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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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有一缕细细的血丝从他的嘴角溢出来。
苏樱忽然吓坏了,拍着他的脸:“血,怎么有血,你怎么了,喂,你说句话呀,到底怎么了?”
容靳修真相将这个小女人拍死。
刚刚她的头顶用力撞上了他的下巴,而他刚好开口说话,这一顶,叫他一下子咬住了舌尖。
想骂她,实在已经疼得开不了口。
电梯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听见叮的一声,门就打开了。
苏樱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容靳修却气的一下子甩开苏樱,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看着容靳修有苦说不出的模样,苏樱终于想明白了,估计是刚刚自己一撞,叫他咬了自己舌头。
这事儿可大可小。
苏樱慌了,忙跟上去。
容靳修进门就找了临时药箱,自己动手,消毒,敷药……
好在只咬到舌尖一点点,并不严重,否则,他可真要变成残疾了。
苏樱想上去帮忙,但是容靳修自己处理的这么井然有序,她过去估计只会添乱。
于是像只做错事情的小鹌鹑一样,一言不发的站在墙角。
容靳修终于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看到了战战兢兢的苏樱。
看她的模样,真想将她拎过来好好训一顿,都四年了,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这么冒失。
但是,莫名的却没有这么做,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去做早餐。”
苏樱听见容靳修跟自己说话,愣了一下,但是因为他大着舌头,却没有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容靳修一脸怒气的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苏樱才明白他是叫她做早餐。
他今天这么早去江宅接她,竟然自己没有吃早餐。
现在有个地方能够叫她不要面对容靳修,她就觉得是个好地方。
于是一溜烟就窜进了厨房。
容靳修看着她消失在客厅的背影,一阵恍惚,就去了卧房,径直往床上一躺。
听见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他忽然觉得异常安心。
昨天,他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几乎彻夜失眠。
就算平时,第二天,他要谈判一个涉及几十个亿的项目,他也不会失眠。
偏偏碰到这个小女人之后,他就失眠了。
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笑的样子,哭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撒娇的样子,四年前的种种,扑面而来……
甚至他会想念那天晚上,他们在这个床上痴缠的场景……
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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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的厨艺大为长进,早餐对他来说早已经是小菜一碟。
冰箱里面食材齐全。
她熬了一锅鸡汤,然后撕了一些鸡肉,做了一锅香喷喷的鸡丝粥。
又闷了笋尖,醋溜了一下,做了一叠凉拌糖醋笋尖下粥。
冰箱里面有速冻的水煎,苏樱拿来煮了,捞起来冷却以后油煎,一盘金黄香脆的煎饺又出炉了。
冰箱里还有几样现成的小菜,苏樱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在餐桌上摆好。
锅里的鸡丝粥快要炖好了,苏樱打算去叫容靳修。
敲了门,卧房里面也没有反应。
苏樱索性自己推门进去。
容靳修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的外套脱掉,这么冷的天,他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
他只有半个身子躺在床上,鞋子也没有脱,一
只脚还弯曲着踩在地毯上。
被子也没盖,整个人像是累极了,一沾床,就能睡着一样。
苏樱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四年了,她从来没有这样好好看过容靳修。
似乎,他比以前更好看了,样貌依旧绝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但是气质却是更加成熟稳重了一些,但是这种成熟的背后是一种极其冷漠的冰冷,苏樱能够感觉到,他对其他任何人都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对江菲也是这样,偏偏,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身上比四年之前多了一分暴戾之气,这大约也是他四年的变化吧……
165 是哪个男人能让她洗手做羹汤?
苏樱叹了一口气。
上前轻轻的将容靳修的腿搬到床上,然后将他的拖鞋拿掉。
转身想走的时候,手臂却被一只手拉住芴。
苏樱回头铗。
容靳修已经醒了,睡眠不足的样子,眼睛刚刚睁开,但是声音还是冷冷的:“你要去哪里?”
他的舌头大约还没好,说话吐字不清。
虽然他的语气冰冷,但模糊的发音显得有点滑稽。
苏樱一笑:“厨房还炖着粥呢,要不你再睡会儿,睡醒了再吃?”
容靳修已经坐了起来:“你做的能吃吗?”
这几个字倒是吐得非常清楚。
苏樱一时气节,她做的要是不能吃,他刚刚干嘛非要她做?
还是,根本就像刁难她?
但是,她早已经不是四年前的苏樱了。
至少,在厨艺方面,她还是值得一夸的!
苏樱有些不服气的说:“我熬了粥,你不吃就算了。”
容靳修继续挖苦:“我还以为你只会煮方便面呢。”
苏樱原本想给他拿外套,听到这句话,将外套往他身上一甩,自己就出去了。
容靳修坐在床上,微微一侧头,竟然发现自己的嘴角有笑意,竟是温和无比还透着一丝满足。
他的心一沉。
立马起身。
容靳修出去的时候,苏樱正好在厨房盛粥。
她手里拿着一个汤勺,舀了一点,放在唇边尝了一下,吧唧了一下嘴巴;还忍不住小声夸自己:“太好吃了,真是天才。”
后面传来嗤笑声。
苏樱回头。
容靳修已经不声不响的站在厨房门口,交叉这手臂,斜倚在门框上。
他没有穿外套,而是在外面的衬衫上套了一件灰色的开司米毛衣,显得肆意慵懒,他的身材极好,本身就是个一家子,三十岁出头的成熟男人,竟然有着不输于二十几岁小伙子的帅气。
苏樱被他这么一身略显家居的装扮迷住了,忍不住夸了一下:“这衣服真好看。”
容靳修直起身子走过来,凑近苏樱的脸:“是衣服好看,还是我好看?”
苏樱一下子被容靳修放大的脸迷惑住了,忍不住说:“衣服好看,人更好看。”
说完了好几秒,自己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容靳修的美色误国了。
一下子特别的鄙视自己。
果然对面的人脸上还挂着讽刺:“苏樱,你是不是看到其他男人也是这副饥渴的模样?”
苏樱忍不住撇嘴。
什么叫饥渴?她只是单纯的欣赏。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夸他还刺她?
苏樱也不跟他说了,郁闷着一张脸转过身去继续盛粥。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各种各样的小菜,苏樱只盛了一碗粥过来,竟然坐下来自己吃了起来。
容靳修皱眉:“你不是吃过了吗?”
“你不是说我做的不能吃吗?”
苏樱想按照容靳修的脾气应该会不屑吃她做的东西,然后冷冷的甩脸回房间吧。
虽然,明明是想先跟他缓和关系来着。
看着容靳修的那张冷脸,怎么就一时做了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呢?
她已经在思考,过会儿是厚着脸皮将粥送到他的房间,还是直接关门走人?
但是,这次,苏樱还真料想错了。
容靳修不仅没甩脸去房间,竟然自己去了厨房,拿了碗筷,还把一整锅粥全部端了出来。
自己动手盛了一碗,一声不吭的吃起来。
容靳修吃了第一口以后,竟然抬起眼皮,不可置信的看了苏樱一眼。
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惊疑,四年前,进厨房就是
tang一场灾难的苏樱,怎么会熬出这么鲜香的粥来。
“好吃吗?”苏樱忍不住问。
脸上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丝期待。
容靳修这次倒没有违心,说了一句:“马马虎虎。”
他说马马虎虎就代表真的很称他的心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心里面的疙瘩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
苏樱自己还自作主张的夹了一片醋溜笋尖放进容靳修的碗里:“你再尝尝这个,是我比较拿手的,味道应该还不错。”
容靳修看着苏樱一张献殷勤的笑脸,竟然夹起那块笋尖,吃了。
吃完他又自己夹了一片。
苏樱就是这样一个人,容靳修但凡给了她一点甜头,她就忘记了所有的伤痛。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想一根线,绷紧了她就难受,一旦松了一点,她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变得极好。
苏樱露出一张笑嘻嘻的脸:“我做的菜很好吃吧,这四年也不是白过的,我还有很多拿手的呢,什么回锅肉,剁椒鱼头,宫保鸡丁,这些家常菜我都做的特别好吃,连冰窟窿那个面瘫脸吃了我的菜都会笑。”
苏樱得意洋洋的又给容靳修夹了一块煎饺:“你再尝尝这个。”
容靳修却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那块煎饺有些发怔。
苏樱还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吃饺子。”
啪的一声,容靳修重重的将碗放在餐桌上。
起身就去了卧房。
然后又是重重的一声门响。
空气终于恢复了安静。
苏樱端着碗怔怔的愣在那里。心里雀跃的心情一点一点的冷却。
她到底又做错什么了?
又惹得他如此大发雷霆?
她一心讨好他,如此的小心翼翼,到底还是错了……
是啊,真是可笑!
她现在是在做什么呢?独处在一个空间,给他做饭,这些都不是她这个早已被他恨之入骨的前妻应该做的。
这样的温情,这辈子也不可能属于他们两个之间。
他们之间……
呵……
如果还有关联,恐怕也只剩下容大总裁四年来的心有不甘和彻骨的恨意吧!
苏樱默默的坐在餐厅吃完了自己碗里面的粥。
吃完了一碗又继续盛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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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在屋子里面却是憋了一肚子气。
什么?
冰窟窿吃了她做的菜会笑?
他忍不住会想,这个冰窟窿又是谁?
从苏樱的嘴中,或者那个叫果果的小女娃的嘴中知道,这些年,苏樱的身边肯定有不少男人照拂着。
可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从苏樱嘴里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这四年,苏樱的生活,他无从得知。
但是,她确实变了很多。
她竟然会下厨房了,她做的饭菜竟然这样的可口美味。
四年前,苏樱连白粥都会煮糊,她能有今天这样的变化,一定是付出了很多努力。
但是,是谁?能够叫苏樱为他洗手作羹汤?
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像堵着一块石头,怎样也吃不下一口。
刚刚看着苏樱在厨房的身影。
他竟是那样的贪恋。
就像是四年前的那个家一样。
四年前,他一直自欺欺人,认为自己对那个女人,除了恨再无其他。
现在才悲哀的发现。
只有有她在的地方,自己才会有一种久违的归属感……
可是,这个
女人早已经不属于自己。
这四年来,早已改变了太多。
他实在没有办法放下所有,同她尽弃前嫌。
她是否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她是否已经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里是不是早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一丁点位置?
悲哀的发现,自己还在计较这些。
那个女人四年前就已经将自己彻底剔除了不是吗?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的霸道,不喜欢你的专制,不喜欢你清冷的眼神,不喜欢你笑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不喜欢你发脾气爱理不理的样子,总之,你浑身上下,我通通都不喜欢。
这是当年,她离开的时候,留下的那封信上的原话。
166 就算她贪慕荣华,我也养她!
这么多年来,像是刀子刻在他的心坎上一样,每回想起,都疼的滴血。
尽管奶奶一直说,苏樱的离开肯定是有苦衷,这封信或许也只是一个幌子。
但是,他说服不了自己,尤其是这四年,他找她找的翻天覆地,请了多少私家侦探,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消息阕。
他的心一点一点的绝望起来。
她在信上说其等着兰卡破产,你背负一身巨债无力偿还,不如见好就收,各自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