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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盛世奇庸(出书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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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叫吴芹藻,弱冠之年,尚未婚娶,容貌上佳,喜欢喝酒,本是一个前途光明的读书人。可惜一时贪图钱财,考虑不全上了贼船,落入了皇帝的御弟——年少多金的晋王沈的魔掌之中。 
  这个人是个十足的怪人,想退掉婚事,居然编出是为了和我这个他府中的教书先生在一起这样奇怪的理由!他应该清楚只要他不还我工钱,我怎么会不和他在一起呢? 
  怪人的家人也个个不凡,一个千年狐狸精般的哥哥——皇帝陛下,然后是强烈支持儿子娶男人为妻的开明母亲——皇太后,然后是非要认我当儿子的皇叔——齐王殿下。 
  折腾了半天,他只有一句话没讲明白,那就是他喜欢我!他居然喜欢我,我可是男人,而且要为我们老吴家传宗接代的呢! 
  第一章 
  “客官,您的花雕。” 
  啊——花锦楼的花雕,终于等到了!我望着桌上放着的还冒着温丝的白酒瓶,眼中放出绿光。身边的小二并未痛快地离去,而是带着恭敬的职业微笑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盯着一个马上就要喝干净开遛的人一样。 
  “拿去,不用找了!”我大方地将我刚领到的一个月的月钱——纹银五两放在桌上,当然除开酒钱也没有半文余钱了。 
  打发走了小二,我努力咽下比这瓶酒多得多的口水,小心地倒出一小杯散发着迷人清香的美酒。哈哈,这壶酒我等了一个月终于到手了! 
  我,吴芹藻,被养大我的叔父称为“盛世第一庸士”,还好在他老人家去世之后找了份在相熟的有钱人家作西席的差事,才没落得饿死街头。本人最爱为酒,当然命和钱也很重要。弱冠之年,尚未婚娶,不过从来没有媒人打听过我。我虽寄人篱下但也三餐不愁,月钱虽大半买酒但也偶有所余,大概是我长得太漂亮了才会混到这般田地。 
  叹了一口气,举起了酒杯,还未沾到就被眼前放大的老脸吓了一跳,还好还好,酒半点也未洒出。 
  “管……管家,您怎么来了?”不会是妄想分我的酒喝吧,哪够两个人分!我一边挤出笑戒备地看着他,一边保护着我的酒。 
  “吴先生,您真的不管吗?” 
  “什么事?”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万分纳闷,我一个穷光蛋能管什么事儿呢? 
  他指了指对面,我顺着他的手指穿过窗户望出去,对面将军楼的楼顶上站着一名白衣男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十分眼熟。定睛一看,那不是我现在的雇主,晋王爷沈吗? 
  “王爷没事怎么在那儿练功呀?”我随便瞟了一眼,就立刻回到了酒杯上,趁管家不注意,迅速将酒送下,顿时感受到从口腔到肺腑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爽,“那楼有四层,跌下来就不好了。” 
  “先生!”管家激动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声泪俱下地说:“王爷可不是在练功,而是要从上面跳下来!您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一个月前王爷不是说您要是不给个答覆他就要从将军楼上面跳下来吗!” 
  哦~~原来是这件事! 
  想起来就气愤!我原本在家乡一个员外家教小孩子,其实教书的另有其人,我只负责陪小孩子玩耍。因为我天生讨小孩子喜欢,所以陪他们玩是件我轻松他们快乐的美事,总之每天丰富又精彩。 
  可是有一天遇到了他,他要我随他去,这么不道德的事情我当然不干了!可是他说京城有很多美酒,月钱还可以翻倍,于是我就傻傻地跟来了,一路上脑子全是各式各样的酒坛子。 
  到了京城才知道,这家伙不但没有孩子,连老婆都没娶,也不知道请个教书的回来干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可以自由地喝王府里的酒,可是后来他连酒都不让我喝了!他说我喝了酒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吃掉我,可恶!我知道自己两杯下肚脸上就会上颜色,像煮熟了的虾子,你也不用说得那么过嘛!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遇到这种古怪的雇主,要不是我来的时候忘了要记住回家的路,回不了家,在京城里人生地不熟,跳不了槽,我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一个月前他又玩新花样,推掉了好得不得了的亲事,说是为了和我在一起,你不想娶那姑娘也不用找这种莫名其妙的藉口呀!他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希望听见我的明确答覆,还说如果我不同意他就从花锦楼跳下去。 
  我的老天,还用这么委屈吗?很明显只要他还雇我,我就得和他一起,这件事情还需要我答覆什么? 
  而且那天正好发月钱,我还急着要去花锦楼买酒喝呢,他要是往楼上那么一站,老板还哪里敢做我的生意?他倒是听话,把地点换成了对面的将军楼。 
  拜托,他是京城第一高手,那么高的楼只能摔死我这样的。再说他跳也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跳嘛,干嘛选在这儿,想让那家被退婚的姑娘知道嫁不成是因为我?老天,和我无关呀! 
  对于要自杀的人我一般不会拦,但我会问问原因,如果我解决不了的话估计也就没救了,例如他这样的。万一他心意已决,再将我带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想着,街上又是一阵骚动,庞大的明黄|色大轿和皇帝的仪仗把街道占得满满的。 
  “弟,你要是真想死的话,就先把你的美人先生托付给朕吧,省得你去的不安心。”优雅得乱七八糟的声音从轿中传出,一街的男女老幼全都—脸陶醉,好像讲话的内容是为他们免税似的。 
  皇帝也要请西席?不过他好像也没有儿子吧。 
  不想了,再想酒冷了就不好喝了。 
  正准备再倒一杯时,手中的酒瓶却被管家一把夺过,带着跑了出去。 
  “我的酒!”我一个月的月钱! 
  没办法我只好追了出去,对我这个平时的运动就是走路的人来说跑起来真累人! 
  “等一下!”我大叫着,管家轻功极佳,一转眼就飞上了将军楼,我爬我爬,“等一下!等我!”我沿着墙模仿着壁虎的动作,但毫无用处地依旧留在原地。 
  突然白色身影飘然而至,轻轻地将我抱起。 
  “芹藻,我就知道你会来。”奇怪,为什么王爷激动热泪盈眶的样子一点也不恶心反而很美,不过再美也美不过我的酒。 
  “我不是,我不是!”我急急地挣扎,我的酒正被老泪纵横的管家毫不客气地一口一口地浪费掉了! 
  “别不好意思,你都脸红了。”他有些得意地说。 
  那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 
  “怎么,有情人终成眷属?”轿内一声叹息,“那朕不是白来了?” 
  等一下,“有情人”?谁和谁呀! 
  天呀!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这边还来不及细想,那边的管家已经把我的酒喝了个底朝天!老天,顿时我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偶然目击到雇主准备跳楼(声明一下此事与我无关),后来雇主的哥哥来了,晓以大义,雇主受亲情所感,重新燃起了生的信心(大概)。 
  可是,他干嘛要抱着我不放,我只是去追我的酒呀!想起酒就心痛,痛着痈着我就晕过去了。 
  第一缕晨光透进纱窗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半睁眼睛,奇怪今天的被子怎么特别舒服,又轻又暖,可惜床显得窄了点。 
  其实我在这个家里算个大闲人,主要的工作(如果那能称得上工作的话)就是当他在府里时不离开他的视线。虽然这意味着我要陪他进早膳,但现在离他起床、练完功、处理完一大堆七七八八的事情还有一段时间。 
  难得睡得这么舒服,我满意地往被子里钻了钻,突然觉得耳朵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湿湿的软软的,轻轻的柔柔的,很舒服…… 
  等一下!难道是他的那只狗跑进来了?他有一只叫“七月”的大狗,和我非常要好,总是喜欢缠着我,可爱极了。 
  “七月!你干什么?”翻过身来我吓得惨叫,明显他被我惨叫吓住了,“王……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他不回答,只是露出阴险的笑容往我怀里钻:“你以后就睡这。” 
  声明一下,上次他露出同样的阴险笑容时某位诰命夫人还被吓出了鼻血! 
  我看了一下四周,原来这是他的房间,难怪被子这么舒服,我这个傻子,上次他要我和他睡我还不乐意,白白浪费了一次盖舒服被子的机会,不知道这种被子我要存多少年钱才买得起。 
  我很高兴地用脸蹭了蹭被面,天香楼花魁的皮肤也不过如此吧,真不知道那些老头谈论起来怎么那么兴奋。 
  等一下,心情颇好的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睡这里那他睡哪儿呢?他把主房让给我?我再天真也不会相信天底下有如此体恤雇工的主人。 
  难道是最近有谁要暗杀他,他要我在这里替他挨一刀?我不过在此白吃了半年饭,又没有卖给你王府,我还要留着这条小命讨老婆生儿子的呢! 
  “我不要死!” 
  “我听说会痛,但也不会死吧,”他不怀好意地掐了我一下,笑意更浓,“除非你特别怕痛。” 
  “怎么痛不死人!”骗我,一刀下去肚子两半,明摆着会痛死,这跟我怕不怕痛有什么关系,大家不都怕吗? 
  “我保证不会让你痛。”他亲了亲我的脸。 
  你保证有什么用?难道你亲自动手?你是京城第一高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倒是痛快。 
  慢着,这么说来不是当替身,那你让我睡这里干什么?血溅到被子上多难洗,还是说你就是想加点红花纹?那可以找只鸡来杀嘛! 
  干什么,干什么!以为学七月在我脸上乱亲我就看不穿你的阴谋!你们有钱有势的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我不行的,不如换一只鸡吧。”鸡原谅我,牺牲一下吧,每年我都会去祭拜你的。 
  “鸡?为什么?”他皱着眉头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既然问了我就把他的阴谋全抖出来,哼! 
  他大笑起来,笑吧笑吧,这是被揭穿阴谋的人,掩饰慌张心情的惯用手法。 
  “我不会离开你,也睡这里,保护你。”他抱紧了我。 
  我不习惯地扭了扭身子,看吧,两个人挤在—张床上睡果然窄了,非要贴这么紧了可以躺下,冬天还好,等到夏天是热死你还是热死我! 
  “我不要,床太窄了!”我只要被子就可以了,这个要求很低吧? 
  他红了脸,凑到我耳边低低地说会做张大床。 
  哎呀,做就做吧,反正你有的是钱,这种话有必要和我商量吗?还贴得这么近咬耳朵?我不乐意地扭了扭身子,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 
  “起来吧,”他满脸笑容,把还没享受完的我从热被窝里拉了出来,“练功的时间都磨光了。” 
  “什么?”不许睡懒觉了,我失望地叫了出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今天早上的事情依旧不在我的理解范围内,整理如下:雇主一时兴起要杀人取乐(贵族的通病),而对象正好是我,幸亏我及时识破了他的阴谋,使他不得不打消了念头。为报复拉我起床,剥夺我睡懒觉的权力。 
  我知道我只是个秀才,搞不清他这个十五岁时就把紫薇阁大学士气得告老还乡的大天才的想法。不过在这之前还不是这么明显呀,难道是那杯酒闹的? 
  可怜呀,五两银子就喝了一口! 
  我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摆弄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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