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少的心尖爱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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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锦瑟的小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随时都有跳出来的可能,心头那股子不好的预感突然爆发,难道有歹徒入室抢劫?她可是把门反锁了的啊!
刑少鸿干嘛吃的?
也得亏锦瑟在这个看似紧要的关头还能想到客厅的刑少鸿。不过,她想的绝对不是刑少鸿的安危,而是刑少鸿对抗歹徒的能力。
然而,待锦瑟定睛一看,冲进的男人不是刑少鸿这个祸害,还能是谁?
霎时,锦瑟大惊失色的小脸儿上闪过了劫后余生的欣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就这么几秒钟的工夫,她鬓角的头发都湿了。
可见,刚才的锦瑟究竟是多么恐惧,恐惧到了极点。
不过,劫后余生的喜悦也不过只在锦瑟还泛着苍白的小脸儿上停留了片刻。下一秒,锦瑟已经迅速换上了一张怒容,精致的小脸儿上有着无法形容的恼怒,已经怒到极点了!
大爷的!
杀千刀!
他吃饱了撑的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儿?存心吓唬她玩儿呢?无不无聊啊?要不要脸啊?
那门肯定是给撞坏了,她还要负责赔偿!
来不及想太多,锦瑟弯下腰抄起了枕头,稳准狠的丢向了那站在门口儿有一瞬间失神的刑少鸿,那表情像是恨不得撕了站在门口儿的男人。
吓死她了!
刚才那一瞬间,她要是只猫,非得被吓得全身的毛儿都竖起来不可,尾巴肯定都得被吓直了!
再这么下去,她早晚被吓出心脏病不可。
直到现在,锦瑟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还在高频率的“砰砰”跳着。
“你要死啊!”
失声怒吼,这会儿,锦瑟的耳朵上还半挂着从笔记本上扯下来的耳机,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吓过后的嘶哑。毫不夸张的说,这动静儿要是再夸张点儿,她完全有可能被吓得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她的胆子在这方面本来就不大,冷不丁的被这么一吓,就更是小了。
锦瑟一句话吼出去的时候,被她使劲儿丢出的那个枕头准准狠狠的砸在了刑少鸿妖孽的俊脸上,刑少鸿根本也没有反应过来,像是丧失了意识,也压根儿没有像是刚才一样伸手去接。
然而,锦瑟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的是,撞开门的那一刻,刑少鸿满脸的担忧与紧张瞬间被安心所取代,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其中,还夹杂着几分不明的情绪,喉结轻轻的滑动着,额角同样是有冷汗渗出。
这会儿,被锦瑟丢过来的枕头挡住了脸,锦瑟更是看不见刑少鸿的表情了。
枕头砸过来的下一秒,就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
这枕头软软的,哪怕是锦瑟使了劲儿的砸了过来,刑少鸿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在这个枕头砸到脸上的时候,刑少鸿却是明显感觉到心口一窒,甚至还有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情绪——委屈。
刑少鸿没有说,在锦瑟待在卧室的时候,他时常和她说话,却是一直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无论他说什么,激怒她的,逗笑她的,她都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想到锦瑟在看见新闻时异常的表现,一股子不好的预感瞬间从刑少鸿心底升腾起来,同样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惊慌失措。
他从来也没有过这般的担心过谁。
脑袋里那个极其不好的想法儿刚一冒出个尖尖,刑少鸿就想也没想的用身体撞开了被锦瑟繁琐上的门。
------题外话------
呃——
我以为今天能写到见面,我太看得起我自己了!
明天一定见面!
☆、【134】 再次相遇
没有人知道刑少鸿撞门的那一刻究竟有多紧张,那颗鲜活的心脏就像是被结实的麻绳给捆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严严实实,呼吸都会痛。
这种情绪远远出乎刑少鸿自己的意料。
他虽然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情绪,但却十分明白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害怕失去。
只是,他害怕失去的又究竟是什么呢?有些东西,他根本就不曾拥有过,何谈失去?
然而,这会儿的刑少鸿也没有过多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个像是绕口令一样的问题。
直到看见锦瑟“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大惊失色的模样,刑少鸿脑袋里那根紧绷着的弦才彻底松了下来。早在看见锦瑟耳朵上那半挂着的耳机的时候,他就一目了然了。
原来,她没有想不开,还能活蹦乱跳,只是戴上了耳机来隔音,没有听见他说话罢了。
看着背部紧贴着墙壁站着的锦瑟,煞白的小脸儿上怒容一点都没有消退,满头大汗的刑少鸿唇角突然扯出抹自嘲,嘲笑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那明显的紧张以及隐隐的委屈。
这一瞬间,刑少鸿觉得自己矫情的要死,自己都犯恶心了。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尤其,此刻锦瑟那愤怒的小表情恨不得扑过来撕了他似的。
自然,处于过度紧张与害怕状态的锦瑟并没有听见刑少鸿在看见她没事以后长长的舒的那口气。因为,那个时候,锦瑟使劲儿朝着他丢过来的那个枕头正好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脸上。
虽然刑少鸿身子结实,但也是肉做的,仅仅一下就把反锁的门给撞开了,一鼓作气,那力道可想而知,身上的疼痛自是不需质疑。
然而,他就像是压根儿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怔愣片刻之后,像是根本没有看见锦瑟那怒极的小脸儿,颀长的身躯弯下,随手将那个从他脸上掉下去的可怜枕头捡了起来。
再抬头的时候,刑少鸿妖孽的俊脸上那浪荡不羁的笑容一如既往,就像是刚才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就连那嘴角一闪而过的嘲讽,都被一阵邪风吹散了。
“我这是怕你想不开自寻短见,看你这点胆子,真不知道这一个月你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整晚整晚的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要不我以后就爷夜夜留宿在这儿得了,也给你壮壮胆儿。”
笑吟吟的说着,刑少鸿妖孽的面容依旧是那么漫不经心,迈开修长的腿,三两步就走到了床边,随手将手里的枕头丢在了大床上,也没有怪锦瑟那毫不留情丢过来的枕头。
呃——
倒不是刑少鸿的步子有多大,主要是这间房子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是他有心迈大步,现实情况也不允许啊,都不够他施展他那矫健的步伐与身姿的。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刑少鸿就提议锦瑟租个大一点的房子,几十平米的地方,未免也太狭窄了,还不如富人的一间卧室呢。奈何,锦瑟死活也不让,哭着喊着说自己的租不起。
然而,锦瑟不知道的是,这套一居室的房子,刑少鸿已经从别人的手里买过来了,她的房东从一开始就是刑少鸿。当初买的时候,也不算是二手房,只是被人装修了,还从来没有住过人。
刑少鸿不知道的是,锦瑟说的原因,不过是其中之一。之二,房子大了,心也就更加空荡了,她不想让自己觉得更加冷清。
其实,从某个角度上来讲,她还是蛮感激刑少鸿能够经常飞过来看看她的。如果就她自己一直住在这里,估计会发霉到死,就算不发霉,也郁闷死了。
只不过,她和刑少鸿非亲非故的,甚至还有可能成为敌人,这么频繁的接触,锦瑟也难免会觉得不对劲。
“砰砰!”
“砰砰!”
这会儿,锦瑟的小心脏依旧在保持着一个高频率跳动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都已经滑落了下来。
不过,这会儿的她滴溜溜的黑眼珠儿中突然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逐渐变得好看的一点。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已经走到床跟前儿的男人那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
虽然屋里供着地暖,但是确实是还没有到让人热的出汗的地步。要不是刑少鸿和她一样是内心经历了巨大的变化,又怎么会在这种不适合出汗的温度下出汗?
听了刑少鸿那略带调侃的话,锦瑟非但没有在已经烧起来的怒火上再浇上一桶油,反而是逐渐平息了怒火。
虽然彻底受到惊吓的她这会儿脑子还是不怎么好使,但是她似乎是懂了为什么刑少鸿会突然这么用力的撞进来了,大脑到底是还没有完全陷入秀逗的状态。
仔细想想也是,刑少鸿再无聊,也不像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那么结结实实的撞在同样结结实实的门板上,她想想都替他觉得疼,除非他脑子真的坏了。
可是看看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儿,哪里像是脑子坏掉的人?
琢磨着刑少鸿口中的那句“想不开自寻短见”,锦瑟嘴角不期然的扯出抹苦笑,觉得喉咙也是干涩不已,想说点儿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什么呢?
说她没有想不开么?
骗谁呢?
虽然这会儿锦瑟的面前没有镜子,但是,恐怕她的面部表情早就将她给出卖的一干二净了吧?
就她刚才在客厅的那一番极其不正常的表现,就连傻子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儿,又何况是刑少鸿这么精明的男人?
她是真的有想不开,也有点不想面对现实,但是却也没有到自寻短见的地步。
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她的解释根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除了越描越黑,还能有什么好的效果?况且,刑少鸿也未必需要她的解释。
非但如此,锦瑟明明也是可以回一句“我是懒得听你聒噪”这样的话的,但是她同样是没有说。或许是因为恐惧感还没有完全退散下去没有力气,也或许是因为少了某种心情,更或许是多了某种原因。
“虽然来你这儿好几次了,但是厨房我还真是没去过。这不,刚寻思大发善心给你这伤患做点好吃的,但是找不到调味料了,来问问你。”
看着欲言又止的锦瑟,刑少鸿眼眸流转一瞬,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表情,嫣红的嘴角依旧浅浅勾着,不咸不淡的说明着自己的“来意”。
锦瑟完全有可能说出的肯定答案,是他不太想听到的。
调味料?!
锦瑟明显一怔,但随即又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点,也尽快让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慢慢平复下来。
也亏得他说的出来这样蹩脚的理由。
如此精明的男人,也会有不慎失足的时候么?
一听刑少鸿的这句话,锦瑟就断定了刑少鸿根本没有进她过家的厨房。那些调味料就放在天然气炉灶的旁边,他那么好的眼神儿会看不见?多大的一个物件儿啊,是选择性失明么?
而事实上,还真就如锦瑟所料想的那般,被锦瑟关在客厅的刑少鸿根本就没有走进厨房一步,他只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要知道,他的生活难得有如此闲适的时候,不懂得好好享受的是傻叉。
这才几点啊?就做饭?也太早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刚刚靠坐在沙发上的刑少鸿竟然觉得这小沙发比他家的那豪华大沙发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过,尽管锦瑟已经看穿了刑少鸿蹩脚的谎言,但她却是异于往常的没有拆穿他,更是没有调侃他,只是胡乱的捋了捋头发,撑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下了床,淡淡的说了句,“我去找。”
说完,锦瑟也没有抬头看看刑少鸿的表情,穿上拖鞋就出去了,直奔厨房的方向。
听到身后紧随而来的脚步声,锦瑟加紧步伐,快步走到厨房,先是拿起炉灶旁边的调味料盒迅速放进了下面的抽屉里,在刑少鸿高大的身躯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的时候,才慢吞吞的拉开了抽屉,再重新从里面拿出了调味料盒。
“在这里。”
拿着手中的调味料盒起身,锦瑟随手将盒子放在了炉灶旁边。
如此一连串的动作,锦瑟做的行云流水。奇怪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没有拆穿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