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少的心尖爱妻-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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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一点说,现在不是流行奉子成婚,而是流行“早产”出一个足月的孩子。
“是啊,我也担心坏了,生怕就被这么拆穿了。”
难得,丁玲会赞同一次自己妹妹说的话。要是真被拆穿的话,估计二爷和瑟瑟的姻缘又要经历一段波折了。
“其实……刚刚我也很怕,尤其,我大姨妈昨天才来,想狡辩都没办法。”说道这里,锦瑟嘴角的已经不期然的出现了上扬的弧度,“但是,凡事有二爷顶着啊!这不就没事儿了么?”
这会儿的锦瑟,俨然一个热恋中的小女人,说到心中那个人的时候,精致的小脸儿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是啊……是啊……”
丁当一脸坏笑,阴阳怪气儿的附和着,“姐,咱们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哪里有咱们二爷解决不了的事儿啊?”
“哎哟,酸死了,我的牙都倒了。”
“喂喂喂,你们俩讨不讨厌啊!”
很快,客厅里就笑闹成了一团。
殊不知,一楼某间客房里的女人,将这一切都听进了耳朵里,眼中闪过诡谲的光芒。
☆、【185】 达成合作
一楼,孙秋洁所在的客房内。
孙秋洁正默默的靠在门板上,因为听到这个极有爆点的消息而两只眼睛瞪得十分圆,眼中闪过诡谲的光芒,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胸口处,十分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个冲动就出了房间,也多亏了她的偷听。
要不然,她哪里能听到这个惊天大消息?这样的事儿,不用想,锦瑟也是要瞒着她的。她们俩之间的那点儿可怜的姐妹情谊,还有人比她们自己更加清楚么?
原来锦瑟根本就没有怀孕,根本就是骗人的!
那……
十分明显的阴险表情逐渐的从孙秋洁妖媚的脸蛋儿上浮现出来,而她眼里的那种痛恨,也已经被发挥到了极致。
仅仅那一个眼神儿,就知道她心里没有揣好心思,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现在,这个房间就她自己,她也没有必要演戏了。
逐渐平复了自己激动兴奋的心情之后,孙秋洁几步走到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找出那个她几天也不曾拨出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锦瑟没有怀孕,消息可靠。
短信发出去以后,孙秋洁久久的也等不到回信,但是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也并未在意,看到短信显示已送达的状态,她的心也就安了下来。
……
相比较以往的帝豪府邸,这段时间的帝豪府邸当真是比之前热闹了不少,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若换了以前,出入帝豪府邸的人也仅仅是庄易身边的人或是朋友而已。
看着由丁玲从门口引进来的人,锦瑟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扯出了抹微笑,“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怎么?不欢迎?”
优雅的脱去了外套,刑少鸿身上穿的大红色西装露了出来,妖孽的俊脸一如既往,那妖冶的笑容还是那么风华万千。
“怎么会?你来找庄易的?我这就去叫他,你先坐。”
一边说着,锦瑟随手指指沙发,示意依然站着的刑少鸿坐下,随即迈开步子就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这些日子,刑少鸿来的不算频繁。但是相较于之前,他来的次数确实也不少了。每次来,他都会和庄易在书房坐上一会儿。
这一点,锦瑟倒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觉得有些诧异。
这俩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难道不是死对头么?什么时候开始互动的这么频繁了?难道是和好了?她却不知道?
锦瑟心里这一连串的疑问啊!
“谁说我一定是来找他的?”
刑少鸿琥珀色的眸子中有一抹晦涩快速闪过,但很快就被掩去,嘴角的弧度扯的更大了,声音轻飘飘的传入了锦瑟的耳朵里。
呃——
闻言,锦瑟顿住了脚步,转过身,一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刑少鸿。
而刑少鸿也看出了锦瑟眼神儿中带着的含义,十分确定的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来找你的。”
“我?”
他找她能有什么事儿啊?锦瑟一脸的迷茫,一头的雾水。
“怎么?我不能找你么?”
刑少鸿难得十分耐心的再一次确定的点点头,人已经走到了锦瑟的跟前儿,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小女人。
“不是……我以为……”
锦瑟的眼神儿也是毫不避讳的瞅着自己跟前儿的大妖孽,解释的话刚说了几个字儿,话锋就突然一转,索性不解释了,直接开门见山,“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锦瑟从来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以前不是,现在偶尔的时候是有一点点的。但是,这个偶尔,也只是在庄易的面前才会出现。
说到底,其实她不是不矫情,也不是不会矫情。只是,她的矫情,只对特定的那个人。
锦瑟怎么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刑少鸿找她会有什么事儿,看着刑少鸿的眼神儿也有些狐疑。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
突然,刑少鸿不顾客厅还有丁玲在,上半身就这么弯了下来,一张白皙妖孽的俊脸迅速凑到锦瑟的眼前,唇角挑起的弧度更大了,暧昧的很。
两张白皙精致的脸,仅仅只隔了大约一公分的距离……而已。
锦瑟没有料到刑少鸿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除了庄易,她还真是不习惯和别的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做出躲避这样的举动,也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自然,这俩人谁也没有发现身后站着的丁玲那张一向从容的白皙脸蛋儿上竟是出现了皲裂,泄露了她不安的情绪。
看见锦瑟突然的反应,刑少鸿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了迟疑,随即迅速恢复常色,笑吟吟的开口,“想吃你做的饭了,可以么?”
呃——
锦瑟明显一愣,谁能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啊?
看着刑少鸿似笑非笑的表情,锦瑟还真是捉摸不透他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这个男人,同庄易一样,也是深不可测。
只是,刑少鸿的深不可测一直都没有被锦瑟太看在眼里。直白点儿说,刑少鸿再怎么深不可测,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锦瑟一直想琢磨透的,只有庄易的深不可测。
不用等到以后,只现在这一刻,锦瑟也清楚的知道,这是在乎和不在乎的区别。
因为在乎,所以才努力的想要了解和融入进他的生活,真正的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刑少鸿对她是真的不错,但是,现在在锦瑟的心里,没有人还会比庄易更重要了。
正当锦瑟琢磨着究竟怎么委婉拒绝刑少鸿的要求之时——
“刑少又来我这儿要饭了?还是家里已经穷的请不起保姆了?”
伴随着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庄易低沉的嗓音从楼梯的方向传了过来。这会儿,锦瑟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救星及时赶到了。
自然,锦瑟没有时间去回味庄易有些奇怪的腔调儿。
真不是她小气的不想给刑少鸿做这顿饭。只是,如果因为她给刑少鸿做顿饭就要让庄易不高兴的话,真的是得不偿失的,没有这个必要。
况且,她也不认为刑少鸿是真的缺她做的一顿饭吃,她也不会做什么山珍海味,只是一些家常便饭而已。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担心么?”
看着庄易一步步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刑少鸿妖孽的俊脸上始终保持着淡定从容的微笑,慢慢的直起腰,又恢复了挺拔的身形。
虽然笑容犹在,但是刑少鸿琥珀色眸子中的挑衅之意却也是十分明显的。
“有必要?”
刑少鸿口中所谓的“担心”,庄易自然是懂的。这个时候,庄易自然是不可能示弱的。
冷冷的一声之后,庄易高大挺拔的身躯已经在锦瑟身侧站定,结实的手臂极其霸道的一揽,就将锦瑟揽在了怀里,像是在宣誓主权。
“没有这个必要么?”
刑少鸿回给庄易的,同样是一句反问。
锦瑟默默的望天。
呃——
准确的说,应该是默默的望着天花板。
这男人们,怎么一个比一个更热衷于用反问来回答别人的问题。是因为词穷么?如果真的没话说的话,直接不说不就好了,这么问来问去的,有意思么?听得她的头都大了。
“这儿没有你要的饭,没事的话,丁玲,送客。”
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庄易犀利的目光压根儿就没有落到刑少鸿的身上。
“胜券在握的人,往往不会表现的像你这样。”
刑少鸿似笑非笑的说着,那妖孽的俊脸完全没有因为庄易的这句话而显得尴尬,琥珀色的眸子深了又深。因为,他看到了许久不曾从庄易眼中看到过的情绪,那是一种看到劲敌的时候才有的眼神儿。
既然没有因为庄易的逐客令而觉得尴尬,自然,刑少鸿也没有挪动步子,压根儿没有打算要离开。
反倒是难为了丁玲,上前一步也不是,后退一步也不是。
“胜负已定。”
庄易幽深的潭底汹涌着,声音里的霸道和阴沉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
沉默的点点头,刑少鸿好看的眉梢儿高高的挑了起来,唇角噙着的弧度扯得更是大了,“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认为下去。”
“说完了?说完了可以走了。”
庄易再一次开门见山的送客,相当直截了当了。
“当然没有。”
刑少鸿极其自然的回了这么一句。
锦瑟还是头一次看见刑少鸿这样的人,哪怕是人家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了,他还是能做到把别人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就是不走,死活也不走。
这得是多么好的心理素质啊?
“我今天来,主要是来要债的。”
终于,刑少鸿也开门见山了,那含着浓浓笑意的琥珀色眸子一瞬不瞬的瞅着锦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儿也没有给庄易。
锦瑟被刑少鸿这样的眼神儿看的心里发毛,总觉得他这眼神儿里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指不定他待会儿又要甩出什么不定时的炸弹。
锦瑟生怕这位大少爷再故意说出什么让庄易曲解的话来。
说来也奇怪了,每次刑少鸿来的时候,庄易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像是这会儿,整个客厅都弥漫着浓重的醋酸味儿。
冷哼了一声,这一次庄易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等着刑少鸿的下文儿。
而刑少鸿,倒是也没有矫情,声音就像是被春风给浸润了一样,“这枚订婚戒指你们还记得吧?当初我可是替某人白白的付了一笔账的。现在倒是好了,钱是你们的,戒指也在你们手上,是不是该把这笔钱还回来?”
说话的时候,刑少鸿已经出其不备的牵起了锦瑟左手的四根手指,让她的手背朝上,仔细的端详着这枚和他算是有点儿牵扯的戒指。哪怕没有灯光的照耀,锦瑟中指上的那枚戒指也是熠熠生辉,好像怎样也阻挡不了它散发光芒似的。
反应过来的锦瑟“嗖”的一下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儿,那小眼神儿极其无辜的瞅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像是在说:我是不小心才被他牵了手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不仅如此,此刻的锦瑟正在绞尽脑汁的琢磨着怎么解释这件事儿,如何应对刑少鸿的这番话。尤其,一想到自己当初死活也不乐意把这枚戒指还给庄易,真的挺尴尬的。
殊不知,此刻极力要证明自己清白的锦瑟落入刑少鸿的眼底,自然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别样一番滋味了。
突然——
“你替她还钱,她陪你去参加晚宴,不是扯平了?”
庄易低沉的声音突然插入进来,使得锦瑟和刑少鸿的表情皆是有了细微的变化。
对于庄易的话,锦瑟是有点儿小惊讶的。
至于刑少鸿,嘴角噙着的妖冶弧度有片刻的僵硬,一种名为苦涩的滋味从心底迸发出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想不到,她连这样的事儿也告诉庄易了。终究,还是他低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