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昆明,夜色温柔 >

第3章

昆明,夜色温柔-第3章

小说: 昆明,夜色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来面目不好吗?”

  她没说话,和我一起进餐馆吃饭。

  很多人说现在男人邀请女人共进晚餐是一些事情的铺垫,我真的没想什么,至少到目前还没想什么。我承认自己正在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浪漫,但也很可能是感觉上的偏差,或者说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后面会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们没再说网络的事情,网络本来就是为无聊的人制造的灵魂收容所,既然有了真实的港湾,谁还会需要那些呢?

  “你真的很憔悴,咋个不坐飞机回来呢?”吃饭的时候她问我,眼睛里是真实的关怀。

  “机票太紧张。”我真的是可以坐飞机回来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只想早点离开上海,这些永远都不能告诉她了。

  “可是一想起你把我哄到昆都那里等你我就有点恨你呢!晚上回去要罚款。”

  我开心的笑了,基本上她是个没有心计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有点单纯的人,和这样的人相处会很轻松的,不需要动脑筋。

  其实这次吃饭纯粹是一次放松,吃晚饭后我们又在易隆呼吸了一些山野的空气就回昆明了。

  真的我们只是吃饭,吃饭而已。

 

第二章

  办事处一共只有四个人,不知道我算不算中国最小的一个股所级干部了。虽然挂着公司的名头,但因为有政府的背景,偶好歹也还算个官的。

  公司的领导在单位里勾心斗角体现在方方面面,办事处的四个人里面除了我无帮无派外别的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但又人人皆知的关系。比如小王,如果按公司把办事处建成单位的窗口的要求根本就不适合在这里,但他还是来了。在这样的年代一个只上过高中的女孩在昆明能做什么?没有关系就只能和别的打工妹一样成为她们中间劳碌的一员,但是她却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做着白领;还有老曲,一个即将退休的人又能在昆明做什么呢?小代就更别说了,当初到昆明据说只准备把办事处做跳板然后弄一个昆明户口的。

  虽然我是头,但是要领导这么几个人其难度可想而知,除了郁闷就没有别的,如果不是那个女孩当初在昆明读研,我再没关系也要想办法离开的。

  坐在“昆都”的一间酒吧里我就和“夜色温柔”说着我的这些事情,自然她也知道我去了一次上海了。我担心她会为这个生气,毕竟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喜欢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说另外的一个女孩,不是嫉妒,是女孩的天性。

  我说这些的时候她一直在倾听,偶尔喝一点杯子里的“云南干红”。那种酒的颜色很暧昧,很适合酒吧的气氛。偶尔也叹口气,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说:“还是说说你吧,我觉得这样一直说下去我会象一个叨婆娘(唠叨的女人)的。”

  她轻轻地转动手里的酒杯,眼睑低垂,好象没听见我说话。

  毕竟是在一个公共场合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说话,虽然我在很多时候都象一个不懂礼仪的人,但起码的尊重还是知道的,否则谁知道你的某句话就会惹他不开心呢?既然不是真的流氓就永远不可能装出流氓的样子来,所以我也只能陪着她喝酒,喝那种暧昧的液体。

  这样喝了好一阵,一瓶酒很快就下去了,而夜色还早,在我们的位置可以看见外面人来人往地往这里涌。昆都是昆明单身男女的大本营,上中学的孩子都有。

  这样的气氛很不好,起码我觉得不舒服。虽然今天一连串的意外让我对这个女孩真的产生了探索的欲望,但是这样的相对无言很让人难受。无言意味着不协调或者是不信任,受不了!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回办事处看一本无聊的书或者一个无聊的电视剧,我说:“我想回去了,今天很累!”

  “别!”她说,之后挥了挥手,叫了一个服务生过来,说:“再给我们一瓶!”

  “还要喝?我不喜欢这样喝闷酒,这样会让我觉得是在强迫你,这是很不好的感觉。”

  “哦。”她笑了笑,有点怪怪的笑,没有见面的时候笑容灿烂,更感觉象哭。

  “你别介意,我一直在听你的故事,我真的被感动了,所以想起了一些自己的事情,忘了你还坐着,真的对不起!”

  我又晕了,她真的有点特别,没有生气却还被感动?或者她是不好意思让一个有点陌生的男人没面子而故意这么说的吧?

  酒上来了,我们一起喝了一口,她说:“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故事?”

  我点点头。

  她又喝了口酒,然后又在看着杯子,还是没话。

  不过现在我倒没觉得奇怪了,我知道她在犹豫。和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讲自己的故事本来就有点荒唐,所以我陪着她沉默。

  虽然她没说什么,但肯定有一些沉重的东西。

  “真的,你的故事感动了我,那个女孩很幸福也很傻!”

  我没说什么。或者我真的感动了她,其实在火车上的时候我自己都被感动过,觉得自己有点象千里寻夫的孟姜女。不同的是孟MM和万GG心心相应因而让长城崩溃而我和那个女孩分道扬镳所以黄浦江波澜不惊。

  “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吗?现在我们去跳舞。”

  她的目光征询着我的意思,我站了起来,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然后一起混到那些摇滚的人群中。或许是音乐的刺激,她的面孔生动起来。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在这样地方吃摇头丸,摇可以让人生动,真TMD 的奇怪。

  回到座位的时候她已经开朗了,说:“大灰狼,喝酒,今晚不醉不归了!”

  “好啊,咯是我还怕你。”

  就这样,我们又是喝又是跳,滚TMD 的上海,滚TMD 的玫瑰。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跳了多少舞,我只感觉到畅快,身体在发热。后来舞池的灯光暗淡下来,音乐也开始缓慢,她就抱着了我。

  我没有拒绝,傻子才会拒绝,柳下惠才会拒绝。傻子真可怜,柳下惠真虚伪!

  “走吧,大灰狼。”酒吧要打烊了。

  我搂着她的腰一起走了出来,她也没拒绝,其实腰在跳舞的时候就搂过了,但那是程序,现在不是程序,能在非程序的状态下搂腰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你还能开车吗?”

  我摇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发软而有的地方发硬,真的很奇怪。

  我现在不想动只想躺在某个地方。

  “我们打车走吧。”

  昆明的夜色在这个时候也斓珊,只是街道上安静了,上了车她就说:“先送你回去吧!”

  西坝的街上依然站着买弄风情与身体的女人,象一个人肉市场。

  人肉市场只有夜晚才生意兴隆。

  到了办事处楼下,她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从来就不是。如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那么我不该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去吃饭;如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那么我不应该对一个女孩在我身上的消费心安理得;如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那么我不应该出了酒吧还搂着她的腰……

  我是个不高尚的人吗?肯定是。不高尚的人该不该拒绝一个美丽女孩“不请我上去坐坐吗?”的要求呢?你告诉我。高尚的人不应该撒谎对吧?高尚的人不应该明明想请她上去嘴里却说不吧?

  所以你也不能说我不是不高尚的人。

  我真的酒有点多了,但是我能不对她的要求说不就说明我还清醒,而我的手顺其自然地继续放在她温暖的腰上而不是放在楼梯冰冷的栏杆上更说明我还没晕。

  我准确无误地从一堆钥匙中找到了最适合开我宿舍门的那一把。

  我唯一不知道的是该不该把门的保险扣上,不扣不合适;扣了会让我的一些属于思想的东西昭然若揭,好在夜深人静了,关门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

  我的宿舍从那个女人去了上海之后就成了猪窝而我在猪窝里健康成长。她没介意,进去就倒在了我的床上,而床的正对面是我和那个女人学生时代在翠湖的合影,它以前是一种幸福的标志但现在成了一道刺目的不和谐的光。

  我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或者知道想干什么但没有勇气。我打开了电视,点燃了一支香烟,据说香烟可以让一个人兴奋也可以让一个人安静而我不知道现在应该安静还是兴奋。我口渴,是那种喝水不能止住的口渴。

  “你喝点什么吗?”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发出一些类似呓语的声音。

  NND ,她真的让我为难了。一个女人这么毫不设防地躺倒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可以说明很多问题,可是她的呓语却不表明任何的倾向,她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和我一样只是看上去醉了呢?如果真的醉了那么我对她任何的举动都是一种犯罪,至少辜负了她的信任;如果不醉呢?我的麻木或者装出来的麻木是一种无耻的虚伪。

  “你回去吗?我送你!”我说这话真的虚伪透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想做流氓但有瞻前顾后,不做流氓又不甘心。

  她还是躺着,眼睛闭着,脸色是动人的红。

  老天,这真是太过分了,什么意思嘛。我可以想尽办法把那个踩碎我玫瑰的人追到手可是现在却对一个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朦胧了双眼。女人真的是怪物,一百个女人就是一百种怪物,眼前的怪物我从来没有碰到。

  “你回去吗?”我坐在床沿,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我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嘴巴。看样子语言已经没有答案那就只有行动了,如果她不拒绝我的行动我就知道该干什么或者不该干什么了。

  她的唇在我的唇碰上的一刻张开,我的舌头感觉到了葡萄酒的甜味。她的舌头迎合着我的舌。

  我不需要想什么了,不需要想流氓还是不流氓的问题,现在就是不想做流氓都难了。

  我们抱在了一起。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这比说话更能说明问题。

  这样的时候我不可能再把灯和电视关了,褪去了裙子的她就这么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为这美丽的景色诱惑和激动,我嘴巴吻着她而手抚摸了她的高山与河流。她的高山在抚摸下挺拔,河流在抚摸下汹涌。

  她在我进入的时候叫了起来,眼泪流了出来,在我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真的清醒了,完了,她是真的醉了,而我干了什么?

  那本来坚硬的东西疲软了下去。经常有人说我好的时候很象一个绅士而坏的时候也真的象一个流氓,我没有成为真正的流氓是因为我经常会想起法律而没有成为真正的绅士也是经常会忘记法律。

  我真的感到了没劲也感到了寒冷,我和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和那个女人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总是在愉快地歌唱,而现在我身下的女人却在哭。

  我呆了,象个木鸡。

  她却一把抱紧了我,依然在哭,说:“你真坏,人家是第一次你就那么狠!”

  她没有怪我的意思,她的拥抱和她的语气都不象在怪我。

  她不再哭了,她发烫的身体开始迎合着我。当我后来看见床上的血迹的时候我真的象在做梦。

  我后来一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