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残雪一愣,主子很少责备人,尤其是他与断桥。两人被师父送予主子之时,主子看了两人一眼便赐了名,将两人名字定为“断桥”“残雪”。但那明明他是师兄,断桥是师妹,为何主子一定要将师妹放前,他放后?
主子的安排,他不敢质疑,却一直不忿。
“暗卫、杀手、死士,无论其武功高低,首要的便是无情无绪,任何感情的波动都能造成判断的失误,失去冷静。而你,心思简单、易怒,起初,我是想将你退还给你的师父,天山老人。”他顿了一下,抬眼看了残雪一眼。
慕容幽禅的眼神淡淡,但残雪还是没由来地一身冷汗,只因对方的不怒自威。主子身上的贵气及威严是与生俱来的,而非刻意装出,这一点,残雪深深知道,其干净利落的手段及智慧,让残雪从心底钦佩与尊敬,主子的话,他毫不怀疑。
“你的优点便是忠,这也是为何我留你到现在的原因。但……”慕容幽禅的双眼重新缓缓闭合,“你的缺点,我能忍,你的敌人却不能忍,若是你坚持不改,你的下场不是被我赶回师门,而是被远不如你的敌人杀死。你,自己考虑吧。”
残雪立刻跪下,主子的话,不容他质疑,“是,残雪定然反思。”
“下去吧。”声音有着淡淡无力和疲惫。
“是。”一阵清风,残雪离去。
幽静的室内,光线从窗棱纸射入,一道道光线可照出灰尘的沉浮,虽然这房间每日打扫。
“五公主李清瑟,难道你选择我这个半死不活的病人,就是为了肆无忌惮地行苟且之事?”慕容幽禅自言自语,声音甚微,也可以说是喃喃自语,即便是身边有人,也很难听清。
室内又恢复平静了片刻,一声叹息。“罢了,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便由着你去吧,就当……本皇子平生第一次看走了眼罢。”
……
李清瑟呼呼大睡,慕容府却来了宫中的太监,其是来宣五公主李清瑟入宫的,皇上召见。
春夏秋冬四名宫女赶忙将还在沉睡中的公主唤醒,虽然这种强迫主子起床的事儿不应该发生,但皇上召见,也不能让皇上空等。只是,不知为何,平日里浅眠的公主,今天竟然睡得很沉,她们叫唤了半天,才勉强将睡眼朦胧地公主拽起床,穿上宫装,推上入宫的马车。
李清瑟可算是醒了,但还是诡异的困倦,心中也是暗暗纳闷,这“破处儿”也不是第一次,她在现代也破过,这缠绵一夜她也不是第一次,在现代她曾经配合一个“一夜九次郎”奋战过,为何这一次如此疲惫?
最终,她将这疲惫归结于她身子的孬弱,想想也就明白了,这幅大小姐的身体素质,怎么和她在现代经历风风雨雨的身体素质相媲美?
练武?对!她一定要练武!
那找谁当师父呢?
灵机一动,对啊,就应该找太子!谁让他是欠她的,不对,是欠云妃的。主意已定,心情大好,已经开始暗暗算计其怎么让太子当她师父传授武艺之事了。
李清瑟做梦也想不到,她现在如此困倦并非因为“一夜奋战”,而是因为身上睡穴未解。
可怜的崔茗寒被无辜冤枉,外加被骂了不知多少次。
……
丞相府。
马车在大门前停下,赶车的下人上前一撩车帘,一道修《“文”》长挺拔的《“人”》白色身影从《“书”》车厢内钻了出《“屋”》来,他下了马车,姿态一派从容,一举一动满是优雅,浑身散发出的贵气逼人。
乌黑的发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凌而不乱。
他平日里习惯穿着带着颜色的衣袍,今日却穿了一袭白袍,少了富家公子的感觉,却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将他本就精致的面容衬托得出尘。
微微上挑的眼中,是炫彩暗涌的双眸,此时带着嘲讽看着前方熟悉又陌生的大门,大门之上的牌匾是先皇御笔钦赐,丞相府。这三个大字代表了无上荣耀,也将这门内所有的人逼得丧心病狂!
为了这份荣耀,这些人已不知什么叫亲情,已不知什么叫人性!
门外的侍卫见到崔茗寒一愣,之前丞相鞭打少爷是全府都知晓的,丞相还放言说要将少爷降嫡为庶,此时少爷回来,不知何意,是应该让其入内还是将其阻拦?
早就有人匆匆跑了进去通告正在府内的丞相,而其他人则是带着忐忑上前,“奴才见过少爷,不知少爷归来是否有丞相的允许?”
崔茗寒之前微微仰头看着牌匾,听见有人上前询问,头未低,双眼却不屑地扫向这些人。“本少爷之时,是你们这些奴才能过问的?”嗓音圆润清澈,却异常冰冷。
众人向后退了半步,这时管家正好出来,看见崔茗寒也是一愣,而后趾高气昂地冷哼,“好大的胆,没有丞相的允许私自回京,少爷,你也不怕丞相怪罪?”
崔茗寒没理他,半眼都未看他,直接抬腿进府。
管家急了,一指崔茗寒,“还看着干什么,快将他揽下来,不然丞相怪罪,你们都吃不完兜着走。”
几名侍卫得令都冲了过来,只听崔茗寒仰天冷笑,瞬时,带着狂妄的双眼猛地冰冷,暴怒的内力从体内泄发,只听轰的一声,即将围上他身边众人被齐齐震开,有些没武功的门丁竟被震伤了内脏,吐出血来。
可见崔茗寒丝毫没手下留情。
有些东西他虽不屑,但为了所爱之人的安全,他便定要得到!
☆、109,裸奔(咬牙8点更新!)
只听崔茗寒仰天冷笑,瞬时,带着狂妄的双眼猛地冰冷,暴怒的内力从体内泄发,只听轰的一声,即将围上他身边众人被齐齐震开,有些没武功的门丁竟被震伤了内脏,吐出血来。
可见崔茗寒丝毫没手下留情。
“你……你……反了!”与丞相一丘之貉的管家大叫。
后者一声嗤笑,众人还没看清其身影,便瞬时闪现到管家身前,如鹰爪一般强有力的大手扣上管家的脖子,修长的五只微微用力,只见管家满面红紫,喘不过气来,两只手拼命扒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无奈根本敌不过这神力。
“临死之前,本少爷教教你,什么叫尊卑。”崔茗寒笑了,笑得妖艳,还略有苍白的唇勾起,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脆响,丞相府管家头一歪,毙命。
崔茗寒松开手,掏出怀中白色帕子不屑地擦着手,仿佛触碰了管家脖子那只手碰到过世间肮脏之物一般。
丞相已听到下人的汇报,急匆匆地赶来,身边带着几名武功高超的侍卫。堂堂丞相,自然是要养一些暗卫及死士,而这些侍卫,便是不要命的死士。
“大胆逆子,你这是要反了?”丞相一指崔茗寒,身边六名身怀武艺的侍卫已提起内力,严阵以待。
后者身子僵了一下,垂下睫毛掩住眼神中的复杂与伤心,当再次抬起眼眸时已经满是嘲讽,他嗤笑,“崔相严重了,在下是不是逆子,京城中人都知晓,至于在下这只是回家而已,怎么说就是反了?”
“畜生都知道反哺,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竟能做出如此背叛家族,背叛你父亲的事,你还有脸回来?”丞相怒骂,口不择言。
“哈哈哈哈——”崔茗寒仰天而笑,那笑声清澈却别样讽刺,“崔相的学识还算不错,还知道反哺一说,那在下请问,崔相可知什么叫,虎毒不食子?”
丞相一愣,面色唰地一下红了,众目睽睽之下,他知道自己理亏,但又怎么能落败?“放肆,你做错了事,理应受家法,关本相什么事?”
崔茗寒的唇角勾了一勾,“做错事?那在下还真要问问,在下到底做错了什么?若是崔丞相觉得问心无愧,大可昭告天下,我崔茗寒做错了什么。或者说,此事,我应该拿到皇上那去评评理。”他脸在笑,心却哭。这便是他的家,这便是他的父!?
“放肆,你这个畜生!”丞相大骂。
后者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一双精致美眸瞬间冰冷,“崔相说话之前可要好好想清楚,我崔茗寒虽无官位,却也是太子伴读,受皇上圣旨所封,你堂堂一国之相竟大骂太子伴读为畜生,你将皇上置于何地?”崔茗寒也字字如矶,分毫不让。
崔丞相一时间语噎,他何时被人如此反驳过,只觉得滔天怒气无法发泄,“杀……去给我杀了这个逆子,本相今天便要替天行道,清理门户!”
六名侍卫得令,立刻想崔茗寒冲来,拔出刀剑,占据六角,刀光剑影交织,闪出一片寒光。
一身素白的崔茗寒就如同浅溪中的一条银龙,在剑网之中躲闪游刃有余,趁着闪避的间隔,他抬眼最后一次眷恋地看了崔丞相一眼,精致的面孔望天,仰天长啸,那一声如同孤狼,无限凄凉。
周身内力外泄,精致的双眸瞬时布满血丝,完美双手如同瞬时犹如夺命利爪,所到之处皮开肉绽,血花四溅。只听跄踉脆响,六名侍卫手中的宝剑竟然被崔茗寒徒手击断,用的仅仅是其内力,可见内力之深厚。
崔丞相大骇!
他知道崔茗寒有武功,却不知崔茗寒武功如此之高,他眼中有了恐惧,浑身忍不住发抖,正想唤来更多有武功的侍卫,眼前一片血雾,将他吓住了。
气氛凝固,刚刚还奋战厮杀时瞬时平息,丞相府下人们早就不管什么忠诚如鸟兽般四散,就连刚刚闻讯跑出来看热闹的庶子也都惨叫着跑开,此时没人去管丞相到底是死是活。整个丞相府前院,除了地上几具尸首和残肢断臂,站着的,便只有这对崔氏父子。
崔茗寒浑身浴血,白色的衣衫早已染红,但相反,刚刚满是血丝的双眼此时已经清明,冰冷不在,唯有淡淡笑意,但那笑是嗤笑。“崔相,你回头看看,若是你真发生了什么,谁能帮你?”
丞相面色苍白,狠狠吞了口水,想转身跑,却不敢。
“你口口声声说一切为了崔家,那么我问你,你死了以后,谁来继承崔家?”崔茗寒继续问着,垂下眼,轻轻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其实那衣袍之上尘土甚少,更多的是血浆,但他却视而不见。
丞相浑身颤抖,皱着眉,思考着前者所说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崔茗寒又笑了,笑声清澈无辜,“是二弟?还是三弟?或者是四弟?该不会是想从本家过继个儿子吧,你这一辈子做尽伤天害理之事,想把所有的好处都给别人的儿子?”
丞相忍不住眼球转了下,不得不说,这逆子说得有理。之前想的都是他背叛崔家,却没想,除了他,就没个能继承家业的儿子,叹息。
“只有我。”崔茗寒的声音再次响起,双目紧盯着丞相,精致的眼眸微眯,仿佛带着蛊惑。“只有我能继承崔家,只有我能将崔家的荣耀继续。”
“逆……哼,”丞相刚想喊逆子,但随即想起此事处境,将那称呼硬生生吞了下去,“寒儿,但五公主已成婚,崔家与皇家无法联姻……”
“闭嘴,老愚夫!”崔茗寒厉声,根本不管对面之人是何身份,“你以为人人都与你这般蠢笨?听着,我崔茗寒若是想振作崔家,不屑用这联姻!联姻是最低级也最低劣的手段,你身在相位这么多年,难道就看不出?皇家在乎的是自己利益而非血缘!皇家公主皆远嫁他国为妃,而结果呢?边境该打仗的打仗,小国该灭的灭,难道联姻便能拯救一切?你都觉得自己的子嗣是利用的工具,难道皇家就不懂这浅显的道理?”
丞相震惊,双眉皱紧,这些道理他也懂,他却不想承认,他本人的天资匮乏根本没有能力用正常手段将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