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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3章

小说: 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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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所居住的屋子忽然多了很多东西。

先是衣柜里,多了成排的衣服,各种各样的,都适合她的尺寸,颜色,款式,多不胜数。

接着,送来的还有配套的包包,鞋子。

☆、与狼共枕2

接着,送来的还有配套的包包,鞋子。

还有一些首饰盒子。

但是,这些东西,乔小麦很少打开,她也完全用不着。

之前,她并不是从未有过名牌。在LV等牌子烂大街的时候,她也曾花用大半薪水,趁着打折的时候买过一两个。当时是为了充门面,和江一行出去的时候,不至于太过寒酸。

江一行也曾送过她别的奢侈品,裙子,包包,鞋子,都是送过的。但是,加起来,也不过三四件。

豪门子弟,并不是动辄大把大把在女人身上花钱的。有钱人家的子弟,只要不是烧得慌的败家子,在女人身上花钱反倒更加谨慎。

女人到底是爱我的钱还是爱我这个人,更是他们所看重和比较的。

乔小麦为了嫁给江一行,真可谓小心翼翼,来不得半点差池,更不敢问任何礼物,纵然是江一行有时想起要送,她也会婉言谢绝。因为知道江母对自己一直不是太满意,所以更不敢稍有差池。就算距离江家少奶奶只一步之遥的距离,但乔小麦额从来没有养成大把大把花钱的习惯。

还来不及,也没机会。

现在,易向西送太多的礼物,一屋子的奢侈品。

她想,他是想干什么?

收买?弥补???或者是魔鬼发起反攻的前兆?

她完全不敢想象。

那是个周末,易向西没有出门。

他起得早,看到乔小麦呆呆地坐在客厅里。

她已经不再穿他的大衬衣,随意地穿一件相对大方的连衣裙。

早晨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时间过得那么快,她在这屋子里,从来不出门,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眼睫毛垂着,无精打采,就像是一只生了病的蝴蝶。

他脚步轻,她不知他出来。

他在她身后站了许久,凝视她。

这个女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其实,她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并不明白她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只知道她是他报复的工具,是他必须要第一个摧毁的人。

他听得她在打电话,心不在焉的。这个电话,只能打给她的父亲。他设置了限制,他知道,以她的性子,绝不会浪费去跟无关紧要的人闲聊。

她只讲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正要走过去,忽然听得有剧烈的呐喊声。他面色一变,只见乔小麦已经跳起来,跑出去。

铁将军把门。有人疯狂地踹门,仿佛拿着铁榔头,几乎要把门砸破。轰隆,轰隆,如无数的重型坦克碾过。

“易向西,你出来……滚出来……你把小麦给我交出来……”

是江一行!

是他!!

“小麦……小麦……乔小麦……”

乔小麦奔出去。

就像是一条困在沙滩上的鱼儿,忽然见到了水。

一行!一行!

他找来这里了。

她都以为他彻底放弃她了。

她忽然不顾一切:一行,只要你再给我机会,我必须马上逃离这个魔窟。

“乔小麦,站住!”

她奔跑的脚步声停下来。但是,很快,她又继续往前跑。

“乔小麦,你再敢跑一步,你父亲马上就会死掉!”

☆、与狼共枕3

她生生地停下脚步。

外面,震天价的喊声:“小麦……小麦……易向西,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你把乔小麦交出来……”

乔小麦面色煞白。

易向西从她面前走过,然后,站在她对面一米远,不动了。

这时候,二人距离大门都不过一丈多远。

忽然,砸门的声音停了。

喇叭声,嘈杂的人声。女人的尖叫声。

“一行……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大哥……你不要惹妈妈生气了……”

“孽子……你再这样闹下去,江家的产业捐出去也不会给你继承……没出息的东西,天下那么多女人……你要什么女人没有?”

“小麦……小麦……”

“那个贱女人,除非我死了,绝不会让她再踏进我们江家半步……”

“妈,小麦有苦衷……她是迫不得已的……”江一行的声音嘶哑,“小麦绝对是受害者,如果我们不帮她,就没人帮她了。我查过易向西,易向西根本不是个好东西,易向西有阴谋……”。

乔小麦泪如雨下,他到此时还是维护她的。

她还没死心。她忽然奔过去。

易向西死死拉住她的手。

“一行……一行……”

她的嘴巴被封住,他以吻将她死死堵塞,喉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无论她怎么踢打,无论她怎么撕咬……他都死死地扭住她,只是不肯放开。

“……儿子,你醒醒!你为什么还要受那个女人的欺骗?如果她还爱你,早就出来了。你看看,她出来了吗?你死心吧,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大哥,人家看上的就是你的钱……只是你的钱而已……你算什么??你什么都算不上……你怎么到现在还不醒悟???”

“儿子,你听我这一次,妈算求你了,不要再来找这个羞辱门庭的女人了,我们江家丢不起这个人啊……”

“来人,将他拉走……”

无数人又拉又扯,不一会儿,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门外重新安静下来。

乔小麦重重地挣脱开去,嘴角上全是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易向西的。

铁门锁着。她飞奔着爬向二楼的露台,江家的车子已经开走。

易向西跟上来。

她忽然蹲在地上,捂住眼睛,泪流满面。

走了。这一次,是真正的走了。他们再也不会来了。

“江一行不过是一纨绔子弟,典型的富二代,离开了家族他什么都不是。江老爷子已经发话,只要他再闹一次,就冻结他的所有开支。乔小麦,就算你出去跟着他,你看看你能有几天好日子?不出三五日,他便腻了,怨你,责怪你……”

她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抬起头,狠狠地看着他。

“呵,乔小麦,莫非你真心喜欢江一行?难道你当初妄图嫁入豪门不是因为他的钱?不是因为他能给你钱治好你父亲?何必摆出一副为了爱情的样子?”

她泪眼朦胧,声音嘶哑:“你以为我全是为了钱?根本不是!我和一行青梅竹马,我一直喜欢他,我爱他。”

☆、与狼共枕4

“爱?”

他摸摸下巴,脸上冷酷无情,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可惜,无论你多爱他,都没用了。他根本不可能再爱你。他残留的一点感情不过是因为没有最终得到你。你若不信,送上门去看看?只要得到了你的肉体,不出十天半月,就会想起往事,想起你当初如何匍匐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想起你我的车震……他会觉得你亏欠了他,对不起他,把你赶出去……”

乔小麦扑上去。

他狠狠地将她的手捉住,冷酷而恶毒:“乔小麦,你没机会了!你只能做我的玩物”。

“魔鬼,我就是死,也不会跟着你!易向西,这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看不上你……无耻,无耻小人……”

他扔下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这一夜之后,二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乔小麦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过得如此漫长,度日如年。以前只怪时光飞逝,现在却觉得两个月那么长,简直比二十年还望不到边。她天天瞪着日历发呆,一看就是一整天,即不再煮饭,也不整理自己,饿了就随便啃点干粮,渴了就喝矿泉水。

这天,易向西又一次晚归,进门的时候,听到乔小麦讲电话。

“一行他……一行……”

他听不清楚话的内容,只听到这几个字,出现的频率那么高。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乔小麦几乎被他身上那股浓郁到极点的酒味熏得快晕了过去。平素他烟酒不沾,今日怎会醉成这样?

她急忙放下手机。

他却死死地盯着手机,双眼血红:“你居然敢给江一行打电话?”

“是我爸……”

她不由自主的辩解,因为惧怕。他身上传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暴力因子,双眼红得跟魔鬼似的。

“你父亲……你父亲?你给你父亲打电话,口口声声提到江一行?乔小麦,你骗鬼啊……”

“……”

她的确是给父亲打电话。易向西为控制她,严格设置了限制,那点电话费,她舍不得用在别人身上。

虽然不能离开此地,但是,她挂念父亲。因为父亲问到了江一行的情况,她只好随口敷衍,免得让老父察觉端倪,影响病情。

但是,易向西压根就不相信:“我出钱替你父亲治病……你居然还敢和江一行勾勾搭搭,乔小麦,你真不要脸,你别忘了,江家根本没有再为你父亲出一毛钱了,所有费用都是我在结算……”

他看她,眼里露出一种极其残酷的凶狠和恶毒之情。

乔小麦不由得后退一步,心扑扑的跳起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也怒了,大声道:“我跟他讲话又如何?江一行本就是我丈夫……”

“哈哈哈……你丈夫?他是你丈夫,那我算什么?”

她冷笑:“易向西,你说你是我的什么人 ?'…'”

这声音,冷如冰霜。

他一怔。

她笑得更冷:“怎么?易向西你在吃醋?”

“!!!”

☆、与狼共枕5

“就算你吃醋好了,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吃我丈夫的醋??”

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嘴里的酒味更是浓郁,他恶毒地瞪她一眼,并没继续还口。

乔小麦也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他扬了扬拳头。

女人天生对于力量的那种懦弱,她生怕那拳头砸下来,所以,怯怯地后退一步。

但是,那拳头终究没有落下,他只是恶毒地瞪着她:“乔小麦,你记得你的工作!如果不按期完成,我会让你好看。”

她一愣,才想起自己这几天都忘记了工作——忘记了给那个叫做冰冰的美女作家整理专栏剪报。

易向西蹬蹬地下楼去了,不是往卧室、书房等常去的地方,而是去了地下室。

乔小麦来到这里后,从来没见这屋子打开过。而且,地下室阴森森的,光线不太好,她也根本不愿意下去。

这一日,易向西举止十分异常。

她好奇地跟过去,但见向西已经大步走进房门,她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她跟上去推门,门已经从里面被反锁了。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从他的房间里传出来,是一股香蜡纸钱的味道。她心惊,莫非他在烧什么东西?

难道易向西要□□?如果是这样倒好了。

但是,易向西显然不会□□。那他在干什么?

此时,香蜡钱纸的味道更加浓郁。她猜测,或者,里面是在祭拜什么?

过了许久许久,里面都没发出任何的声音,而那股香蜡的怪异味道一直没有散开。

她心里涌起极其不祥的预感,可是也无计可施。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倦意上来,客厅没开灯,黑乎乎的,她有点害怕。

易向西一直没上来,她又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在杀人放火,所以就在客厅里坐下去。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她忽然被惊醒。

眼前一团巨大的黑影,她正要惊呼,喉头已经被堵住。这不是亲吻,而是兽吻,不不不,不是吻,而是噬咬,蹂躏,摧残和折磨。

肺部的空气被完全掠夺,就像一只猛兽□□,她震骇不已,就连被他下迷药的当晚,他也从不曾如此凶猛。

他几乎是狠狠地在噬咬她的嘴唇,脸庞,往下,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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