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夜色温柔-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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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那里摸了一下,悄悄的说:“等哈我骚给你看,骚死你!”
灯光忽明忽暗,舞动的人群真的有点象地狱里的样子(地狱是什么样?),她说:“你看,那人是不是小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小王,一边跳一边把头如同拨朗鼓样的摇来摇去。“酒吧里这样的人多了,管她呢。”
“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我要咋个整过她她今天不收拾你?”
“那她今天在山上会象那种?”
“我咋个认得(知道),有病吧。”
“肯定是你整着她了。”
“再说我收拾你了!”
“我怕你啊?哪个收拾哪个还不一定呢!”她坏坏的笑。
“走吧,小骚货!”
“我偏不走,我急死你个小色鬼!”
她一边说着一边跑了出去。
我追。
我站在巫家坝机场的外面,看着飞机象一只大鸟消失在湛蓝的天空,没有伤感也没有遗憾,感觉她无非是一个朋友出了远门,回来的时候我依然会和她亲热,不回来的时候也就是偶尔地想起她。我很满足我与她现在这样定位的关系,没有挂念也没有责任,不需要结果更不需要承诺。
第二天睡到中午我才和她从苍山饭店里出来,我站在门口回望着那间充满了我与她气息的房间,觉得应该带走点什么做留恋才行,象纪念一哈什么雅尔他会议之类的。当然我的这几天无法与那些扭转了世界命运的会议相提并论,但是对于我的命运来说却是一样的重要。就从这几天之后,我开创了我与她之间崭新的关系。
“傻雁,又发什么呆?”夜里的激战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似乎比昨天还要光彩照人,有人说性是女人的化妆品,起码在她身上有点道理。
“我觉得这几天对我意义重大,想拿点什么东西回去做纪念呢,可惜啊可惜。”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绝对一本正经。
“你想拿哪样?你又可惜哪样?”她也一本正经了。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我越发地一本正经。
“坏死了你,什么嘛!”
“我最想留的纪念品就是我的那些蝌蚪,可惜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说我能不可惜吗?”
“我就认得你没好话说!”她掐了我一把。
“我觉得真的重要,房间的钥匙我要带走,假如以后我们还有一起在大理的机会就还来这里。”我当然不会告诉她这几天之后她已经彻底瓦解了我与她恋人之间最后的情感,我已经彻底地把她放到了性伴侣的位置上,而且我现在的解释会让她觉得我对她真的是忠心耿耿,有这个效果就足够了。虽然可以和她同床共枕的日子将来不会多,但是她会永远觉得她对于我是多么的重要,她的虚荣心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到了昆明已经是晚上,两人同时再出现这个城市的机会不会多了,而我也没什么伤感。
“我陪你再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吧!”
“乌鸦嘴!什么叫最后的晚餐?难说以后经常吃也不一定。”
“不会吧?你别告诉我你又要回昆明了,这种打击我受不了。”
“还说想我,原来是巴不得我不回来,是不是泡上美女了?叫来我给你参考一哈。”
“没有泡,除了你我还能泡谁啊?我的意思是你能在上海立足很不容易,人都往大处走,你回来我会觉得浪费了。”
“这还差不多!哪个说我要回来了?我是在想我们之间难说可以合作一把。”
女人傻的时候就是这样,甜言蜜语说得怎么假她都爱听,她如果真的要回昆明我真的要晕倒,难说又要逃一次。可是我和她能合作什么呢?除了帮老枪做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工资在哪里的代理人我几乎一穷二白,剩下的就是肉体的合作了。
“傻了吧?没想到吧?”她得意的笑,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这么得意的,所以在某个时候才会让我痛苦。“我是想既然你和老枪做的都是名贵木材和名贵木材的家具,在广东有那么好的市场在上海肯定更火,上海的消费能力比广东强多了。”
“这个简单啊,你回去看看吧,只要有市场应该没问题的,那么难说以后还真的要常常见面了。”我衷心地拥护这样的合作,和谁合作不是合作?和她合作一样有钱赚而且还有柔情蜜意。
她是第二天一早的航班,我就陪她住在机场边上的宾馆。这一晚两人都心照不宣,把爱作得淋漓尽致。
明天也是将来,将来什么样明天就什么样,我和她本来就没有将来还管那些干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有爱今晚做。
第十九章
老枪的厂在西苑,靠近二环线,周围也都是各种行当的加工企业或者仓储基地,算是昆明有活力的地区之一。
我把自己的窝暂时安顿在了那里,弄好这些的时候就告诉依香可以发货了。老枪的信誉不错,原来合作的公司付了一部分预付款过来我也就开始发货,按这样的速度进展下去,只要货源充足,老枪的回归也不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陈丹妮催我上去是想知道老枪的下落,怎么竟然连春节都不回去了。
“那边的事情他可能走不开吧,现在如果他不在那边可能公司正常的经营都会停下来。”老婆关心老公是正常的,不关心才不正常。但是我真的不能把什么都告诉他,尤其是成人质的事情。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连春节都不回来过,电话也只是在春节的时候打了一个。”
“他真的忙,他天天都想着你和你们的小BABY,等过了这一阵他就回来了。”
“忙到电话都那份小气?”
如果我的老婆这么古怪我也不信的。“你认得地,他这回工作的地方就是深山老林,肯定经常没有信号。”
“你肯定认得什么你就是不告诉我,知道你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
女人的敏感真的了得但是我也肯定不会告诉她太多的东西。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不然我咋个还可以心安理得地出现在你面前啊!”
“那么这边的货款结算咋个整?”
“他已经交代过了,这些事情我来负责。”
“你?”
“嗯。”我有点窝火。我怎么了?我就不可以?就是不行也是你老公安排的。再说你老公不让你知道的事情都让我知道了你还想怎么样?但人家是夫妻,总不能说过问一哈都不可以吧?我已经知道,只要她想干预,不幸的合作已经开始了。将来还长远,肯定会有些麻烦无法避免。
“老枪他真是的,这种事情咋个会象这种安排呢!”
她并没有说我什么,但是我感到了她对我的质疑,这种质疑让我感到了羞辱。老枪要我对他负责,并且交代不能让她过问公司的事情。但老枪说是老枪说,老枪既没有文字的授权更没有正式的文件,他远得缥缈,远得遥不可及,他任何的指令都会因此显得空洞而苍白。他们是一家人,而我就是说上了天也只是一个打工的,我能够对陈丹妮坚决地抵制下去?也就是到现在,我知道老枪把我放在了一个多么尴尬的位置上。
老枪自然比我更能洞察力陈丹妮的一切,可还是走进了她温柔的包围,而且进去之后居然不能逃脱。
老枪说他如果这一生中如果真要犯过什么致命的错误的话那么一定就是认识了陈丹妮并把她娶回了家。
去年的春天,也就是“夜色温柔”消失后不久,那个四川来的女大学生也消失在澳州那个盛产袋鼠的地方,后来老枪就把陈丹妮给办了。
陈丹妮在老枪的眼里也属于另类的人物,如果不另类也不会和我这样的陌生人走进锦华的房间。老枪喜欢的就是这样另类的人,另类的人不会想什么和你婚不婚的事情,做* 爱对于另类的女人来说是和拔河、跳绳等等一样的体育活动。老枪办任何属于良家妇女的时候首先想的都是要办的人是否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他以为陈丹妮也是这样的。
他把陈丹妮睡了两个月之后,陈丹妮在有一晚上告诉老枪:“我要嫁给你!”
“嫁就嫁吧,现在你就是嫁给我了。”老枪一边说还一边把他的那双狼手抚摸在狈的乳房上。
狈打开了狼的手,说:“我说的是真的!”
狼看着狈一脸神色庄严的样子,知道这回可能要坏菜了,狈天生就是和狼在一起厮混的,这次要甩没那么轻松了。狼的脑子里那一刻想了很多的事情,这样的女人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也有真喜欢自己的,但自己就是不想结婚,这样的女人他总要想办法处理了,他想这一次也是要这么干了。他处理那些情真意切的人通常都是含而不露,在女人喜欢得要命的时候他就会开始干一些事情出来,比如常常不回家、常常酒醉、常常故意让另外的女人打电话到家里并且让女人接。这个时候女人们通常都是苦口婆心地开导他,叫他该怎么怎么或者就是吵架。时间长了,架也吵累了,老枪依然还是那副德性,真心喜欢他的女人就陷入了矛盾,不知道老枪怎么就会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到后来不用老枪说话,女人自己就先撤退了。撤退的时候老枪都是痛哭流涕,说自己混蛋,不知道珍惜,反正怎么煽情怎么来,反而把下定决心老离开的女人觉得好象欠了老枪什么。有的人纯粹就是冲钱来的,这样的女人老枪对付起来更是轻松。
“现在就结婚?你都还没毕业!”老枪开始了撤退的第一步计划,只要开始了后面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总而言之要逃。
“我可以不要毕业证,但是一定要结婚证。”狈在堵狼逃跑的路线。
“你父母会同意你现在结婚?我倒不想还没进门就给父母一个哄骗他们千金的形象。”狼寻找另外的出路。
“和我睡觉的时候你咋个不想对我父母不好交代?现在唯一可以交代的办法就是结婚!——我怀孕了。”
狼松了口气,原来如彼,怀孕了当然要处理,所以想结婚了。“流了吧!”
“流了?”
“嗯。”
老枪的脸上就印上了陈丹妮的九阴白骨爪的痕迹。“流了你才好甩我?”
“我象那种人吗?现在一哈子(马上)结婚你父母有意见,而且学业也受影响,不流还要生?”老枪以博大的胸怀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爪,狈爪。
“我告诉你,第一,我不流;第二,我要结婚。”
“如果我不呢?”软的不行就硬,软硬结合,两手都要抓,软的一手的目的也是要硬,这理论老枪一直很推崇。
“如果你真不结婚也可以,我不会强迫你的,你等着进监狱吧。孩子我不流,作个强奸的证据吧,强奸也算是我可以给父母与学校的交代。”
老枪总算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冷面美人。
老枪踏上了婚姻的地毯,他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没能让陈丹妮放弃因为他的小东西流的口水而造成的恶果。他已经相信了,如果不结婚,那个后果真的有点可怕。“为X 生,为X 死,为X 奋斗一辈子”,老枪不想真的就为风流把自己的自* 由葬送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不高,若为爱情故,你是大傻冒。”这是老枪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