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误惹腹黑爷-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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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怎么可能会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呢?
若是东方嫣然听劝,她们,以后还是最好的姐妹!
“忘了?”东方嫣然凄厉的一笑,“秦雨,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情无义么?你能忘记,我可忘不掉!”
“嫣然,你放心,我一定让太子哥哥帮你选一个最好的夫君,你们将来可以好好的过日子,我们还是最好的姐妹,我也会好好保护你,你就忘了他好吗?”秦雨软言细语,焦急的劝慰着,在她看来,这样的做法,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东方嫣然,无疑都是最好的!
这样,既可以断了东方嫣然的念想,也能断了太子的后路!
“闭嘴,别在虚伪的做出这些看着像是为我好的事情了,你凭什么安排我的未来掌控我的一切?别在自以为是的做这些事情了,以前我会觉得感动,可是现在,看到你这副伪善的嘴脸,我只会觉得恶心!”
“你……哼,既然跟你说好的话你不听,那你也就别怪我心狠了!”秦雨也是怒了,自己都已经好言相劝了,她还想怎么样?
“心狠?你还想怎么办?杀了我么?”
“呵,秦雨,别把自己当神,你以为你当真可以什么都能得到,都能做得到么?”
“我东方嫣然今夜就在此发誓,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越是想得到的,我就越会想办法将它毁掉,你要一样,我就毁一样,我一定会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
“我告诉你秦雨,只要有我东方嫣然一日,你秦雨就休想安生的好好过日子了,我发誓!”东方嫣然起身,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她不争,不代表她争不到,她不抢,也别以为她当真软弱可欺,从前,她是将她当成了朋友,所以才会处处忍让,至于以后,东方嫣然眼里闪过一丝狠睙,呵,惹怒了她还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当真是做梦!
“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东方嫣然,如今我已经嫁给了太子,太子妃这个位置,你是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了!”
“今日本妃就以太子妃的身份劝你一句……既然是丑小鸭,就该本分的做着丑小鸭该做的事情,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别妄想着得到!因为,不是你的东西,你就算努力了也没用!太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现在是你的没错,那也要看,你自己有没有本事做的稳了!”东方嫣然也不示弱,极力的反击了回去!
“哼,那我们就走着瞧!”秦雨怒了,懒得继续跟她谈下去,率先一步扭头准备离开!
“秦雨,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姐妹恩情,今日彻底断了吧!”身后,却传来东方嫣然绝望的声音,听到这话,秦雨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却看见东方嫣然已经将自己的裙角撕裂,势要跟她断情绝义了!
她这是,要割袍断义呢!明白了东方嫣然的目的,她突然一阵心慌,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抬起手,张了张嘴,想要说句什么,却终究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她说她不是故意欺骗东方嫣然,她也不信了吧!
况且,虽然欺骗不是故意的,喜欢太子却是真的啊!
罢了,罢了,既然挽回不了,就任由她去吧,闭上眼睛,努力将眼泪逼回去!
“小雨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往后,……”东方嫣然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已然说不下去,只是重重的跪在地上,啪啪啪的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就当时还你曾经的救命之恩吧,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保重吧!”
再抬头,额头上已经红了一大片,隐约有血流了下来,可她自己,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心如死灰,她想啊,这话用来形容这个时候的她再适合不过了!
秦雨眼里的泪珠,终是没有忍住,还是落了下来,狼狈的转身,匆忙的朝着来路跑去,不再回头!
“呜呜!”待秦雨的身影不见以后,东方嫣然趴在地上压抑着哭了起来,她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这样,可是谁来告诉她,她还能怎么办?
大方的祝福他们么?不,那是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她如何忘得掉?
那么,小雨姐姐,真的再见了!
北风再次吹来,夹杂着纷纷扬扬的雪花,突就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扬起头,雪花落在眉间,瞬间就融化了,来不及感受和捕捉!
就如同她和秦雨的友情,任凭她怎么努力也终究抓不住,她们,是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凉,疼的她都快有些麻木了!
夏吟目睹了整个过程,突然有些心疼东方嫣然,这个女孩,和前世的自己,何其相似!
转身去找宫女要了把伞,她还是觉得应该帮帮她!
“知道雪花代表什么吗?”替东方嫣然遮住了雪,夏吟声音有些轻快!
“嗯?”像是不太满意自己的狼狈被夏吟看见,东方嫣然将眼泪擦干,又想起在无量山的时候也算是夏吟救了她,便也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将眼睛四处看了一圈,雪花融进黑夜了,隔开一小段距离便看不清楚了!
四周,只剩下冰凉的气息!
“还能代表什么?不就是一个冰冷的世界么?”声音凄凉,夏吟明白她这种哀莫大于心死心死的心情,便也不多加安慰!
“你知道么,这雪花啊,实际上是很漂亮的东西,你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它实际上有六个角呢!”
“嗯?”东方嫣然对这样的见解有些不解,却也有些好奇,抬手拉出衣角接了几片,趁还没有融化的时候仔细看了一下,雪花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奇特的光芒,六个角在闪闪发光,真的很漂亮,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讨厌极了这些冰冷的东西,讨厌这种一点感情都没有东西……
“据我所知,雪花可是代表着纯洁的东西,书上说,雪对植物来说,能够保住植物的水分涵养,还能够冻死害虫,并且啊,这雪花还有净化空气的功能呢!”
“……”东方嫣然敛眉,这些是什么她不懂,并且,现在她是真的没有心情关注这些!
侧头,有些不解的看着身旁和她差不多高的夏吟,这是在卖弄自己的学识么?
“世间总有很多的是是非非,纷纷扰扰,每个人都有很多的痛苦和心事,我知道你现在想要安静一些,但是你别忘了,雪,她会让你觉得冰冷,也会覆盖掉一些你的伤痛,但在我看来,它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意思!”
“什么意思?”终于明白夏吟不过是换种方法在安慰她,东方嫣然眨了眨眼,勉强开口问道!
“在我看来,雪花还代表了新生,她能够在凛冽中沉静,也能在纯白中释然,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夏吟是在告诉她,人可以有悲痛,但是不能一直沉迷其中,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们应该往前看才对!
她是在劝她放手!
明白了夏吟的意思,东方嫣然突就笑了起来,如百合绽放,清新脱俗!
她本就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夏吟沉思,东方嫣然若是真的能够忘掉过去好好生活就好了,别像她,沉迷了很久,一心只想着报仇,可偏偏命运就是一个非常奇特的东西,若不是遇到司徒昊,她自己这会儿说不定也正躲在哪个角落里舔着自己的伤口呢!
在她看来,仇要报,日子也是要过的,在一切都没有准备好之前莽撞的冲上去,不但会葬送了自己,还会搭上很多无辜的生命,所以,她可以等,她希望东方嫣然也可以!
说完这些话,夏吟将伞放在了原地也离开,这个时候,应该给东方嫣然一些时间静一静才行!
回到大殿,司徒昊还在跟众人喝酒,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夏吟还是一眼就能看见他,纵使在人群中,他还是那般的耀眼,眼睛突然有些潮湿,若是前世自己最先遇到的便是司徒昊,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后来的那些悲剧呢?
“怎么了这是?”不知什么时候,司徒昊已经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抱住,轻声问道!
浓浓的酒香沁入鼻尖,夏吟干脆将头埋在司徒昊的怀里!
“哎哟,皇兄,可否不在大庭广众之下绣恩爱?”司徒哲咋咋呼呼,引发众人一阵嬉笑!
“这不是没办法么,我家娘子乏了,本王先走一步,各位且便!”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将夏吟打横抱起,直接离开了!
☆、囚禁最是无情帝王家(6000+)
乾阳殿
之前同司徒昊一同随行的十几位御医一同跪在地上,像是跪了许久,众人额头不断流下汗滴来!
本是个寒冷的夜晚,众人却只觉得压迫!
上位的人将他们叫来以后便一直不曾说话,只让他们在这跪着,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呢!
刘太医只觉头眼晕花,眼看就要跪立不住,整个人朝旁边倒去窀!
“哎呀,老刘,没事儿吧!”撞到了一旁的王太医,两人狼狈的起身,虽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在这个空旷的大殿却显得特别的清晰!
刘太医摇了摇头,这一摔,倒是清醒许多了妲!
“刘太医当真是年纪大了,只是这么一会儿,便撑不住了么?”皇帝的声音幽幽传来,冷冽的语气将寂静的大殿衬得有些阴森!
还没重新跪好的刘太医,便又被这个声音吓得栽倒下去。
“皇上恕罪!”不敢说自己在淮阳整日整夜的没睡觉,也不敢说自己回来的路上受了多少颠簸让他体力不支,做为臣子,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求皇帝原谅!
“恕罪?你倒是说说,你做错了什么要朕原谅你呢?”老皇帝眼色深沉,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语气冷然!
“……”刘太医一阵无语,最是难猜帝王心了,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要朕说啊,你们都有罪,你们都该死!”
“皇上饶命呐!”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宫里的老太医了,有的还是两朝元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他们都只是一些太医院的大夫,平日了兢兢业业也就不说了,这刚刚解决了瘟疫回来,不奖励也就罢了,这会儿还说他们都该死?
众人心里一阵苦涩,想着若是躲过这一劫,便辞去太医院的职务,回家养老了,这种时刻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当真是让人觉得窒息!
“哼,朕且问你们,你们给三王爷治病有多久了?”
“回禀皇上,十年有余了!”
“十年,整整十年,你们都找不到解决办法么?是当真不知道王爷得了什么病,还是你们根本没有尽力?”
“皇上,是老臣能力不足,愧对了皇上的期望,老臣只辞去太医院医守一职,从今往后,不再涉足医者半步!”刘太医抹了一把冷汗,这件事情,是他愧对王爷了!
“哼,自己能力不足还想一走了之?”皇帝起身朝众人走来,语气变得更加的森然可怖,那缓慢的步伐,像是走在众人心里一般,跪立的几人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
就在众人觉得活不过今夜的时候,老皇帝才突然开口:“朕倒是觉得,犯了错应该想办法将功赎罪才是,刘太医,朕说得可对?”
“是,是!皇上说得极是!”皇帝突然转变的语气让众人猝不及防,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却也明白,辞官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
“好,今后就好好的待在太医院吧,你们当中有些人可是两朝元老了,说不定,还能是三朝元老呢!”
“老臣惶恐!”皇帝的话,让众人越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只得惊恐的听着!
“呵,这可是莫大的殊荣,怎能说惶恐呢?”皇帝冷笑一声,甩开长长的龙袍,又回身坐到御案前!
“朕且问你们,这么多年,我那可怜的三儿子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