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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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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想他打的是这主意,意识到不好,慌乱之下,两脚一不当心,踩了他脚背。丁点儿大的力气,不痛,倒惹得他低低笑起来,颇为满意夸奖她,“如此,总算像个样子。”

    像什么样子?!她觉得自个儿仿佛被悬在空中,他用膝盖抵着她大腿,不叫她全然扑在他身上。她小手撑在他肩头,向前倾得厉害,有种要摔不摔的心慌。

    他还落井下石,坏心的,故意将他的脚背往她脚底下递,用他的脚掌承了她重量,叫她踩不踏实。

    “您别胡来!”她也是机灵,一边嚷嚷,一边企图往他身上贴。站不稳,她倚在他身上总成吧?

    可惜这男人也不是好糊弄的,她那点儿心机,他只用两条结实的臂膀,便将她牢牢定住。不许她耍赖往他身上靠,他却仰头,隔着衣衫,拿唇含她。

    她胸前骤然遇袭,像蹿电一样哆嗦一下,脚趾蜷起来,不觉便抓紧他脚背。

    他嘴上不松口,撩起眼皮,深深看她。舌尖上的舔/弄越发**,她受不住,小声呻吟着,眼里也渐渐带了情动。

    她是被他喂叼了的,情事上,顺着他给的感觉,一旦不知足了,便带着委屈的哭腔,哼哼着,拿脚跺他。气他逗她,却吊她胃口,端的烦人。

    这时候她神思不属,哪里还管站不站得住。

    他埋在她胸前,低低闷笑。男人醇厚的嗓音,满是愉悦。“这般泡脚,方有滋味。”

    她眼里湿漉漉的,一双眸子像染了墨,小手由撑他肩头,变作环了他脖子。如瀑的青丝只绞干了,还没梳通,凌乱中带出几分不同往常规规矩矩的娇媚。

    她是他砧板上的肉,他在温柔烹制她。

    “解了衣裳。”他下令。

    她摇头,喘息,接不上话。他目色一沉,重重在她胸前一吸,吸得她魂儿都要飞起来。

    最终,她敌不过他老练的手段,羞耻的抬手,去了外袍,又解了小衣。

    她雪白的身子,倒映在他乌黑的瞳眸里。男人微微眯起眼,就着光,如鉴赏他喜好的玉珏般,专注大量她。

    “体娇而肤白,吾妇美甚。”他这般贪婪看她,口气无比正经的夸她。她羞不可抑,绯红从脸上窜到脖子,渐渐染红了身子。

    牙床边,她被他分膝架在腿上,面对面,上上下下,抛起又落下。

    她胸前一片白花花的乳浪,他看得痴迷,忍着不碰,这股子火气便直直往腹下钻。他那物嵌在她蜜处也是硬得发胀。他折磨她,也折磨自个儿。这种近在眼前,只观摩而不亵玩的隐忍,带着一股子禁欲的刺激。

    她只觉自个儿快要死了,被他溺毙在深不见底的情/欲里,挣脱不得,更舍不得放手。

    “呜呜……”她如小儿般在他耳边呜咽,这是她受不住,快到极致的征兆。他眸色忽而一暗,狠狠抓了她臀肉,堵了她小嘴儿,快速挺送。

    他这般又狠又重,她挨不住几下便抖抖嗦嗦软倒下去。两人身下相连那处,雨打芭蕉,好不香艳。

    “美了?”他托起她潮红的小脸,眸中有溺爱,尚未发泄的**依旧埋在她身子里,他自来是比她能耐,持久而不知疲乏。

    她猫咪似的拿脸蹭他,舒服了,便冲他撒娇。扇子般的睫毛颤动着,手臂一勾,下巴软绵绵靠进他颈窝。

    她还张着嘴儿喘气,可她依恋他暖暖的怀抱。他什么都给她最好的,情事上,他教会她水乳交融的美好。

    她偏头吻他脖子,在满是他气息的怀抱里,含糊呢喃,“喜欢这味儿。”他身上的汗水受热蒸腾,阳刚又温暖,干净得像他这个人,除了她,没人能染指。

    他眼神蓦地就沉了,将洒了大半汤水的木盆一脚踹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下去……

    隔日一早,她扶着酸痛的腰肢,撅嘴儿,拿含羞的小眼神儿嗔他。

    他嘴角一弯,若无其事,用过饭,在前厅听公孙回禀要紧的政事。她带了春英,大清早到东苑,给国公夫人请安。

    “世子妃请回。夫人交代,今日还需回门,一应礼数可免。”许氏身前的单妈妈守在门外,将她拦下。

    单妈妈面相富态,许是自小随国公夫人在侯府养出来的气度,便是拦人,也拦得彬彬有礼。

    七姑娘垂眸,半晌,笑着依言告退。

    回门不用请安?这是体谅,或是压根儿不想见她?

    回屋的时候,那人正交代公孙,见她这般快便打倒回来,目中闪过丝了然。

    “这便动身?”命人准备车驾,他握了她手,对她被国公夫人拒之门外,只字不提。

    她也不想他为难,于是笑呵呵点了头,暗自思忖:明早请安,总不能再拿回门当筏子拦她。到时便知国公夫人究竟如何作想。

    回门是大事儿,姜大人一早便带着姜家人,早早候着。没让他们多等,便听门房来报,世子尊驾已到了巷子口。

    姜大人赶忙带人去迎,太太许氏一见这一车接一车的回门礼,等到世子与姜大人与姜家两位爷去前边说话,拉着七姑娘,嘴上连连怪她不懂事儿,如何能要这般重的回礼。世子不仅暗地里给姜家添了嫁妆,前前后后,只为她做脸面,已是好大的破费。

    七姑娘也委屈,这还是她劝了的结果。于是搬了那人的原话出来,“他说一辈子就一回,全当是孝敬您二老的。这还嫌轻呢。”其实那人是嫌她瞻前顾后,小家子气。仿佛她将两家分得太清,不愿花销他挣来的家底,便是与他见外,惹他不痛快。

    她想一想,面上拿好话哄他,其实心里也明白。男人终归是男人,古往今来,男人表现自身强大的方式,无外乎就那么几样。体魄,财富,权势,地位,以及,对女人的吸引力。

    强势如他,样样不缺,于是当她面前,他乐于彰显。

    许氏感概一回,只觉世子这话窝心,这门亲事,真还结对了。拉她进屋问了些私密话,七姑娘被问得脸红耳赤,许氏这才笑着放了心。

    之后与她说起大太太童氏,许氏不由蹙眉,“昨儿还把姜立给打了。你说姜立都多大的人了,这做娘亲的,一点儿不给儿子留脸面的么?”

    七姑娘一愕,还有这回事儿?

    ****************

    你们真把泡脚想歪了。世子的才是正解哈,这泡一泡嘛,就泡出情调了。小夫妻,新婚燕尔,怎耐寂寞。

    补昨天的。今天还有一更,晚上发。除此之前,还欠一更,明后两天,抽一天补。我咋这么可怜兮兮的呢?个个星期都在欠账。

第330章 有骨气的,与打歪主意的

    既然知道了这事儿,总不好不去瞧瞧。带着春英,七姑娘敲开四爷姜立的院门。

    “难怪方才在大门口不见你。怎生回事?可是遇了什么难处?”她与这大房四弟接触甚少,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见姜立脸上还留着巴掌印,可见大太太是动了真火儿。这一耳刮子,打得不轻。

    “伤口上了药不曾?”许是被童氏指甲刮破,姜立左脸上挂着两道狭长的口子,又细又红。

    到底再两年便要行冠礼,姜立请她进门,脸上稍稍带了难堪。

    “让世子妃看笑话了。”姜立给她看茶,谢过她此番特意来探望。对大太太为何冲他这般大火气,只绝口不提。

    七姑娘也看明白了,姜立这是自尊心重,且不愿开口说童氏的不是。她也就不再追问,本也没打算插手大房家事。

    送了药,又坐了会儿,借口还要去寻姜昱,起身告辞。

    “世子妃稍待。”从她进门,便一直很沉闷的姜立,此刻忽而开口,跟着她站起。几年不见,她这四弟,个儿头比她还要高出些许。不算俊朗的面庞上,紧紧抿着唇,像是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

    她手扶在桌案上,偏头看他,也不着急。

    姜立迟疑片刻,垂了头,颇为艰涩道,“能否请世子妃转承世子,姜立虽庸碌,却不愿凭白担个京里的闲差。愿求一荐书,仿效两位兄长,去麓山随先生再读几年圣贤书。”

    她一怔,倒没想到姜立还有这样的志向。想起太太曾对她说,姜立本有入官学的机会,却被童氏贪婪无度,惹怒了姜大人,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七姑娘暗叹,心里替他可惜。

    大房不是无人,奈何有大太太这样的主母,稀里糊涂,两只眼睛只盯着钱看,生生将姜立给耽误了。

    “也罢,此事我记下了。回头便与世子说说,成与不成,你且在家里等消息。”

    话到此处,她也有些隐隐猜出童氏动手的缘由。恐怕童氏气的,是姜家四爷放着好不容易求来的官职不要,偏要回山里读书。在大太太看来,这便是天上掉了馅儿饼,姜立却榆木脑子,不开窍。怎么能不急?

    姜立拱手对她深深一礼,他这人沉闷,便是道谢也有些干巴巴,不善花言巧语的调调。言辞虽笨拙,却不失心诚。

    回去的马车里,七姑娘果然对那人说起姜立这事儿。怕他又训她“瞎操心”,她挤在他怀里,声气儿格外软和。

    “您倒是大方,官职也能凭白许人。”嘴上怪他,眼里笑得却甜。“下官也不喜大房之人,可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好歹四弟是个明白人,您瞧这事儿,可否允了他?”

    她又去捉他冠上的组缨,两条组缨勒在一块儿,紧紧贴住他面颊,衬出他俊朗的轮廓来。

    他扼住她调皮的手,握在掌间轻轻摩挲。“既是你开口,成全他无妨。”这时候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她身子摇摇一晃,好在是靠在他怀里,这才没撞了门板。

    “奴家该死,未看顾好孩儿,求大人饶恕。”原是马车行至巷尾,拐角处冲出一无知孩童,险些闹出祸事。一年轻妇人形容戚戚,一面护着小儿,一面跪在长街上,磕头请罪。

    “世子?”周准骑在马上,拎着樱抢,只等主子下令。他这副冷冽的模样,更吓得那闯了祸的孩童,哇哇大哭起来。

    七姑娘挑起车帘,听清楚来龙去脉,也是替这母子两个捏了把冷汗。大周律令,寻常百姓,冲撞贵人尊驾,按律当诛!

    她探头出去,瞅瞅那妇人怀里吓坏了的孩童,再环顾周遭对他一行人,既好奇又敬畏的围观百姓,她回身拉拉他袖口,眼里明明白白写着:那童子可怜,宽恕一回可好?

    他眼角一挑,一手揽在她腰上,轻轻往回一带,她伸长脖子,露出车窗外的半张小脸缩了回去,藏青的垂帘也飘飘荡荡,归了原处。

    “由她去。”他这话是对周准说,可聚在此处之人,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那妇人连连致谢,抱着小儿,感激涕零,跪到一旁让了道。待得赵国公府的马车走远,围观之人这才扶了那对母子起身,一头感叹她母子命大,一头称赞世子妃菩萨心肠,十分心善。

    便在那巷子口二楼一间厢房里,临街的窗户,微微掀开条细缝。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不会儿便转过弯儿,消失不见的马车,眼底的不甘,熊熊燃得炽烈。

    “小姐,车里的人像是七姑娘?”

    “阿园错矣,怎会是七姑娘,该称世子妃才对。”

    若是七姑娘在此,定能认出,之后出言矫正之人,不是二房九姑娘姜冉,还是何人?

    “她们一个个儿都想赶我回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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