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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2章

小说: 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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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流的家伙。她不动声色,也伸出另一只手,死死地将那只手掐住。

她用力过猛,几乎将那只手掐出血痕。可是,终究不如他的力气大,向西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一用力,她听得一声低微的碎裂声,以为是礼服被撕烂了,竟然不敢再动,任凭他的魔手伸展下去……

三杯酒下肚,加上被这个家伙偷袭,她满面红晕……一转眼,忽然看到江一行的目光——他是男人,他知道这两人在干吗……

就算目睹乔小麦和易向西的第一个夜晚,他的目光也不曾如此难看过,此时,就像是看到一个荡女,一只苍蝇,一个无耻的□□……他本是充满了愤怒和痛恨的目光忽然变成了厌恶,鄙夷……

乔小麦只听得自己的心咚一声坠落到无底深渊。

完了,这一次,才是彻彻底底完了。

易向西说,江一行不死心,不停地去闹他,折腾,调查他的过去和现在……这一次,他便是专门来□□,叫江一行死心的。

所以当他的面,当着他无数好友的面,来这样无耻的“打情骂俏”。

纵然江一行对她还有些微情分,也敌不过如此当场受辱——天下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易向西,不单单是给江一行下马威,也是彻彻底底要断了她乔小麦的所有退路。

别指望江一行了解真相后还会要你!

乔小麦,你没这个福分了。

她放下酒杯,双手伸下去。

一股湿润嗲嗲的感觉,她都觉得疼了——是她掐出他的鲜血。

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肉里。那只魔掌终于缩开,而此时,他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江一行起身就走。

向西也站起来,笑容满脸地拉着她告辞。

走到门口,她回头张望,但头还没转过去,他已经将她彻彻底底禁锢,直到拖进车内,系好安全带才将她放开。

一路上,他心情愉悦,几乎哼起了小调。红灯的时候,但见她双眼怒火熊熊,他才不经意地笑道:“江一行太不识趣了,左右不过是个女人,天下多的是,他却当我深仇大恨,整天有事没事来骚扰我,而且还找私家侦探调查我,又在背后弄鬼想破坏我的一些生意……今天,他也亲自看到了,不是我抢了你,是你和我本来就两情相悦,你恩我爱……他也该死心了……”

“……”

“江一行这家伙还想报警,且四处散播谣言,说我囚禁女人……今天,大家可都看到了,我易某人岂会囚禁女人 ?'…'”

☆、让情敌死心3

”我这不是带你四处溜达了?他召集的聚会我都带你去,别的什么地方我还敢不带你去?”

“……”

“小麦,我劝你不要再抱着任何不切实际的奢望了,今日之前,江一行也许还对你心存挂念;今日之后,他对你的感情将一丝不存。除了我,你别无选择!”

红灯,绿灯。

车子走走停停。

红男绿女,川流不息。

她没听他说些什么。

忽然觉得这一切,好像是一场噩梦。

她试图掐一下自己。竟然不觉得疼。原来指甲已经断了。是当时掐他的时候,弄断的。

指甲断了,还会重新生长起来。

可是,人生呢。人生断了,怎么才能愈合????

“小麦……小麦……”

他叫了几声。

她茫然地看他。

“小麦,你干嘛一副魂游太虚的样子???”

但见她始终一言不发,他又笑了:“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爱上我的好。你知道,我玩腻了你,就会扔掉,到时,你就算跪着求我也无济于事。”

她会爱上他吗?

会吗?

她的拳头死死地捏紧。

车子开得慢悠悠的,风从车窗里吹进来。然后,停下来。

她的新手机响起。

“小麦……”

十分惊喜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

她的嘴巴错愕,朱朱!是朱朱。朱朱怎会知道这个号码???

“小麦,多谢你送来的礼物……怎么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爱马仕的最新款……嗷嗷嗷,我这样的小律师,都不好背出去……不过,我真喜欢……还是你老公想得周到,小麦,你可真幸福,羡慕死我们了……”

她不知怎么回答。

“小麦,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可惜,上次你的婚礼我没来得及赶回来就被派到上海去出差……又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小麦,等我回来,立即请你……”

乔小麦还没开口,听到易向西在一边非常非常小声:“是我找了她的上司安排她去上海的,这两个月,她都不会回来。”

他把她的一切关系掐断!

他不让朱朱回来。他让她彻底求救无门。

朱朱在对面说些什么,她听不真切。

“快对朱朱说你平安快乐,新婚喜悦……小麦,笑自然点……想一想你的父亲……想一想你这些日子遭受的一切……别功败垂成……”

他掐她的腰肢,她竟然呆在座位上,透不过气来。

这个魔鬼。他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朱朱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派人送了她一份礼物,告诉她你一切安好,蜜月顺利……也免得她挂念你,是不是?”

她挂了电话。

最后一句,朱朱为她的幸福而高兴。

幸福!!!

何来的幸福?

“派朱朱出去锻炼,这也是为她好。她还没站稳脚跟,这次出差对她很重要,对她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而且可以让她顺利赚一笔不小的奖金……朱朱家在苏北农村,还有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弟弟,家里非常困难,全靠她微薄薪水支撑,小麦,你总得替她想一想,是不是?”

☆、小心走光

他什么都一清二楚。

她的父亲!

她的朋友。

他把她的底细全部摸得干干净净。

可惜的是,她竟然对他一无所知。

也许,真如他所说,五年之前,他就认识她了,应该准确地说——是五年之前,他便开始处心积虑调查她了吧?

蛰伏了五年,才下手。

一击即中。

就在这时,易向西一个急刹车。乔小麦身子一歪,才发现身子已经停在了偏僻的郊外。身后,一辆车刹车不及,飞奔出去,但是,很快又折回来。

乔小麦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易向西拖到了车后座,飞速的锁了车门。

她直觉不妙,喊起来:“你想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阵野蛮的粗狂,他已经狠狠将她压在座位上,大手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礼服,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将她撕碎侵占……

乔小麦在极度的痛苦里撕扯,推搡,可是,哪里动得了他分毫?他满不在乎的忍受她的花拳绣腿,额头上冒出汗水,沉浸在一种极度的愉快极度的痛苦之中,死死地将自己深入在她的灵魂里……

那时候,对面的车窗摇下来,露出江一行那双愤怒到了极点的眼睛:这对狗男女,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在荒郊野外车震。

他刚要跳下车,但是,手机已经响起,是老父亲江衡极其严厉的声音:“一行,家里出了大事,你马上回来。”

他不敢违抗,调转车头,恨恨离去。

那时候,易向西也终于完成了激情的最后一刻,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死死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哪怕她下一刻就窒息过去,他也满不在乎。只是无耻地在她耳边低语:“江一行居然跟踪我们!哈,他看完了这一场好戏才离开的。乔小麦,你说,他该多妒忌我?他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这样享受你的好……”

乔小麦拼命挣扎推搡的手几乎疼得麻木。可是,再麻木的疼都比不上心灵所遭遇的屈辱,这些日子二人之间好不容易累积的一点幻想般的情谊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易向西,他永远不可能跟她和解——她果然只是他报复的工具和手段!

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又如何舍得如此的将她作践?

他已经起身,满不在乎的穿好衬衫,见她的礼服已经不成样子了,哈哈哈大笑:“乔小麦,你就呆在后座躺好,免得走光。”

小麦死死地盯着那张俊朗的笑脸,好半晌,才吁一口气。

上帝造人,何等不公。

因为帅成这样,所以人品如此低下,外界也当他是好人。真是没天理。

那一夜,她留在小阁楼里仰望星空。

城市人,整日呆在狭窄逼仄的钢筋水泥楼板里,早已不知道星星月亮到底是如何浪漫了。而她乔小麦,也是到了这座金丝笼里才有机会看到外面的天空。。。。。

何其讽刺。

她一个人呆在里面,听到脚步声。

他推开门,月光下,他的浴袍解开,袒露着宽阔的胸膛。

☆、与狼共枕1

他挨着她坐下,将她的肩膀搂住。

两个人同时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绿色的晚礼服早已撕碎,她没有别的衣服,只能继续穿他的大衬衣。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不知道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可是,谁能知道,这竟然是一对各怀鬼胎的男女?

他大手伸出,将她搂住,热切亲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刚刚沐浴后的干净气息。很少男人如此干净,可是她却觉得污秽不堪,尤其是嗅到他身上那股危险而灼热的气息,她几乎要呕吐。她甚至不能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的饥渴,为何每天都对这种事情兴致盎然?

“小麦,有人告诉我,如果让一个女人欲仙欲死……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会成为你的奴隶……”

他压上来。

她伸出手死死掐在他的胸膛:“滚开……”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滚开!我叫你滚开。”

他一怔,居然真的松手。

月光,星光,从屋顶上照射下来,温柔的覆盖在她的身上。他看得清清楚楚,她抱着膝盖,泪如雨下。

“小麦……”

她忽然扑上去,疯了一般地扯住他的浴袍,头发,拼命地撕扯,捶打:“魔鬼……你这个魔鬼……你说,为何要害我……为什么……为什么……快说……我宁愿跟你同归于尽……你说……”

她合身扑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撕扯,拼命地咬,拼命地打,声嘶力竭:“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都不认识你……我哪里损害了你?魔鬼……无耻之徒,你也只敢拿女人报复……”

他本是疼痛难忍,举起手掌狠狠地就要一耳光下去,可是“你也只敢拿女人下手”这几个字钻入耳朵,他浑身一激灵,竟然忘了反击,任她撕咬踢打。

直到筋疲力尽,乔小麦才停下来。泪如雨下,不能遏制。

他居然没反抗。一点也没有。

任她怎么打,怎么骂,都不还击。

她打得手都肿疼不堪。可以想象他所受到的伤害。

她也不看身下男子的死活,彻彻底底躺在地上,如死过去一般。

那么宝贵的青春,人生最美好的岁月,她知道,统统都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夜色深浓,星星诡异的眨着眼睛。她躺在地板上,浑身冰凉。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翻身起来。

她的身子是冰的。他伸出手,在黑暗里拥抱她。

“小麦……小麦……”

她已经打得累极了,睡过去。

他这样一叫,她醒过来,没有再继续打他,眼泪再一次掉下来。

他本是贴着她的脸,察觉滚烫的眼泪顺着他的脸孔往下掉。

从那一夜之后,易向西再也没有动过她。也没有再跟她共用一个房间,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她住楼下,他住楼上,互不干扰。

接着,她所居住的屋子忽然多了很多东西。

先是衣柜里,多了成排的衣服,各种各样的,都适合她的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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