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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落解疑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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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群道:“为什么?”

肖人铁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你真想不出?”

莫一群也盯着他半晌,终于慢慢道:“明白了,阿环并不是碰巧路过那里,他根本就一直盯着,只要金送佛一有要得手的迹象,他就会出手阻拦。”

肖人铁道:“他是老夫的幼子,叫肖玉环。”

他又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有时看上去虽然腼腆,其实下手却很重,老实说我真担心他会出手杀了金氏兄弟,所幸有你在…老夫不想伤及无辜,对你的谢意确是真的。”

莫一群只有苦笑。

除了苦笑外他还能做什么?

这小小年纪的肖玉环,心机竟丝毫不比他哥哥差。

他不想去揭穿,因为他知道那没用,肖玉环既然可以撒这个谎,当然也就有办法销毁证据,现在那三具尸体,也肯定不会再在原来被埋的地方。

莫一群想起肖玉环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栽在那样一个小孩子手里。

他还在想,肖人铁已打断他的思绪,道:“现在的问题是,金送佛根本不是阁下的对手,就连他的拿手杀招,在你面前也如同小把戏一般,如此一来…”

他故意不往下讲,视线又尖锐起来,直盯向莫一群的眼睛。

莫一群感觉自己像要被挖空,叹息着道:“如此一来,令郎还真有可能死在在下手里,对不对?”

肖人铁目光忽然变得说不出的深邃,道:“玉楚在朝为官,时常写信回来报知近况,十年来从不间断。但自从三个月前,老夫便再也没收到他任何消息。”

“老夫曾派人去朝中打听,只知他很早就领命率属下开拔,却不知去了哪里。”

他视线又倐地回缩,对着莫一群一字字道:“难道真是去了那个叫什么黄家坳的地方?”

莫一群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既然肖人铁还不知道宝藏的事,自己绝不能告诉他,因为黄家坳已再也经不住另一场腥风血雨。

肖人铁显然有点失去了耐性,语气也变得重起来:“你最好说实话!”

莫一群又沉默了半晌,忽然抬起头道:“令郎确实去了黄家坳,却不是为我所杀。”

肖人铁的表情立刻僵住,双手握成拳头,浑身已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他最后的希望显然已破灭了,莫一群的话,无疑证实肖玉楚确实是死了。

他的嘴角不停抽搐,痛苦之色倐然浮起,蓦地冲过来一把抓在莫一群胸前,厉声道:“那楚儿到底是被谁杀的?你说!”

莫一群只觉得胸骨快要被捏碎,勉强道:“在下脑中现在很乱,你可否让我先整理一下?”

肖人铁怒气未消,但总算没有失去冷静,终于放开手,道:“等太阳落山我会再来,到时候你最好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老夫,否则…”

他只说到了这里,霍然转身一猫腰闪了出去。

矮门“呯”的被关上,地牢内又陷入一片黑暗。

莫一群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现在又可以确定几件事:

肖人铁的确知道得很少,而且也不是个很坏的人。

不管赵欢欢目前在哪里,都暂时非常安全。

最关键的,现在天还没黑,在小窗外的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前,自己还有时间。

可当前最大的疑问是:到底是谁写了那封信?

那无疑是个知情者,莫一群回忆着在黄家坳见过的每一张脸,又一个个地否定掉,因为他们几乎都已不在人世。

他忽又想起了虎骨夫人,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虎骨夫人早已看破一切决心终老在那谷中,完全没必要那样做,况且那些歪歪扭扭的字,也很难想象会出自她的手。

莫一群深深吸了口气,自己的体能虽已恢复了少许,可要想全力使出“一指飞天”,却还差得远。

他只好又将那口气吐了出来,听了听窗外的动静,然后又在地牢内四处敲打。

那当然不会有用,地牢是实打实的,根本连一点空隙也没有。

莫一群只能苦笑一下,像老僧入定那般再度盘腿而坐,决定从此刻起节省每一分体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终于完全漆黑,一阵脚步声却慢慢由远至近,随着几下锁匙转动,矮门“喀吱”着又开了。

第五章 爱上赵欢欢的人

赵欢欢当然没有待在地牢里,事实上现在除了躺着不能动以外,她的情况还不错。

天色已渐渐在变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

花香依然透过宽敞的窗户飘进来,鸟儿也时不时跳上窗台鸣唱。

可赵欢欢却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

因为肖玉环一直就坐在床边望着她,望得都有些痴了。

他脸上的天真当然早已无影无踪,眼里射出的完全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光。

赵欢欢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完全赤裸的,她恨不能立即蹦起来一拳打扁那张恶心的脸。

肖玉环的瞳孔突然有点收缩,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很想揍我,可你讲过我是小孩子,你能揍一个小孩子吗?”

他说着话的时候,脸已渐渐贴近,赵欢欢只觉得一阵急促的呼吸迎面扑来,忍不住将头扭了过去。

肖玉环总算停住了笑,脸却又红了,道:“告诉你,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小姐姐,我马上就让你知道…”

他的声音也变得和呼吸一样急促,一张脸几乎贴上了赵欢欢的半边面颊,一只手已慢慢开始向赵欢欢的胸口摸索…

赵欢欢瞪起了双眼,咬着牙道:“你这恶贼!你敢动一动…”

她没法再说下去,肖玉环的手指已伸进了她的衣襟,几乎要触到她胸前最敏感的部位…

眼泪终于从赵欢欢瞪大的眼眸中流了出来,嘶声道:“你这畜牲,你杀了我吧!”

她越愤怒,肖玉环就越兴奋,另一只手已开始往赵欢欢腰下摸去,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也逐渐迷离,在她耳边轻声呓语道:“本少爷怎么舍得杀你呢?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

赵欢欢只觉得精神快要崩溃,她突然决定,肖玉环底下的那只手如果真摸进去,自己就咬舌自尽!

莫一群,莫一群现在到底在哪里?

赵欢欢心中不停呼喊着,蓦地大声道:“你等着,一群一定会来把你撕成碎片的!”

这句话一出,肖玉环顿时像只被箭射中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跺着脚骂道:“贱人!那家伙有什么好,本公子哪点不比他强?”

他一张俊俏的脸变得有说不出的狰狞,忽又放声大笑:“你以为他能来救你么?你等着收尸吧!哈哈哈哈哈…”

赵欢欢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已完全遮住了视线,泣着声道:“他不会死的,绝不会的…”

肖玉环又垂下身,不顾赵欢欢挣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慢慢道:“每个人都会死的,他死的时候,就是我俩好事开始的时候…”

他再次站直,笑着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金送佛么?”

赵欢欢当然不会理他,于是他就自己回答:“因为那厮真是没用,居然杀不死那个莫一群,居然敢对你下手…”

他说到“手”的时候,突然又伸出手去,将赵欢欢的双臂交叉着摆在她胸前,看着她道:“你这么在意这地方,就先护着好了,反正它迟早是我的,你身上每一寸地方迟早都是我的!”

他看赵欢欢的眼神,就像一匹狼在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但他却没注意到,背后的窗外正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就像猎人在盯着一匹狼。

***

肖人铁瞅着眼前的一切,一张脸已变得铁青。

他进来的时候地牢里已经空空如也,莫一群就如同蒸发了一样踪迹全无。

肖人铁又握紧了拳头,弄得骨节“咯咯”作响,旁边提灯的家丁,脸色已有些发白。

他们很清楚主人一旦发起火来会是什么结果。

肖人铁在地牢内来来回回踱了几圈,又走回去仔细看了看那扇矮门,总算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沉默了片刻,然后挥了挥手道:“走!”

***

赵欢欢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肖玉环走后,她感到有说不出的疲惫,不由自主地又昏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好像有人慢慢来到床前,用种十分熟悉的口吻轻轻在她枕边耳语:“你不会有事的,在这儿暂时忍耐一阵子,记得无论如何要活下去,我很快就回来带你出去…”

声音近在耳前,却又那么遥远,赵欢欢忽然惊醒大叫:“一群!”

屋内静寂无声,哪里有什么莫一群?

刚才发生的一切,难道只是梦境?

赵欢欢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一颗心猛跳个不停,她望了望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几丝淡淡的月光,透过云层照下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我一定活下去!”赵欢欢下定决心,不管刚刚是不是梦,都要活着见到莫一群,活着走出这可恨的魔窟。

就在这时,外面的院内蓦地传来一阵嘈杂,像是许多人在搜寻什么东西。

果然片刻间,赵欢欢便听到有人在用命令式的口气说话:“好好给我搜,任何一处都不能放过!”

赵欢欢刚减慢的脉搏又急速加剧起来,心中倐地一阵狂喜!

那些人在找什么?难道是…

她不敢往下想,用力抬起头想尽量多看看窗外的情形,可脑袋却像灌了铅一样的沉。

“那人虽然只喝了一口提步散,但至少也要三日才能完全恢复体力,因此绝对不可能走远,你们都要仔细去找,寻到者赏银五千!”院子里又有人在发号施令。

赵欢欢听得耳熟,那是肖人铁的声音。

她一听到这句话,心就彻底定了。

“别说五千,你出五十万都休想找到他!”赵欢欢在心中对自己说。

她记得小时候在赵家庄,差不多每次和莫一群玩捉迷藏都输,莫一群找到她用不了片刻,自己却几乎从没抓到过莫一群。

那个提步散又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他们喝的茶里放的药?

莫一群喝一口都要三天才可恢复体能,那自己喝了半杯呢?

赵欢欢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又软绵绵的开始无力,脑子也再次晕晕乎乎,终于又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第六章 特殊身份的花匠

莫一群站在庄院僻静后门的围墙下,看着那辆破马车从墙角处被悄悄赶过来。

赶车的人中等年纪其貌不扬,莫一群却认出他正是那个白天曾经瞟过他一眼的花匠。

马车在他面前停下,莫一群拉开帘布看了看车厢里,所有的东西居然都原封未动放在原处。

莫一群不由长出一口气,忽然笑了。

肖家父子显然认为他插翅难逃,因此一点也不急于搜车,他们若知道车角那个不起眼的小包裹里放着那颗无价的传国玉玺,只怕会悔青肠子。

莫一群原本一直把它携在身边,可今早雇车时却临时决定放在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也许只因为他的感觉向来比别人灵敏,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事。

花匠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道:“我已经暴露了,只好跟着你的车走。”

莫一群先将马铃取下再上车坐好,等马将他们拉出庄院范围,才道:“多谢搭救,不知兄台到底是什么人 ?'…'”

花匠笑了笑,道:“在下易有荣,过去三年一直是肖家庄的花匠。”

莫一群也笑道:“那三年之前呢?”

易有荣慢慢道:“三年之前,易某是大内的花匠。”

莫一群眼睛一亮,道:“你是朝廷的人 ?'…'”

易有荣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一个朝廷的人怎么会去做肖人铁的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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