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爱越堕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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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是不见硝烟的战场
餐桌是不见硝烟的战场
餐桌是不见硝烟的战场
正文 餐桌是不见硝烟的战场
只可惜,她对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没有免疫力,对于两双,那更是“死无全尸”,乖乖的那起筷子就和这些食物奋战起来。
两个人其实都在等待某人会将第一筷子的“回礼”给谁,正别这劲呢!
只可惜某人怕是还要和这些食物先奋斗一会,一时怕是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不管怎么说,秦繁同学是实力派的,而且和苏诺在一起的时间又很长,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突破,于是眼睛一转,冲着她乖巧的笑了下,微微带带撒娇意味的点了下离自己远一点的皮蛋豆腐,
“够不到。”
苏诺于是立刻动手夹了一筷子进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碗里。
楮佩遥当时就想掀桌子啊!
他心想这狐狸就是狐狸啊!什么够不到啊?!这圆桌直径1米36,稍微一欠身,连站都不需要站起来就够到,你在那里装什么胳膊短啊!
狐狸就是狐狸啊!
哼,你以为就你会装啊!让你也知道一下,老子装起来可是不会逊色的!
“我要醋!”
于是小兔乖乖就乖乖的递醋过去。
这有什么?幼稚!
秦繁冷眼旁观,觉得某人真是幼稚!
结果某人手一抖,醋倒多了,于是眉头一蹙:“有些多了,分你一些。”
于是爱节约的好孩子苏诺就乖乖将碗递过去了。
……厉害!秦繁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小子可不只是拳头厉害!
“脸皮够厚!”他无声的对正得以洋洋的楮佩遥做了个口型。
“客气客气!”谁还会谦虚怎么的!
于是在某人努力低头吃东西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一场战争正围绕这自己展开,一时间空气里电闪雷鸣,只是某人神经粗大的没有感觉,只是觉得这顿饭吃的异常辛苦。
在吃饺子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牙一硌,咬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吐里出来,发现是块糖。
“哦,你吃到糖了,会甜甜蜜蜜的哦!” 秦繁眯起眼睛大笑起来。
苏诺觉得眼眶热热当然——她一直都有包硬币进去,但是他觉得硬币不卫生,说她幼稚,但是却拿糖替代了,而且吃到她故意夹到碗里的那个饺子,也会装个样子很高兴。
没想到,他全记得,一瞬间,时光又开始倒退,似乎有回到了以前,他们依旧是没有分开的两个人,依旧依靠着彼此相互取暖,让自己过的满足又不寂寞。
楮佩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整个屋子里僵硬的气氛一下就轻松了一下,紧张、不安、疑惑和些微的恐惧都被一股淡淡的回忆的香气取代。
这里面横跨的,是他所不知道的年岁,那里面,有他跨不过去的时间。
他伤感起来,这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争不过的。
也许是他的伤感太过明显,就连苏诺也感觉到了,她也想起了,眼前这个人基本算是孤儿,把那块糖给他,
“我把运气全都给你。”
楮佩遥看这那块糖愣了一下,那晶莹的光泽,居然无比魅惑——那可是被她含过的……算不算,间接接吻?!
吻都不知道吻过几回了,某人现在却纯情的红了一把脸!
这个滥好心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一把吗?怎么这么容易就会上当呢?
他夹起一个自己做过手脚的饺子丢到楮佩遥碗里,一边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想将那糖夹出来,
“我包了好几个呢,急什么。”
但是楮佩遥小朋友的运动神经不是盖的,在发现某人的意图之后就以光的速度将糖夹起来丢进嘴里,几下咬的咽进肚子里,笑的喜*的,“有你的运气保护我,我一定会的!”
秦繁气得手脚冰凉——这个小流氓!
苏诺还以为秦繁是在气秦繁自己没找到,于是在大碗里翻了几下,找出一个明显也做了手脚的饺子给他,
“没问题的,阳阳也一定回更厉害的!”
她居然还肯叫自己“阳阳”!这样区区两个字,已经足够他飞上天了!
他忍不住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郑重的吻了上去:“有你这句话,我已经足够幸运了,谢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的念头却只有一个——阳阳看起来,真的好像一个王子啊!
……狐狸,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你看不到吗?为什么你就会看不到呢?
楮佩遥在一边痛心疾首,这个女人也太容易原谅别人了!
但是,他喜欢上的,也就是这个样子的一个人吧!
算了,难得气氛么温馨,也就暂时先不要再斗来斗去的了,毕竟这是一个错误可以被原谅的时分,于是在这里勾心斗角,倒不如享受一下这宁静的气氛好了。
于是三个人一齐将东西收拾了,泡上茶(楮佩遥的,意外的很传统)咖啡(当然是秦繁的)和牛奶(……苏诺的,被迫的,据说有助于睡眠),各自窝在不大的客厅里认认真真的看春晚。
沙发不很大,坐进她就没什么地方了,大明星秦繁也不觉得憋屈,捡了个小凳子坐到她身边,把胳膊放在沙发扶手上,头也枕了上去,只是为了离他更近一点,这样充实的安心感觉。
有多少年了,他都是孤零零的大屋子里过这冷冰冰的春节,本以为今年也就是这样了,却不想居然还有机会和她在一起,过一个这么安静又宁谧的春节,什么都不想,只要和她在一起,那样的感觉,就足够满足世俗的一切满足条件。
自己那个时候离开,究竟是被什么驱使的,现在想来,有些更深的体验了。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了吧——她的身边,坐这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已经在她的心里,有了不可动摇的地位。
但是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实在没有资格抱怨什么。
而搬把椅子倒着坐的楮佩遥则没想那么多,他的记忆里,过年的印象都很淡薄,他所谓的过年,就是和姥爷一起吃点饺子睡觉去,别的,就没有了。
后来……他连这个老人也失去了,只留下自己孤零零的,也没什么心情过年了,直接睡觉就睡过去了。
老头子也叫他过去团聚,但是被他拒绝了,他没有亲人了,他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没想到在过去这么多年以后,他居然还能找到一个人和自己过春节,这样的感觉,实在无法言说。
如果硬是要个幸福描画相的话,他觉得,勉强就是这个样子了。
这是第一次,这两个字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虽然还能模糊。
她只是觉得安稳,什么也没想,人多了,空间就不可怕了。
中间她离开了一下,进了屋子,是悄悄的包了两个红包,66。6的。
他们都看见了,但是都什么也没说,继续装傻——这样的牵挂和祝福也许过时了,但是却是现实纷扰里,最能让人直接感受到的心意了。
快10点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楮佩遥的手机上,他看了一下号码,不耐烦的挂掉了。
但是那个电话还是很固执的又打了过来。
他还想摁掉,但是她带这疑问的关切眼神扫了过来,楮佩遥忽然觉得也没那么不耐烦了,从她点点头,拿这手机进里屋去了。
“有话说!”他很不客气,即使隔着门也能感觉出来他的不耐烦。
“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对面的声音没有什么大的起伏,但是很威严,也带着淡淡的无奈。
“没事我挂了!”这个时候跑出来冒充什么家长!
对面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回来过年。”
“你这个时候就想起来我这个儿子了?小爷不伺候!” 楮佩遥几乎是大吼了起来。
苏诺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时期,于是敲敲门:“佩遥,怎么了么?”
她的声音就像是镇静剂,让他几乎爆炸的情绪在一瞬间缓和下来,他轻轻叹了口气,预期也缓和了许多,
“总之,不管怎么说是在过年,就这样了。”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下,似乎在适应这样突然的变化,隔了一会,听见那面的人也叹了口气,
“过年啊……”
他没有再听下来,挂了电话。
现在是过年,一切都可以暂时先放下,他要过个安稳的年,和最特别的人一起。
所以,什么都先放一下。
楮佩遥出来的时候笑了笑,大叫一声,“是赵本山,我就等他了!”
于是大家也就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着电视开始评头论足——每年,不都是这么过的吗!
Tonight I feel close to you
Tonight I feel close to you
Tonight I feel close to you
正文 Tonight I feel close to you
12点了,听了钟声,他们出来放鞭炮。
除了震耳欲聋的炮声,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天空也已经被烟火盖满,就套句电视里的词——神州大地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新年气氛中。
苏诺是没有那个胆子去放的,秦繁也对放炮不怎么赶兴趣,往年他们都是放挂鞭炮热闹一下了事。
不过楮佩遥骨子里就是喜欢这种混乱和爆炸的调调,买了一箱子花炮什么的回来,兴致**的放了起来。
那个“钻地鼠”不好控制方向,来回窜,转了个圈就冲她来了,吓得她大叫一声就跳了起来,被一旁的秦繁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不怕,有我呢。”
“恩!”她实在是怕这个,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紧抓着人家的领子不敢放。
不是他心眼怀,而是很少见苏诺这么失态的样子,委实觉得可爱,秦繁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澎湃的情绪,低头吻上了不知道梦见几回的柔软*,
“苏诺,对不起,还有,过年好,还有……”
附近忽然放起了鞭炮的声音,一下什么都听不到了,那个烟火也已经烧完。
他将愣在那里半天回不了神的人放下,轻揉一下她的头发。
他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让楮佩遥占了进来,他也知道,这个人又有多敏感,反正楮佩遥一直背对着他们,趁着他转过来之前,这样就可以了。
他想说的话,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所以,暂时先这样,总不好逼她太紧了,有逃跑的担心——毕竟,她有前科。
楮佩遥兴奋的塞个仙女棒进她手里,“放这个吧,不会烫的。”
她下意识的接过来,却没有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眼前被仙女棒的光芒照亮的漂亮面孔正对着自己微笑,将自己手里那芝仙女棒点燃。【
不是很强烈的火花在自己手中绽放,亮成一点一点的小小光芒,也点燃了她眼中的欣喜。
秦繁也很有兴趣的点起来玩着。
都告诉她是冷烟花,她却下意识的还是害怕,看着那光点逼近,有想甩开的*。
楮佩遥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鼓励她:“不要害怕,不要逃避,去享受,很安全的。”
大抵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总是害怕的想退缩,冷烟火如此,对他的感情也是如此。
不仅是他的感情,对秦繁的感情也是如此。
受过伤就变得异常敏感,她是一个胆小鬼,为了不受伤,宁肯选择不接受。
她肯付出,付出的,却不是他们想要的,她什么都肯给,惟独感情除外。
她肯付出,却丝毫不想要回报。
因为她不知道回报的是爱还是恨还是背叛,所以,想要,你拿走就好了,不要再回来就好了。
这就是她的心态。
不能说是她的问题,她的问题,都是他们造成的,如今这样,也只能落句活该。
为什么不能接受吗?
秦繁,他不敢说,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