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男我不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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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为公司效力在哪干都一样，以后还要洛经理多多照顾呢。”能做总经理秘书的人自然是八面玲珑的主啊。
“你说巧不巧，我也有个助理叫小黄啊。”我很认真的说。
“啊，是吗，有机会我们认识认识。”黄助理很客气的说。
缝眼儿正准备把车倒出去，这一脚刹车踩的够狠，我差点直接碰前车座上，缝眼儿脸给憋红了。
“你干吗，想让我下车直说，别把我从挡风玻璃里扔出去。”
“考验一下你的应变能力。”这下才算缓过来。
我们到了地方，上了二十八层，整层都被买了下来，今天带我来只是看看情况，回头正式跟公司谈，我转了一圈，直接出门乱转，缝眼儿问我找啥呢，我说找货梯，MD那么回，回头得算多笔运费成本。
我们把黄助理送回去之后，我坐车里就问了。
“怎么会让你来管这事，你越权了吧。”
“老头的意思是让我先在总公司里了解整个运作环境，过几个月等这边起起来就让我过来，就不在总公司呆了，那边老人太多，我在这边可以自由发挥，顺便带出一批心腹来，等做出成绩了再回去，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还不说闲话呢，整那么大一层楼给你当玩具房，这就是差距啊，你要是应聘进来的，你再熬二十年也白搭。”
“呵呵，不只是玩，压力很大。那边还没人知道我是老头的儿子，只说是外戚，这全公司的眼睛都看着我呢，就等着我出丑了好踩几脚。”
“刚才那小黄就是为你准备着的第一员大将？”
“嗯，老头放秘书室观察有大半年了。”
“靠。”
“怎么。”
“没发觉人年龄、外貌、学历、能力、工作经历就是为您大爷下半辈子准备的吗，这叫天作之合啊。”
“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爱吃面条了。家里醋怎么没见少，是不是你都搁外面一瓶一瓶的买呢。”
“嗯，确实，最近伙食水平积聚下降，除了面条别的我不会做，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成，姑奶奶，咱现在去买菜，今天你想吃啥随便点，我做。。。。”
“这还象点儿样。”
老板知道要接那层楼的事以后，把我差点没捧上了天，哎，这差距忒大了，我提成多少事小，这一笔做下来人老板能买栋别墅了，我这夸吃大了。接着为这事儿我就忙开了，老大说这事全由我负责，提成加给10％，我可乐不起来，人明知道我在这里面什么角色，到时遇上催款找毛病的事就拿我去当档箭牌，你说憋屈不憋屈。缝眼儿看着我忙里忙外的也特开心，只要我不在家里闲着，我就不能去找他别扭，他也乐得开开心心做他的事。
他忙着熟悉那边的环境，还得找机会偷师学艺，所以这边工程的事就大部份交给了小黄负责，接触得多了，发现确实是个厉害角色，不管是从灵活性和应对，还有大局控制人都是游刃有余，难怪老头会那么看重。我跟人家这么一比，就完全给比下去了，再说，还是个后面一个连在追着的美女呢。又是老狐狸的诡计，哼。
我成了被人养起来的小鸟，日子过得很舒服，但却失了飞翔的自由。以前我跟缝眼儿半斤八两，挣的钱差不多，花的也差不多，能剩下的钱就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小日子过得别说多甜蜜。
可现在，钱有了，但生活却没了。想了好久，这真是我要的生活吗。。。。。
决裂
“阳子，最近都干吗呢，整天的找不到人。”
“忙，忙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今天哥几个去你那蹭饭行不。”
“成啊，自己做，会做就来。”
“那不还有思盟在吗，咱哥几个哪有他那手艺啊。”
“他最近比我还忙，整天不着家。”
“呃，那要不我们买些现成的过去，其实就为了热闹热闹，多带些酒就成了。”
“好，酒我包了，你们带吃的吧。”
我到楼下超市买了两箱啤酒和半打白酒，然后给小亚他们也打了电话，傍晚的时候江哲和小亚两边加起来差不多十来个人都来齐了，喝着闹着，这帮家伙太能折腾，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跑来投诉，没折，到了十二点就都回去了。我想着今时不同往日啊，现在只能自己收拾了，一个一个把瓶子收集起来，放进了厨房，餐具放到洗碗槽里，不小心摔碎了一个，拾碎片的时候划破了手，我看着那满屋子的狼迹，再看看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哭起来，原来打扫是那么辛苦的事情，以前缝眼儿为什么做得那么开心呢。象我这么个什么也不会干的女人，他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头很晕，算了，这毕竟不是我的强项，不玩了，明天请个钟点工来做大扫除吧。
我往沙发里一摊，睡下了。
缝眼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垃圾堆了一地，桌上还有没收拾完的盘子，茶几上一堆水果皮，地板上一些杂乱无章的脚印，厨房地板上排列着的空瓶子，还有沙发上那个睡得乱七八糟的人。
缝眼儿的眉头皱得跟他爹一样能夹死只苍蝇，把我从桌上拉起来，硬把我晃醒。我迷迷糊糊看到他。
“你回来了。”
“家里是怎么回事。”
“喔，小哲他们。。。。。。过来喝。。。。喝酒。。。。。。。。。说好久没热闹。。。热闹了。。。。聚一聚。”
“为什么他每次聚会都选我们家。”我看到眉心上那只苍蝇已经成了照片了。
“方便呗。”我举起手指去想把那苍蝇擦掉，多脏啊。
“方便就成，你睡猪窝里也能睡得那么舒服。”
“猪窝怎么了，猪窝好啊。。。。。猪窝。。。。。。暖和。。。。。。”
“你说你就不能。。。。。。。。，整天跟那变态混一起，整天乱七八糟，你见过几个女人跟你一样三天两头醉得跟泥一样，半夜三更的都不睡觉，十一二点还不起，整天东跑西颠的到处瞎逛。。。你说。。。。。”越说越火，越说声音越高。
“继续，继续说，我听着呢。”我差不多醒了，我想听听到底他心里怎么想。
“你也老大不小快30的人了，就这么今天这一枪明天那一枪的，就不能正正经经做点事，以前我不忙，我收拾了就算了，现在我忙没时间，你就把这家整成这样，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他开始一样一样的用力捡东西。遇不不好捡的就摔，弄得满屋子哂哩哗啦的响，我听着越来越晕。
“操，不爱收拾就别动，不爱住就给我滚，感情您是第一天认识我，感情您以前是一直不想跟我计较，那现在计较个P啊。”我随手捡起一瓶子就往厨房里砸。
“你。。。。。。。你就不能帮别人考虑考虑。。。。。。。你就想着你自己了是吧。。。。。。你TMD知道我为你跟老爷子那受了多少气吗，你知道我在公司里多难吗，回来还要受你这闲气。”他一手扯着我，我本来就有些站不稳，被这一扯，摇摇晃晃就往墙上倒，我后脑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你看你醉成什么样儿，你还TMD的是个女人吗，你干吗不跟小黄甚至方小亚学学也好啊。”他站那没动。
我有点难以至信的看着他，原来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原来他真的很介意，原来他也喜欢小鸟依人。原来我一直以来的想法都是自以为是，原来。。。。。。。。。。。。我心口忽然一抽，嗓子眼有点发麻，头皮也是，后脑隐隐做痛。
“老子TMD就不是女人，你跟个不是女人的人混一起，你变态啊，你们家房子不是多吗，你赶这儿来挤什么啊，你给我滚出去，滚。。。。”我拉着他一只手就往门口拖，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扔门外了。我转身把门“嘭”的一声关上，上锁，转身靠在门上坐了下来，眼泪也出来了，一定是撞疼的，一定是。
“萧阳，你给我开门，你大半夜的把人往门外面扔算什么。你给我开门。”“咚咚咚”的砸门声传来，门一直在我身后颤，我的身子也跟着在颤。
“这谁家赶大半夜造反呢，还睡不睡了。”楼上有人喊，实在是被我们今晚上折腾得不行。
砸门声停了下来，门不颤了，但我身子还在颤，双手抱着头，看着一滴一滴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沉默了好一会，门外传来低低的声音。
“阳阳，你把门开开，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先让我进去，我们好好说。”声音有点哑。
“滚，你给我滚。”不是故意说的，但却是心里话。
“你让我去哪，这是我家，是我的家啊。。。。。”他提高了些声音喊。
“从现在起，不是了。”我把头抬起来，任由着眼泪顺着脸颊划落下颌，最后滴到地板上。
坦白
我哭着哭着睡着了，半夜背疼醒了过来，我走到最近的沙发上，瘫下，门外没动静，估计他已经走了吧，可能上了四楼，也可能回到他爸给他的房子去了，实在不行住酒店也成吧，他又不缺钱。其实有点担心，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早上醒来，是小亚的电话吵醒的。
“阳子，你快过来，出事了，现在老板正在这急得跳脚呢。”方小亚拿着电话就嚷。
“关我P事，我又不是你们那边坐班的，今天爷心情不好，哪也不去。”
“不是，是你那单大活出事了。老板急着找你呢，你快来。”我蹭一下坐起来。
“你等我，我马上来。”我套上衣服，洗脸刷牙就往门外冲。
刚出门口我的手就被背后伸过来的手抓住了。他坐在门边的墙上，一身笔挺的西装现在皱成一团，头发也乱乱的，眼红红的。
我看着他这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有钥匙吧，你进去把自己收拾收拾吧，喔，屋里你别管，我会让家政公司来人。我有急事要去公司。”我用力掰他的手，但怎么也掰不开。
“你别去了，我知道什么事，咱进屋说。”他站起来，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门打开，拉着我进了屋。
我这急得要命，他脱了西装却开始收拾东西。
“我TM叫你别收拾了，你听不见啊。”一想起昨晚他说那些话，我心里拱火。
“我乐意。”
“MD昨天你明明说你不乐意。”
“我没说，我说我没时间。”他提高了点声音。
“以后有时间也不用你管，你给我把你那一堆堆一坨坨的高档货全搬出去，你也赶紧给我找地方搬，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大佛。”我火上来时从来都是见鬼杀鬼见佛杀佛。
他放下东西，走过来，坐在我对面。两个手肘支在膝盖上，两手抱住低下的头，用力的在头顶上呼噜了两下。
“你一直就这么想着了对吧，自从我们那次去我爸那回来后。更或者是更早，在你发觉我俩背景可能不太一样时，你就想着要离开了，对吗？”他抬起头来瞪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到任何一丝否认的表情。但其实他比我还清楚，这根本不可能。
“是。”我盯着桌上的茶杯看，不想看他。他的神精很敏感，似乎一直以来，只要我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一定比我自己知道得还早。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遇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