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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炮灰养女-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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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后,她只能尴尬的说,原理上讲她真正的罪名有些难以启齿。
    谋害皇嗣自然是大罪,可是阉了皇帝的罪名,更教人血脉喷张。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被人“阉割”。
    江采玉现在也弄不清楚,谋害皇嗣的事,究竟是不是原主做的。或许原主至死都没明白,那些奇怪粉末是从她宫中搜出来的。
    不能生育的一事,也是江家买通了重重关节,隐瞒下来。
    连江家的野心,好似也不是空穴来风。江采玉在深宫中住的实在太久了,她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皇上允许她看到的听到的。
    面对这一切,江采玉很无力。
    想到当今圣上被下了药,还有嫔妃怀孕,以及圣上知道此事时,面上扭曲的神情,江采玉心情大善。
    绿云罩顶的感觉,不要太酸爽。可怜那些侥幸怀过孕的后妃,还不知自己究竟为何会被圣上处置。
    第三章她也是有青梅竹马的人
    史上最牛皇后,敢将皇帝阉割,简直让江采玉没有翻盘的机会。
    江采玉很好奇,传说中不影响皇帝辛勤播种,又让他颗粒无收的到底是什么药。
    有了这种药,看谁不爽,无色无味复仇必备。不过,按照原主记忆,那些莫名其妙在她寝宫中搜出的药,早被皇帝派人给拿走了。
    拿走作甚?当然是研制解药。
    当今圣上已经二十有九,除了当年还是五皇子时,生了一个庶子两个庶女。
    自从纳了江采玉之后,大雍邪魅霸气吊炸天的皇帝简云杨,十年来无所出。
    对于帝王来说。多子多福关系着江山社稷,当今圣上子嗣稀薄。若不是他正值得盛年,平日杀伐果断令人敬畏,早就该有朝臣上书了。
    饶是如此,还有不少人怂恿当今圣上,为国为民理应早日开枝散叶,或从宗室中挑出聪灵毓秀的少年郎进行培养。
    开枝散叶说来轻巧。简云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快满了。也没见人生下孩子来。
    后来在得知自己的身体出状况后,简云杨咬牙切齿的感谢,谢宫中女人毒妇甚多。让几个没成型的孩子不曾落地。
    对于骄傲的帝王,女人为自己戴绿帽子的事,绝不能忍,他竟然还为怀有子嗣的宫妃晋升了位份。
    因着子嗣单薄。简云杨小心守护着唯一的皇子,决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江采玉从原主回忆中。默默挑出了关于皇帝的记忆,很多片段模糊的让她怀疑,自己继承是不是残缺本。
    照理说,结发十年的夫妻。怎会如此陌生。
    可是原主的记忆,就像是许多幅画面重复闪现,受人朝拜。每年的春宴,盛大的封后大典。
    但是原主究竟有没有谋害皇嗣。江家造反一事还有没有转圜余地,这些记忆中,完全找不出有用信息。
    这可真是,江采玉有迎风流泪的冲动,要是没记错,陆充容通知她命不久矣。
    想她堂堂特种兵里一枝花(霸王花),如今穿了又穿,死了又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
    为了天下千千万万的子民,江采玉悲壮的想着,她一定要为了自己的小命抗争到底。
    至于为什么牵涉到子民,毕竟是前国母,爱国情怀还是很必要的。
    江采玉时而皱眉,时而傻乐,最后还举起双拳,做出古怪的姿势,双双的面色更加凄苦。
    皇后娘娘,她疯的更加厉害了。
    日暮西斜,黄昏来临,不算平静的一天过去了。
    夜深露重,冷宫四处漏风,躺在床上可以看星星的宫殿。江采玉感叹,大雍的财政赤字如此厉害,她的前夫也太无能了。
    如若简云扬能听到江采玉的心里话,一定会气的将她从冷宫揪出来,把她吊在坤宁宫门口,好好瞧瞧大雍的富贵。
    殿中只有一床破被褥,双双蜷缩着身体,卧在床边的矮榻上,身上只遮了张破毛毯。
    采玉没有虐待下人的习惯,坐在床上,支着脑袋喊了声:“双双,你过来一下。”
    半截蜡烛,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双双愣了下,麻溜起身,只着中衣哆嗦着来到江采玉面前。
    “皇后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她嘴唇青紫,眼神中带着朦胧睡意。
    江采玉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冲着双双说:“过来,今天陪我一起睡。”
    烛光下,她清丽无双的面孔明暗不定,双双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连声说:“奴婢不敢,奴婢身份低微,不敢冲撞皇后娘娘。”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双双一个人将江采玉当成皇后,诚惶诚恐的服侍着她。
    江采玉不知该说她心眼儿实还是蠢,故意板起脸:“这是命令,天太冷了,你必须将被衾暖热。”
    不疯癫的皇后娘娘好有威严,她这一厉声,双双迷迷糊糊的就上榻,胆战心惊的和娘娘躺在一起,身子努力远离她。
    她只是奴婢,和主子躺在一起,真的好可怕。
    双双如此顺从,江采玉也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进入了睡眠。
    雄鸡一唱天下白,熹微晨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江采玉睁开眼后,发现双双蜷缩成团状,身子有大半露在外面。
    她叹了口气,将被子盖到双双身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推开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冷宫虽冷,没有脂粉浮华,也没有打扮的孔雀一样的宠妃,让人心灵平静。
    江采玉单手提着木桶,到生满青苔的古井旁提水。
    刚开始古井中泥污很多,用了几天后,一眼望过去清亮亮的。
    江采玉弯着腰,将木桶系在坏了一半的轱辘上,小心的将它放下去打水。
    晃晃悠悠吊上来了半桶水。江采玉蹲下身子,瞧着桶中披着一头银丝的身影。
    她手指沿着五官轮廓摩挲,细嫩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原主还真是一个大美人儿。
    我见犹怜,说的大概就是如同江采玉这般的美人吧。同样都叫江采玉,两人在容貌上风格截然不同。一个清丽眉眼如画。被古人奉为天仙。一个浓烈热情似铿锵玫瑰。
    往事已矣,江采玉不再多想,从今之后。没有军中绿花,只有冷宫之中命不保夕的大龄废后。
    如果不想在这种地方耗尽年华,她一定要坚持不懈,生生不息的筹谋爬墙大计。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江采玉的风格。
    双双睡眼朦胧起身后,见江采玉亲自打水洗漱完毕。双腿一软。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江采玉只能做出一副凶相,恐吓她不准啼哭。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江采玉得出结论:双双为人细心,虽说有点儿笨手笨脚。忠心耿耿,就是脑袋有点儿问题。
    总而言之,在冷宫这个恶劣环境下。双双能评个四好宫女。
    今天是个好日子,喜鹊飞入冷宫来。江采玉领着双双地毯式的搜刮着宫中每一个房间,最后找出了两身七成新的襦裙。
    江采玉大手一挥,将捡破烂得来的成果,和双双平分,两个人也终于换上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
    不用再穿着中衣到处跑,江采玉表示很满意。她不介意豪放奔腾,只是穿着内衣裸奔着实不雅。
    午后的阳光如此温暖,正当江采玉思索要不要想办法在宫里开荒种地时,角门开了。
    沉寂的冷宫,昨日来了陆充容,今天又有人来。难道说自她穿越后,紫气东来,冷宫成祥瑞之地。
    江采玉支起身子,手撑着靠背掉了一半的躺椅,站了起来。
    角门里走来的人,不是宫妃,不是宫女或者太监,出乎江采玉的所有预料。
    来人逆光而来,每一步都像踏在江采玉的心上,她的手在袖子中颤抖着。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江采玉有些困惑。
    到底是谁,在没有看清面孔时,就能让原主如此激动。
    她静静等着,那人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膝盖僵硬身体僵直。
    出现在冷宫中的男子,这是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玉儿。”
    那人逆着光,一路走到江采玉面前,嗓音醇厚带着怜惜。
    他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结在冠中,没有留鬓发,左脸有一个小小的酒窝,他生的并不算白但也称不上黑。
    一声玉儿,将江采玉脑海中的回忆尽数唤醒。
    江宁。
    他是江宁,听家人说,她出生一个月时,江宁小心翼翼的抱她,结果被她无情的赐了童子尿。
    这些黑历史,一直跟着江采玉,直到她入宫。
    江宁在江采玉的人生中像兄长,更像青梅竹马。他虽姓江,和江采玉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乃是江采玉二叔收养的义子。
    幼年的江采玉,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中长大,人人都想讨好她。
    但是江采玉最喜欢跟在江宁身后跑,平白为他惹来许多嫉妒目光。
    青梅竹马有时尽,十年前江采玉入宫,江宁则出乎意料的没有走仕途之路,投笔从戎借着江家的关系进了行伍。
    八年前,江采玉是江昭仪,江宁是果毅都尉,两人之间隔着六宫繁华。
    七年前,江采玉是江贵妃,江宁是游击将军,两人在朝宴之上匆匆别过。
    六年前,江采玉登上后位,母仪天下尊贵无双,江宁远走边关。除了不断的传回的军功,他似乎在江采玉的人生中完全消失了。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一个钿钗礼衣宛若神仙妃子,一个器宇轩昂乃是当朝栋梁。
    如果只到这里,青梅竹马前程似锦,各自江湖也是佳话。
    江宁定定的望着许久不见的江采玉,她身上穿着褪了色的裙子,上襦的布料乃是极寻常的绸子。
    曾经漆黑如墨,宛若瀑布的长发,如今披散开来。只剩一片银白。
    这片白刺痛了江宁的眼睛,让他惶恐内疚,不敢直视。
    从宠冠六宫的皇后,到冷宫之中的罪臣之女,多少煎熬才能催的少年白发。
    江宁此时不知,江采玉曾经投缳过,分则他或许没有勇气站到这里。
    “江宁。江家待你如何。你怎么不去死。”
    江采玉不知这些话究竟是她说的,还是原主残存怨念的发泄。
    第四章我乃贺仪舟
    你怎么不去死,如同雷击。撞在江宁的心上。
    哪怕战场上,被利箭穿透了肩胛,他都没像此刻如此荒芜。
    胸口像是被大石砸中,江采玉熟悉的面孔陌生的华发。咬牙切齿的怨毒,让江宁无话可说。
    江家待他。向来不薄。
    身为义子,他和江家儿郎接受一样入学塾,一样习武强身健体。连名下分的的族产,都不比嫡系子孙少。
    后来江宁辞去仕途之路。决心投笔从戎,义父虽然不喜,仍然尽心尽力为他打点着军中一切。
    江宁武艺不错功夫谋略也是千里挑一。然而军中有才之士何止千万。若没有江家庇护,他何以升迁如此神速。
    说来可笑。他的一切是被江家夺走的,他的一切又是靠着江家得来的。
    为了见江采玉,江宁在宫门之外跪了三天,往日抛头颅洒热血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在宫门外跪了三天。
    他的膝盖已经肿胀,这几日除了宫中内侍每日送水,他不曾用过半点食物。三日里,星辰起落,夜里的平澜城,岑寂无声,高耸的宫门如同怪兽。
    江宁在赌,赌的不是能否见江采玉一面,而是恳求圣上留下她的性命。
    就在江宁绝望之际,宫门开了。圣上虽不曾出面,手持拂尘的公公,却将他带到了冷宫中。
    他赌赢了,江宁酸痛的膝盖像是有蚂蚁在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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