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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望门庶女-第480章

小说: 望门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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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听了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中年男子有些武功,但是在总管面前那就是菜鸟级别的,总管瞥头看着王爷,王爷扭了下眉头,总管忙问道,“是谁让你来冒认的?”

中年男子愣了两秒,轻摇了下头,总管的脸当即沉了下来,继续拖他走,中年男子忙道,“来找我的是个丫鬟,我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可我记得她的相貌,我可以画下来。”

总管继续回头望着王爷,王爷点了下头,总管就领他下去画丫鬟的容貌了,中年男子倒是个有才的,几分钟就画好了,有丫鬟把画拿给王爷瞧,那中年男子以为自己招认了,就可以免除一死,他太高估王爷的仁慈了,随便谁给银子就给谁卖命,留下来也只有祸害人的份,就凭他想云谨嫁给他,就足矣他死一万次了,王爷把画纸搁在桌子上,一挥手,“拖出去。”

总管这回干脆直接就把中年男子的哑学给点了,拖到门口,吩咐两个暗卫道,“扒光了挂在城门上,一个时辰给他泼一次水,王爷让他活够一个月才死,你们看着办。”

暗卫点点头,压着中年男子就要走,却是扭了眉头回头来了一句,“扒光,是一件不留吗?”

总管脸一黑,“王爷怎么吩咐的,你们就怎么做,问那么多做什么?!”

暗卫头低着,点头领命下去了,他们只是觉得扒的差不多就成了,扒光挂在城门上毕竟不雅观,王府的流言已经够多了,谨慎些总是好的。

暗卫想的不错,城门口突然悬上去一具赤果身无一物的男子,在京都引起了轰动,进出城门的人突然少了一半,准确的说,是少了一大半,那些出门采办的丫鬟婆子都不出来了,大家闺秀就更不用说了,有好些急着出城的大家闺秀,都被迫延期了,就算一直坐在马车里,可也避不过被人非议的流言。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奏折还不止一份呢,其中就有左相大人,“皇上,锦亲王要止息流言,也不必要用这么狠的手段吧,严重妨碍了臣民们日常的生活了,那么一个人挂在那里,不少想出城的人都不敢走了,这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可是一个月啊!”

御书房里除了左相大人,还有好几位大人,右相大人也在,也不大赞同王爷此举,但是他和王爷交好,什么事都会站在王爷的立场去考虑一些,当即回皇上道,“王爷素来就不是个心硬的人,这一回只怕是那中年男子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惹恼了王爷,不然王爷也不会出此下策。”

皇上揉着额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印丢了,让他去找王印,他死活不去,却在京都掀起这么大的事来,锦亲王府是大御的顶梁柱,他就不知道维护点自己的脸面,一个碧玉镯而已,都不知道是谁送的,至于那么小气的去找吗?去找他来,为了破镯子都几天不上朝了!”

皇上越说越生气,把手里的奏折狠狠的扔在了龙案上,一旁的公公忙出了御书房,吩咐公公去锦亲王府宣王爷进宫来。

人是上午悬挂到城门上去的,下午皇上便让公公来找王爷进宫,公公宣旨到王府的时候,王爷才吩咐完下人去外面张贴告示,虽然告示一张贴出去,那丫鬟很有可能就没命了,可并没有多大关系,凡是提供丫鬟线索的赏银千两,他就不信那丫鬟都不用跟人接触!

找到丫鬟的消息不是难事,难的是王妃一直不理人,谁都不理,就一直在屋子里待着,连宸儿都不理,璃儿饿了,王爷亲自抱着璃儿去找王妃,王妃却是找了奶娘来,王爷紧紧的盯着王妃,王妃眉眼不抬,王爷忍不住怒气了,“你不是宝贝那镯子二十年吗,镯子是我送的,你不高兴?!你希望它是谁送的你?!”

王爷问着,王妃就是不回答,王爷俯身过去,捏住王妃的下颚,“你回答我!”

王妃挣扎着,不得已只好回答,“我想过会是任何人,但是绝对没想过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一天也不会戴!”

王爷听的脸一黑,看着王妃说话时的神情,知道自己伤王妃太深,但是他忍不住了,当即俯身朝王妃吻了下去,把王妃紧紧的圈固着,王妃挣扎,可都没用,最后只得用咬的,将王爷的唇瓣给咬破了,王爷不怒反而笑着,用手抹着血,再去擦王妃眼角的泪珠,“我宁愿你更恨我,也不愿意那镯子是旁人送的。”

王爷说完,继续去吻王妃,外面玉苓急急忙冲进来,瞅着这一幕,呀的一下叫着,低头来了一句,“王爷,皇上急召您进宫。”

玉苓说完,身子一转,灰溜溜的掉头走了,这边王爷吻着,等觉得嘴里有苦味才松开王妃,王妃的眼泪直接滑到嘴里了,王爷蹙紧了眉头,这回声音是真的很冷了,“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本王?!若是当初不是国公府欺骗我,我会像个傻子一样把温贵妃当成是你爱了二十年吗?这二十年是我亏欠了你,可那也是国公府欺骗在前,你是国公府的女儿,你也是共犯,就因为你心里只有那个送镯子的人,你就冷眼旁观着,看着我被国公府上上下下当成傻子一样耍了二十年,你很高兴是不是?!现在知道送你镯子的那个人是我,你后悔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国公府逼你拿我儿子发那么狠毒的誓言,你也应下,我可以不报复国公府,但是下半辈子,你要做的必须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爱我,爱到我满意为止!不然我会让国公府上上下下几代人都从这个世界消失,包括你那已经死了的祖母!”

王爷说完,起身要走,半道上,想到宛清送到他跟前的药,最后又扭头回去,从袖子里把药拿出去,“把淤青消一下。”

将药膏扔在王妃的手边,王爷迈着步子就出去了,玉苓就在门外候着,就想着再提醒一下王爷皇上找他,见王爷迈步出来,这才放心了,还以为王爷没有听进去呢,王爷一走,玉苓就进了卧室,瞧见王妃嘴角的血,忍不住眼角轻颤,接过药膏子,打开帮王妃擦着,轻声劝道,“王妃,您就别和王爷扭了吧,这镯子是王爷送的是最好的结果,您呆在王府里不出门,不知道外面那些流言,都有传世子爷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的,而是那个送您碧玉镯的,这要是真是别人送的,王爷发起狂来,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呢,您听奴婢一句劝,王爷就是糊涂了些,却是个执着专情的人,当初要是知道救人的是您,他肯定会掏心掏肺的来爱您的,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归根结底,错的最离谱的不是王爷,而是国公府,是当初逼您出嫁的人,是逼您隐瞒事实的人,那个人不是王爷,奴婢瞧的出来,王妃您心里还是有三分王爷的,不然您也不会那么喜欢世子爷是不是?只因为您压迫自己习惯了,以为王爷心里只有温贵妃,将您当成是温贵妃一样看待,每回瞧见您对王爷露出来一丝的笑,回头看着碧玉镯,那笑意就没有了,这碧玉镯没了就没了,以后和王爷好好的过不更好么?二十年这样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吗?”

王妃听了直摇头,“没有,我心里没有他,不会有他的!”

玉苓轻耸了下肩膀,没再说话了,实在是她能说的都说了,她就想不明白了,当初王爷记住了王妃喂他吃雪莲的那一幕,王妃记着了王爷拿她云香珠的簪子打人的一幕,两人心里都有着彼此,却仅仅只有那一幕,深入骨髓的一幕。

来王府伺候也有一段时间了,玉苓也打听了不少,王妃和王爷关系急转直下是从国公爷下葬后便开始的,在这之前,王爷要是不出门,基本都住在王妃的屋子里,可国公爷死后,王妃就让王爷别逼自己了,王爷什么性子,要是先王爷真逼他,他要是心不甘情不愿,不定更宁愿常住祠堂也不愿意多看王妃一眼的,应该是心里有几分王妃的,可王爷性子拗,认为王妃不愿意他住她的屋子,就搬出了王妃的屋子,这一来,就是六七年啊!

那时候,王爷虽然搬出了王妃的屋子,可王妃毕竟是他的妻子,话还是要说的,可后来世子爷进宫给七皇子做了侍读,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后,王妃对王爷的态度完全变了,以前是水,干脆就变成了冰,王爷经常在王妃屋子里待到晚上,就想王妃出言留他,可王妃从未有过,倒是听说过王爷醉酒了赖在王妃床上不走的,可王妃就在屋子里给世子爷做衣裳,也不上床,当初听到这些的时候,玉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一对夫妻,性子都一样,她都着急,要是她早就是王妃的丫鬟,不定去大街上买一包药,让两人早点生个小郡主。

玉苓倒是不担心王爷和王妃两人的关系会一直这么僵硬着,王妃不过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嘛,想当初王爷不也还接受不了,那时他心里就隐隐有些怀疑了都那么诧异,王妃完全就没想过会是王爷,估计没个几天是缓不过劲来,谁受的了这样的落差,自己搁在心里藏了二十年的人就活在自己的跟前,枕边人啊!时时告诫自己不要对王爷动心,最后心整个的还是在王爷身上,好乌龙,不过现在王爷王妃都知道自己心里最想爱的人就是彼此,迟早有融合的一幕的,再说了,不还有小郡主在么,她是每天都要见到两个人的,缺一个她就哭的。

玉苓想着,起身去找小郡主了,那边王爷进宫去了御书房,皇上扭着眉头问王爷,“外面都在传宸儿不是你亲生的而是当初送王妃镯子的那个人的,你倒是一言不吭,抓了人就吊在城门上,你到底想干嘛?”

王爷蹙紧了眉头,“我还不至于糊涂到宸儿是不是我亲生的都不知道。”

皇上瞥了眼王爷,继续翻看着奏折,直接就扔到了王爷跟前,“睁大眼睛瞧仔细了,这不是朕说的,你糊不糊涂,京都的人都看着呢,当初暄儿不也是你儿子,结果呢?”

王爷脖子一哏,瞅着奏折,王爷扫了两眼,直接就给扔了,“那是先王爷糊涂,人是他逼着娶的,谁要质问我送他找先王爷去,宸儿的的确确是我亲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皇上听着王爷的回答,忍不住有些无语,他就不能稍稍表现的对先王爷有点敬意,都说死者为大,不能去打扰,他倒是一点都不避讳,“你就不怕先王爷气极了,把你也带下去了?”

王爷瞅着皇上,“你觉得他会想见到我吗?”

皇上嘴角抽了又抽,难怪他无所顾忌呢,要是有这么个儿子,他估计也不想,皇上摇摇头,“你自己认定朕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挂在城门口那个人你让人给撤了,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多少双眼睛都瞧着,东冽和北瀚的人都在,你就不能让朕省点心?”

王爷扭着眉头,“不过就是挂个人,碍着谁什么事了,传流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就挂在那里,皇上用心处理朝政就是了,我的事不用皇上挂心。”

皇上听得直拍龙案,“锦亲王,你别太不识抬举了,你以为朕闲的没事愿意为你操心,你自己去城门口瞧瞧,一个身无一物的人挂在那里,你让来来往往的行人怎么办?”

王爷听了身无一物,眉头蹙了又蹙,最后来了一句,“那皇上赐他一件衣服就是了,臣下的命令不能更改,还有别的事吗,没了,臣要回王府处理别的事了。”

皇上觉得自己能心平气和不发脾气的跟锦亲王说话就是对自己残忍,“王府,王府,说到底不就是个镯子的事,一个镯子也值得你花两天时间去找个送镯子的人,要是一辈子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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