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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炮灰养女-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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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他绝对要把握好机会,搭上官家小姐,争取将生米做成熟饭,免得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乔正臣喜不自禁中,有关错失何妙音遗憾慢慢淡去。郑家再有钱,不过是商户而已,能与致仕的官家搭上关系,以后他前途自然广阔。只可惜,何妙音此刻仍在为了情郎牵肠挂肚,誓要坚守到最后。
    辛夷在听了绿漪的汇报后,感慨鱼儿上钩的太容易,让她完全没有成就感。怎么说乔正臣和何妙音也才分开了不到半个月,即使知道乔正臣薄清冷性,辛夷还是有些唏嘘。
    不过,薄幸也好,这样辛夷动起手来,更无压力。
    绿漪只隔了五日,再次出现在书斋之中,乔正臣打扮的仪表堂堂,捧着新作请佳人鉴赏。
    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两人打的火热。在乔正臣看来,绿漪来自京城,比起唯唯诺诺的汉阳女子,多了另一种风情。
    在相处过程中,乔正臣频频试探绿漪,发现她精通于诗书,还通晓京城中风土人情,甚至连朝堂之事都能略说一二。
    种种迹象表明,他这次真的捡了个宝,有了何妙音的故事在在前,乔正臣打算做一次轻薄儿。
    若是苦心做君子,最后又横生枝节,平白错过这么一个妙人儿,乔正臣心有不甘。
    机会很快来了,腊梅初临,乔正臣试探着约绿漪一同赏梅,她欣然应允,让乔正臣欣喜若狂。
    他在私底下筹谋了无数次,向绿漪表明心意,再诱拐她私定终身的场景。到了约定的前一晚,几乎兴奋的夜不能寐。
    寒风凛凛,梅花林中,绿漪带着丫鬟与乔正臣在林间漫步,两人吟诗作赋谈笑风生。乔正臣壮志踌躇,满心欢喜,完全不知,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含泪盯着他。
    何妙音在家中闷闷不乐一个多月,心上人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日渐消瘦,惹得一向疼爱她的表哥做出让步,答应带她和乔正臣见上一面。
    空前欢喜的何妙音,在出门前对镜梳妆打扮,害怕萎靡不振的样子,会在心上人眼中留下坏印象。郑直带她来富春园,并言乔正臣就在里面,她恨不得一路小跑。
    只是何妙音万万没想到,她会看到这么一幅画面。鬓边带着绒花的女子,手中抱着香炉,与她的心上人言笑晏晏并肩行走。
    何妙音和表哥站在高处的亭子上,俯视梅林一览无余,她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
    为什么,不过一个多月没见,那个心许与她的清俊男子,那个非她不娶的温柔书生,怎么会冲着另一个女子笑。
    即使亲眼见到这一幕,何妙音仍然怀着侥幸心理,声音颤抖的问:“表哥,那个女子是乔正臣的妹妹,对不对?”
    表妹如同被霜打的小花柔弱惹人怜惜,郑直虽于心不忍,还是硬着心肠说:“妹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兄长不会害你,乔正臣若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们又如何会阻拦你。”
    郑直这个糙汉子,在面对表妹之时,苦口婆心比女子还唠叨。
    天真单纯的成长了十几年,支撑何妙音任性的勇气,不过是来自心上人的情意。如今亲眼看到乔正臣与其她女子交游亲密,她始觉心灰意冷。
    心情惨淡的何妙音,指甲往肉里扣去,倔强的说:“我想下去一趟,和他当面对质,可不可以?”
    郑直一直担心着,何妙音在心知乔正臣移情别恋后,仍然执迷不悟。现在看她眸中露出愤愤之色,终于松了口气。
    “有何不可,只要妙音你一句话,大哥今天不介意捋起袖子,教教乔正臣如何做人。”
    不就是一个落魄子弟,心思奸猾,仗着有两分才气诱引良家少女。对于这种人,郑直徒手一个能打三个,乔正臣的小身板儿,也就能当得住他几拳而已。L

  ☆、第三二八章 恩怨了

梅林之中,娇花似锦,风吹过落英缤纷。
    沁人心脾的花香弥漫在鼻间,乔正臣瞧着绿漪明艳动人的脸庞想入非非,示好的心思欲加炽热。他一身宽大儒衫,举手投足间十分飘逸,为了讨佳人欢喜,他恨不得用尽平生所学。
    乔正臣自信,凭着他的仪表和才华,绝对能够打动绿漪,这次他不会再错失机会。
    “梅花需得小雪之时来赏最得韵味,乔公子以为何?”
    绿漪站在树下,伸手抚摸着低处的梅花,笑着问。
    她本是普通歌姬,被新主子买来,交给她头一个任务就是和这个名叫乔正臣的书生交好。绿漪生的美貌,蓄养她的人,为了卖个好价钱,自幼教她琴棋书画。
    在京城中做了这么多年歌姬,绿漪出入达官贵人之府,见多识广在普通人面乔饰一二还很容易的。她在风月场中厮混多年,乔正臣的伎俩对她无用,她的一切都是依着主子吩咐。
    真正的官家小姐,不可能这么容易被人搭讪,绿漪只能笑乔正臣痴心妄想,让她得以鱼目混珠。
    今日梅园中会有一场重要的戏,绿漪想将这场戏演好,故而比起平时更为热情主动。
    伊人手拈梅花巧笑嫣然,乔正臣被迷得神魂颠倒,柔声附和道:“若是小姐不嫌弃,带到瑞雪初临,小生斗胆小姐再来梅林赏雪。”
    世间男儿皆薄幸,听乔正臣如是说来,绿漪抿唇一笑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公子说笑了,你才高八斗前途不可限量。待恩科只之后必然金榜题名,怎会记得区区绿漪。”
    美人幽怨的话落入耳中,乔正臣心情激荡。上前一步大胆的说:“绿漪小姐,待到乔某出人头地那一天,定会不忘小姐恩情。”
    绿漪放开梅花。拿起手绢掩面一笑:“公子说笑了,奴家哪里有什么恩情可言。”
    佳人眉目含笑。并没因自己的唐突生气,乔正臣邪火顿生,上前一步抓住绿漪的手。入手柔荑滑如凝脂,让乔正臣口干舌燥,而绿漪惊叫过后只是轻轻挣扎,没有露出强烈的抗拒的样子,让他心中大喜。
    “有一句话乔某一直想告诉姑娘,只是苦于贵府高门。怕被姑娘误认为是攀附富贵的登徒子。如今天地为证,乔某愿将心意托出,哪怕明日就死了也算无憾。”
    信誓旦旦的剖白之后,乔正臣正欲再诉说甜言蜜语,肩膀忽然被一枚石子打中。
    他露出不悦之色,正欲发作。
    “妹妹,切莫为了这样的人渣生气,哥哥为你出气。”
    两人浓情蜜意时,乔正臣浑然忘我,这才不知何妙音和郑直走到了跟前。猛然瞧见月余不见的何妙音。乔正臣脑海中的弦翁的一声断了,他暗道糟糕,思索该如何处理眼前窘境。
    要说在亭中何妙音还有一丝侥幸。当亲眼看到乔正臣亲昵的牵住女子的手,听到他用炙热的言语表白时,她的心如坠冰窟。
    何妙音性情柔弱,待看到心上人移情别恋,胸中热浪翻过,人却只会呆呆的站在那里。郑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防止乔正臣说出更过分的话,才拿石头砸他。
    见到主子后,绿漪打起了精神。这出戏她要演好,莫要辜负了主子厚望。
    “乔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乔正臣一时语塞,担心郑直或者何妙音在绿漪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心中十分紧张。
    何妙音凄楚的神色落在眼中,唤起了乔正臣一丝愧疚。然而正源商行一介商户,满身都是铜臭,他努力过了,郑家仍是决定棒打鸳鸯,他也没办法。
    如今好不容易攀上了绿漪,郑直不想让何妙音坏了自己的事,他露出哀求神色道:“好巧,在这里碰上了郑公子,这位是您的表妹吧,果真生的国色天香。”
    一不做二不休,郑直直接否认与何妙音相识。他盘算着,郑家好歹是大户,也是要脸面的,不可能主动提出他和何妙音的过往。
    哀莫大于心死,当何妙音听到乔正臣装作不认识自己后,心中热浪一下子平息,难得刻薄了一句:“乔公子上门提亲时,怎没不装作不认识我。这位姑娘,我劝您擦亮眼睛,有些人披着君子的皮,实不过道貌岸然。”
    乔正臣没想过何妙音也饿有如此强势的时候,被她如此指责,他急忙转头向绿漪解释:“小姐,切莫误会,提亲之事乃家母做主,小生一概不知。待我回去之后,就算母亲不要再为我张罗婚事。”
    郑直来之前已经深知乔正臣乃是无耻之徒,不过他不要脸到这种境界,还是让他大开眼界。
    看到一向柔弱的表妹破天荒的动了气,郑直哼了一声:“乔正臣别以为你装的人模狗样的,我就会上当,信不信我将你按地上揍一顿。”
    他粗鲁的威胁,落入乔正臣耳中后,逼得他脸色又青又白,;露出胆怯之意。
    何妙音经这一出,总算是看透了乔正臣的真面目,她突然发现多看这个人一眼,都教她觉得恶心。
    “表哥,我们走吧,畜生哪里听得懂人话。”
    曾经心仪的女子,如今骂自己是畜生,但是惧怕郑直报复,乔正臣只能忍着。
    临走前何妙音没有再回头,平生中第一次恋爱,就这样收场,她曾经的牵挂与不舍,全化作了恶心和反胃。那样一个男人,又哪里值得她挂心。
    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何妙音不想看到他更不堪的样子,被人像狗一样打在地上,只能证明她的喜欢太过可笑。
    郑直和何妙音离开之后,乔正臣松了口气,迫切的和绿漪解释起来。他编出许多谎话来,只为了让绿漪不去怀疑他的品醒。
    主子交待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绿漪假装生气,质问了乔正臣一通后,选择原谅了他。
    郑府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何妙音经了此事,一下子成熟许多,同时也看清楚了到底谁才是真心待自己的人。每当想到自己为了那样一个不堪的男子,与舅父舅母对峙时,何妙音都深觉惭愧。
    后来,在郑夫人的悉心相看下,何妙音嫁到了与郑家门当户对的商户之家。夫君喜爱诗书,虽称不上才高八斗,两人志趣相投倒,琴瑟相合婚后生活十分幸福。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辛夷和郑直不像何妙音会对乔正臣手下留情。两人早已策划后,一定要让他吃个大亏,打消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话说乔正臣经历了一次危机,彻底与何妙音断绝关系后,在绿漪面前更加殷勤热烈。为了拿下这门婚事,乔正臣甚至动了歪心思,背地里买起了能让人意乱情迷的药来。
    郑直听着辛夷的吩咐,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他。得知他这一行为后,耻笑之余,不忘叮嘱绿漪切记与他敷衍,莫被看出不对之处来,也别让占了便宜。
    做歌姬这么多年,绿漪还是头一次见到总该有文人风骨的书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由处处提防着乔正臣。
    当乔正臣约绿漪在迎宾楼中私会时,绿漪装作浑不知情欣然赴约。只是酒桌上,偷偷讲两人酒杯倒转,还在药中加了一些让人神志不清的药物。
    一炷香功夫不到,乔正臣丑态毕出,绿漪将他扶入客房之后,依约退出换了一个男子进内。
    身上燥热不安的乔正臣脑中糊里糊涂,又怎知佳人变成了糙汉子,照旧磨磨蹭蹭宽衣解带。
    等意识到不同时,木已成舟,他浑身全软无力难以抗拒药力。
    对于乔正臣来说,最悲惨的不是和男人欢好,而是事情发生之时,恰好有人误入房门,撞破了这腌臜的一幕。
    乔正臣在汉阳城薄有才子之名,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很快就在街头巷尾流传。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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