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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腹黑剖析日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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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莺轻咦一声,侧头看了秦止一眼,继而双双扭头,看向终于成功脱出了包围圈,并且还在扯着军师大叔不住痛哭羌人入关烧杀抢掠极尽凶残之能事的左长老。
  后者抹了一把老泪,哭丧着脸冲俩人点点头,表示那人所说完全属实。
  现在凡是能够打听得到的江湖上所流传的所有版本,不管是秦庄主击毙关莺,还是关莺击毙秦止,还是秦止击毙关莺,还是关莺扯着秦止垫背共赴黄泉,无一例外所有的结尾都是,谢小容见秦止身亡,也就痛哭一声,跳湖自尽以谢夫君亡魂。

  扭曲的推理与正确的结论,你信谁?

  由于关莺在山贼群中人气实在是太高,走哪儿去身边都铁了心的会跟着那么或明或暗的几串尾巴。
  以至于左长老率同沉夏足足等了一整天,终究也没能等到一个和关莺单独说话的机会。
  反倒是关莺难得体贴的善解人意了一回,在吃晚饭时特意捏着个馒头缓步走到不断回首冲着自己巴巴而望的左长老身边,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坐好。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旁边沉夏顿时一口馒头呛进肺里,咳得满身肥肉一颤一抖的。
  秦止恰到好处的赶过来,关心万分的把关莺连拉带拽的扯回了自己身边的位置,右手背在后面,趁着人人都在一脸暧昧笑容围观自己与关莺你侬我侬夫妻情深的空当,冲着左长老轻轻摇了摇。
  林岳依旧坐在草丛之中,他本就气质温润,此时颇为有利地倾身,给关莺推过来一土碗小咸菜。
  “齐夫人知道那位老伯什么事了?”
  关莺早在坐下之时就咬了一大口馒头含在嘴里,林岳问话时正鼓着腮帮子嚼得正来劲儿,只来得及抬手朝周围那群扯住左长老各种手下谈天说地的山贼们指了一圈。
  林岳顿时了然。
  以关莺目前在自己这群山贼手下中的地位来看,估计他们不管问出了左长老的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事,都会往关莺那儿去添个油加个醋。
  虽然大用处是没有,倒是很能够达到汇总消息的结果。
  “落日宫主已死么?”自认为想明白之后,林岳也并没有多去追究关莺那些个没头没脑的话,转而又看向正在努力作出一脸痛苦状沉吟的秦止。
  “齐先生,那么,你认为我们还有去落日宫的必要么?”
  关莺好不容易咽下满口的馒头,又喝了口水顺了气,才抢在秦止开口之前,豪情万丈的把话截了过去。
  “去,怎么不去,前面有几百号人都填了机关了,我就不信落日宫还能把整座山都掏空了放机关。”
  被山贼们包围得完全脱不了身的落日宫众顿时齐齐冒了一脑袋冷汗。
  落日宫自建起来也有百多年了,从第一代开山宫主开始挖起,挖到现在,也差不多是整座山都全是机关了啊……
  宫主,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实诚了的啊!
  秦止先替关莺盛了碗野菜汤,又略微思索片刻,才肯定的点了点头。
  “落日宫是自然要去,不过走什么路上山,还得再看看。”
  军师大叔捋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才长成了点形状的金贵胡子,赞许的看了秦止一眼。
  “不错,看来齐小兄弟又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关莺干脆利落的把已经凑到嘴边的汤碗又放了下来,免得自己在听到军师大叔那完全不着边际却又逻辑非(提供下载…)常严密的没谱理论时,会一个不小心把满嘴的汤都喷个干净。
  “此事疑点有三。”
  军师大叔咳嗽一声,迅速(。。)整 理了一下思路,清清嗓子,伸出两根手指来回比划了几下。
  “第一,落日宫前脚才刚叛了过去投靠羌人,落日宫主跟着就身死出云山庄,天下间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关莺和秦止对视一眼,双双点头。
  当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都是自己俩人凑着穆岐的计划闹出来的。
  “第二,以落日宫在江湖上的势力,怎么可能任由宫主被出云山庄杀死,而忍气吞声不给给宫主报仇的?”
  秦止同情的拍了拍关莺,直接把她手中的粗碗接到自己手里拿着,免得这几天已经稍稍回复内力的关莺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会一个没忍住,身形暴起一碗把军师大叔给砸个头破血流。
  “第三,落日宫此次元气大伤,以出云山庄在江湖上的声望低位,又怎么可能会毫无动作,不趁此良机带领着人一鼓作气把魔教剿灭?”
  目光从关莺扫到秦止,又扫到林岳,轮了一圈之后又落到了中间的菜碟子上,军师大叔咬了口馒头,随随便便嚼巴两下咽下去。
  “就目前局势来看,落日宫主绝对没死,不过借死来避过天下悠悠众口,同时也能保全实力,如果幸运,甚至还能替落日宫顺利洗脱掉里通外国的罪名。”
  关莺:“……”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死不死,跟落日宫是不是里通外国,难道有半文钱的关系?
  顿了顿,军师大叔忙中偷闲的拍了拍指缝之间的馒头渣子,口风听着听着就给转了向了。
  “所以,依我看来,此次绝对是出云山庄与落日宫联合起来,故意唱了这么一出戏,入关羌人有两方内应,一方为落日宫,打开入关密道,一方为出云山庄,在攻城之时利用早就部在城中的暗支,与羌人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秦止:“……”
  不是先前还在说落日宫么!突然转向出云山庄也麻烦你事先给个预兆提醒提醒啊!
  关莺眼明手快的一把摁住秦止手腕,以防他身形暴长,一碗就把还在满嘴胡诌的军师大叔给砸个头破血流。
  “但此计唯一的破绽,就是谢家二小姐。”叹息一声,军师大叔最后掷地有声而又颇觉沉痛的撂下了总结陈词。
  “说不定谢家小姐就是在嫁过来时不小心听到了什么消息,又或者是撞到了出云山庄与落日宫密谋的情景,才被两家联合起来杀人灭口,对外则说是以身殉夫,好堵江湖之口,又能顾全谢家脸面。”
  关莺:“……”
  秦止:“……”
  不得不说,除去推理过程极为扭曲与不靠谱之外,军师大叔的猜测,竟然是全对的!
  落日宫的确是和出云山庄联合起来唱了这出戏。
  关莺的确是假死。
  谢小容是真的很有可能是被出云山庄,而且是被出云山庄的庄主亲自灭了口,原因是她撞破了关莺要来抢的人是秦止的真实目的。
  而落日宫中还真的就出了个里通外国吃里扒外连自家宫主都想算计的反叛……
  哪一条都没错。
  但哪一条……好像听着都很有那么点别扭的意思。
  军师大叔从头到尾又(。。)整 理了一遍自己的思路,确定真的是完全滴水不漏了,才微笑着看向秦止。
  “齐小兄弟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关莺瞥了已经沉浸在悲愤情绪中不能自拔的秦止一眼,贤良淑德的替他做了回答。
  “没错,简直对得没法儿再对了。”
  军师大叔顿时得到了无尽的满足,飘啊荡啊的干脆蹭到别的人堆中蹭饭去了。
  林岳低垂着眼睛,似乎是在心中权衡了半天,才突然抬头,看向关莺和秦止,猝不及防的就扔了个问题出来。
  “似乎齐先生和齐夫人,心中并非是认同赵叔叔那种说法的吧,难道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秦止看了关莺一眼,后者破天荒的摆出了淑女闺秀外加听话小媳妇的并膝而坐无敌姿势,低眉垂眼的不开口了。
  赶路五天的相处下来,林岳虽然不能说我完全摸清楚秦止和关莺到底谁主内谁主外的问题,但在有些问题上,秦止还得看关莺脸色说话,而关莺却是绝少仰过秦止鼻息,这是绝对可以确定的。
  换句话说,按照秦止目前的表现来看,大概可以用一个非(提供下载…)常鲜明的词来形容他,并且无比贴切。
  妻奴。
  于是,自认为已经很清楚秦止妻奴本性的温和青年,在看到秦止又在无言的讨关莺示下的习惯性动作后,不过是心照不宣的微微冲秦止一笑,继而一脸诚恳的看向关莺。
  “齐夫人,是否是在下还有什么让夫人觉得不放心的地方?”
  关莺:“……”
  秦止:“……”
  别的万事好说,但就冲你现在说她个叛国通敌,还让她亲自你带路去往落日宫上杀她手下的这一条,关莺都不可能在武功只复原了个一两成的时候,就把身份大大方方抖出来给你的好吧!
  撩起眼皮扫了林岳一眼,关莺干脆拍拍衣摆站起来,走到正在对左长老上下其手的人堆中挤挤坐下,懒得再理他。
  秦止完全没有任何“内子此举真是给大老爷们丢人现眼”的愧疚之感,咳嗽一声,扫开周围一切很有可能在自己手里变成凶器的诸如热汤碗筷石头之物,才颇觉沉吟的开了口。
  “按照目前我们所能知道的消息来看,赵叔叔所说的确非(提供下载…)常有理,若我站在他的位置上,也必然说出相同的话。”
  林岳唔了一声,点点头,又看了已经迅速被山贼们扯着和左长老套近乎的关莺一眼,示意秦止继续。
  “但怪就怪在,我与内子曾经经过落日宫周边一些城镇,其中居民对落日宫的评价,却完全不是江湖上所说的魔教,或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之流。”
  声音稍稍放大一点,秦止确定关莺能够听到了,才清清嗓子,接了下去。
  “恰恰相反,落日宫虽然与地方衙门城守打交道并不多,但却经常会暗中助官差破一些江湖大案,如果按落日宫素来行事的作风看来,此次突然里通外国私引羌人入关,实在是让人觉得突兀得很,故在此一条推断上,我与内子一直存疑,却只是没有证据,在局势未清之前,不好明说而已。”
  林岳皱起眉头,默然无语半晌,才猛地抬头看向秦止。
  “齐先生,你所说的……当真?”
  关莺恰到好处的自哄闹的人群中回头,颇为讥诮的冲秦止一笑,意思在林岳看来表达得非(提供下载…)常明显:
  我就说你说出来也没人信,还不如不说。
  “要去落日宫,总会经过那么一两个我与内子曾经到过的城镇,林兄到时候派人去城中打听便知,此时多想无益。”秦止拿捏着时候再次给林岳下了味猛药,总算是把关莺那欲盖弥彰的诡异沉默所露的破绽给圆了过去。

  赌局开否?

  秦止发誓,自己绝对是好心,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撅着个屁股躲在矮树丛里,在帮关莺放风挡着可能半夜睡迷糊摸过来起夜的山贼们的同时,顺便听听左长老给关莺汇报的落日宫里目前那堆烂摊子。
  但很明显,习惯于一心二用来听脚步的出云山庄少庄主,在凝神听到左长老关于留守落日宫的六堂主神秘失踪,不知道到底是投靠了右长老而被雪藏,还是因为不肯投靠右长老而被灭口,或者干脆是打算假意投靠右长老,所以现在不方便露面之后,干干脆脆的就忽略了自己现在由于中毒,而已经退化到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内力了。
  以至于连白天一直给关莺抬藤椅的大汉摸到自己背后时,后知后觉的秦止依旧没发觉自己身边的人已经由沉夏,换成了一个和沉夏身形基本相同的山贼。
  “齐先生,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关莺和左长老所站的位置还算是比较隐蔽,从秦止藏身的矮树丛方向乍眼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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