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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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悲喜俱因你而生,你却至今仍然吝啬一声称呼,仍然叫我‘老伯’么?”
司徒雷听他说得情真意切,当然心为之所动,忍不住握起了他的手,一声“爹”在喉间滚动,要待冲口而出,却猛然听见一声断喝:“放开司徒雷!”
不等他反应过来,关神医从天而降,一把拉住了司徒雷,对着雷振飞吹胡子瞪眼睛:“他小子是我的人,你把他放开,不然对你大大的不客气!”
雷振飞还没有见过关神医的面,见他神态间非常无礼,不由要请教一句:“阁下是谁?司徒雷又怎么成了你的人了?”
关神医回答:“阁下我嘛,当然就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高人,这小子嘛,既然是我医好的,当然就是我的人了,你如果再不放手,就是摆明了想欺负我了,我不依,就要打——看招!”
一手拉着司徒雷,另一手已经向雷振飞招呼了过去。
雷振飞见他招式又快又古怪,暗暗吃了一惊,连忙放手还招,但司徒雷被关神医一带,带了个踉跄,王福马吉护主,这就想上去搀扶,但关神医根本就不容许他们插上手去,司徒云和司徒月兄弟俩虽然功夫远比两位老随从高,但关神医何许人也,他们又怕伤了大哥,只好在一边连声叫:“神医请停手,有话好好说。”
“你也把司徒雷放了,我们再较量。”雷振飞也恐怕误伤了司徒雷,喝了一声,把手脚放缓了。
关神医却偏偏得理不饶人,招式更加快了几倍,一边嬉笑着对雷振飞做鬼脸:“不放,就是不放。”
“哎呀,快把我儿子放开。”司徒申见局面不好收拾,无奈只得出手。关神医前后受敌,司徒申和雷振飞也是当世两大顶尖高手,虽然有出神入化的妙招,但也不得不把司徒雷放开了,凝神应对。
他为了救治司徒雷,元气大伤,还没有恢复,以一对二当然吃亏,好在司徒申和雷振飞都手下留了情,他一时不至于落败,而且还乐在其中,手脚不停,还笑着大叫:“死婆娘臭婆娘,你不来就不好玩了,看我一个对俩,实在有趣,你也来瞧瞧热闹不成吗?”
司徒雷站稳了脚跟,左右瞧了一遍,又哪里有关大娘的身影?她原本和关神医行影不离,但前一日却和儿子关逸飞突然一起失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也难得关神医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模样,更加不去寻找,只顾盯住了司徒雷不放,对亲生娘老子都没有这般殷勤的。刚才一个疏忽,和司徒雷他们走散了片刻,转眼忽然见司徒雷拉住了雷振飞,他老人家居然有点吃醋,这才上来就打。
偏巧又加上个司徒申,也很能缠人的,当下里三个人翻翻滚滚斗在一起,妙招迭出,掌风扫得人止不住往后退去,也看得几位年轻人目眩神弛,情不自禁要叹一声关神医真了不得,虽然功夫打了大折扣,但还显得一脸轻松。
司徒雷同时也暗暗摇头,晓得这老头子脾气太古怪,太任性而为了,这一打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到收手,他们几个又岂能在边上干等着?
对王福和马吉以及两兄弟一招手,他这就想转身继续前行,却没想到才刚一转身,就听见一声长长的惊呼传了过来,紧接着是“铮铮”的兵刃相交之声响,有凛冽的杀气冲天而起,眨眼间就见数条人影挟裹着霍霍剑光,斗得难解难分,www。③ü ww。сōm从那边转了出来。
不一会儿已经斗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争斗声中还夹杂着铁如澜带着哭腔的叫喊:“好你个萧风,竟然真敢下手刺杀我大姐……”
萧风?这名字让司徒雷内心一动,难道和自己匆匆见过一面的萧风,已经赶到了华山来,要助萧雨一臂之力了?
这猜想很快就被证实,而看清了对阵的双方,司徒雷稍微一动脑子就已明白,这是当世三大杀手和杀手门主,在作生死决战了!
。
第八卷 风波定
第二百六十七章 … 死了还要分尸
萧风一剑快如电光火石,瞬间就已刺中铁如剑的双腿,令她再也无法站稳,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既然她已经倒下,杀手门主再挟着她,无疑是多了个累赘,而不是挡箭牌。而失去了这个挡箭牌,三大杀手对他又怎会再留情,几乎在萧风出剑,铁如剑倒下的同时,萧雨和萧叶也都长剑出鞘。
三剑齐出,杀手门主再也无暇顾及铁如剑,只能被迫还手了。
萧风这一招险是险到了极点。如果换了是萧雨,他又如何能够一剑刺向铁如剑?换了是萧叶,也未必及得上他这一剑的速度与精准度。
没有极其冷静的头脑,又怎么能想出这一险中求胜的杀招?这一把萧风赌的是当世三大杀手严丝合缝的默契度,稍微有点差池,只怕都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们三个就再也没有赢面。
现在的杀手门主,已是在作困兽之斗,以一敌三,虽然一时不至于落败,但追究免不了一死。三大杀手同仇敌忾,把心中所有的仇恨都化作凛冽的剑气,来往纵横,直激得风云翻涌,天地震颤。
一路斗到近前,功力较浅的王福和马吉已经吃不消,禁不住直往后退。本来司徒云和司徒月还想扶着司徒雷一起退后,却没料到司徒雷大伤初愈,身体还虚弱,没来得及避开去,已经承受不住劲力而往后软倒。
雷振飞与司徒申两个,和关神医本来斗得激烈,这时候见突生变故,手上招式都已经缓了下来,见到司徒雷吃了暗亏,他们暗吃一惊,不约而同地想抢过去护住他,可关神医嘻嘻哈哈一笑,居然不肯让,叫道:“让他们打他们的去,我们还没有玩够呢,你们怎么就想走了?”
拳脚连发,他老人家玩兴正浓,打得更起劲了。
雷振飞与司徒申不得脱身,心里暗暗担忧却也没有办法,不过转念一想有司徒云和司徒月在,料司徒雷一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他们也就略微放下了心,况且关神医的功夫精妙无比,让他们也由衷赞叹,当然想借机多切磋一番,也就没有急于收手。
但忽然间他们目光瞥见那边有几个鬼祟人影,探头缩脑地向这边在张望,手中还有寒光闪闪的兵刃,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司徒云和司徒月也同时发觉,司徒云随即就喝了一声:“那边是什么人?是朋友的话就请站出来,不必躲躲藏藏的。”
杀手门主也已经瞥见这几个人,不由精神一振,他当然认得出来,这是他在华山上布下的人马,这时候应该是赶过来接应他了。
并不犹豫,他随即一声长啸拔地而起。啸声一起,那几个人就应该挥舞兵刃杀过来,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那几个人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反而掉转了头,看上去竟然想溜之乎也了。
这无疑说明杀手门主大势已去,他手下已经没有人愿意把赌注押在他身上了。司徒云当然不会容许他们溜走,随即反手一把将司徒雷推到一边,说声:“大哥先歇着,我们……”
话音还未落,却觉得身边风声响动,原来是司徒月一言不发地率先冲了过去。司徒雷还没有来得及叫两个兄弟小心行事,忽然间传来惊天动地一声巨响。
虽然距离这里非常遥远,但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脚下大地被震得微微颤动。这一变故当然大出各人意料之外,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微微一顿,杀手门主却是哈哈一声大笑。
雷振飞与司徒申毕竟江湖历练日久,经验丰富,一转念间都已经想到这是怎么回事,司徒申就忍不住叫出声来:“火药!这恶贼居然用了火药!”
杀手门主并没来得及回答。和当世顶尖三大杀手生死较量,他又怎能够有丝毫的分神,这哈哈一笑间,已经被他们抓到了破绽,只听得长剑相交“铮”的一声响,一缕血光刹时迸现,三大杀手三把利剑都硬生生顿住,剑尖直指杀手门主咽喉心口。
而杀手门主的剑却已经断成了两截,脱手飞出了老远去。
但这并不是说他已经彻底输了。刚才那一下变化只在仓促之间,萧风一剑正中他的肩膀,下一剑却无论如何都刺不出去,萧叶的剑尖却正对准了司徒雷,离他咽喉不过半寸距离,而萧雨的剑则堪堪压住了他的剑身。
谁也没有料到,杀手门主运气居然有这么好,司徒云一把推开司徒雷,原本是想把大哥推离危 3ǔωω。cōm险,却偏偏不慎把他推向了杀手门主那一边,王福和马吉上来想扶住司徒雷,却扶了个空,杀手门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挡箭牌——如果不是萧雨手疾眼快,反应非比寻常地快,此刻恐怕萧叶的剑已经洞穿了司徒雷的咽喉!
这下司徒申和雷振飞可再也忍不住了,而关神医也不等他们开口就收了招,转向杀手门主一跳老高,哇哇大叫:“啊?居然敢抢我的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就上来,把他抢回去啊?”杀手门主阴阴地笑,“或者试试再来一次刺伤人质,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刚才那般好的运气。”
“不准伤了我儿子!”雷振飞和司徒申同时大叫,情势尴尬,关神医怒而暴跳:“把我的人放下,我古往今来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关神医,就饶了你这龟孙子。”
雷振飞和司徒申不免暗里捏了一把汗,惟恐他不管不顾冲上去,司徒雷难免要遭殃,但关神医虽然骂得凶,毕竟还知道利害,摆明了他往上一冲,司徒雷肯定玩儿完了,先前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替他治病,也就白花了时间与精力,所以并不上去,只是不停地大骂。
而就在这当口,远处又陆续传来好几声巨响,杀手门主目光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面露得色:“听听,火药封山,今天不需要我在华山大费周章,天下群雄就已经输个一败涂地!识趣的趁早让出一条路来,我就发发慈悲,让你们多活上几年。”
而萧风没动,萧雨没动,萧叶的剑尖如一泓秋水,却微微地颤了颤。再要来一次刺伤人质让杀手门主失去挡箭牌,恐怕已经行不通了。而杀手门主龟缩在司徒雷身后,萧叶的剑尖离杀手门主虽然很近,但离司徒雷也实在太近,他实在没有把握,倘若刺出去时剑尖偏得一偏,是否能够命中杀手门主?
因而慢慢地,他的剑尖就往下沉了去。
杀手门主冷笑:“萧叶,毕竟武功尽废后重新练起来的,还是差了些火候啊!”
萧叶咬着嘴唇不答话,司徒雷被挟持着,性命捏在别人手里,反倒十分镇定,说:“没想到你我还有再见面的时候,当真是好极了!不过阁下倘若以为挟持了我就有逃生的机会,却是打错了算盘。”
杀手门主嘿嘿一笑:“即便是死,也能拖到个垫背的,合算了。”
“不要伤了我儿子。”雷振飞怒目而视,简直是咬牙切齿,“你……算你狠!又被你掳去了我的坚儿做人质。”
“你的儿子,司徒雷是你的儿子?居然还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杀手门主颇感诧异,但随即就是嗤地一声讥笑,“雷振飞,事隔二十年再见面,没想到仍然还是这副熟悉的景象。千万记得下一次来华山的时候,别再带你的儿子来,否则的话,再被我挟持,几次三番让你这一代宗师,武林英豪折辱在我手里,恐怕你会羞愤自尽。”
仰天哈哈一笑,他接着又说,“你儿子的命倒真够硬,当年我跳下悬崖,拿他做了回垫脚石,他居然没有摔死,而且还长这么大了?早知如此,当年我就不应该把他抛下,而应该把他带走,也像萧雨他们一样好好**上几年,说不定我门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