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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腹黑剖析日记-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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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
  虽然说简化版的确可以这么说……但这似乎也简化得太……过头了……
  朝廷上一动,那就基本上是动摇了整个天下,弄个乱党玩玩就是下面实打实的要开仗,根本就不是你这种就算是全灭了,都未必能够在江湖上翻起点小波小浪的小门派能比得了的吧。
  而且明明是口风严谨得什么有用信息都掏不出来,偏偏还要装成心无城府的大大咧咧模样,以目前他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来看,这种小门小派他要真想当老大,估计不到半天功夫就能坐稳位置。
  “所以啊,我是很想把你送到西泽城,但西泽城不临水啊。”秦止满脸遗憾之情把手缩回来,就着鸣蝉手上解开包袱,拿出一封银子。
  “我才坐上帮主之位不足一月,实在不敢冒然托大就离开,宋青虽然死了,但势力实在不容小觑,送你到临江城已经是极限了,最多下了船帮你雇辆马车。”
  顿了顿,秦止似乎是还颇为义气的一拍胸脯。
  “剩下的车费我也全包了,你放心!”
  关莺终于听不下去了,脚尖在船身上一点,整个人轻飘飘的斜飞着落到了甲板上揉扒得发酸的肩膀。
  顿时迎来船上一干闲的发霉又不能拍屁股走人的大汉们的齐齐喝彩。
  “都记住了没,你们原来帮主姓齐,里面那位齐福仁大侠是你们已故老帮主的独生儿子。”瞪了
  一眼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大汉们,关莺随随便便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盘着腿倚在甲板上眯起眼睛晒太阳。
  一群大汉哄然一声,应得那叫一个爽快。
  甚至还有人涎皮赖脸的凑到关莺身边,笑得甚是狗腿。
  “是啦是啦关姑娘,宋老大是抢了齐帮主位置几年的无耻之徒嘛,我们中间有一大半人还是宋老大的人,齐帮主已经吩咐了很多遍了,我们都快听吐了。”
  关莺斜睨了已经快把鼻子都凑到自己身上的大汉一眼,随手就往甲板上印了个手掌印,顿时木屑横飞。
  “你们是看当初抢你们帮主之位的人是齐大侠,所以以为我只是他的跟班是吧。”
  一群睁大眼睛打算看热闹的大汉顿时齐齐噤声。
  人群以关莺为中心,瞬间散开一个规整的圆。
  所以说,老大的女人不可抢的第一层含义,是江湖上广为人知的抢了必遭老大的报复。
  而隐藏的第二层含义就是,能够配得上老大的女人,必然都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抢完之后可能压根都等不到去承受老大的怒火,就已经被女的给灭成渣了……
  “关……关老大。”一群人又对视几眼,最后终于推推挤挤的选出了一枚代表,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敬畏的看着关莺。
  “那……齐老大许诺给我们的花家玲珑枕……”
  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关莺拍拍手,还没等开口,人群唰的一下又往后挪了一大步。
  关莺:“……”
  里面那块烫手山芋还在一天,她就不可能真的正大光明的在这群人里开杀戒,要灭口也是等到晚上偷偷摸摸的杀了扔河里毁尸灭迹,不过就是拍坏了块木头而已,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这几天我耳朵里只要听到一声玲珑枕,或者和玲珑枕有关的东西,又或者是说了和我们教给你的不符的事情,提到我的名字和姓……”指指自己身边的手掌印,关莺特意停顿了一下加深印象,看了一圈敬畏之色越发明显的壮汉们。
  “下次我就不一定会拍歪了。”
  鸣蝉自舱中走出来,分开人群走到关莺身边。
  “宫主,那人吃了药,又睡过去了,秦少庄主请你过去。”
  关莺点点头,拍拍衣摆站起来,又瞪了人群一眼,示意鸣蝉留下来看好他们。
  “他怎么说。”秦止的房间离皇帝陛下的单人贵宾雅间还是隔了好几个房间的,关莺走进去时秦止已经在抹着冷汗喝茶补充水分了,见关莺进来赶紧拖出张凳子请她坐下。
  “去临江城最多走上两天,他是没说一定要我们送到西泽城,不过倒是透露了点救了他就等于救了绛州郑家,到时候好处必然远比一个青龙帮大的意思。”
  关莺手指敲敲桌面,替秦止把茶杯满上。
  “外面那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我们说漏嘴,教是教了,但留也留不得,我记得临江城附近还有另外一窝河盗,要不然明天让他们来抢一下,把那群人灭了口,我们也好得个机会送他过去。”
  秦止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点点头。
  “刚刚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个,现在伯予已经在赶去临江城的路上了。”
  关莺:“……”
  早知道你已经派了伯予,那她也就不必吩咐赵墨再跑一趟了啊,现在人手本来就紧,这不浪费么!

  求亲与抢亲

  对于皇帝陛下的评价,整条船上其实意见破天荒的都挺统一的。
  关莺和秦止一致认为和此人心狠手辣,如果这个时候竹杠敲重了,日后他绝对记仇把自己灭得连渣都不剩。
  而赵墨和九婳则凭着在朝中外围打了多年酱油的经验判定,皇帝陛下虽然还算年轻,但绝对心思缜密城府深不可测,就算了一不小心落了难,也最好是能绕着走就绕着走,不要招惹是上策。
  至于河盗们,在自以为背着关莺和秦止,偷摸着和天子说过两回话之后,就对皇帝陛下彻底失去了兴趣。
  按照他们的话来说,文雅一点就是不是一条道上的人,粗鄙一点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说起话来客气是客气,但总客气得和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一点都不爽快,还不如关莺和秦止,虽然傲是傲了点,但好歹有那么点江湖儿女快意恩仇的意思在里面。
  “困龙滩那里赵墨已经全布置好了,玲珑枕在青龙帮手上的消息已经透给了临江城附近的那伙河盗,动手的时间会挑在明天下午。”关莺拎着两个酒坛子,扯着秦止坐在船舷上吹夜风,说一句话喝一口酒,再说一句再喝一口,一坛子酒没说上三句就下去了一半。
  埋伏的人是伯予亲自点的,埋伏的地点是赵墨亲自看的,第二天中午到了临江城只要随随便便扯个理由,让秦止带着皇帝陛下下船,再在岸上耽搁一下,最后只需要天子看到那么几个活口,力证杀人的是另一拨黑道就行。
  原本就是破绽百出的临时凑出来的圆谎计划,糊弄一下那群直肠子的江湖大老粗们还行,但要奢望能在眼皮子底下瞒过白天在朝廷上官斗,晚上回了家还得对付女人宫斗的,身经百战修炼出一双火眼金睛的皇帝陛下,那就属于奇迹了。
  就算是强行把他带下了船,有特意留下来的活口作为证人,别说是皇帝陛下,就连关莺和秦止自己都能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挑出来一大把一大把的破绽。
  为什么非得特意把个明明应该在船上静养的病人带下船。
  为什么秦止明明帮主之位都没坐稳,连送他去西泽城都不肯冒险,现在却能放心大胆的留在岸上放任那群人开着船走。
  为什么当时武功好的人那么凑巧就一个都不在船上。
  为什么叶怀没有死。
  为什么他们就剩了两三个人了还能逃出来,那群河盗把整条船都洗劫了难道就不干脆把船据为己有,或是凿沉了扔水底毁尸灭迹?
  整个计划破得就和个漏斗一样,说是筛子关莺都觉得委屈了这个比喻。
  “把叶怀和鸣蝉留在船上,我会用别的理由把九婳支走。”晃荡了两下自己手中还是满满的酒坛子,秦止实在是看不过去关莺那越喝越惨白,完全没有任何普通闺女那一喝酒就满面桃红的脸色了,伸手想要去夺关莺继续英勇无畏的往嘴边凑的小坛子。
  “小心喝醉了明天没精神对付他。”
  关莺身子平平往旁边歪了歪,堪堪避过秦止的手,还自己反手过去往他手背上啪的一拍。
  “明天用不着我在他面前露面,你自己对付就对付,别把我扯上。”
  秦止:“……”
  现在咱俩好歹也算得上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一死死两个,谁都别想往外摘,现在跟他来说分你我这种泾渭分明的话……
  虽然明知道关莺也不过就是嘴上说两句,真要做起来的话肯定也不会真的带着人临时跑路把自己扔在这里。
  但这种话说多了,本来也就会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更何况尽管先前有左长老那群落日宫的下属们拍着胸脯支持自己,说关莺对自己的好感度已经基本上达到了落日宫上下替宫主择偶的标准,但从关莺自己嘴巴里吐出来的就是他一直觊觎落日宫的势力想削平了来为出云山庄日后称霸江湖来铺路,完全听不到半分儿女私情在里面。
  就算是他一直以来按照落日宫那群已经把自家宫主卖了的下属们所教的方法一步一步慢慢来,不急不躁专在小事上下功夫,于不知不觉中拉近和关莺的距离。
  现在看来似乎也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成效,关莺该把自己推开的时候依然推开,该商量的时候依然商量,脸不红心不跳,连一个闺阁中女子基本应该有的羞怯感他都没有看到哪怕一点点。
  和一群爷们长大所以对男人没有特别感觉的这个借口,一次两次可以接受,但用得多了,也会让人觉得心寒的。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扯着我喝酒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脸色一冷,秦止连带着声音都冷了不少。
  “还嫌上次在林岳那边和我挑明得不够,现在想再说一次,敲打敲打提醒我不要打你落日宫的主意么,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过谢小容?又什么时候把你当成过沈流云?”
  关莺一脸神游天外的表情,似乎是颇为迷惑的转头看了秦止一眼,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呆呆的顺着秦止的话哦了一声。
  “你是不是接下来就想说,我借着这种事情把落日宫打压得一蹶不振之后,然后就能名正言顺的要把你这个知道秘密得最多的落日宫主杀人灭口了,对吧。”
  关莺赞同的点点头,拿着自己的酒坛子伸手过去碰了碰秦止手里的。
  “如果没捡到那尊神,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秦止一口老血梗在胸口,郁闷得只想撞墙。
  在碰到关莺之初他的确是存过这个心思,但他敢发誓,后来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他压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鬼鬼祟祟的动作,这个心思就被镇压得很彻底了。
  “现在出云山庄比落日宫也就多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壳子,你就算是重新把镜公子手中的权夺过来,想要站稳脚跟也必须花上一段时间,更何况……”
  顿了顿,关莺皱起眉头不满的瞪了秦止一眼。
  “你当我落日宫养的都是群吃白饭的,这么容易就能够被你打压得一蹶不振连宫主都要被你逼着自尽么?”
  秦止:“……”
  所以说,你唠唠叨叨的扯了这么多,还把自己手底下和他手底下的人全数支开,到底是想跟自己说什么啊!
  于是,先前还在心寒关莺扯着和自己你是你我是我分家的出云山庄少庄主,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把注意力全都被关莺带拐到了去猜她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上,早就把之前自己生气的原因给忘了个干干净净了。
  关莺深吸一口气,举起已经空得彻底了的酒坛子仰头又是一大口,咕的一声,咽了口空气进去。
  秦止:“……”
  他这可以勉强理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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