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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第204章

小说: 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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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风,我去机场是出差啊!”她好笑的说着。

“出差?”他挑眉。

澜溪点头,“对啊,公司派我去外地出差,这会儿去机场,航班都赶不上了!”

闻言,贺沉风又皱了皱眉,只是捏握着红色本子不吭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像是上次那样,一声不响的离开?”澜溪眯眼,笑眯眯是问。

贺沉风没回,不过从他脸上微紧绷的神情就能找得出答案。

早上醒来时,他的大脑其实还处于不算清明的状态当中,看到她收拾出来的行李包,当下反应就是她要离开,后来她又说去机场,他就慌乱了起来,能做的,就是赶紧把她给抓牢了。

“早知道,我以前就用这招骗你了,这样你就能立即跟我登记了!”她伸手抱着他的胳膊,娇笑仰头看他。

贺沉风无奈的叹了口气,“笨蛋,本来打算是平安夜过来登记的,刚好是我们最初相识那天,比较有纪念意义,可被你这么一弄,只能今天了!”

“呃,原来你早有打算!”澜溪一怔,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他早就都有准备,怪不得那个牛皮纸袋里什么资料都有,户口本也应该是他在谢母那里要过去的。

“现在都被你这个笨蛋给毁了,这么匆忙的领了证。”贺沉风低声的叱,看向结婚证的眸光却有些动容。

他们应该是史上最快领结婚证的人,不过却和每一对一样,享受着初入婚姻的激动。

见她还呆呆的看着自己,贺沉风揽着她往外走。

“贺沉风。”她伸手也搂着他的腰。

“嗯。”他应。

将脸在他怀里蹭了蹭,避开迎面的目光,她清晰道,“我爱你!”

“……嗯。”似乎是顿了下,他才应了声。

“嗯?”她抬头,学着他眯眼。

“嗯。”喉结一动,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也该说同样的话么。”她幽幽的指出来。

拳头虚握在唇边,清了下嗓子后,他才道,“你知道就行。”

“你是不是害羞了?”看了他半响后,她狡黠的指出。

“没有。”他立即否认,俊容有些涨红。

“贺沉风,你有,就是有,呃……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啊!”

好不容易出了民政局大楼,他拉过她,直接将她抵在车子上,勾唇靠近,“还喊我名字,叫我老公。”

“不要,等着婚礼仪式进行完之后,我才要说。”澜溪记仇的哼哼。

贺沉风嘴角慢慢慢慢的笑意泛起,不和她计较的啄了下她的唇。

声音低沉,“老婆。”

……………………

一万一,今天先更这些,明天有他们的婚礼,收尾了!好像也没人投月票了,真悲伤。距结局还有两万多字左右,明天再继续写吧。还希望大家能投投月票,好可怜的票数。

第224章,大结局(五)

贺以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和路潜之间,此时处于的是怎样的关系。

若是恋爱,他没说过,她也没说过。情人的话,应该也不算,总之自从清醒后的一次上。床,之后就这样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应该也是单身孤寂太久的关系,他每次拥抱或者亲吻,都让她觉得享受,甚至是贪婪,贪婪那种被拥护着的感觉。

二环内的一座高档小区内,设施环境都特别的好,物业管理也是特别的上心,住在这里,给人感觉会特别的舒坦。

这里的公寓,是贺以璇早些年就买下来的,但是不常来,一个月偶尔也会来上一次,也在不爱回贺宅时,会在这里小住一段日子。

这些天,她和路潜都是来这里的,刚开始时只是直接奔入主题,随后就待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周末时,能一整天都待在公寓里面不出门。

沙发上,贺以璇坐在那,看着窗外干净的天空发呆,手里捏着一张医院的化验单。

到了年底,贺氏都有着年度的体检,她最近肠胃不太舒服,顺带去看了眼,可医生却让她转到妇科,也就有了手上捏着的这张单子。

她怀孕了。

还记得医生语重心长的嘱咐,“你现在这个年纪,是高龄孕妇了,要配合做产检,而且饮食和生活上要多加注意,年纪大了受孕不容易,好好珍惜!”

她从来没想过要不要孩子,以前和亮亮最热恋时,也没有想过。

但现在来到了,这个孩子她是绝对会留的,可她却不知道要不要和路潜说,又怎么说。

门口传来动静,她回过神来时,脚步声已经在后面响起,她忙将单子塞进了包内,同时肩膀上就是一暖。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想着去你公司。”路潜坐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揽着她亲。

“嗯。”她淡淡的点头。

察觉到她的敷衍,路潜动作顿住,抬眼看她,“小璇璇,有什么事?”

“啊?没啊……”她忙摇着头,目光别过去。

路潜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伸手摸着她已经过脖的头发,他甚至去想象着,她留长发一定很好看。

“路潜。”吸了口气,她踌躇着,“我想跟你说个事,我……”

“嗯,什么事这么吞吞吐吐的?”路潜皱眉,不解的扯唇。

“我,我……”又是吱唔了下,她咬牙道,“我妈说让你元旦去我家过!”

最终,她还是没说出口,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害怕面对的是伤害,她性格强,其实却是最胆小的。

“当然好啊!”路潜笑着应。

贺以璇低下了头,表情表情影在头发的影子里,意味不明。

*****************************************

夜宁静,客厅里灯光暖暖。

澜溪背靠着窗边,正握着手机通话着,因为婚礼筹备的关系,又是年底,贺沉风就更加的忙,因为他要尽快将之后的工作都处理好,才能把时间给空出来,这两天,她和君君也都是回家来睡的。

听到他还得加班到很晚,她柔声叮嘱着,“那你别忘了吃宵夜,回去时开车慢些。”

又聊了几句后,她才将线路切断,捏在掌心里缓缓的抚摸着。

“小贺的电话?”刚将外孙哄睡着的谢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嗯。”她点头,笑着走过去,搂着谢母的胳膊到沙发边上坐下。

“因为婚礼么,所以公司有好多事他都得忙碌。”语气有些心疼的说完,她又偏头道,“妈,贺沉风说了,到时办完婚礼后,要接你一块和我们过去住的!”

“诶行。”谢母点头。

“其实我们都登记了,你跟我们去他那里住,也没什么的!”

谢母不赞同道,“谁说的,登记是一码事,在咱们浦镇,不都得举行婚礼,亲朋好友都见证之后,才算真正的结为夫妻,现在你们才进行到一半,我哪能就过去,怎么说也得婚礼后!”

“好吧好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婚礼决定好了在哪儿办了么?”谢母笑了笑,又问。

之前商量时,就确定婚礼不办在H市了,因为若是在H市,闻讯赶来的人会很多,而澜溪只想要个温馨的婚礼,不想大操大办,要什么隆重的婚礼,贺沉风一切都依她。

“嗯,在新西兰,那里气候好,咱们北方这边冷,那里正是暖和呢!”澜溪憧憬的说着。

这也是她和贺沉风选了好几个地方,最终定下来的国家。

“是嘛,那敢情好啊!”谢母很是高兴,眼里泛着泪花的拉着她的手,“潇潇啊,妈看你和小贺终于步入婚姻,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妈……”澜溪有些动容,看到自己妈哭,也有些忍不住。

谢母伸手揩掉了泪珠,将兜里揣着的银行卡拿出来,“这里面有点钱,不多,就五万。你也知道自从你爸得肿瘤开始,咱家就不怎么宽裕,好在他们单位给报销一部分,加上小贺的帮忙……不管怎么说你先拿着,到时不够了,妈在跟你舅妈说,毕竟一辈子结这么一次婚,得称心!”

“妈,我不要的,这钱你留着!”澜溪摇头。

“听妈的话,拿着,这是你爸在时就留的,当时动手术,他都不让乱动,只可惜没给你攒下太多。”说到已故的丈夫,她还有些惆怅。

“妈,真的不用的,婚礼的东西都是贺沉风准备的,而且,璇姐和梅姨,每个人都给了我张卡……”

“那更不行了,这个钱你得拿着。”谢母皱眉,语重心长道,“潇潇,你听妈说,小贺家境好,咱们嫁过去,也不能就奔着什么富太太去,再怎么有也是人家的,即便以后是夫妻了,咱们也得和以前一样,知道吗?”

“妈,我知道的!”澜溪重重点头。

“好好,真的很好啊,这样我以后,也有脸下去见你爸啦!”

“妈,你别胡乱说,我还要养你老的!”澜溪不高兴的咬唇。

谢母咧开嘴笑了笑,伸手揽过自己的女儿,天底下每个母亲应该都是这般心境吧,天天盼着女儿嫁个好人,要嫁时,却又是万般舍不得。

谢老头啊,咱们的闺女,终于开始幸福的婚姻了,你在下面,也可以放心了!

*****************************************

元旦,贺宅里很是热闹,除了谢母,还有被接过来彭和兆一块迎接新年外,还有路潜也被梅姨邀请而来。

持续昏迷不醒的贺父也被贺沉风和主治医生商量,接回了贺宅,派了专门的医护人员照顾,也想要他在家里感受一下新年气氛,而不是冷冷清清的医院里。

从贺父倒下后,家里就很久没有这么的热闹,加上有小孩子的关系,好像去年的热闹劲又再度回来。

晚上准备吃饭前,澜溪和贺以璇一同在餐桌上摆着碗筷,厨房里,梅姨和谢母都高兴的忙碌着,而客厅里,笑谈声也不时传来。

“璇姐,你怎么了?”见贺以璇一直在发呆,澜溪忍不住问。

“啊,怎么了。”贺以璇这才回过神来,茫然道。

“呃,你捏着那筷子站那半天不动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贺以璇垂着眼摇头。

“噢。”澜溪也没看出什么,应了一声后,朝客厅看去,笑着道,“璇姐,其实我觉得路先生人挺好的。”

闻言,贺以璇似乎是怔了下,才朝着客厅方向看去,两边唇角都是紧抿。

到了快开饭时,贺沉风也从公司赶回来,澜溪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玄关迎了去。

外面下了雪,他从院子里往屋内走,身上也还是落了些雪,她踮着脚轻拍着,被他伸手揽住了腰。

起出人可。“婚纱那边给我来电话了,说已经做好了。”

“真的吗?那我是要试穿的吧?”澜溪眼睛亮亮。

之前求婚时的婚纱,是贺以璇拉着她去选的,但当晚回去后就被他扯坏了,而且他说,婚礼当天的婚纱,他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和设计,想要她穿着他为她设计的婚纱。

不过这中间,她好几次想要看一眼那个设计图纸,却都被他小气的拒绝。虽然贺父也常说,他不喜欢画画,坐不住,可之前的戒指再到婚纱,都是他亲自弄的,她很是感动。

“嗯,我让他们已经送到家里了,晚上回去,你就可以试。”贺沉风点头,懒懒道。

澜溪一听,很是兴奋,终于可以看到婚纱了,不然,她都很怕他会小气到,婚礼前一天才给他看。

“一定很好看!”她喃喃着。

“因为是你穿,才好看。”他勾唇,低沉着。

“少来。”澜溪娇睨了他一眼,却是心里喜滋滋。

“不过——”他又道,故意停顿。

“不过?”她抬眼,不解重复。

薄唇凑近一些,吐息在她耳蜗里,“你不穿的时候,是最好看的。”

“讨厌,死坏!”澜溪小脸瞬间涨红,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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