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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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嫣怀孕四个多月,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
宋梓晗还是将她当做女王一样伺候着,恨不得背着她走每一步。
苏樱真是羡慕啊。
他们一直这样幸福着,从未改变过。
盛嫣看着她只想翻白眼:“你们到底又出什么幺蛾子了,阿修从小到大除了你离家出走的时候,还没喝的这样烂醉如泥,你这个笨蛋到底又做了什么事情将他气成这样?”
318 今天我就禽。兽给你看看!
苏樱看到宋梓晗搂了搂盛嫣的肩膀,使了一个眼色。
盛嫣却浑然不在意。
她便是这样心直口快,并且,永远站在容靳修的立场上。
其实苏樱并没有生气父。
有些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其实,她也知道站在容靳修的立场上,必定没有不生气的理由。
毕竟陆成灏对他来说,曾经是插在胸口的一把刀。
苏樱现在做的这些,就是将这把刀拔出来,重新往容靳修的胸口上插上一次。
苏樱不是笨蛋,她其实什么都懂。
但她也就是个笨蛋!她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盛嫣本来还想说什么。
但是看到保姆牵着两个孩子过来,倒是闭了嘴。
盛嫣看到两个孩子立刻眉开眼笑:“小元宝和我的小儿媳妇也来了,你宋御哥哥在房间呢,去找他玩吧。”
两个孩子被保姆带领着上楼。
苏樱还怔怔的站在客厅,有些机械的问:“阿修呢?”
盛嫣转身:“你跟我来。”
容靳修在宋家的一间客房里面。
苏樱打开门想进去,发现门是锁着的。
盛嫣说:“别费劲儿了。”
说罢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钥匙:“幸好我有所准备,苏樱,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了,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解决了才能出来,我再也不想看到阿修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根本不是他。”
盛嫣将钥匙放到她手里以后便离开了。
手里的钥匙冰凉,苏樱却觉得像块烙铁一样,带着炙热的温度。
怔了一会儿,就打开了门。
铺面而来的一阵酒味,倒是跟容家地下酒窖的味道有些相似。
屋子里面没有开灯。
苏樱也没有开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窗帘也被拉的密密实实,透不出一丝亮光。
这是容靳修的毛病,极度生气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呆在密闭的屋子里面。
不开灯也不开窗。
和普通人一样狼狈和难堪,一样需要一个狭小的空间去舔舐伤口。
苏樱走了进去,却没有看到容靳修。
屋子里面一片黑暗,她也没找到灯掷。
苏樱踩到地上滚着的酒瓶,差点摔倒。
幸好被一双手拉住了胳膊。
苏樱稳稳的栽倒在一个怀抱里面。
一抬头,苏樱就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眸子,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阿修!”
容靳修的眸子清亮,但是有着明显的醉意。
看着苏樱的眼神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似乎在辨认什么,连眸子都微微蹙了起来。
苏樱站直身体,转身想要找到墙上的灯掷。
放开容靳修的手的时候,却猛然被一股力道推的撞在墙上。
后背被撞得生疼,苏樱还没有反应过来,容靳修掠夺一般的吻已经密密麻麻的烙了上来。
这大约也是容靳修的老。毛病之一。
苏樱早就习惯了,偶尔哄着他,让着他,让他为所欲为一次,气便也消了大半了。
但是,以往那是在家里。
而现在是在宋家,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锁门。
盛嫣和宋梓晗很有可能就站在门外听着动静,而且随时随地可能推门进来。
实在不行。
苏樱开始推攘。
但是苏樱反抗的越是用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越是发了狠一般,手臂越缩越紧,像是一把铁钳一样,紧紧的禁锢着她,他浑身像是烙铁一样。
苏樱的手臂被压着抵在墙上,她觉得自
tang己就像是一块放在铁板上的牛肉,滚烫的温度,要将她煎熟一样。
衣服被扯掉了一半,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
苏樱感觉要一丝凉意的同时,又感受到了一丝痛楚。
容靳修竟然狠狠的就咬在她的肩膀上。
苏樱吃痛,连忙用力推了一把。
“容靳修,你少发神经行不行?”
苏樱捂着肩膀,然后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怒火一般的瞪着眼前的人:“容靳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是你老婆,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玩具。”
对面的人被苏樱推得一个踉跄。
他的头微微的低着,几缕头发挡在额前,看不清任何表情。
但是苏樱的角度却能看清楚他的唇,以及他唇边微微勾起的那一抹讽刺的弧度。
她心里莫名的忽然有些害怕。
果然,容靳修像个豹子一样,下一秒又欺身上来。
但是这一次,她根本不给苏樱拒绝的机会,一把就将苏樱抱了起来。
下一秒,苏樱就被摔在床上。
虽然床很软,但是苏樱还是被摔的眼冒金星。
本想坐起来,手肘还没有用力,容靳修整个人已经压了上来。
他甚至不吻她了,直接撕扯她的衣服。
苏樱被他这种近乎暴。力的行为吓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里面的衬衫已经被撕裂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苏樱也是怒了。
她知道容靳修生气,知道他为陆成灏的事情生气。
但是她也累。
其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好要解释一下。
可是,这个男人,甚至连一个字的机会都不让她说。
这个时候,苏樱倒觉得自己完全沦为了他发泄愤怒的机器。
苏樱抵死不从。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
”容靳修,你就是个禽。兽。”
他冷笑:“我今天就是要禽。兽给你看看。”
两个人几乎已经开始打架。
但是她毕竟同容靳修实力相差甚远。
短短几分钟,她就已经彻底败北。
苏樱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看着天花板上微弱的光线中重叠起伏的身影。
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她不拒绝不反抗,也不迎合。
彻底爆发之后,容靳修伏在她的身上微微喘气。
苏樱说:“阿修,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苏樱明显感到身上的人身体一僵。
随即,他缓缓的撑起身子。
他的酒意早已经醒了,黑夜里,他的眸子像是宝石一样,幽幽的淌着光。
容靳修笑:“分开?苏樱,我没想到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苏樱明白他话里面的讽刺。
只是,她现在实在懒得解释。
她所谓的分开,不过希望彼此冷静几天。
何况,再过两天,陆成灏那边的事情她一定会快刀斩乱麻。
容靳修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剑,几乎可以见血封喉。
苏樱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承受这样的目光,微微的偏过脑袋。
容靳修却似不想放过她。
固执的捏着她的下巴强行与自己对峙。
刚刚的他还像是燃烧的一团火,现在已经冷若冰霜。
他的声线更是掺杂着碎冰渣一样,但依然是笑着的:“老婆,你可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刚才的问题!
她迫不及待了?
苏樱
觉得好笑。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以往甚至很多次,比这样的情况严重的多。
可是,她的心思,时至今日,容靳修还是不能信任吗?
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解释。
苏樱看着他的眼睛,平静的:“阿修,给我三天时间,我们就分开三天,三天之后,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再见陆成灏。”
容靳修淡淡的说:“老婆,不是我高估你,见不见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你掌控。”
苏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身心疲惫:“你到底是想怎样,你到底想听到什么,非要我说,我跟陆成灏旧情未了,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不择手段的得到我,非要我说,我心里还有他,我们会旧情复燃,你才满意,是不是?”
319 他的王牌就是你的同情心!
容靳修却忽然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说:“苏樱,你总算说出你的心里话了。”
混蛋恍!
什么她的心里话刀?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同他沟通。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樱忍不住大吼:“容靳修,你彻彻底底就是一个大混蛋!”
苏樱想起身,却被狠狠的压着。
容靳修也是咬牙切齿:“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混蛋!”
苏樱觉得难受,因为他故意折磨她。
精力耗尽,她就像是一个被扒了壳的虾米,还能动却痛的不行。
“阿修,你根本不爱我!”
最后,她连控诉的力气都没有了。
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兽。
容靳修看着这样的她,还有她身上明显的淤青,心里也是一阵刺痛。
他甚至有些厌弃自己。
他刚刚是在做什么?
婚内强。暴?
只是,他控制不住,这是他的魔障。
只要苏樱一提到离开这样的字眼,他就会发狂。
他怕了。
怕她一走又是四年。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寻找,纠缠。
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她再次消失的日子。
前段时间实在太幸福了,就像是一把沙子,每一粒都是幸福的因子。
他太害怕失去,所以抓的很紧。
只是,他握的越紧,从指缝中流淌的越多。
这大约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明明知道这些道理,却还是忍不住的恐慌。
因为那个人的花样实在太多了。
“阿修,你根本不爱我了,是不是?”
苏樱又说了一遍。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并不是这样想。
女人往往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她说这话,不过希望容靳修否定一下。
因为太痛了,身体也痛,心也痛。
如果他现在愿意哄哄她,也许,她就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了。
他们之间真的很久没有坦诚相待了。
她真的太想同他敞开心扉了,她其实有很多话要说。
只是,她必须找一个台阶下。
只可惜,她看到的是容靳修冰冷的眼神。
“苏樱,你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他的声线依旧是冰冷的。
像是一把寒凉的匕首直接破开苏樱的胸膛,狠狠的在她的心脏上划了一刀。
可笑吗?
苏樱觉得一点都不可笑。
这样苏樱想到很早的时候,她以为容靳修喜欢他,不禁问了一下。
他却冷冷的回了一句:你配吗?
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但是苏樱恍然却觉得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冰冷。
她从来都不怀疑容靳修是爱着她的,不然为什么找了他四年?
为什么这些年来对她还是念念不忘?
只是,现在,倒是有些不确定起来。
苏樱看着容靳修的眼睛:“容靳修,你为什么不能彻底的信我一次,我对陆成灏怎样,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根本没有必要担心我跟他,如果我真的对他还有一点其他感情,当初我也不能逃走,离开四年。”
“可是这次不一样!你究竟知不知道……”容靳修脱口而出。
tang“知道什么?”
苏樱直觉容靳修要说什么重要的信息。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这段日子,容靳修常常这样。
苏樱总觉得他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容靳修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苏樱越来越肯定。
可是什么时候,容靳修开始瞒她事情呢?
到底是什么话让他这样难以开口呢?
苏樱也笑了,笑的有些冷淡:“你总是觉得问题出在我的身上,阿修,起码我每一次见陆成灏都没有瞒着你,我同他之间是光明正大的,可是你现在却什么都不愿意同我说了。”
苏樱缓缓的坐起来:“容靳修,既然如此,当初我根本就不应该从江城回来,我们当初还是没有见面比较好,如果那样,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们两个也不惜相互折磨,相互痛苦。”
容靳修看着她,眼神中含这一种复杂。
他忽然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去了浴室,冷冷的丢下一句:“也许,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