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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253章

小说: 盛宠之嫡妃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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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一刻特别宁静。

    身后的怀抱异常结实,窝心又安稳。眼前稚子聪颖讨喜,淘气的小手,正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她耳坠子。小孩子家喜爱亮闪闪的物什,好在力气不大,没什准头,倒也不会真个儿挠疼了她。

    不会儿,将诜哥儿哄得睡了,她抬头看他,只见他微微仰着下颚,向后靠坐着,眼睑微垂。见她看来,他轻拍她背心,将搭在她与诜哥儿身上的薄毯向上拉了拉,掖好边角。无声示意她好好靠着他,养一养神。

    她听话侧脸贴在他颈窝。薄薄一层毛毯,将她三人,一并围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亲密相依。

    耳畔是车轱辘捻过石板路,枯燥的闷响,催人好睡。鼻端缭绕着淡淡的奶香味儿,还有他身上令人熟悉又安心的气息。她闭上眼,默默数他的心跳。

    一五……,一十。没数几下,神思已恍惚。迷迷糊糊,仿佛又记起,那年山道上,秋雨过后,有一俊俏少年郎君,背她拾阶而下。柔声唤她,“快些长大”。

    梦里春花秋月,与君相好,几度寒暑。

    再睁眼,车已到府门前。他抱诜哥儿下去,腾出手来,欲行搀扶她下地。这情形,一如多年前,他立在下边,向她伸手。彼时她心里惴惴,傻子一般,拿阿狸搪塞他。而今她高高挽着妇人髻,笑意温婉,毫不犹豫,回握他大手。

    他虽不知她心头所想,却也被她眼中情意所动容。心下一动,竟临时改了主意,手上一带,打横抱她下来。几息之后,稳稳放她落地。一手扶在她肩头,替她理一理钗环。

    他一应举止,干净利落,行云流水。做来落落大方,旁若无人。

    七姑娘脸颊微热,掩饰般,拽一拽裙摆,由他领着进了门。

    春英几个跟在身后,只觉很是脸红心热。世子妃进门也有好些年头,能与世子如此恩爱,真个儿羡煞旁人。

    回屋不久,凳子还没坐热,便听冬藤来报,公孙先生在外头有事回禀。

    他正由她伺候着更衣,点头命人进来。当她面前,公孙知分寸,不该说的,自然不会出口。

    隔着扇插屏,七姑娘只听公孙先生言说,“小半时辰前,温良一袭单衣,孤身登门,负荆请罪。如今人已在春秋斋后堂拘着,这人要如何处置,还请世子定夺。”

    温良登门请罪?七姑娘一愕,手上动作稍顿,险些以为自个儿听岔了。

    这温良,委实令人印象深刻。自上回温良利用她躲避那人的截杀,她以为,再见温良,已非易事。

    怎么这会儿,这人反倒自投罗网,就不怕丢了脑袋不成?

    *********

    打瞌睡,打瞌睡,打瞌睡……终于写完了!!

第390章 九死一生

    温良被拘在后堂,堂内点了油灯,温良倒也自在,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惶惶不安。只盘腿坐下,膝上捧一卷书册,安静翻看。

    吱呀一声,门由外推开。

    那人就着一身换洗过的直裰,就这么趁夜而来。

    温良以为,这人会等到明日,磨尽了自个儿的耐性,再提他到前边审讯。不曾想,这人仅带了随扈,形容随意,就着搬进屋的杌凳坐下。并不盛气凌人,逆光的面容上,一双凤眼,深邃有神。

    这是温良第二次面见赵国公府世子顾衍。去岁秋节在宫中也是见过的。

    彼时在宴席上,他身侧伴着世子妃姜氏,旁人上前敬酒,他似不喜姜氏沾酒水,低声告诫几回。后来见姜氏碍于礼数,面浅,不好推脱,索性命人撤了她案前的酒盏。如此一来,余下的那些个还存了巴结之心的贵妇们,极有眼色的,还未凑到世子妃跟前,已识趣的,如潮水散去。

    温良合上摊开的书页,置于一旁。本就是盘坐,稍稍使力,挪一挪腿脚,跪坐起身,恭敬拱手道,“罪人温良,见过顾大人。”

    许久不曾听头上那人叫起,就在温良以为这人是刻意为之之时,余光瞥见那人一挥袖,不说话,却是许他起身。

    温良在打量他,他又何尝没在打量温良。

    顾衍凝眸,目光扫过座下之人温润澄净的眉眼。想起她曾在他面前嘀咕,“生了那样一双眼睛,天生是个会欺瞒人的。下官被欺得不冤。”

    嘴角勾出抹冷笑,顾衍起身,弯腰自他身旁捡起蓝皮的书卷。将跪坐之人晾在一旁,只管翻书。

    温良埋头,暗自苦笑。论心计,他未必就输他。可论气势,十个他,也不及这人三分。

    大势已尽在这人手中,事到如今,他温良也不得不屈节折腰。

    不会儿,那人已极快将书翻看过十来页,似对书中所讲,生了几分兴致。

    “《传习录》。所言不无道理。换个时候,书是好书。”说罢扬手将书毫不客气,掷到温良眼皮子底下,冷颜道,“学无止境,普天之下,学问何其深也。终顾某一生,也未必能习得多少皮毛。然则于大周,诸般学说,却只分,该出世,与不该出世。”

    言下之意,温良欲行宣扬的学说,只他顾衍在朝堂一日,便没有存世的必要。而温良此人,也就显得多余了。

    温良低垂的眼眸中,瞳孔一缩,暗自吸一口冷气。

    公子玉枢!这便是名满京畿,强势扫除诸般障碍,一经上任便牢牢把持廷尉大权,一昔间血洗燕京,令诸多朝臣闻风丧胆的公子玉枢!

    闻名不如见面!

    温良叹服。说到底,他自身不过一谋臣。若论杀伐,远远不及这人狠辣。

    要说心头不惧,那是骗人。温良额头微微出了层细汗,只觉栖身的这间堂屋,原本还带着些暖意的烛火,此时此刻,也透出些寂静的诡秘。偶尔炸响的灯花,森森然,惊悸砸在他心口。

    生死当前,这人不过简简单单坐在他面前,已令他感到如山峦般的沉重。

    回想这些年风餐露宿,四方游历,一日不敢或忘师恩。奈何天不由人,任他温良寒窗苦读,一腔抱负,最后却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温良心中苦涩,越发泛滥。

    很是爱惜,将被扔在地上的书拾回去,用袖角拂去面上沾染的尘土。温良将书端端正正摆在自个儿身前,深深一叩首。

    “大人既认定,恩师所开心学一脉不该出世,温良在此愿以身家性命立誓:但凡大人在朝一日,温良便携恩师所著之学说,退隐山林,永不出世。”

    这却是迫不得已,自绝仕途,深深辜负姬舟在他身上寄托的期许。

    说完这席话,温良眸中挣扎,终是散去。只余下一潭风轻云淡的听天由命。

    顾衍眯了眯眼,只道这温良不愧为贺帧所忌,倒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

    “你又怎知本世子会应你所求,留你性命?”

    在他暗示杀心之后,这温良并不急于求他饶命,反而不慌不忙,进退有度。当即表明心迹,立誓不出。

    单只这份审时度势的心计,与临危不乱的气度,便不是谁都有的。

    这问落在温良耳中,无异于绝处逢生,仿若天籁。

    握拳的五指,悄悄抹一抹手心的汗湿。温良心知最危急的关头已然过去,此时再回话,方恢复几分应有的风采。

    “大人爱重姜氏,且姜氏不久前刚为大人诞下大子。大子未满周岁,按老人所言,小儿不满周岁,便算不得在这世间立住。如此,温良斗胆猜测,而今大人必定不愿妄造杀孽,损了姜氏母子福泽。”

    山寺供奉的长明灯,为他在十面埋伏的杀机里,破开一线生机。

    温良一边回话,一边无比惭愧。

    想他温良也是堂堂正正的读书人,竟为活命,自去岁秋节利用了姜氏,如今更是厚颜,不止借姜氏的光,连稚子也一并算计上了。

    如此三番四次做了小人,辱没文人操守,往后他温良,还有何颜面,下去见恩师?

    公孙守在后堂门外,只见一刻钟后,世子推门而出。

    “且再关他几日,使人按时给他送饭食。”

    公孙眸色一闪,拱手应是。

    世子不杀温良,大是出乎他意料。

    瞧出公孙眼底疑惑,那人拢一拢压领,只留下一句简单交代,“留他有用。”

    闻言公孙颔首,倒不怕那温良逃出自家世子手心。如今朱家那边,早已被惊动。温良既主动登门请罪,这便是公然背弃朱家。

    如此打朱家脸面,朱家杀他还来不及,在这燕京城中,除国公府外,再无温良安身立命之处。

    果如公孙所料,那厢朱六爷得知先前还在左相面前力保之人,转眼竟忘恩负义,改投顾氏,朱六爷面色黑沉如锅底,狠狠砸了新得来的碧玉纸镇。

    晚间那人回屋,意外见得诜哥儿留在内室,挤在她胸前,一双小手松松勾着她微微敞开的前襟。母子两个皆闭着眼,头挨着头,自顾睡得香甜。

    陶妈妈小心翼翼观察世子脸色,这才掩嘴低低回话,“世子妃母子两个玩得累了,奴婢们不敢擅自……”

    未说完的话,被他挥手打断。

    府上有府上的规矩,照规矩,诜哥儿每晚该睡在旁屋。

    他命人退下,抬手去了外袍,放下帷帐。轻轻将诜哥儿抱起,放到寝榻里侧。之后躺下,翻身将她搂进胸前,手却越过她,搭在诜哥儿小身子上。

    她在梦中似有所觉,哼哼两声,撅一撅屁股,后背依偎他胸膛,嵌入得更紧些。

    ********

    反复修改了几回,拖延得晚了,亲们见谅。这章补昨天,今天的,晚上码。

第391章 不同的选择(一)

    隔日他从宫中回府,七姑娘瞧着离摆晚饭的时候尚早,便叫冬藤洗了一盘子南边儿新送来的芦橘。

    她挽他坐下,自个儿净了手。也无需婢子动手,亲自给他剥果子吃。

    葱尖般的纤长手指,蝶儿般,灵巧翩翩。去了皮的果肉,汁水儿丰足,黄橙橙凝做一滴,顺着她指缝,向手腕滑去。

    她挽了袖口,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臂。眸子微垂,神情臻顺而专注。

    她做事总是认真,剥好一粒,笑眯眯递到他嘴边。

    他眉头浅浅皱着,似有不赞同。张嘴衔了芦橘,目光盯在她脸上,目色幽幽,有意伸舌头舔舔她指尖。

    “很甜。”果子刚含进嘴里,酸酸甜甜,还没品出个味儿来,夸的另有其人。

    她嗔他一眼,绣鞋在桌案底下偷偷碰碰他,提醒他留心场合。

    其实哪里用她提醒,陶妈妈与春英几个都是有眼色的。这屋里伺候惯了,早伶俐退出房门。

    屋里再没旁人,她也放开些。探手再抓一枚,半是狐疑,“真甜?”

    正想自个儿也尝尝鲜,不料却被他突地握住手腕,俯身相就,就这么将刚才那枚果子,咬了一半,推进她嘴里。

    “甜不甜,试过便知。”

    说罢退回去坐直身,没事儿人似的,就这么钳着她腕子,牵她到房里搁水盆子的木架子前,替她擦手。

    她嘴里砸吧两下,果真是甜的。依稀还带了丝淡淡的茶香,是他嘴里的味道。不讨厌,比亲吻更撩拨人心。

    她由他将两手摁进水里,乖乖摊平手掌,十指张开。

    她的手白嫩细滑,而他的骨节分明。

    如给小儿净手一般,他一根根替她洗净手指,这才作罢,取下架子上搭着的巾栉,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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