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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腹黑剖析日记-第4章

小说: 腹黑剖析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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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开门。”定了定神,关莺本想伸手把拜帖给烧了,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折巴两下塞进袖子里,“如果是这样,那么先前的计划有变。”
  窗外众人雷打不动,依旧直挺挺的排成一排,半晌才由五堂主撞了下四堂主,四堂主又踹了踹三堂主,三堂主扯了扯六堂主的袖子,六堂主哀怨的看着左长老,左长老咳嗽哦一声,一巴掌把刚刚在自己身边站定的右长老又给推了出去。
  “这个……宫主啊。”右长老原地转了两个圈,又缩到人墙身后走过来,走过去,胡子揪了一根又一根,才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你看呐,桃花夫人也回去了,这一时半会儿也转不回来……”
  人墙纷纷点头。
  “长老说的对。”
  “所以啊,这个事情也是要从长计议的,就像宫主你常说的。”停了停,右长老足足又走了两个来回,才和下定了必死决心了一般,深吸一口气,“就算是晚上想出方案了,大伙儿都派出去了,这山下马也没醒,车也没套,山下早点铺子也没摆出来,城门没开是别人都没醒,去了也没用,不如等早上悠悠闲闲的走?”
  人墙继续点头,一句“长老说的对”中无不掺杂着真诚的赞叹与对长老和宫主智慧的无尽景仰。
  屋内死一样的寂静。
  人墙夸了半天,没等到预期中摔桌子砸椅子的怒火,一个两个又精乖的住了嘴。
  右长老缩在后面,不管左长老怎么拖,都死活不肯出来。
  五堂主偷偷咽了口唾沫,头微微侧过来,冲余下几人投了个“怎么办”的眼神。
  落日峰上干冷干冷夹杂着寒气的风呼呼的刮过院子。
  于一片只剩下风声的寂静之中,关莺那平静中透着丝丝诡异与杀气的声音终于再次悠悠响起。
  “不如,左长老,你再去研究研究,怎么样才能在三天之内,给我打把招魂出来?”

  翻案与冤案的一念之差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关莺觉得她还是很厚道的。
  至少她还耐着性子等足了三天,一直等到左长老披头散发的从他藏身的犄角旮旯里冲出来,一路狂奔到了她房里,抱着她大腿开始喊“宫主你再宽限我一个月我保证给你弄一把和招魂一模一样连手感重量都半点不差的西贝货出来”之后,才目光颇为怜悯的替左长老整整头发摸摸胡子,把人扶起来摆到椅子里做好坐稳。
  “左长老大概是误会了。”关莺一手拍着背替老头儿顺气,一手倒了杯茶推过来,“我只是说让左长老在三天之内给我打把招魂出来,又没说一定要和真的一模一样,长老要是嫌麻烦,直接从库存里拿一把摆在架子上不就行了?”
  还没来得及喘匀气的左长老顿时又被一口茶噎在了喉咙里,梗得直翻白眼。
  “桃花夫人找不到招魂是最好,难道我还真给她打一把送过去?”关莺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已经被噎得说不出话的左长老,“还是说,左长老原来这么想把我嫁给一个老女人?”
  左长老:“……”
  他发誓,找到拜帖的那天晚上他是最晚一个得消息的人,而且所有的话都是右长老说的,凭什么关莺找麻烦就只找他一个啊!
  “我下山之后,所有事情你和右长老看着处理,传话给老三,让他自己想办法找我。”咳嗽一声,关莺摆正表情,走到床边拿了包袱,一直到跨出门槛了才像突然想起来了似地一回头,“对了左长老,你站起来看看?”
  左长老幽幽怨怨的一抬头,屁股就像沾了浆糊一样黏在了凳子上,还左右挪了挪,就是不动弹。
  以他从小看着关莺长大的经验来看,她一旦这样突然阴阳怪气的说完话了又马上转为正常,说了几件正事之后最后讲的那句话通常都是损人的。
  绝绝对对不能照做。
  关莺往后退了几步,见左长老已经打定主意就坐着目送自己出门了,才叹了口气,转身冲还安坐不动的老头儿挥挥手。
  “记得叫右长老把洞补起来啊。”
  基本上就在关莺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左长老所坐的那张凳子突然平平往下陷了下去,外带屋顶一直悬着的一大坨铁块对准了洞口直砸下来。
  左长老:“……!!!”
  比起关莺在地宫安的那些个连环机关,他大概还得感恩戴德自家宫主好歹没用个内圈带刺的钢环把自己固定在椅子里等着铁坨把他脑袋砸开瓢。
  “你听说了吧!”关莺其实还没走到镇上唯一的客栈,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翘着二郎腿喝茶的秦止。
  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秦止也看到了关莺。
  而关莺在看到秦止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
  早知道这货还在这里等着,她干嘛不从自家马厩里随便拖一匹马出来代步啊!反正身边戳着个出云山庄的少庄主作证,她不愁说明自己这马是从落日宫里偷出来的理由不充分啊!
  “听说什么?”秦止扔了茶杯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关莺匆匆忙忙回了他一句,又转向跟在秦止身后也屁颠屁颠的店伙,“去跟你们掌柜的说,买马。”
  斜阳镇虽然说地方不大,但常年下来也已经被落日宫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要求搞得五脏俱全了,不仅铁匠铺子多,有固定的货源和专门送货的通道,而且各色菜蔬粮食储备绝对充足,屁大点的地方甚至还有生意很不错的马车铺和贩马商人常驻。
  “不应该啊,你在落日宫里,应该消息比我要灵通才对。”秦止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走在关莺之前,“我原本都已经离开了,半路上听到这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想着你在落日峰上听到的消息大概比江湖上那些传得不靠谱的话要准确得多,所以干脆折回来特意等你,你果然还没走。”
  “我不住店,马上就走。”关莺跟着秦止走进门就停了下来,把包袱靠在柜台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掌柜的,再给我拿点干粮,路上要跑两天。”
  江湖上关于落日宫的流言多如牛毛,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什么落日宫主喜怒无常茹毛饮血天天围着个兽皮裙挖活人心肝下酒,什么落日宫主和落日宫的机关师不和活活把人打残了逼迫不会武功的可怜机关师给他造机关,什么落日宫主武功诡异尤其擅长摄魂大法,只要一和落日宫主的眼睛对上立刻会胡言乱语胡思乱想以致精神错乱自己撞柱子身亡。
  她已经听到懒得再听了。
  “哎你等等我。”秦止顿时甩了一小块碎银子在桌上,“掌柜的我的和她一样,帮我把马牵出来。”
  “我是要下江南,和你同路?”如果她没记错,出云山庄是在淮北,和江南还有那么不远的距离。
  “我就说嘛,你果然也知道了。”秦止往楼上跑了两步,又停下回头冲着关莺笑笑,“那看来消息就是真的了。你也是去江南找桃花夫人是吧。”
  关莺:“……”
  她总觉得,大概秦止说的事,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过你没拜帖,也找不到啊。”落日峰脚下虽然说没落日宫上冷,但绝对不能说暖和,关莺也就乐得扯着马缰听秦止碎碎叨叨。
  “我还是不明白,你说什么拜帖?”关莺把包袱系在马鞍子上,走起来一甩一甩的碰着脚踝,“没听说落日宫里的人发什么拜帖。”
  其实更想问的是桃花夫人发拜帖做什么,但自己现在是刚从落日宫上下来,桃花夫人又是一贯的行踪不明,说到会广发帖子的第一反应自然还是首选落日宫。
  “我就是想问问你落日宫主是个什么反应。”秦止晃晃脑袋,鞭柄虚虚往关莺方向一点,“桃花夫人两天前突然在江湖大发喜帖,说是愿以真正的招魂剑为聘礼,让落日宫主入赘她的桃花林。”
  关莺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差点没被活活噎死。
  “各大门派都收到了,就连出云山庄的大门口也被塞了一张,不过不知道落日宫主会作何感想,咱们在地宫看到的那柄假剑,说不定就是被桃花夫人偷梁换柱的东西,偷了人的真货,再以别人的东西当做入赘聘礼,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秦止似乎是没注意到关莺扭曲得近乎诡异的表情,笑了笑,在马上晃来荡去,“江湖上这件事情已经被传疯了。”
  关莺觉得自己大概也快疯了。
  “不过传闻归传闻,你刚从落日宫上下来,应该多少也知道点上面的反应吧。”秦止顿了顿,又满怀希望的看向关莺,“魔教人怎么说?”
  “什么传闻?”关莺把双手放在口边,装着哈气取暖,总算是把表情恢复正常了。
  “多了,有说落日宫主会欣然应允的,你想啊,那么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又好吃人心,好不容易有个娇滴滴的姑娘肯嫁,还有不应的么?”秦止一脸“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八卦表情瞟了眼关莺,“也有说以落日宫对于招魂的重视程度,说不定会顺着拜帖上的地址一举灭掉桃花林,杀了桃花夫人的。”
  末了又自嘲的摇摇头,“不过这些都不可信,落日宫以机关出名,想上去的人多半都折在了机关上,落日宫主哪里有那么多人心可吃,再加上以落日宫中人手一件狐皮大氅的情形来看,落日宫主喜(…提供下载)欢穿个兽皮裙的说法那更是无稽之谈。”
  关莺颇为赞许的唔了一声。
  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有个正常人肯跳出来给她说实话了!
  “至于落日宫对招魂的重视,江湖上出了那么多的假货,也没见落日宫有什么动静,恐怕是觉得那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不屑于动手罢了,一个桃花夫人而已,依我看,恐怕还不够格惹得落日宫倾巢而出。”秦止的声音微微低了低,“最多派个人出去看笑话,顺带把招魂剑带回来。”
  关莺:“……”
  她就知道,秦止这个人绝对不蠢,简直就把她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
  不过就是一个桃花夫人而已,手上别说是真的招魂,估计是连假的招魂都没有,她会跑去找桃花夫人的的确确有一大半是出于看笑话的心去的。
  “不过也难说,在抢完招魂剑后,落日宫主不会娶了桃花夫人。”秦止扭头冲关莺礼节性的笑了笑,“虽说目前来说还没活人见过桃花夫人,但江湖传闻此女艳丽非(提供下载…)常,更何况一个是喜怒无常的魔教,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倒是挺搭。”
  关莺:“……”
  她收回刚刚夸秦止的那些话!
  她简直就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秦止这人不仅很聪明,而且还很正常!
  正常人能跑落日宫来踩机关?正常人能在落日宫脚下的镇子连住三天不被吓跑?正常人能和她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话痨讲上一路?
  虽然讲的都是些江湖上传烂了的事,正儿八经的关于他自己的身家背景是连半点口声都没露……

  落日宫特制传令镀金铜牌

  尽管关莺的如意算盘是一路快马,拼着一晚上不睡,也要在第二天赶着城门还没闭的时候跑进折柳城里投客栈。
  但很明显,她算漏了一个会在路上不停叨叨的秦止。
  一叨叨就不能快跑,快跑就得倒灌一肚子风。
  在牺牲马和牺牲自己洗澡大事的选择上,关莺毫不犹豫的把马踹掉了。
  而在牺牲关莺洗澡大事和牺牲自己叨叨欲望的选择上,秦止毫不犹豫的把关莺给踹掉了。
  于是当关莺顶着落日最后一丝余晖出现在地平线尽头时,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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