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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舞蹈者-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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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海上午刚从西欧飞回北京,时差还没倒过来,一路上老是犯困。回到北京,一打开手机,就接到好几个电话,都是汇报重要情况的。没想到,听了这些电话,就像吃了兴奋剂,搅得瞌睡全跑没影了。但他一点也兴奋不起来,满脑子都是乌七八糟的事。尤其是纪委**房士凯的电话,说靳柯的事,已被捅到互联网上,有关报道铺天盖地,影响很大,省委倍感压力。孙长海一听,头脑壳子立刻发胀,心情糟糕透顶。

过去,孙长海一直看好靳柯,已把他定为副省长人选,正要上报中组部,但中组部(。kanshuba。org:看书吧)先下手了,要把他调往'书'河北任副省长,这让孙长海难''过了好一阵。靳柯找到他办公室,提出不愿去河北,这倒很对自己胃口。可是靳柯和沈娅斌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沈娅斌要回北京,一心要调靳柯到河北,孙长海也不好阻拦。但没想到,这时候就出了靳柯的举报信,省纪委一查。还确实查出了问题。孙长海在欧洲接到房士凯的电话,思考了一宿,硬是按住没让对靳柯“双规”,他想还是自己回来处理。可没有想到,天有不测风云,这下可好,送贿赂地建筑商被杀了。收贿赂的靳柯逃跑了,省委树的先进典型轰然倒了。问题还越闹越大,做为重大新闻捅到互联网了,要追查省委识人、用人不当之过。真**的遇得倒哦,遭不住了,老子要骂人嘛。

孙长海一路想着,很不开心。赶到医院,他见武正龙脸色发白。正闭眼躺在病床上,就没有打搅。他到医生值班室,找到医生,问了问病情。医生说,武副**只是心脏不好,血压过高,但没有生命危险。孙长海听到这话,才稍稍放心了。武正龙平安就好。真的不能出事。多事之夏,他可不想出了靳柯的事,又出现其他什么轰动新闻,在互联网连续报道。这样的话,自己这块儿工作就要臭名远扬,搅得大家伙都不得安宁。

孙长海回到省委。进了自己地办公室,茶水没顾得上喝一口,就立刻召集几位常委,到小会议开会。又叫来省纪委**房士凯,让他汇报靳柯受贿和童大为被杀案的情况。

房士凯进屋来,带了一推调查材料。他边看边说:“根据我们初步调查,举报信中提到6月26日,靳柯收受了童大为地10万元贿赂,有建筑公司中午在银行取款10万元的证明,也有靳柯下午以潘立婷名义存款10万元的证明。数字恰巧吻合。我们初步判断。靳柯收受了童大为送出的10万元贿款”

孙长海问:“这个潘立婷,就是网上传的靳柯的**吗?”

房士凯说:“正是。潘立婷是省艺术大学硕士研究生。我们初步调查,7月2日开始,潘立婷从学校搬出,住到靳柯家里,和他在一起生活。”

孙长海问:“么事?以前潘立婷一直住校,也就是刚刚住到靳柯家里?”

“是的。”房士凯说,“我们询问过潘立婷,也详细调查过,潘立婷以前确实一直是靳柯地干女儿,他们联系有20多年了,关系非常亲密。潘立婷的父亲叫潘建明,在庐西市国税局工作,是靳柯的财校同学。但潘立婷和靳柯,倒底是不是情人关系,还不太清楚。但7月8日下午,两人一起消失,这确是事实。我们已经查遍所有机场、码头,没有他们出境的迹象。现在,正在扩大搜索范围,通过高速路口摄像,查找潘立婷新购的红色欧宝雅特轿车,估计很快就能查到他们的下落。”

孙长海问:“检举信说他收贿100多万,你们查到靳柯有多少财产了吗?”

房士凯说:“我们查了所有银行信息,他除了工资卡,上面存款不到一万元,没有任何其他账户。除了现住的单位分的福利房外,没有任何房产。也没有转移大额款项地迹象。只在6月26日,他从工资卡取出6万元,不知用到何处。如果这都是事实的话,他就是迄今为止,我见过的财产最少的政府官员,可以用得上着两个词:两袖清风、一贫如洗。”

“哦!”会议室里的人都不约而同,低吟一声。

房士凯继续说:“另外,我们还发现,现在,他每月都从工资卡固定划出2600元,转给希望工程账户。有关账目说明,他给贫困学生捐款,这个情况,已经维持了14年之久。”

“哦!”会议室里又一声惊叹。

“当然了,也不能排除靳柯以别人的姓名,存有巨款和购买房产。我们正在就此情况扩大调查。”房士凯最后补充一句。

孙长海揉揉眼睛,继续问:“那么,童大为被杀案,与靳柯有联系吗?”

房士凯说:“公安部门已查清案情,是武奋强一手策划,杀人作案者已经被捕。今天中午1点35分,另一涉案人武奋强,已在办公室留下供词,饮弹自杀。根据专案组地调查判断,靳柯和此案没有任何关系。”

孙长海问:“武奋强为何要杀童大为,他和靳柯之间有什么联系?”

房士凯说:“武奋强杀童大为动机不明。从他自杀现场留下的遗言看,说是与童大为有个人恩怨。这情况还在调查之中。另外,靳柯和武奋强平时并无联系。但武奋强曾经与潘立婷有恋爱关系,'TXT小说下载:。。'从他给潘立婷地遗言信可以判断,他强*过潘立婷。7月6日,在同庆楼酒店健身馆,靳柯与武奋强有过一场拳击较量,结果是武奋强惨败。被打得跪地求饶。这情况,是当时在现场的一个目睹者所说。”

孙长海饶有兴致:“么事?这个靳柯。50多岁了,还敢打架?武奋强不是警察吗,他多大了,怎么打不过这个老头?”

房士凯说:“武奋强很年轻,才28岁。调查人员在排查案情时,详细了解到,靳柯从7月2日到7月5日。在华强健身会馆练了4个晚上的泰拳。据教练说,靳柯过去练过拳击,有些基础。不过,这的确有点不可思议,武奋强不是一般对手,两年前,他曾获全市武警拳击赛冠军,居然敌不过靳柯。会败在他的拳下。”

“哦!”会议室第三次发出惊叹。

正在这时,会议室门被轻声推开,孙长海的秘书小王走进来,在他耳边悄声说:“孙**,外面有个女同志,说是童大为的妻子。手中有重要东西,必须亲自交给您。”

孙长海一怔,大声说:“哦!是童大为妻子,那就赶紧让她进来。”

小王打开门,对门外招了一个手势,童大为年轻地妻子走进门来。

她一进门,“扑通”就跪倒在地;抹起眼泪:“孙**,您要为我做主,我丈夫是被人暗害地,你们一定要查出凶手。”

孙长海立刻站起身。把她拉起:“你快起来。现在不作兴这样。你放心吧,杀你丈夫地凶手已经抓到了。你不是有东西要交给我吗。么事东西啊?”

她连忙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封口地塑料袋,双手捧着,交给孙长海,说:“孙**,这是我丈夫生前包好的,他一再告诉我,如果他出事了,要亲手交给孙**您,别的人不能交。他说,这里面有你们要的材料。”

孙长海接过塑纸包,拍了拍,有些兴奋:“谢谢你了,这材料一定很有用。”扭头对秘书小王说:“你把这位小*子带到办公室,留下联系电话,有么子情况,今后可以及时通知。”

小王“哎”了一声,推开门,带着童大为妻子离开会议室。

孙长海拆开塑料袋封口,拎着一倒,里面掉出一个黑皮本子,还有几页说明材料。

孙长海看了几眼材料,翻着黑皮本,高兴地说:“好嘛,这个本本里,是童大为这些年的行贿记录。好啰,房**,东西都交给你了,你要保管好啰,省纪委这下又要忙哈儿了。你给我按照本本,嘿起儿查,看看这下子,又能挖出多少个贪官。”

房士凯双手接过材料,表示决心:“孙**您放心,在座领导都放心,我们马上就开始清查,毫不留情,凡是涉及到地贪官,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门又被推开了,秘书小王走到孙**面前,递给他一封信,正是靳柯写给孙**、让汤洁寄出的那封。

孙长海一看寄信人是靳柯,十分意外,站起身来:“你们看嘛,靳柯这皮娃儿,给我写信,还说要我亲启,我看看,到底说么子啥嘛?”

他撕开信封,坐下来仔细一看,大惊失色。

靳柯在信中说道,他的确收了童大为10万元,但已于当日下午交给了局监察室,是副局长刘尔康和纪检组长宛建成接收的。10万元现金,银行的封条都在,原封没动,款已封存在局监察室保险柜,请孙**叫人去点收。

他还说,那封检举信是他自己写的。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愿去河北任职,是你孙**逼我的嘛。当然,他这么做主要目的,是感觉到局新办公楼工程,可能有人存在重大经济问题,想引起组织地重视和调查。但如果自己不躺下来,露出肚儿皮,这手术人家就不会开嘛。没想到,还真有大鱼上钩,还闹出了人命案,这是始料未及的,说明问题不小,请组织上一定要一查到底。

另外,他还写道,深感不安的还有一件事,实在是对不起孙**和省委。他天生患有一种遗传病,名叫亨丁顿舞蹈症,是一种无药可治的绝症。是自己官瘾太足了,怕说了组织上就不让他当官了,因此这些年一直瞒着,没向组织交待,愿意做深刻检讨。但请孙**放心,自己为官这么多年,一直牢记党的宗旨,没有在原则*的大问题上,做对不起党地事情。现在,由于自己病情已开始发作,已经不能从事领导工作了,向省委正式提出,辞去省地税局党组**、局长职务,建议由副局长刘尔康暂时主持。

他最后写道:这些年,自己从没有休过一天年休假,想抽出最后一段时间,出去跑跑,看看祖国大好河山。对隐瞒病情和未经同意擅自离开工作岗位、擅自出游的行为,他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分……

孙长海看完信,一拍桌子:“**个巴子,这龟儿子涮坛子,耍……耍了我们!”说着,他把信狠狠扔在桌上,“你们各位都……都看看嘛,这瓜娃儿,在搞啥子嘛?”

大家一听孙**语调不对,都抬起脸,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孙**看完信,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老泪纵横,跌坐在扶椅里,一动不动,任凭泪水满脸流淌。

第63章 螳螂与黄雀

第63章螳螂与黄雀

下午下班后,方超群离开办公室,根本就不想回家。他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说局里来了人,晚上要陪客*。*子“哦”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就搁下了电话,她对当局长的丈夫在外面应酬,早就习惯了,问都懒得问。

其实,方超群根本无客可陪,他只是心里难受,悲哀至极,他要找一个地方,去抚慰一下自己的心灵。下午,当他得知武奋强自杀消息后,关上办公室的门,在里面哭得一塌糊涂。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悲哀,即为小表弟的死,也为自己的不幸。表弟是为自己而死的,不是因为自己贪婪,拿了童大为的100多万,整日惴惴不安,表弟就不会两肋插刀,为帮自己,去找人杀人灭口,结果赔进了自己*命。表弟才28岁,就这样孤独一人,魂赴黄泉,成了自己的牺牲品。每每想起表弟的音容笑貌,他就哀痛至极,心灰意冷,真也的起了要去陪表弟的念头。但他没有手枪,无法像表弟那样,痛快地解决自己,实现自己的心愿。

下班了,他必须离开了,他心里疼痛至极,必须找个醉生梦死的地方,让自己忘了疼痛,忘了悲伤。他想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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