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女-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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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厉远山化作忠厚老实的模样,辛夷以为他的外貌是用来骗人,真实性格应是他表现出来的毒蛇一样冷飕飕的样子。
没想到。连那种阴阳怪气的样子,都是厉远山伪装的。脑中反复想了一会儿后,辛夷不由开始怀疑,眼前的模样,究竟是否就是厉远山的原本样子。
一个人,真的能够气质嗓音还有模样完全改变么?
不过,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能改变辛夷讨厌厉远山的事实。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到厉远山之后,辛夷心中怨气一下子迸发出来。有柳元景在,辛夷底气十足。冷眼瞧着厉远山,没有给他任何好脸色。
厉远山接了王爷的命令,前来为辛夷除去身上毒性。骤然相见,他纵是面皮厚。在遭到辛夷的横眉冷对时,还是露出讪然模样。
一想到路上经历的波折。辛夷瞧着厉远山赔笑的模样,不由鼻子中挤出一声冷哼:“多日不见,厉先生这一路来风餐露宿,监视我们。着实是辛苦了。”
被辛夷用不屑的语气嘲笑着,厉远山老脸挂不住了,不好再装蒜。
佑王交代过。一定不能得罪柳元景,最好借机拉拢他。辛夷又是柳元景心尖上的人。得罪了她就是得罪柳元景。
顾虑到柳元景,厉远山在片刻震怒后,选择忍气吞声陪着笑说:“之前厉某也是奉命行事,如今误会解除,还望两位多加海涵。辛姑娘,这一路上厉某人多有得罪,今日向您赔礼道歉了。”
面对晚辈,厉远山特地咬着舌头用了个您字。他想借着言语上的让步,让辛夷不再追究先前的事儿。
没人愿意拿热脸贴冷屁股,厉远山奉命来为辛夷解毒,这些日子少不得要往这边来。
若每次辛夷都让下人冷落他,言语上挖苦他,厉远山也不知自己能忍多久。
比起辛夷来,柳元景喜怒不形于色,比她沉稳多了。为了让她出口恶气,柳元景并没阻拦她的行为。
等到厉远山道了歉,柳元景这才打圆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暂且不表。只要你为辛夷除去身上毒药,我便饶你一次。”
辛夷出言讥讽厉远山只能逞口舌之快,柳元景却怕她惹怒了厉远山,让他在解毒之时暗中做手脚,以后身子再出问题。
在柳元景出声调解之后,辛夷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柳元景方才强调为她解除身上毒物,辛夷也想到了,她此刻仍然受制于人。
万一她继续挑衅下去,激怒了厉远山,那就得不偿失了。
厉远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比起两人来经验更加丰富,故而顺口接到:“世子大人有大量,厉某再次谢过了。辛姑娘中毒因我而起,我定人敢会为她解除困扰。”
客套话说完后,厉远山开始办起了正事。他从今日并非空手而来,身后还领着一个小童手中拎着一个食盒。
厉远山从小童手中接过食盒,然后放到了桌上,打开后说:“辛小姐从今日开始,不要再吃之前调配的药丸。这里是我配的药引子,你服用药丸的日子并不久,所以不到一个月,身上毒素便能根除。”
听到厉远山说药引子,辛夷好奇的张望着食盒内部。她以为里面会放着吃食,没想到这是一块成色不好的玉石。
“这块玉有什么稀奇的,为什么能做药引子?”
辛夷外行的问话,让厉远山露出笑容来,他双手捧起淡黄色的玉石来,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在捧着什么珍宝。
“辛小姐有所不知,这不是普通的玉石。乃是浸泡多年的药玉,有它在你身上的毒性便可解一半了。厉某待会儿会开出两张方子,一张单子上的药拿来内用,另一张则是用来沐浴。“
柳元景闻言,蹙起眉头道:“怎会如此麻烦,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
听到厉远山说药引子,辛夷好奇的张望着食盒内部。她以为里面会放着吃食,没想到这是一块成色不好的玉石。
“这块玉有什么稀奇的,为什么能做药引子?”
辛夷外行的问话,让厉远山露出笑容来,他双手捧起淡黄色的玉石来,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在捧着什么珍宝。
“辛小姐有所不知,这不是普通的玉石。乃是浸泡多年的药玉,有它在你身上的毒性便可解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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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零章 琳琅宴
入春以来,大华国大部分地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显出几分盛世景象。
当今圣上乃是爱好虚名,又贪图享乐之人。枕边人柔情蜜意的吹吹风,他就能在朝堂上为其亲人加官进爵。枕边人再撒撒娇,他就能毫不犹豫的大兴土木,建设新的宫殿。
因着圣上喜好玩乐,平京城的勋贵在玩乐上,肆意而为,不吝惜民脂民膏。
一年四季,平京城大的宴会有上元七夕中秋元日,小的宴会更是数不胜数,不胜枚举。
有时,只要有人兴起,随便拟个名目来场宴会,只要发起人身份不是太低微,响应者便如云集。
夏末秋初,平京城绿意盎然中,多了几分早来的秋色。
和风丽日正是宴会好时节,五皇子亲自发起,举办了琳琅宴,广发请帖,一时间在京城中成为妙谈。
人人都以拿到五皇子的请帖为荣,要知以他皇子的身份,举办一场宴会,来的人非富即贵。尤其是未婚的娇女和儿郎,碰上如此盛会,若是能碰到青年才俊宛转女娥,岂不是比盲婚哑嫁强了太多。
连当今圣上得知五皇子要举办宴会,都标新的兴致盎然,将西郊皇家园林借出,让五皇子举办宴会。不过,当今圣上已经过了凑热闹的年纪,倒没说过要圣驾亲临。
能到皇家园林中一游,对于勋贵人家来说,象征意义比美景更值得激动。
五皇子在众多皇子之位,口碑极好,几乎是众兄弟中最不让人讨厌的。因而,他发的请帖。只要没什么要紧事儿,愿意给面子的王爷还是很多的。
众多皇子出没的宴会,对于那些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子来说,无异于天赐良机。
故而,自打五皇子要举行琳琅宴的消息传出之后,整个平京城都为此轰动了。
当众人对这张请柬翘首以盼时,养病多时的辛夷手中正拿着透着香味的洒金笺发呆。上面白纸黑色写着邀请柳元景赏光琳琅宴。她这些日子常闷在家中。对于这封请柬还是很感兴趣的。
外界对于琳琅宴的推崇,辛夷不曾耳闻,只是看到地点在西郊皇家别院中时。她眸中露出亮光。
能到皇宫别苑中一游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说起来她在大华国待了两辈子,别说皇宫内院了,她连行宫都没见过。想到这里。辛夷生出雀跃之情。
再者宴会少不了投壶射箭才艺比拼等,她要是能跟着混进去。凑场热闹也是好的。偌大一个都城,奇人异士数不胜数,她也能趁机见见世面,回去好向人吹嘘一番。
存了这个心思后。辛夷手撑着下巴,大大的眼睛望向柳元景,露出期待的神情。
她贝齿轻咬。唇色微粉,脸上擦了稍许胭脂。在阳光下容颜娇美,带着一种玲珑剔透的清纯感。柳元景见此模样,心中喜爱愈发增长。
“想说什么直说吧,这样看着我作何?”
柳元景扫了一眼辛夷,淡淡的说着。只听这语气,旁人定然会以为柳元景高冷难攀,只是眼底的宠溺,将他出卖。
得了他的话,辛夷磨磨蹭蹭的把玩着手中洒金笺,宽敞的袖子在垂在桌面上,将她的动作掩去一半。
直说想去参见琳琅宴,并不是难事,但辛夷先前没听柳元景的做出决定。担心,万一他另有打算,本欲回绝琳琅宴,为了她的要求去参见该怎么办。
作为商人,辛夷的政治敏感性并不高,她思量了一会儿后,试探着问:“你说五皇子为什么突然举行琳琅宴,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到目前为止,除了九皇子,五皇子是唯一一个知道柳元景身份的。故而,他主动抛出橄榄枝后,辛夷忍不住朝阴谋论上想。
万一五皇子想借机拉拢柳元景,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中,这不是与柳元景的心愿背道而驰了。
柳元景听着辛夷问话,没忽略她手头的小动作。印象中辛夷一直爱热闹,看她这样子,恐怕是对即将举办的宴会动了心。
谈起来,柳元景对这种浮华的宴会并不感兴趣。早在崇州城时,他参加过无数类似的宴会,而且在那些宴会中无论国公府是不是东道,柳元景只要在场都会被众星拱月般环卫其间。
也许参加了太多虚伪奢靡的宴会,柳元景对所谓琳琅宴并不上心。但他从辛夷的小动作中看出,她似乎对这场宴会十分感兴趣。
本来,琳琅宴在柳元景心中定义是可去可不去,再看到辛夷的向往后,他改了主意:“只是一个宴会而已,何须想那么多。平静本就是繁华之地,五皇子愿意立个名头开琳琅宴,为的不过是造势。你若有兴趣,后日我带你去参加便可。”
柳元景的回答让辛夷眼中亮光更加闪耀,她开心的将袖子往后一甩,激动的说:“真的没问题么,如果去参加宴会就代表加入五皇子阵营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去。”
激动之余,辛夷的理智仍旧没有丧失,她郑重的问着,不想让柳元景因她为难。
感觉出辛夷为自己着想的辛夷,柳元景心中一荡,暖暖的十分舒心。为了掩饰他的心动,柳元景刻意用调侃的语气说:“如果一场宴会就能把人拉到自己阵营中,恐怕平京城中,以后日日都要被众皇子的宴会填满了。”
一个小小的冷笑话,让辛夷笑的前俯后仰。好笑的不是话语本身,而是说话的人,让辛夷无法不欢喜。
琳琅宴定在后日,高兴之余,辛夷忽然讶了一声:“糟糕,后日赴宴,我们该穿什么去好。”
既然是宴会,还汇集着无数名流,不用想到时一定是众美人衣袂飘飘争奇斗艳,众男儿摩肩擦踵想在美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平日里。辛夷只是偶尔生出梳妆打扮的小心思,但这样规格的宴会,她从没参加过,难免担心到时因为衣着的缘故遭人嗤笑。
穿着乡村田园风,跑到衣香鬓影的夜宴里,万一出了这等丑,辛夷真要往地里躲了。
她在脑中回顾了一遍自己的衣裳。料子还有款式都以淡雅为主。平日穿着贴身舒适。但是要是将这些衣裳穿到宴会中去,辛夷有些信心不足。
还有首饰和头面,辛夷平时不爱摆弄这些。平日一根发钗两个小发夹就能搞定。但是琳琅宴乃是豪门出没之地,她若作此打扮,引人耻笑不说还会坠了柳元景的威风。
这样一想,辛夷的兴致降了几分。恹恹的说:“这次太过仓促了,不如我们这次先不去。以后有机会了再去。可好?”
她将请柬放到了石桌上,征求柳元景的意见。
柳元景但笑不语,片刻后,好整以暇道:“来京城之后。我差火武去为你定做了一批衣裳和首饰。他今日刚好去布坊中取,金武的眼光一直不错,你大可不必担心。”
蓦然听到柳元景不声不响的为自己裁制了新衣。已经完工,还打了首饰。惊喜感让辛夷一时失语。
过了会儿,她手扯着衣角,娇嗔道:“出门在外花钱的地方那么多,衣裳首饰华而不实,你在这上面花钱干嘛。”
话是这样说,但是辛夷眉眼唇梢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