了舒坦。一边在她体内,如嗅到腥味的猫,只浅尝辄止,稍稍解馋,不信她不服软。

    她是被他宠惯了的,情事亦然。食髓知味,被他这么弄得不上不下,她果然耐不住,不会儿便哀哀告饶。

    “双目当平视前方,不得四下乱转。”她徐徐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他情潮翻涌,又强自克制的俊颜。

    平视前方,看的不就是他么?

    他在情事上的那些个癖好,她如数家珍。仿佛她盯着他,叫她看见他如何威武,他便尤其来劲儿,越发兴奋难抑。

    是夜,她直被他摆弄至三更,叫了两次水,隔日请安,自是又去得迟了。

    **

    这回屋里几人俱安然不动,暗自打量她几眼,见她行止间依旧勉强,不大自然,两位姨娘了然般,面上关切问候几句,一句话便叫七姑娘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世子妃练拳辛苦,赶紧坐下歇歇。”

    许氏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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