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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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灏的姿势极不方便,朝周围扫了一圈:“谁过来帮个忙。”
苏樱立马上前:“要我做什么?”
陆成灏怔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你将她裙摆撕下来一块,再去找点干净的水来。”
容靳修已经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然后蹲了下来。
简单的将贴在她腿上的碎玻璃渣冲洗了一下,容靳修帮忙将那处比较深的伤口用刚刚苏樱撕下来的裙摆包扎了一下。
几个人看似非常有默契。
一套流程下来,其实不过只用了三分钟。
宾客早已经将这处围的水泄不通。
人群中议论纷纷。
“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是谁呀?”
“这女人同新郎是什么关系啊,关系似乎很亲密,你看新郎着急的样子。”
“好好的香槟塔怎么忽然倒下来呢,看样子
tang伤的挺重的。”
“我看是有人故意的,你刚刚看到谁在香槟塔旁边么?〃
“没注意,你看到了吗?”
紧急处理了一下伤口,陆成灏抱着蓝衣假面女人站了以来。
陆成灏竟然对容靳修说:“麻烦容先生将我妹妹送到医务室,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也算是旧人,不会不帮这个忙吧。”
苏樱知道了那个女子是周小鱼,但却也在咀嚼陆成灏这话里的意思。
妹妹?
但是,伤情要紧,苏樱怕容靳修为难,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阿修,你快点过去吧。”
容靳修上前抱住那个蓝衣女子,然后转身。
苏樱原本想跟了过去,手却被陆成灏抓住:“你过会儿走,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苏樱去条件反射的缩回手。
众目睽睽,她可不想同新郎有所牵扯。
陆成灏并没有说什么,放开手,说:“你等我一会儿。”
苏樱这次倒是没有反抗。
乖乖的走到一边。
事实上,她有一些话想问陆成灏。
他和周小鱼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里人群众多,苏樱知道陆成灏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不管这次事件是人为还是意外。
这香槟塔都是一些特质的酒杯,设计上做了一些特别的镶嵌,桌上也有防滑垫,一般来说,普通的力道也不至于将这些杯子弄倒。
陆成灏查看了一下现场,然后站起来,微笑,声音透着一种安抚的温润:“各位实在抱歉,香槟塔倒下是个意外,让大家受惊了,这里马上就会有人来处理,大家继续玩,不要让一个小意外扰了兴致。”
陆成灏的笑容真诚而温和,似乎非常有说服力。
很多人似乎已经相信了他。
但是苏樱却不能相信。
因为,那时候,她是亲眼所见的。
她的眼神微微瞥到甲板上不远处一身红衣的女人,她的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那么明显,那么轻蔑。
苏樱觉得忍无可忍。
上前几步,大声就说:“这绝对不是一个意外,我看到有人故意推倒香槟塔,陷害周小……陷害那个蓝衣女子,这一切都是故意的。”
一片嘘声。
陆成灏似乎也有些意外,苏樱会站了出来。
但是陆成灏还没有开口,一个红衣女子已经款款走了过来,亲昵的挽住陆成灏的手臂:“容太太,你怎知这不是一个意外?”
来人正是今晚的女主角,新娘柯善美。
苏樱看着她,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说:“因为我亲眼看到了幕后黑手。”
柯善美莞尔一笑:“哦?既然容太太看到了,不妨当场指认一下。”
苏樱皱着眉看着她。
这个女人到现在怎么还能如此从容,一点心虚的模样都没有,还整整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苏樱刚刚明明亲眼看到,就是她故意推到了香槟塔。
她就这么肯定自己不敢砸她的场子么?
她的嘴角轻蔑,苏樱想到了她对小鱼做的那些事情。
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若是不给点颜色看看,应该会更加嚣张吧。
于是苏樱缓缓抬手,然后准确无误的就将手指指到柯善美的脸上:“就是你,陆太太,我刚刚亲眼看到推到香槟酒的人就是你!”
人群中不少吸气的声音。
然后就是嗡嗡嗡的窃窃私语。
苏樱的面容坚定。
但是柯善美似乎完全没有一丝意外或者难堪的表情。
她甚至笑的更加灿烂:“容太太可不要血口喷人,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说你看到我陷害别人,难道就真的是我陷害别人,我还说是你陷害我呢。”
苏樱气
极:“你撒谎,何况我有什么理由陷害你?”
柯善美不慌不忙,甚至低头抿了一口香槟酒:“我同容太太一向不和,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原因,但是今日我诚心邀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就是想同你尽弃前嫌,但是容太太这样无凭无据就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实在说不过去,何况我有什么理由去伤害我的宾客,大闹我自己的婚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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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陆太太要自扇耳光吗?
苏樱竟无言以对,但还是坚定的说:“你在撒谎,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你就是故意的,我亲眼所见。”
柯善美像是看着一个笑话:“容太太难道只会亲眼所见这四个字吗?好,那请问还有其他人亲眼所见吗?如果你能找到任何一个人也看到,是我推倒香槟塔,那我就承认,并且自扇耳光,怎么样?桀”
苏樱愤然,且不说刚刚人群都在舞池中央,香槟塔那边人烟稀少,光线又黯。
就算真的有人看到,也不会真的有人出来指认她吧。
毕竟像苏樱这样砸场的人确实少见漤。
其实苏樱也不想出头。
她只是一时气愤难耐,她故意伤害别人,凭什么还能这么嚣张。
而且陆成灏真的一无所知吗?
“容太太,我看此事到此为止吧。”
陆成灏终于以和平使者的身份站了出来。
苏樱心里虽然憋着一口气,但是她心里明白,今天她坚持下去,定是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她站出来指证此时,第一问心无愧,第二,也算是警告了柯善美一下,叫她不要那么肆无忌惮。
今天是弄倒香槟塔,谁知道下次又是什么花样呢?
看到苏樱示弱,转身想走,柯善美却并不打算息事宁人。
“容太太该不会是知道刚刚的女子是谁,心生嫉妒,陷害之后又想嫁祸给我吧。”
胡说八道!
苏樱听了这话简直浑身发抖。
她放她一马,她竟是立刻回过头来,狠狠的就咬她一口。
周围一众人更加好奇了。
“你不要陷害我,明明是你,我为什么要陷害那个人,而且,我刚刚又不在香槟塔旁边。”
柯善美将手中香槟酒一饮而尽,脸上的笑意更是异常的灿烂:“容太太何须自己动手,随随便便买通一个无名小卒就好了,至于动机,容太太是在场人中最有可能的,因为——刚刚那个人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被容太太逼退出娱乐圈的曾经的天后美人鱼。”
这可真是一剂猛药!
天后美人鱼在宣布退出娱乐圈的当天,被媒体挖出了黑历史,而传闻这个黑历史就是容太太指使人挖出来的。
如果刚刚那个女子真的是天后美人鱼,那么这位容太太的确是更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樱咬牙切齿。
柯善美将所有的矛头都引到她的身上,似乎就等着看一个笑话。
陆成灏则拉住了柯善美,警告:“够了,适可而止。”
说罢,对众人说:“各位,刚刚的那个女子是我的义妹,并不是什么天后美人鱼,不过误会一场,散了吧。”
“这可不行,陆太太如此咄咄逼人,诬陷我的妻子,陆先生这样一语带过,恐怕交代不过去吧。”
苏樱猛然回头。
“阿修……”
容靳修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
苏樱像是漂流在大海上的人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连忙跑了过去拉住他的手。
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
其实原本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陆先生明显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先是容太太,后又是自己的太太,现在连容先生都出场了。
看来这件事情不弄个水落石出是没法收场了。
容靳修在世人面前,总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气场,越是人多,他就越是泰然自若。
他牵着苏樱的手缓缓走到陆成灏和柯善美的面前。
“请问陆太太事发的时候在哪里?”
“容先生实在审问我吗?”
“陆太太和我太太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还是弄清楚比较好,香槟塔倒的时候,我太太在我身边。陆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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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善美的声音淡淡的:“我在围栏外吹海风,可以吗?”
容靳修淡淡一笑:“哦?陆太太的意思是那时候你离香槟塔也很远,不可能推到香槟塔是吗?”
柯善美微微皱起眉头,总觉得这个男人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人心里生寒。
但是,刚刚她推倒香槟塔的时候几乎可以肯定没有人看到。
这里没有摄像头,他也不可能抓到什么把柄。
柯善美勾了勾嘴角:“是。”
容靳修的嘴角也勾起同样的弧度:“陆太太恐怕在撒谎,陆太太手上的香槟杯就是这个香槟塔上的杯子。”
柯善美亦是不慌不乱,故意端起自己手中的杯子瞧了瞧:“哦?这甲板上少说也有几十个香槟塔,容先生何以证明这个杯子就是这座塔里面,何况就算是这香槟塔里面的,也可能是我在塔倒之前拿的呢?”
容靳修从柯善美手里拿过杯子:“因为陆太太手里的这个杯子是最底层香槟杯,众所周知,香槟塔的搭建是个艺术,最下面一层要垫一个防滑垫,因为这里是甲板,为了在黑夜中让香槟塔有一种自然的幽光,司仪通常会在香槟垫上撒一种特质的荧光粉,让整个塔看上去更具神秘美感。”
容靳修忽然将香槟酒杯底部展现给大家:“真不巧,陆太太的香槟杯底部刚好有这种荧光粉,并且这里的香槟塔荧光颜色均不一样,陆太太这种颜色是独一无二的金釉色。”
不少人凑过啦一看。
还真是,香槟酒杯的外延果真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
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楚。
容靳修这样抽丝剥茧,一下子将矛头全部指向了柯善美。
柯善美竟然一时无言以为。
没想到容靳修连这样细节的事情都能注意到。
柯善美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撕破脸皮,眼中闪过一丝狼狈。
苏樱却将目光投向了陆成灏。
她就像个观众一样,看完一整出好戏,竟仿佛与他全然无关一样。
苏樱只觉得困惑。
陆成灏终于说话了:“实在抱歉,我为我妻子的所作所为向苏小姐道歉,不知苏小姐能否原谅我妻子的一时失误。”
陆成灏两个字将这次事件就定位成“失误。”
并且又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苏樱身上。
所有的人都看着她,至于陆太太同刚刚那个蓝衣女子什么仇什么怨一时间倒显得无足轻重。
因为太多人知道,这陆太太和容太太实在太水火不容。
说不定,陆太太刚刚推倒香槟塔的目的就是要陷害容太太。
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真是两面三刀。
容太太曾经抢过她的丈夫,她自是怀恨在心,今天上演这么一出,倒有些分不清是非黑白了。
而现在,陆先生将问题抛给容太太。
倒也真是个有趣的困境。
若是轻易的说原谅,恐怕不甘心。
若是得理不饶人,众目睽睽之下,又太没风度。
苏樱紧紧的挽着容靳修的手臂,想了一会儿说:“无需向我道歉,但我觉得有必要向受害人道歉,只要她肯原谅就行了。”
这容太太也是个腹黑的主,一下子又将注意力转移了。
柯善美却嗤之以鼻:“叫我求她原谅,做梦。”
苏樱说:“那陆太太要自扇耳光吗?”
柯善美的脸紫一阵,白一阵,刚刚她的确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